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司徒义的话后,蝴蝶本来怒火冲天的眼睛突然变非常温柔起来,用一种充满笑意的眼光非常深情地看着司徒义,满脸绯红,怎么看就怎么像一个正是怀春的少女一般。
不好!非常不好!一股阴森寒意从心里涌了出来,看蝴蝶那副让专业演员都要惭愧到跳楼的表情,司徒义很自然地感觉到,自己好像落入了女流氓的圈套中了!
果然……司徒义无奈地看着肉团男子先是一阵痴呆后,竟然拼命地挪动着他那雄壮的屁股,一寸一寸地挪到司徒义的旁边,可怜他座下的沙发,当场像被十几条如山般的大象磋磨过一般,两边护手垂头丧气地蔫在一旁,看样子,已经和和整张沙发脱架了……
在司徒义不断哆嗦的眼神中,肉团男子哈哈大笑地拍着司徒义的肩膀,脸上像开了一朵无比加大的花朵一般:“难得啊,难得啊,我老人家最喜欢老实的年轻人,他那个奶奶的熊!”
在司徒义睁圆的眼睛中,充满不可置信,肉团男子粗粗地喘了一口粗气,眼中射出森严的精光:“以前我接触的年轻人,哪个不是把自己吹得好像比尔盖茨一样?那些真的有本事的年轻人不说,最让我讨厌的是二世祖,仗着自己父辈积下来的财富,就认为自己高人一等,目中无人,实际上一肚子草包,这种垃圾我从来都不让他们靠近娇……蝴蝶的,有本事的又太骄傲,不合适蝴蝶,所以我从来都没有逼着蝴蝶和这些人在一起,你看,我是一个多么仁慈和蔼的父亲?简直就是天下为父者的典范!”
蝴蝶气得睁圆双眼,没有逼我?天啊,我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父亲,难道说,整整一个星期,硬拉着我和八十多个不知所谓的陌生人相亲的人,不就是你么?你好本事啊,整个天朝,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找齐这么多所谓的“成功人士”青年,估计还真没几个人能办到吧?
吧台,张宏磊早就笑得把一个啤酒瓶砸在服务员的头上,在那个服务员幽怨的眼光中,张宏磊哈哈大笑着重新抄起一瓶啤酒,大步走到司徒义旁边,然后笑嘻嘻地道:“伯父,你好眼光啊,我们司徒义哥最老实不过,卖相也好!”为了加大自己的说服力,张宏磊不顾司徒义杀人般的目光,拼命拍起肉团男子的马屁:“也就是伯父你这种睿智、高尚、心胸广阔,嗯,那个……那个视女如宝,那个……那个……,总之就是我们青年崇拜偶像的人,才有如此气度,这个,妈的,我敬你的!”
张宏磊拎着啤酒,仰头就是一通猛灌,看着司徒义眼中那股无奈和威胁,张宏磊发出一阵癫狂的大笑声。
肉团男子笑哈哈地把司徒义的肩膀拍地‘嘭嘭’作响,坐在不远处,郑言的眼珠都快被他瞪得跳出眼眶,嘴巴无意识地扩张、再扩张,看着肉团那边肥壮地赶上自己大腿大小的手臂,有意无意地磋磨着司徒义的肩膀,郑言的喉咙不由自主地咯咯作响,他见过的胖子多不胜数,其中要数自己以前的老板李老板,简直可以用‘胖的伟岸’四个字来形容,可自从他第一眼看到这个肉球男子后,在他心目中根深蒂固的肥胖李老板的模样,顿时变得无比苗条起来!
“要是……要是那个死胖子敢用他的手掌摸我一下,我肯定砸死他!”鲁巴哆嗦着把整支啤酒灌进喉咙,红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肉团,脸部的肌肉不断抖动,心惊胆战地看着司徒义在肉团的巴掌磋磨下,已经变得气息微弱,于是鲁巴也像郑言一样,喉咙中玩命地发出咯咯的怪叫声。
“天啊,愿神的光辉永远照耀着我们可怜的司徒义吧,希望他不要死在那个恐怖的胖子手上,不过,司徒义好像是个血族吧?哈哈哈……神可不会眷顾这种生活在暗暗中的魔鬼吧?天啊,我现在可是和魔鬼同行,愿神原谅我的罪孽!”被酒精涨红了的眼睛,突然闪出些许嘲讽般的慌乱,好像为了更好说服自己一般,鲁巴低声咕噜着道:“不过司徒义是不怕阳光的,算不上是那些畏惧阳光的邪恶家伙们吧?”
好不容易,司徒义才从肉团的魔掌下挣扎着不着痕迹地和胖子拉开距离,逃命一般,司徒义狼狈地坐到另外一张沙发上,虽然那距离的确有点偏远(至少三米距离)。
开什么玩笑,死胖子的手掌简直就是一根大象腿,每拍一下,足可以让正常人七孔流血,司徒义可不想成为第一个被普通人类用手掌拍死的黑暗异能者,虽然自己已经开始算是脱离黑暗异能者的范畴。
蝴蝶媚笑着缠上司徒义,再次坐在他的大腿上,好像故意一般,肉团男子又开始拼命挪动着他那肥胖的臂部,向着司徒义这边移动过来,看着肉团男子脸上那个无比“厚实”的笑容,洁白的牙齿在灯光下散发着冷冷的清光,司徒义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寒发抖,好像肉团根男子本就不是人一般,嗯,只能说,他就是某些小说中描述的一种专门吃人的魔兽!
除了司徒义外,几乎迪吧里面的人全都在笑,张宏磊是癫狂的哈哈大笑,郑言是毫无意识的呵呵傻笑,鲁巴是心惊胆战的咯咯怪笑,蝴蝶是好像刚刚得到玩具的小孩般,眯着眼睛微笑着,肉球男子是一抹高深莫测的呵呵阴笑,至于红毛,这头色狼刚刚被前两天才上手的女人抛弃,听说那女人在“欣赏”一首红毛自作的诗之后,红毛立即变成了那女人随手抛弃的垃圾,这时正不知道躲在那个角落里,“伤心欲绝”地吹嘘着自己的辉煌战绩呢。
老砍骂骂咧咧地从外面跑进迪吧,扯着喉咙嗷嗷乱叫:“妈的,真该死,要是让我找到那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