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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宫崎龙的影响

其实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这个垂暮的老人对于这些人的影响居然有这样的深渊的影响,其实那个时候段长天想着雨兴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父亲的离去对于段长天来说到底有多么沉重的打击。

那个时候,那是一个昏沉的下午,所有的人那个时候沉默无言,有的只是眼泪充斥着的地方,那个时候,所有的人只是用眼泪宣泄着自己对于这样的一个老者的追忆和对这个前辈的忧思。

那天夜晚的时候,是在龙族的夜里面应该守夜的时间,那天晚上段长天陪着雨兴和宫崎月在外面守护着自己的父亲,在龙族的传统中,这个时候本来应该是死者的灵魂应该归来的时间,但是段长天很明白这个时间对于所有的人来说是一个悲痛过于追思的时间。

宫崎月和雨兴那天晚上一句话都没有说,两个人只是眼神涣散的看着棺木,段长天没有办法揣测出他们两个人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段长天觉得自己那一天整个人都沉在一种悲痛的氛围里面,自己的心情也突然间很沉重。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段长天来说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爷爷,自己的爷爷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自己离开的时候自己甚至都没有和爷爷打一声招呼,段长天心里面很明白对于自己来说爷爷是多么重要,但是当这些确实的事实,确凿的发生在自己眼前的时候,段长天那种心情全部都涌了出来。

其实对于段长天来说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不断的飘摇着,居无定所,尽管自己考上了大学,但是终究是换了一个暂时定居的场所,自己还是像柳絮一样在空中翻飞着,当段长天看着宫崎月和雨兴在宫崎龙的棺木面前,神情悲痛的哭泣的时候,还是觉得感同身受。

宫崎龙的葬礼办的很隆重,终究也是一个部落的首领,地位显赫,自然不可与平民同日而语。

宫崎龙出殡的那一天,段长天清楚的记得,雨兴和宫崎月两个人站在棺木的两边,随着送葬的队伍而行,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那一天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到底以为着什么?

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最清楚的,他们两个人其实很明白父亲这一走,就意味着,在父亲的生命中,父亲的重任被转移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上,不管他们两个人有多么的难以承受,但是都清楚的明白着这一切。

很明白对于他们来说自己对于这些情况是太过于清楚了。

那一天连宫崎狙中都裹挟着悲痛的味道,段长天不用去送葬,雨兴和宫崎月也说他可以呆在房间里面,虽然他们这样说,但是段长天还是想要看看他们兄妹两个,毕竟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现在是彻底失去了自己父亲了,段长天作为朋友还是尽量帮忙就帮点的。

段长天一个人站在窗前,看着街道上面送葬的队伍在前面走着,所有的人都穿着素衣,来表达着对于这个老人的追思和缅怀。

那天晚上,宫崎月和雨兴回来了。

段长天本来想要过去的,但是想着他们两个人一定有很多话要说的,便没有过去打扰。

宫崎月的房间和段长天的房间挨着,段长天只是隐隐感觉到宫崎月房间里面微弱的光线,烛火摇曳似乎在述说着一个古老悠远的故事。

房间里面的两个人,看起来很悲伤,沉默不语,宫崎月坐在床上,整个脸笼罩在阴影中,雨兴坐在桌子一边的凳子上面,烛火摇曳的光照在雨兴的脸上,看起来很可怖。

整个房间里面被一种肃穆沉闷的气氛包围着,没有一个人说话。

过了很久,雨兴才开始说话:“宫崎月,你说会话吧。不是你要我来这里陪你的吗?”

“我说什么呢?哥,我们没有父亲了,哥哥,我们现在成孤儿了。”

宫崎月觉得自己说这句话的饿时候,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看着雨兴在一边也是一副庄重的样子,其实所有的人都明白两个人现在的处境,只是很多人都不愿意把那样的一个残酷的事实摆在他们的面前而已。

有的事实太明白了,当我们看到那些片段残忍的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们甚至可以看到我们散落一地的伤悲触目惊心的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们可能也是没有办法容忍的。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从一声啼哭开始自己的一生,同时伴随着一声低鸣和永久的沉默结束自己的一生。

我们从一开始的时候,拥有父亲母亲很多的亲人,一直到最后,我们孤苦一人。

这只是世界上面一个见怪不怪的常态而已,大家都知道,只是大家更习惯把这种看起来有些刻薄的话藏在心里面,当这些话触目惊心的展现在大家的眼前,大家审视着自己的生活的时候,我们就能感觉到在自己的生活里面到底会有多少和那句话中有着惊人的相似。

雨兴点了点头,头转过一边说:“没事,宫崎月,你还有我的呢,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可是我们终究会分开的,你会娶妻生子,我会结婚,相夫教子,我们终究有一天会离开,分别的。”

“不管到什么时候,宫崎月你记得,这里,哥哥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宫崎月看着雨兴一脸认真的样子,说:“你知道吗?哥哥,父亲走的时候曾经和我承诺过说他一定会回来的,安全的回来的,但是他没有……虽然他回来了,但是是永远沉默的离开的。”

“你知道吗?宫崎月,父亲在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和我说了什么吗?”

宫崎月摇了摇头,带着一种迷离遥远的眼神,看着雨兴。

雨兴笑了笑,这个笑容很生涩,是陷在记忆中的那种强硬的笑容,说:“父亲说他最放心不下的那个人就是你了,他说他答应你要回去的,但是他可能做不到了,我那个时候还说叫他不要随便乱想,一定能打赢的,但是事实证明父亲永远都是对的,父亲对于自己的估计永远都是对的。”

宫崎月听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在黑暗中,不觉脸上已经是一片冰凉了。

“可是父亲还是走了。”

“宫崎月,你放心,哥哥会在你身边的,还有你长天哥哥。”雨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把父亲对段长天和宫崎月的话说给宫崎月听,但是雨兴想了想,终究对于宫崎月来说这些事情是有些隐晦的。

“我知道哥哥。”

那天晚上他们兄妹两个人聊了很久,晚上安静祥和,夜凉如水但是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是心情绝望之后的一次拾荒。

所有的人都只是静默的倾诉着自己的那种哀伤,所有的人面对着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尽心的倾诉,可能在这个世界上面也只有宫崎月和雨兴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这样肆无忌惮心贴心的交流了。

段长天那天晚上,很早就睡了,他似乎没有感觉到空气中涌动着一股安静的氛围,整个龙族部落里面都涌动着一种温情。

只有雨兴自己知道,当明天早上旭日东升的时候,对于雨兴来说意味着什么,雨兴摸了摸装在自己口袋里面的玉玺那是自己父亲临走的时候带着一脸期待交到雨兴手上的。

雨兴多么希望自己现在这个时候还可以像自己以前一样那样没心没肺的笑着,肆虐着,可以对任何的时候后知后觉,但是现在雨兴没有了这些的权利,雨兴现在肩头肩负了太多人的命运了。

当第二天早晨太阳带着一种几乎嘲弄的表情从东方升起来的时候,所有的人脸颊上面带夹杂着一丝红晕,雨兴看着窗外,宫崎月睡下了,昨天晚上他们聊了整整一夜,今天早些时候宫崎月终于扛不住了,倒在床上面睡着了。

雨兴看着宫崎月一脸安静的睡在床上,心里想着多么希望她的命运就可以这样慢慢的滋长着,但是好像现实永远都不会对于这个女孩那么宽容的。

前几天的时候,长老就和雨兴商量过他们继承人的事情了,雨兴把父亲留给自己的玉玺给大长老看的时候,大长老一脸微笑的看着雨兴,似乎对于所有的人来说这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一样,但是雨兴从来都不这么看,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出生在首领人家的一个普通人而已。

这一天早上的时候,是和大长老约好的接受继承大殿的时候,对于雨兴来说这些事情其实也只不过是一些形象工程而已,更为宽广的目的其实是为了向更的人宣告自己是这个部落的首领了。

这其实是一种几乎广告的方式,当段长天醒来,一脸精神的站在一脸疲倦的雨兴面前的时候,雨兴更多的还是带着对这个哥们的仗义说:“怎么着,今天一起陪我去参加大典吧。”

段长天一脸雾水的看着雨兴,当雨兴带着流利的语言把这些话说清楚的时候,段长天才恍然大悟,看着他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