又一名参谋开口,而他所说的话让众人纷纷点头,显然其他人也不解为何乌尔村庄没事要对自己进行挑衅。
“先不管他们的动机,这之后再查也不迟。现在的情况是他们已经做出了这个动作,若是我们就这样邀对方入内,必定让别的村庄看笑话。”
“既然如此就先把他们晾在一旁,放到黄昏再说,这段时间就请诸位推测乌尔村庄到底打算做些甚么,方便我们真正见面时试探。”
指挥官说着,忽然外头传来了吵闹声。
“怎么回事?”
指挥官急问,一名参谋离帐查看一会后又折了回来,脸上带着诡异的表情。
“是乌尔村庄……”
“他们怎么了?”
“他们、他们……他们在我们的帐外踢毽子。”
听闻这名参谋所言,帐中所有人的表情皆无比错愕。
毽子,几根羽毛与布料再加上圆形底座就能完成,虽未广为流传但知名度却不差的玩具。
没错,毽子只能是玩具。与其他打发时间的物品不同,不管训练布阵用的棋子或是编写暗号的铃鼓都有其藉口,但毽子怎么看都只能是玩具,所以在他人军帐前踢毽子可谓羞辱到了极点。
因此当杜华林村的众人听见乌尔村庄的人在自家军帐门口踢毽子时纷纷变了表情。
“可恶!我去把他们撵走!”
“慢着!不可侵举妄动!”
一名脾气较易激动的参谋想要冲出去教训乌尔村庄的使者,然而却被指挥官阻止。
“别阻止我!我要去把那些浑蛋给宰了!”
“你一露面,我们是该见他们还是不见他们?”
“这……难道是诱敌之计?”
“不知道,但不管怎么说,他们此举是自我毁灭的一种行为。虽然我们或许会受到牵连,可真正会动摇的还是他们的地位与立场。”
指挥官阻止了这名参谋想要冲出营帐找乌尔村庄之人算帐的举动,并认为继续做这样的傻事乌尔村庄的印象会越来越差,甚至动摇身为指挥官的地位。
这推论一般来说是正确的,一个不正经的人是无法统率军队,然而杜华林村的指挥官却不知道乌尔村庄的军队现在早已玩开了,人人都将军纪抛在脑后,谁还管甚么总指挥与指挥官踢不踢毽子。
──要打仗的军队需要军纪,可难道乌合之众也需要军纪?
杜华林村的指挥官所算计的状况并没有出现,而且很快地又传来了新的情报。
“新消息传来了,乌尔村庄在、在……”
“说清楚!”
“乌尔村庄在我们军帐前摆酒席,不管哪个村的人只要入席便会被奉为上宾。”
“夸张!太夸张了!这群家伙究竟在想甚么!”
杜华林村指挥官听闻对方在自家军帐前摆酒席的瞬间,表情变得无比狰狞。
“我说,他们会不会是打算为格拉墨那群家伙出口气啊?”
“你是说他们已经与格拉墨村的家伙结盟了?我们得到的消息并非如此,而且格拉墨村应该也没有胆子跟其他村庄结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