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义耸了耸肩膀,突然间对这个警察有了些好感,起码这家伙不像大多数警察那样玩忽职守,在他的心中,最起码还有良心和道德的底线!想到这里,他无所谓地道:“如果是我干的,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
看着警察离开后,张宏磊突然笑了起来:“哼,愚昧的警察,如果他们要知道你白天根本不能出房间的话,那鬼才会认为是你杀的人呢!”
司徒义皱着眉头点了点头道:“我觉得事情不对劲,总有一种不详的感觉,似乎她的死,是冲着我来的,不过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呢?失血过多,还没有伤口,看手法的确像是我做的。”
张宏磊无奈的挠了挠乱草一样的脑袋:“看来只有等警察进一步的验尸报告出来了!”
正在这时候,电话又急促的响了起来。义接完电话后道:“快点吧,小王他们顶不住了,刚才耽误了不少时间,再过会怕是场子就被人砸了!”
两个人打了一辆车,风风火火的前往迪吧所在,下了车后,就连忙往迪吧走去。
按照平时,一进大门,震天的低音炮轰鸣声,就已经让人的听觉受到障碍了,而今天这里却格外的安静。
司徒义和张宏磊走到门口,就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不好!”走进去一看,大多在这里玩的那些人,早就跑没了,硕大的舞池中,站着一群气势汹汹的年轻人,手里还都拿着些简易的凶噐,譬如说棍子之类的。
而有几个人躺在地上,似乎受了不轻的伤,义眼尖,一下就认出了那几个躺在地上的,除了是这里的DJ,就是服务生。打电话通知司徒义的小王,则是服务生的领班,此时吓的蜷缩在音箱旁边,根本不敢出来。
还有三五个面目凶狠的年轻人,此时正将一个颇有些姿色的服务员按在了地板上,服务员的衣服已经被撕扯的犹如破布,露出了里面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服务员满脸的惊恐,双颊上挂满泪水,此时早已吓得发不出声音来,雪白的脸蛋上印着鲜红的巴掌印,甚至连挣扎都不敢,任由几个年轻人撕扯着自己所剩无几的衣服,胸前那一对丰腴暴漏在空气之中微微颤抖着,顶端那两点嫣红更是惹人怜爱。
那几个家伙几乎是手脚并用,一个劲的在服务员身上乱摸着,而服务员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身子不断的颤抖着。
“!你们谁啊?来这里捣乱?”司徒义见到此种场面,眼角不断的抽动了几下,大老远的就扯开嗓子喊了一句,随即顺手抄起身边的一个空酒瓶子,朝着那几个污辱服务员的家伙们飞了过去。
‘啪!’不偏不倚,这一酒瓶子正砸在了一个掏出兄弟的家伙脑袋上,顿时随着一声惨叫,那家伙应声倒地,鲜血从脑瓜门子上流淌下来,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血葫芦。
“张宏磊,去照顾那个服务员,他奶奶的,这群兔崽子是从哪冒出来的?活的不耐烦了!”司徒义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扔在吧台上,赤着上身朝那群家伙们走去。
那些闹事青年的注意力马上就被集中在了义的身上。
从那群人中,走出来一个光头的青年,大概和司徒义差不多年纪,三角眼,扫把眉,面目凶狠,额头还有一道长长的刀疤直通到嘴角,看起来狰狞恐怖,他嘴里叼着根烟,一副流氓相十足的指着义说道:“看啊,兄弟们,主角上场了!”
与此同时,夜晚的月光中,暗天堂迪吧对面的一个六层高的居民楼顶,一个身穿白色西服,留着背头,脸部棱角分明,双眼闪烁着犀利光泽的男子正在默默注视着这边的动向,他的身下,蹲着一个身材火爆,穿着暴露的长发女郎,此时正附在他的那不堪之处卖力的晃动着脑袋。
“嗯……对,宝贝儿,就是这样,嗯……很好很好!”男子目不转睛的看着迪吧的门口,竟然在这夜晚中,他的眼睛能在暗暗中看到远处的一切。他把双手放在女郎的头上,狠狠的按着,几乎让她无法呼吸,口中只能含着男子那丑陋的东西来回动作,这却让男子脸上更加露出陶醉的表情。
“我们的小猎物马上就要出来了,嗯,这回有好戏看了,亲爱的,你也再卖点力气好么?小心你的牙齿,别弄疼了我!”男子挑了挑眉毛:“嗯哼,司徒义,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能耐!”
迪吧中,司徒义双眉紧锁,和那个光头青年对峙着,他的目光中,渗透出一丝冰冷的杀气,犹如野兽一般,让人看了是那样的不寒而栗。
现场的气氛,因为这两个人冷冰冰的对视,开始变得十分紧张起来,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过来,放在这两个主要人物的身上,这一刻,二人成为了整个迪吧的中心!
“你就是这个场子的负责人了?”光头打量着司徒义,在他的眼中,这个叫司徒义的家伙,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身体也并不强壮,相反却有些瘦弱,脸色发白,唯一值得让人注意的,或许也只有他所散发出来的那股强横的气势了。
“你是谁的人?胆子还真不小,敢来砸昆哥的场子?在这辉明市里,怕是没有谁有这个胆量吧?”义从口袋中拿出一根香烟点燃,他表现的如此冷静沉稳,并不是装出来的,说实话,眼前这二十几个小喽啰,他还没有放在眼里。
“昆哥?哼!”光头似乎觉得好笑一样,耸了耸肩膀道:“无所谓,管他什么哥,只要老子看不顺眼的地方,通通砸掉!”
“真他妈狂啊,这口气!”张宏磊给那个女服务员披上一件衣服后,有些按耐不住了,要不是司徒义没发话,他早就上去动手了。
“小王,到底怎么回事?”他无法发泄心中的火气,只好转移了注意,将目光放在了身边一个身材瘦弱的家伙身上。
“我也不知道,他们进来就开始撵人,之后dj上去问原因,就被打倒了,之后几个服务生也被打了,还有几个看场子的,你的小喽啰,现在应该在厕所躺着呢,小心点,他们似乎很厉害!”小王连忙如实回答,还不时的伸手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虽然这种事情他经历过几次,但每一次都让他觉得心惊肉跳的。
“干!这么邪门?”张宏磊一楞,他带的那几个小喽啰,可是久经沙场的啊,每个人单叫出来,都能一个打十个,难道真的碰到硬茬子了?辉明市里从来没听说有这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