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顿时出现了短暂的宁静,司徒义愣住了,嘴角还有一截垂沫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蝴蝶也愣住了,此时她的外衣已经全部光溜溜的,粉红色的小內褲包裹着她那诱人犯罪的三角区,上半身的贴身衣物也脱了一般,半边雪白的滚圆肉球高峰突起,在灯光下闪耀着美妙的色彩。
下一秒,蝴蝶发出足以震破防弹玻璃的尖叫,暴跳如雷地顺手抄起所有能拿动的东西砸了过来,带着乳香味的里衣、穿了一个月没换的里裤、特意磨成尖得像刀的高跟鞋,类似a碟中性虐专用的狡龙鞭式皮带……
我靠!我被暗算了……
回头我一定宰了张宏磊,是的,我发誓,不刮了他的皮我自己抹脖子去,当然,如果能把蝴蝶身上仅仅剩下的里裤和贴身衣物一并刮下来的话,我愿意被他暗算多一次,不,多十次也乐意!
在战斗中臆想是非常危险的,特别是在面对蝴蝶这种强悍的对手时,臆想简直是致命!这不,一个高跟鞋的尖锐鞋跟插在司徒义的两眉之间,拖着一句短暂的痛呼声,司徒义飞出房门,直接撞在通道后面的墙壁上,司徒义才从臆想中回过神来。
蝴蝶那个愤怒啊,她赤红着一双眼睛,犹如受伤的野兽,张牙舞爪地扑了出来,在冲出房门时,脚下打滑,一头载了下去,啪的一声,她身子一软,整个人便跪在了地上,好死不死,整个面部,完全把司徒义大腿中间的部位完全覆盖起来……
这个姿势,好像……好像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特别是蝴蝶现在的衣着,我靠,只穿着里裤,贴身衣物也脱掉一半了,整个脸正好覆盖着自己的重要部位,是的,很不对劲啊!
两人都愣住了,一股怪异而暧昧的气氛缓缓散发,就像是超级暴风雨前的那一刻宁静,但是谁都知道,在暴风雨来临前,越是宁静的环境,暴风雨来的时候就更加猛烈!
很明显,当蝴蝶慢慢地把脸从司徒义的大腿处拉开的时候,她一脸平静,甚至,司徒义还可以看到她的嘴角露出一抹很阴森的笑容,脸上的皮肤,足足结了一层两尺厚的寒霜!
杀气更浓!
司徒义甚至连蝴蝶完全露出来的高耸肉团都不敢看上一眼,便跳了起来狂奔,他太了解蝴蝶了,上次一个小喽啰故意摸了摸蝴蝶的屁股,结果蝴蝶当着人家的脸还是笑呵呵的,一转身便不知道在那里拿出大刀,把那家伙的三个手指给剁了下来。再上一次,某个色狼忍不住蝴蝶吸引,捏了一下蝴蝶的身前,结果蝴蝶用高跟鞋在那家伙的小喽啰弟上狂踩了五分种,直致那个倒霉蛋完全昏死过去,至于他那东西是不是还有没有用……咳咳,说多了,逃命才是王道!此时不逃,还待何时?就算现在拍出一千万美元,在蝴蝶身边待上一秒钟,那也绝对不行,老板,一千万重要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这可是蝴蝶啊!
可是,还是逃不掉!
司徒义苦笑看着站在通道中间的妙嫣,她正呆呆地看着司徒义和跪在地上的蝴蝶,一脸震惊,本来雪白得近乎缺血的脸孔这时变得成了苍白,从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上,可以看出这个柔弱的小女孩遭受到多大的大击。
司徒义叹了一口气,六年了,你还是那么傻!上一次,上一次不是叫你不要来找我了吗……
该死的,自己怎么就这么听信了张宏磊那个混蛋的谗言跑来捉奸了呢?真是被妒忌烧坏了脑袋,现在又碰到了如此尴尬的场面,这可如何是好?
预想中的暴风雨并没有出现,倒是比预想中的暴风雨更尴尬的情况出现了,司徒义无力地扯动着自己的嘴巴,千言万语,可一到喉咙,却又变得干巴巴的说不出一句话来,是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想到自己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身份,司徒义一颗火热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你们……”妙嫣颤抖着声音看着蝴蝶狼狈地跑回房间,愤怒地用尽各种精彩绝伦的语言问喉着司徒义,完全一副女土匪的模样,她艰涩地张了张嘴巴,却说不出一个想要表达意思的话来。
还是以前那样子,六年了,这丫头还是一点没变。司徒义心里泛起一股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感觉,想起以前,每次遇上尴尬的事情,这丫头就是这般习惯性的张大自己可爱的小嘴,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只是这个习惯在外人看来,却是为她平添了不少致命的吸引力,每当这个时候,司徒义总是想要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天啊,她好像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个该死地习惯动作,究竟有多少吸引力吗?
就像现在,站在她面前的司徒义,即使明知道自己再没有任何资格去拥有这么一个天使般的女人,可是在看到她这个习惯性的动作时,心里还是狠狠地抽动了一下。是啊,人家是个天使,是沐浴在阳光下的天使,她的笑容应该是在阳光底下才能绽放出最美丽的光彩的,自己呢?信奉撒旦的魔鬼么?不过,老子虽然是血族,好像和该死撒旦扯不上关系吧?
不过,我是流氓,至少现在我就是一个切头切尾的流氓!而且,还是一个天朝特产的流氓。
转眼间,司徒义的脸上露出了轻佻的笑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看着妙嫣:“呦,这么快就勾搭上蝴蝶这个流氓了?才几天时间,够快嘛。”司徒义的目光肆虐地在妙嫣傲人的身材上扫了一遍,毫无形象地咽着垂沫:“嘿嘿,什么时候和我再一起重温一下那种美妙活塞活动啊”
“我……”妙嫣的脸上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僵硬,不过眼中却非常明显泛起了一股光彩,司徒义当场吓了一跳,这种表情他可是熟悉得很,妈的,好像……好像自己把话说过了头了吧,该死!司徒义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