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和蝴蝶是小学同学,也是最好的朋友。”如果说妙嫣之前像一个心死的活人的话,那么,现在她明显活了过来,苍白的脸上同时浮上一朵红云:“如果,如果你真的想重温的话,那就重温好了……”
司徒义脸上顿时像被人砍了一刀似的跳了起来,张大眼睛看着妙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果然,这丫头从来都未曾对自己死心,不管自己现在变成血族也好,还是流氓也好,这丫头对自己的感情从来都没有变过,自己还那么傻乎乎地不分场合地戏弄。
我靠!难道我的人品大爆发?不行,得去找个镜子照照,太过分了。
正当司徒义不知所措的时候,张宏磊的声音及时出现了,不过好像带上了某些愤怒的味道。
“你给我死开,别拖着我,啊?失恋?那很好啊,你一个月至少失恋二十多次,亏你还失恋的那么高调,弄得全世界都知道,滚开一点,别妨碍大爷我看戏!啊?你很伤心?那也不错啊,这里有把刀,自己剖腹去,省得浪费国家粮食!”
“呸,男人大丈夫,所谓那个什么壮志很难酬,为区区一个女人剖腹,这么没文化的事你也说得出口?”
司徒义脸上立即挂上一个非常怪异的表情,我靠,辉明市的极品全都来齐了,嘿嘿,人品大爆发啊!
一个满头逢乱头发的青年,穿着满是窟窿的牛仔裤青年,一边拉着张宏磊,一边不满意的嚷嚷乱叫:“我又不是的龌龊人种,嘿嘿,大爷可是个充满内涵和文化的天朝大爷!”
“哎……”张宏磊精神上明显的非常憔悴:“和你同是天朝的,而且都那么爱国,我非常荣幸,可你能不能别拖着我?你知不知道,被你拖着的感觉?”
看着张宏磊一脸我很生气的表情,那青年明显神经过分粗壮,根本没把张宏磊将要暴走的表情放在眼内,反而是一副兴高采烈地说:“啊?你终于发觉了?嘿嘿,我都知道我长得过分帅,不过我和你是不可能的!”那青年口气不容置疑:“你死心吧,我对男人没兴趣!”
“你去死吧!你我现在好像是被一头猪咬住一样,还是一头没大脑的公猪!再不滚开的话,我可要红烧猪肉!”
那红发青年愤愤不平的抽了一口气:“天啊!你太没文化了,和你待在一起我都觉得丢脸,你知道的,我是新一代最杰出的作家,在我美妙的诗词下,每个月至少二十多个寂寞少女的芳心在我的诗词下沉沦,你竟然在我脸前说出这种粗鲁的话来,,你太恶心了!”
“呸!少在我面前恶心,就凭你?一个月至少用同一首不知所谓的诗词说了九千多次,至少让二十多个女人精神崩毁的垃圾,也敢自称作家?”张宏磊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那红发青年。
没等红发青年说话,张宏磊吞了下口水继续说道:“还有,你我就是流氓,文化我是认识的,可人家文化不认识我啊?总之,你少在我面前恶心了!”
“什么,垃圾那是我亲自写出来的诗词,凭你……嗯?”那红发青年终于看到了妙嫣,此时她正站在走道的中间,一脸错愕的看着那红发青年,眼中写满了某种不明意义的惊恐,就好像……就好像某些胆小的女生,在吃糖果的时候,突然间发觉自己手中拿的不是糖果,而是一个蟑螂的表情一样。
“天啊,我的女神,在无数个寂寞的日日夜夜里面,我只能把对你的思念,化作缠绵的动力,拼命地用我温柔的大手,在生殖器官上凝结成爱之精华,全部射在墙上……”那红发青年发出一记极度兴奋的欢呼,张牙舞爪地扑到妙嫣前面,脸上发出神圣的光芒。嗯,据说那是因为最崇高的爱情才能焕发出来的光芒……
我靠,这次换成张宏磊和司徒义都变成了呆子一样,就这么傻乎乎地站在那里,看着一脸狂热的红发青年,还有满脸苍白、全身起了剧烈颤抖的妙嫣……
好诗……全天朝最杰出的作家……最能让女人芳心沉沦的美妙诗词……
可是,为什么妙嫣现在好像失血过多的表情?
我靠!老子是流氓,而且是天朝最精锐的专业流氓,虽然我不认识文化,也不懂什么是文化,可这小子,他根本就是在強女干文化嘛!
“完了!”张宏磊一口鲜血几乎要冲喉而出,这垃圾说的这次失恋的对象,不会就是妙嫣吧?这次司徒义不宰了自己才怪,他呼出一口气,强行压制住差点惊叫出来的声音,偷偷看了一眼站在妙嫣身后的司徒义。
可这一看,张宏磊马上吓得心肌梗塞,只见司徒义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红发青年,那目光,就像一把利刃一般。
杀气!彻头彻底的杀气!
张宏磊眯着眼睛,神情戒备看着蝴蝶一脸平静地走了出来,没有性感的皮衣短裙,可一条简简单单的超短牛仔裤子,也能极度展示出她那对要命的修长美腿,配上一条短袖花销的开敞领空衬杉,高耸丰腴的柔软,对男人的杀伤力更加严重。
是的,很严重!红发青年在第一眼看到蝴蝶的时候,他就完成忘记了快要晕厥的妙嫣,转身面向蝴蝶,跨下的小喽啰弟立即斗志“勃”扬,把裤子顶成一个小山峰。
“美丽的小姐,你一定是九天玄女下凡!”红发青年在第一时间就把他口中首创的赞美诗词全部集中在蝴蝶身上,根本未曾注意到蝴蝶浑身散发出来的森寒杀气,满脸激动地看着蝴蝶半露的高耸身前:“你的‘高尚、高耸、高悬、高丽’是全人类女性的典范。”
他一把抓住自己硬得充血的小喽啰弟,用颤抖的声音大声说道:“正如我的浩大、远大、量大、伟大一样,绝对堪称全人类男性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