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义冷笑着,目中闪过一到道光,正准备一拳把他的脚骨砸成浆糊,突然一道棍影从旁边疾闪而过,仆的一声,棍子不偏不倚地砸中男人的重要部位!
男人发出一阵惨烈的痛呼,全身抽搐着倒在地上死命挣扎,眼泪鼻涕狂飙而出。
蝴蝶拿着棍子,两目迸裂出一抹暴走的神色,她丢开手上的棍子,穿着高跟鞋,一脚一脚地对准男人重要部位狠命地踩。
“我叫你偷袭,我叫你偷袭,你还是不是男人,一个大男人竟然偷袭我一个弱女人,你不知道女人之间的决斗时神圣的吗?”蝴蝶一边叫嚣着一边抬脚猛踩。
一连踩了十多脚,男人已经两眼翻白,死猪一般躺在地上,胯下已经被蝴蝶踩成了一堆烂泥,看样子,他这辈子别想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活在世上了。
“哎,自作孽不可活啊!走吧!”司徒义战战兢兢拉着妙嫣往外走,刚才看到蝴蝶的高跟鞋上,还沾着某些没脱落的肉屑,司徒义只觉得全身都在流着冷汗。
“发生了什么事?”身后,传来姗姗来迟的警察怒斥声,司徒义知道必须赶快离开步行街了,他可不想被人指证当街斗殴惹得一身麻烦,虽然司徒义从来都不怕麻烦,可也没必要吧?
“哼哼,不知死活,敢招惹我蝴蝶大小姐,我叫他永远当不了男人。”蝴蝶一边走一边愤愤不平地说道,好像刚才那十多脚还不够解她的气一样。
司徒义瞄了一眼蝴蝶高跟鞋上的肉屑,恶寒地道:“你自己打车回去,别想坐我的车,奶奶的,全是疯子。”
“该死的司徒义,你在说谁是疯子?”蝴蝶跳了起来,把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司徒义打了个寒颤,谄笑起来:“绝对不是说你,我说刚才那个小瘪三咧,蝴蝶大小姐英勇善战,怎么会是疯子,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疯了,我相信蝴蝶大小姐还是正常的很,正常得过了头。”
蝴蝶又岂会这么容易放过司徒义?她像八爪鱼一样,捏着司徒义肋下的肌肉,恶狠狠地道:“我是不是不能坐你的车?”
“哪有这种事!”司徒义想一个受了污蔑的孩子,又跳又叫:“鲁巴你个混蛋,你干吗叫蝴蝶打车回去?哼哼,你要知道,车子是我的,我有权决定任何人坐我的车,像蝴蝶这种高贵大方,美丽动人的美女,坐我的简直就是一种荣幸,不解风情的家伙!”
“嗯?鲁巴,你瞪着眼睛是什么意思?天啊,该死的欧洲垃圾骑士,你太过分了,我只不过说了老实话而已,你用得着愤恨我么?”司徒义一边说着一边朝鲁巴眨巴眼睛。
鲁巴非常不屑地对着司徒义比了比中指,气愤地道:“见过无耻的,可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
几人悠晃着来到‘景华酒店’,司徒义的脑袋又开始大了,在车子旁边转了好几个圈,心里想着究竟上不上去,可那几个特殊和尚,很明显是和自己对不上牙的啊。
该死的龙组,该死的和尚,怎么自己净遇上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
蝴蝶脸露桃花,睁大眼睛盯着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美貌女人,这女人刚刚走进了酒店,进去之前,还对着蝴蝶笑了一笑。
“回去!”司徒义终于做出了决定,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后说道:“奶奶的,和一大堆和尚待在一起,我才没有兴趣呢。”
蝴蝶脱下高跟鞋,拿着鞋尖指着司徒义的脸愤愤不平地道:“丫的司徒义,你太垃圾了,来都来了,还不敢上去,你敢这样回去,我砸死你!“
“呃?”司徒义目瞪口呆地看着蝴蝶,一头雾水:“我说蝴蝶啊,你不是挺讨厌和尚的吗?刚才你还大力反对上去咧,怎么现在又变了个样了?难道你月经失调不成?”
“没文化!”鲁巴还是一脸不屑,嘎嘎发笑地说道:“人家那不叫月经失调,这叫更年期提前懂不?”
“去死!”蝴蝶把手中的高跟鞋向鲁巴砸去,鲁巴嘎嘎怪笑地把鞋挑开,蝴蝶垛着脚气愤地道:“垃圾鲁巴,滚!”
妙嫣呵呵发笑,拉了拉司徒义,然后用手指了指酒店大堂。
司徒义转头,正看见一个长得十分水嫩的女人跟着服务员上了电梯,司徒义恍然大悟地道:“奶奶的,这年头色狼真多,连女人都不能避免!”
“那你去不去?”蝴蝶再次质问。
“不去!”司徒义坚持自己的决定。
“那成!”蝴蝶突然安静起来,幽幽地走进司徒义,扭扭捏捏的样子,怎么看就怎么像一个情愫初开的小姑娘。
看得司徒义只觉得全身发寒,几乎想一脚把蝴蝶踢飞出去,可是,司徒义不敢踢,也不能踢!
他知道,自己还没帅到能让蝴蝶放弃同爱好程度,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女色狼准备对付自己了!
“我发誓,我一定上去,不,现在就上!”不等蝴蝶开始发难,司徒义已经跳起来大声吼道,宁愿被那几个和尚欺负而死,也不能让蝴蝶虐待自己是不?
“讨厌,人家又没有要你上去……”蝴蝶温柔得像一个小花猫,抱着司徒义的手臂,一对弹力十足柔软,完全贴在司徒义的手臂上轻轻摩擦,淡淡的幽香,不断地钻入司徒义的鼻子里面。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这妖精一定还是个雏!”司徒义只觉得自己的鼻子里面有某些液体在流动着,脑子中也在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鲁巴几乎要睁爆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天,我在想些什么?蝴蝶对他越是温柔,越可以证明,自己越危险!”司徒义突然全身一震,转头向妙嫣看去,妙嫣的反应完全超出自己的想象。
只见妙嫣一脸巧笑嫣然,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和蝴蝶,完全没有想象中那种妒忌、抓狂地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