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司徒义发愣地看着自己,妙嫣扑哧一笑,抱住司徒义另一边手臂,甜甜地道:“我就知道司徒义是最帅的!”
“我……我……我怎么帅了?”司徒义很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太反常了,看看,蝴蝶还一脸陶醉抱着自己的手臂,两对肉团……
“嘻嘻,你没看到连蝴蝶都被你迷住了么?”
听了妙嫣的话,司徒义只觉得全身冰冷,他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真的可以帅到让蝴蝶为自己着迷的程度,别说自己,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任何男人能让蝴蝶着迷!
如果真的有人说自己帅到能让蝴蝶着迷地话,那么这个人不是白痴就是疯子。
“咳咳!”司徒义的牙齿都在打颤:“蝴蝶啊,我决定上去找那群和尚培养培养感情……”
看到蝴蝶一点放手的意思都没有,司徒义只好继续说道:“嗯,刚才那个女的长得不错哦,水嫩水嫩……”
这次蝴蝶终于有反应了!
只不过,回答他的是一个粉拳!蝴蝶的粉拳!
如果说,女人的粉拳是爱情的调节剂,那么,蝴蝶的粉拳绝对是生命的终结者!
这一拳,带着一股莫名的恐怖力量,狠狠地把司徒义的肚皮轰得贴到了后腰骨上面,司徒义只感到,自己的肠子都快被这一拳打成浆糊,他几乎无法呼吸地弯着腰,连苦胆水都快流了出来。
我日!该死,这女人真的是普通人么?奶奶的,就算是被一个百来斤的石头砸在身上,也绝对没那么痛!
“该死,你这个无情无司徒义的流氓、垃圾、地瘪!人家都对你情根深种了,你竟然把我推给一个素无谋面的女人?你说你怎么对得起我?”蝴蝶好像受到非常大的委屈,涨红的脸不断指责着司徒义。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司徒义满脸惭愧地看着蝴蝶,可说话的语气却是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你推给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我该死!”司徒义连连告饶。
蝴蝶的立即又变成一个温柔得可以溺死一条鱼一般:“哦,亲爱的,我知道你对我好,人家是吃醋嘛,我和妙嫣都对你那么好了,却想不到你竟然还想着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你怎叫人家不妒忌,又怎叫人家不吃醋?”
司徒义的喉咙中发出一阵嘎嘎的怪叫声,然后脸上无比兴奋,无比幸福地道:“知道了,亲爱的,我知道你最‘爱’我了!”
司徒义把‘爱’字咬得特别重,好像语气不重不足以表达自己心中的无边爱意一般:“只不过我现在得上去找那群和尚祈福,好让佛祖保佑我们的爱情天长地久,海枯石烂,而且是石头烂了,我们的爱情也跟着烂得不能再烂……”
“讨厌!”蝴蝶撒娇地跺了跺脚:“不准说我们的爱情烂!不过,亲爱的,在你上去之前,你能不能族团我查查刚才那个女人住在几号房间?”
“绝对没问题!”司徒义说地惨烈无比:“我保证,当你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我保证可以让她摆出九九八十一个姿势出来给你。”
“你敢?”蝴蝶眼睛一瞪:“还不赶快去?”
“这就去”司徒义扯着喉咙大吼:“鲁巴……嗯?你干什么?干吗开走我的车?你给我停下来!”
鲁巴快速地从车窗伸出脑袋,对着司徒义竖起中指:“上帝会保佑你的,嘎嘎,我去兜风,好好享受你的齐人福吧。”
说着,鲁巴急不及待地踩下油门,车子立即狂飙出公路,转眼间就淹没在车流中。
“上帝啊!请保佑你的孩子鲁巴先生被飞机撞死吧,他已经怀念你温柔的怀抱了!”司徒义几乎是暴跳如雷。
“司徒义”蝴蝶的眼眶中似乎有水纹在涌动:“你族团不族团嘛……”
我能不族团吗?司徒义哭丧着脸孔,朝酒店的大门走去,突然,司徒义感到周围出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波动,他瞳孔猛地收缩,在千份之一秒的时间里,身影一闪,双手已经分别抱起蝴蝶和妙嫣倒退了十多米远站定。
同时,酒店大门的空间,出现了一阵扭曲,一个身穿着暗色西装的人出现在酒店大门之前,剑眉星目,端的是俊俏无比。
“我叫青龙!”来人神色高傲:“想不到你的反应速度这么快。”
“我认得你,记得你的声音,你救过我。”司徒义把蝴蝶和妙嫣放下,一边暗示她们向后退,一边对青龙说道:“只是不知道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事?”
“带你走!”青龙看着司徒义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司徒义猜不透他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可是,从青龙高傲的语气中,司徒义感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皱了皱眉头说道:“你是救过我不假,可不代表我非得跟你走是吧?”
“我没说要你跟我走,是带你走。”青龙还是一脸半死不活的表情。
跟你走和带你走,其中的分别可大着了。
“哈哈哈,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我司徒义虽然不是什么知恩不报的人,可不也不代表我可以任人摆布。”司徒义扬了扬眼眉,心里暗暗想道:这人究竟什么来路?我现在都已经远远不比当初了,当初他救我的时候,我只不过是一个初级异能者,而现在我起码将级二级以上,但为什么我的级别越高,却从他身上感觉到的威压越大?是不是应该回去让弟兄们查查这个人底?不过,以他的本事,一般的流氓地瘪可查不到什么东西的。
“很好!”好字一出口,青龙的身影已经到了司徒义身前不到半米,右手屈成爪状,用肉眼难见的速度对着司徒义的肩膀就是一爪。
空间又是一阵扭曲,两人的身影突然晃动了一下,便消失在原来的位置,同一时间,司徒义出现在酒店大门左侧的高大石雕上面,肩膀上的衣服,别撕裂了一个巴掌大的洞口,而青龙,却是一脸吃惊地出现在右侧的石雕上面,右手上,正拿着一抹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