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姐!”杨柳那抬起准备抓向方向盘的双手在空中顿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而落在了文清蝉的背上,轻柔地拍了拍。
文清蝉用那热乎乎的面颊在杨柳胸口蹭了几下,随后却睁开那迷蒙的醉眼,吃吃地笑了起来,“杨柳,你。这个大坏蛋。是不是故意把我灌。醉。想占。我便宜。啊?”文清蝉的舌头都有些打结,一句话停顿了好几次才把意思表达了出来。
听文清蝉把说说完。杨柳苦笑不已。拜托,文姐,是你自己非得把那一杯酒喝干的。我可是劝了你无数次都没起到任何的作用。当然,杨柳也知道跟一个醉酒的女人是没什么道理好讲的,只得扶起着她那绵软的身子在座位上靠好温声说:“文姐,你先靠一会,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不。行!”文清蝉晃了晃,又倒在了杨柳身上,嘴里断断续续地咕哝道,“你还没。说。是不是故。意把我灌醉的。”
“是!是!”杨柳哭笑不得点着头。
文清蝉努力挣扎了好几次。都没有坐起来。口中迷迷糊糊地嘟嚷道。“杨柳,这。是哪啊,怎么我的头好重。”过了一两分钟,见文清蝉虽在不停地胡言乱语。但身子倒怎么动弹,杨柳稍稍放下心来,发动了车子。向“幸福家园”驰去。
几乎是每过几秒钟。杨柳都得用眼角余光瞥瞥文清蝉,要是不小心滚到座位下去了,那可很容易把头部磕伤。有着这样地担心,杨柳自然不敢把车开得太快。好一阵子过后,杨柳才有惊无险地把车停在了文清蝉的别墅外面。
下车。杨柳小心翼翼地把文清蝉抱了出来。似乎感受到了比较强烈的光线,原本已经安静了一小会地文清蝉又吃力地睁开了眼晴,在杨柳怀里剧烈地扭动了起来。赌气般的道:“杨。柳,这么长时间都不。跟我说话,以后别。别想我再理你,坏蛋!”
杨柳暗自叫苦,没想到文清蝉喝醉后竟有这么大的力气。方才一时不察,险些让她掉在了地上。低头看了看文清蝉的酡红地面颊,杨柳用力托住她的身子,大步地往前迈去。杨柳的不吭声,却让文清蝉更加的气恼,两只手不断地在他身上挠动,有好几次文清蝉的手指都差点戳到他的眼睛里去了。
短短数十米的距离,却让杨柳头疼之极,心中禁不住有些想念起梅雨来。梅雨喝醉后可比文清蝉要让人省心多了。费了一番功夫,杨柳终于把文清蝉送回了她的卧室。
此时,别墅里其他地方都是黑黢黢地。文静和萧舒那两个小丫头显然早已入睡。看着文清蝉不时地在床上翻滚,忽而娇笑、忽而皱眉,杨柳暗叹了口气。向厨房走了过去,打算给文清蝉烧点温水擦擦脸、洗洗脚。几分钟后,杨柳端着盆水走了出来,却发现文清蝉走到了卧室门口,一手撑着门框,身子却是摇摇晃晃的。看上去似乎随时都可能跌倒于地。
杨柳着实吓了一跳,文姐啊文姐。你都醉成这模样了,就不能稍微安分点吗?要是摔到了什么地方,等你清醒后,我可怎么跟你交待?!不过抱怨归抱怨,杨柳却丝毫没有迟疑,连忙放下水盆。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手揽住了文清蝉地腰肢,另一手则从她的腿弯处穿过。一把将她这烂泥般的身躯抄了起来。
然而,正当杨柳想把她抱回床铺上去时,文清蝉却可怜兮兮地看着杨柳。小声的说:“我肚子胀死了,别得好难受,我。我要去卫生间。”似乎真被憋得稍微清醒了一些,文清蝉的眼神中竟闪过一丝淡淡的羞涩。杨柳怔了怔,无奈的道:“我抱你进去好了。”
“不要!”文清蝉使劲地摇着脑袋。杨柳翻了个白眼,心道,就你现在这副模样,能不能分辨出卫生间在哪都是个问题,就算能分辨得出来,恐怕还没安全地走到那里,就已经摔倒在半路了。当下,杨柳也不理会文清蝉地抗拒,抱着她转身就走。把文清蝉送进了卫生间,杨柳便退出门外等候。
只是,杨柳心中却不免有些踌躇,也不知道文清蝉现在有没有把裤子脱下来。万一她脑子一糊涂,就这样方便起来,那麻烦可就大了。转动着这样的念头,杨柳更是不敢松懈,凝神倾听起来。
没过多久,一阵“哗啦啦”的水响才飘了出来。杨柳暗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糟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片刻后,杨柳估摸着文清蝉应该已收拾完毕,这才推门走了进去。抬眼瞅见那一片白嫩嫩的春景时,杨柳刹那愣住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文清蝉。
此刻,文清蝉还坐在那马桶上,但上身却一动不动地伏在膝盖上。仿佛已经熟睡了过去,她那条牛仔裤也还没有提起,半截匀称的大腿还有圆滚滚的雪嫩蜜桃几乎全都暴露了出来,当然,以如今杨柳的角度,只能见到一个侧面而已。饶是这样,也足够令人目瞪口呆了。
“文姐?”过了好一会儿,杨柳的眼珠子才眨动了一下,定定神,轻轻唤了一声。文清蝉没有一点动静!杨柳摇摇头,怎么在这个时候睡了过去?不过,也好在文清蝉现在睡着了,不然还不得尴尬死?叹一了一声。杨柳走了过去,飞快地将文清蝉托起靠在了自己身前,尽量挪开目光不去看文清蝉那露出来的部位。稳住文清蝉的身形后,杨柳腾出一只手来,抓住裤子往上面提去。
瞬息后。一股湿意却从指间泛起。“呃?”杨柳低头看去,脸上很快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文姐是没穿着裤子上小号,却依然把裤子尿湿了大半!!这可怎么办?杨柳脑筋疾速运转。帮文姐把裤子脱掉?不行,要是明早她醒过来了,还不得把我当成色鬼看待?但是,总不能让她整晚穿着这湿淋淋的裤子睡觉吧?
搂着文清蝉迟疑了好半晌,杨柳终究还是咬咬牙,苦笑着下定了决心,不管那么多了,明天只要把事情如实说出,相信文姐也能理解我这么做是不得已的。万一她还是不肯原谅,那她想骂的话,就让她骂骂也无所谓了!
快速地回到卧房,为避免把床单弄湿,杨柳先把文清蝉放在了椅子上。三两下将那下面的裤子全部扒下。行动间,杨柳的手指不可避免地会碰触到文清蝉那滑嫩细腻而弹性十足的肌肤,若是在此前,这样的接触或许不会让杨柳想入非非,可如今,那最最美好美妙的春光却近在咫尺。偶尔一次,杨粹甚至瞧见了文清蝉腿间那片幽深掩映下的嫩软粉红。这样的景致能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血脉贲张,杨柳也不例外。
暗中命令了自己无数次,杨柳把勉强把眼晴从那蚀魂销骨之处挪了开来,可心中却依然怦怦猛跳。腹下那男性的象征也情不自禁的起了某种反应。如果眼前的女人换做是梅雨,杨柳恐怕不但不会转移视线。反而会借机挑衅逗弄一番,可是文清蝉,杨柳虽和她极其熟稔。却自认还没有达到那种坦诚相对而可以无所顾忌的地步。更何况,和文静的事,仍旧是他心中的一个结,只不过被埋藏得很深很深而已。
深深地吸了口气,杨柳强行压下了脑中的邪念,持文清蝉的玉体抱到了床上,拉过被子盖住了那一片撩人的春色。转身时,杨柳悄悄抬手,抹去了额头上那一层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