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条咸鱼怎么又翻身了,那几位夫人看到我都先是一愣,后就又定定神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
“楚才,你怎么来了?”容熙说道。
“奴婢,奴婢……”我不知道怎么说。
“是我带她来的。”塔瞻说道。
其他人虽然都掩饰着对于我的突然出现的不满,但都在想说:楚才,你怎么来了?
我心想这回我倒成了公敌,容熙虽然霸道,但容熙抢不走她们的老公,我抢人抢心的。所以都有些醋意。正常。
“阿玛,我要放花。”馨儿的话打破了尴尬。
“走,阿玛带你去。”塔瞻说道。他领着馨儿去放花了。
其他的夫人站在那儿看着我,也不说话。
“楚才,你使了什么狐媚子把塔瞻迷得神魂颠倒?”容熙说道。
“奴婢……”我支支吾吾。
“容熙这是什么时候还吵?”福柔说道。
大除夕的,谁也不敢造次,福柔明明生气了,但是她总是保持着她一贯的宽容,高贵。
除夕总算过去了,初一开始,塔瞻全家开始了走亲访友。我回到了屋里,在京城我只认识德林,没有亲戚,年对于我来说没有意义。
我到大书房找了几本书看,有一本是禅语。
不可说。
很多的东西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佛的很多境界需要你自己去悟,去修心,如果什么都依靠别人告诉你,那么你就达不到自己修行开悟的目的了!佛陀教化众生要抛弃妄念执着,进入到非想非非想的状态!所以“说”这一行为本身需要一个妄念才能实行,所以不可说!之所以佛陀有这么多经书,这么多语录是为了教化众生不得已而为之,故禅宗讲求不执着于文字就是这个道理。爱情也是一种不可说的妙悟,参不透的时候就说得多了,一旦参透变此处无声胜有声。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出自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全经260字,短小精悍博大精深,唐代玄奘法师所译,尽得禅宗精髓!全句为“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这里的“色”和大家平常想的是两个概念,佛家讲“色”是指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大概就是指物质的表象!拥有美丽的容颜的女人,总是会获得众多的青睐!可是再美丽的女人,依然会有苍老的一天!当你老去以后,曾经的一切是否依然?原来当美丽凋谢的时候,一切才回归本来面目!一切的风光与繁华,甜言与蜜语也只是过眼云烟。女人,找个真正爱你的人吧!
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人生在世间时时刻刻像处于荆棘丛林之中一样,处处暗藏危险或者诱惑。只有不动妄心,不存妄想,心如止水,才能使自己的行动无偏颇,从而有效地规避风险,抵制诱惑。否则就会痛苦绕身。充满诱惑的尘世间,爱情是否真的那么牢固呢?爱,是一种容易凋谢的花朵!而你,是清晨风中最让人无可奈何的那朵玫瑰。当新的诱惑出现的时候,心中的欲望开始萌动!原来,爱情也是一种原罪。可是,偷食禁果之后的惩罚呢?迷失的人儿早已经沉迷而无法自拔!也许也只有体会真爱的人,面对着五色,才可以做到旗动、风动、心不动吧!
看来我真是个俗人。
一花一世界,一佛一如来。
语出《佛典》,昔时佛祖拈花,惟迦叶微笑,既而步往极乐。从一朵花中便能悟出整个世界,得升天堂,佛祖就是佛祖,谁人能有这样的境界?!佛曰: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一叶一如来,一砂一极乐,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静。这一切都是一种心境。心若无物就可以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参透这些,一花一草便是整个世界,而整个世界也便空如花草!
记得天龙八部里,西夏选驸马。当问到:平生之中,在什么地方最逍遥快乐?段誉答到:枯井底,污泥处。为什么呢?因为他在那里得到了真爱!
谁又是我的真爱呢,德林?塔瞻?真是左右摇摆。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前生500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
佛说:修百世方可同舟渡,修千世方能共枕眠。前生五百次的凝眸,换今生一次的擦肩。今生的一次邂逅,定然孕育前世太多甜蜜或痛苦的回忆。万发缘生,皆系缘分!偶然的相遇,蓦然回首,注定了彼此的一生,只为了眼光交会的刹那。缘起缘灭。需要修行。
大悲无泪,大悟无言,大笑无声。
记得阿甘正传里面的阿甘。所有的追随跑步者看到他突然停下来的时候,以为圣人要大讲一番道理,他看了看成群的追随者说到:Iamtired。爱情不一定是轰轰烈烈的,只有平平淡淡才是真!最羡慕那些黄昏下,互相搀扶的老夫妻,他们一起回家,即使没有说一句情话,可是只是一个微笑也已经胜过前言万语!他们做到了“执子之手,与子谐老”的爱情境界,只是在这平静的画面中!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于是把我化做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
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
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这是佛家劝人改恶从善的话。比喻作恶的人一旦认识了自己的罪行,决心改过,仍可以很快变成好人。语出宋·释普济《五灯会元》卷五十三:“广额正是个杀人不眨眼底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先说个故事,一位老人养两只鸟儿,一雄一雌。老人每天都会带着它们一同出去散步。雄鸟和雌鸟一左一右蹲在老人的肩膀上,雄鸟有时会飞出去溜一圈,但天黑之前,它准会自己飞回巢里。雌鸟却从未曾离开过老人的肩膀。如此日复一日,一晃许多年过去了,一切从未改变过。直到那天,一切都与往常一样。老头吃完饭,又带着两只鸟儿去散步。忽然右边肩膀上原本安静立着的雌鸟一振双翅,转眼不见了踪迹。雄鸟仰天长啸,不见回音。自此,雄鸟日日在巢中哀鸣,再也不肯离巢一步。三个月后,雄鸟郁郁绝食而死。死前仍哀鸣不止。许多年过去了,直到老人去世,雌鸟再没有回来过。只有那个早已废弃的鸟巢,在风中独自见证那段历史。看完故事,我掩卷长叹。如此一雄一雌,与世间男女无异。现实生活中的男人,常常说自己喜新不厌旧,他们就像贪玩的孩子,总会瞅准一个空偷着出去玩玩,玩累了他们自然会回家。在外,他们可以风流快活;在家,他们也想做好丈夫好父亲。他们脑子中的界限分得十分清楚,老婆和情人,最好是一举两得。他们中有些人即使曾失足变心,但在现实利弊轻重的权衡之下,在结发之妻眼泪的攻势之下,在亲朋好友群起而攻之的严峻形势下,大多能改邪归正、痛改前非,正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而女人,她们往往视爱情若生命,在她们骨子里,爱情这两个字神圣而不可侵犯。而大多数女人又都是怀旧的,如果没有伤及灵魂痛彻心骨的经历她们是绝不会轻言放弃的,而女人一旦决意放弃,那她曾视之为生命的那份爱情定已全然摧毁,她早已没有了退路。所以,女人一旦变了心绝了情,那是永远都不会回头的了。就如同那只飞离主人肩膀的鸟儿,一去不返。女人的爱,因为忠诚,所以毅然决然。
但我骨子里是个我可以负人,别人不可以负我的霸道人。是不是太自私了。也许吧。我正在游移不定的时候,德林原谅我是因为福雅,塔瞻是不会原谅我的,他会让我伤得更深,我觉得塔瞻是那种人。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五祖弘忍要求大家各写一偈来确定接班人,夺冠呼声最高的神秀写的是“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朝朝勤拂拭,莫使惹尘埃”……当时慧能还是个勤杂人员,还不识字,找了个小沙弥给念了一遍,自己说出了这句佛家最有名的诗句。
记得冯巩相声里说到:女人一辈子也听不够的是“我爱你”三个字,《过把瘾》里的杜梅拿刀架在方言的脖子上就是为了听他说这三个字!没错,很多女性都很爱听这三个字,而且是百听不厌。每个女人都希望有人爱她,但是其实这些只是形式而已!真正的爱往往都是很深沉的,是把爱放在心里的!这种爱,是沉静;是一种内蕴深厚,隽永深沉的爱。它没有昙花一现的惊艳,没有“山无棱,天地绝,乃敢与君绝”的壮烈誓言。这是一种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爱;是携手一起慢慢变老,共守日落日出从容的爱。这种爱,是流泻指间清逸舒缓的琴音,涤荡浮躁的灵魂,舒展纷乱的心情,梳理出沉静平和的人生。太热烈奔放的爱总是易于枝头凋落,而平和沉静的爱却是暗香持久,心香永恒。当火焰般燃烧的爱情化为灰烬,当爱情的潮水慢慢消去,守望在那里的,依然是一颗宽大博爱的心,包容接受抚慰着那颗伤痕累累的心。当然,沉静的爱绝不是沉闷的爱。那是心灵的守望,是一种心底深处深藏的真切牵挂。似清风,如明月,美丽而不媚俗,平和而不平庸,平静却不沉闷。透过爱的清清溪水,你会看到细石粒粒,看到游鱼欢快地在溪水中游来游去。这种沉静的爱所蕴含的美丽,是要用一辈子用心去读的,才能在平淡真实中读出鲜活和感动。
可是在清朝,男人们都有很多夫人,真情真意真心往往昙花一现。塔瞻是不是在玩我?怀疑中。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当年地藏王菩萨原可以成佛,但他见地狱里有无数受苦的魂灵,不忍离去,于是留在了地府,并立下重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于是有一这句话的由来,属于佛教的大乘。记得木村演的一部电影里曾经这样诠释“爱”,说爱一个人就是当他幸福的时候你比他更幸福,当他痛苦的时候你比他更痛苦……其实给别人幸福,被别人需要着,是一件能给自己带来很大满足与快乐的事情,至少我会很享受别人对自己的依恋,也同时依恋着别人,这是我与外部世界对话的方式,也愿意相信这样活着才算是完整而纯粹的人生吧。
对于爱很难猜,不敢去猜,因为没有结局。
过年,塔瞻家还请了戏班子,从初五连唱了三天戏。
点的戏是《龙凤呈祥》《锁麟囊》《三娘教子》《穆桂英挂帅》《贵妃醉酒》、《红娘》。
塔瞻邀我去看戏,我是个戏盲,塔瞻家有个小戏台子,我们就坐在下面看,台上演的是《贵妃醉酒》。唱念做打都是真功夫。
口、眼、身、手、步。一看就是练过童子功。我听不懂唱词,听起了调子,还挺好听的,塔瞻并不是戏迷,逢年过节充场子的。
行头,是金、元时起对戏具的统称。《扬州画舫录》称“戏具谓之行头,行头分为衣、盔、杂、把四箱。”
开氅、帔、褶(音学)子、坎肩、斗篷、宫装、云肩、鸾带、丝绦等。流光溢彩,甚是可人。
“这戏如何?”塔瞻问我。
“奴婢听不懂。”我如实说道。
“呵呵,还以为你什么都懂呢。”塔瞻很得意。
“奴婢,从小听的都是说唱乐。”我说道。
“那是什么?”塔瞻说道。
“奴婢家乡的一种音乐。”我说道。
“关外的年是怎么过的。”塔瞻说道。
“和这儿差不多。”我说道,心想我能说我们过年看电视,看二人转,泡吧吗?
终于听完了这出戏,趁着换场,塔瞻和我中途离席了。
“去那儿呀?”我说道。
“去回屋把大氅披上,穿厚点儿。”他说道。
“去哪儿呀,到底去哪儿?”我说道。
“去永宁塔看景去。”他说道。
“永宁塔,在洛阳呢,我们这就匆匆出行?”我怀疑我耳朵有问题。
“就在京城外十里。怎么会在洛阳。”他说道。是不是重名呀。估计是因后世战乱而灰飞烟灭了。
因为过年,街上没什么人,他给我备了匹小母马,他骑着紫云,我骑着小母马,在路上慢慢的信马由缰似的慢骑。路不近,但感觉很近。我爱上他了吗?德林怎么办?继续脚踏两只船?一万个问号在我脑中晃。
“你想什么呢?”塔瞻说道。
“奴婢,想,想着永宁塔什么样。”我撒谎了。
“关外有塔吗?”他说道。
“有呀,有电视塔,很高。”我说道。
“永宁塔气势恢宏,京城第一高塔。”塔瞻说道。
“老爷,你是不是在塔上生的,所以取名塔瞻。”我说道。
“放肆!不过我阿玛给我取名还真来自这座塔。”他说道。
“那你为什么叫楚才,汉女一般都没有名字。”塔瞻说道。
“我爸希望我有才气,成为人中之凤。”我说道。
“你呀!大言不惭!”塔瞻说道。
“老爷咱们出来,福晋她们知道吗?”我说道。
“我和福柔说了,若是天晚了回不去就找个客栈住一夜,明儿再回府。”塔瞻说道。
“啊?我们出城旅游?”这也太不靠谱了。
“老爷,我害怕。”我说道。意思是别再出来个茶水僧2.
“放心,那儿一般人进不去。”塔瞻说道。
“那永宁塔是皇家宝塔吗?”我说道。
“当然了,最高的一定是皇家的。”塔瞻说道。
“那我们怎么进去呀。”我说道。
“我有腰牌。”塔瞻说道。
“老爷,这哪儿有办证的地方,给我也弄个假腰牌。”我说道。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塔瞻说道。
“奴婢不会再塔外远处,远观永宁塔吧。”我说道。
“当然不是。”塔瞻说道。
“那奴婢怎么登塔呢,奴婢没腰牌。”我说道。
“有我在,你不需要腰牌。”塔瞻说道。
“奴婢有你的腰牌能进宫吗?”我说道。
“你长得有半点儿像侍卫,你长得有半点儿像塔瞻?”塔瞻说道。
“奴婢可不想长成老爷这样,那不成了女人男相了。”我说道。
“你真逗。”塔瞻说道。
一路边骑马边聊天,出了城,大约离城十里,远远看到一座塔矗立着,塔尖儿金顶处熠熠生辉,美得惊人。
永宁寺的四面都筑有围墙,墙上有短木椽,椽上覆瓦,和皇宫宫墙的形制一样。寺院的东南西北四面各建寺门一座,其中南面的正门最为雄伟。“门楼三重,通三道,去地二十丈。”这个高度,几乎比现今少林寺的山门还高出10倍。
门外还有风景:一边是4个大力士,一边是4只狮子,这些石雕威风凛凛,护卫着寺门。
永宁寺的规模,是难以想象的宏大。其南北长305米,东西宽215米。寺内僧房约有29间。寺院北部的殿堂雄伟壮观,里面塑有金像11尊,绣珠像3尊,另外还有玉像两尊。做工精巧,举世无双。佛像的面部表情十分端丽,有一种圣洁的美,永宁寺的建筑形制、布局、结构,其卓绝技艺彪炳史册。
永宁寺的精神徽章,是缀在永宁寺身躯上的永宁塔。这座塔,塔竟然有45层楼那么高。我觉得永宁塔就是托塔李天王手上的圣器在人间的化身。我惊呆了。仰视着,想要膜拜了。
永宁塔高100多米。这样高的木塔,横贯古今,绝无仅有。
此塔共有9层,每层9间,皆设3门6窗,涂以朱红漆。我还可以看到,每扇大门上都排列着5行镏金铜钉,森然而庄严。我还可以看到,塔的最顶端,是巨大的镏金铜制宝瓶,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塔瞻一路亮着腰牌,守塔的人一一让路。
我在下面惊呼:“太美了!宛如天宫圣器。”
“上去更美!”塔瞻说道。
我们一层层地沿着塔梯往上攀,到了第十层,我已经仿佛在云端了,远处的京城在一片皑皑白雪中现出它皇家的大气和婉约。再远处是隐约可见的皇宫的城墙,红墙黄瓦,仿佛一下子小了,变成了孙悟空手里的金箍棒,好神奇呀。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塔中。若识永宁真面目,变作飞鸟插云霄。”我说道。
“继续往上上,上到塔顶。”塔瞻说道。
我上了几层就累得不行,塔瞻拉着我,最后终于登上了塔顶。
近处可以纵观永宁寺全景,金碧辉煌的永宁寺,听见寺僧们诵经声声,十分愉悦。
我们站在塔端高喊,声音传云而出似的。我用手指着那下面一片小小的京城。
“那儿是紫禁城,那是前门,那是哪儿?”我指了指。
“那是后海。”塔瞻说道。
京城就像小孩子手里玩的积木,也许当年塔瞻的阿玛就是一望这景色,给他起的名字。登塔远瞻。
永宁塔正方塔座,每面各层都有三门六窗。塔刹上有相轮13重,周围垂金铃,再上为金宝瓶。宝瓶下有铁索四道,引向塔之四角,索上也悬挂金铃。塔的装饰十分华丽,柱子围以锦绣,门窗涂红漆,门扉上有五行金钉,并有金环铺首。我们站在塔外延伸出来的木制栏杆里看了京城,看了夕阳西下,看了飞鸟在高处掠过。神仙似的。
“楚才,你冷不冷?站了这么久。”塔瞻说道。
“不冷,已经不知道冷了,心里一阵澎湃。”我说道。
“我也是。”他说道。
太阳下山后,我们进入了塔的内室,窗子居然是透明的西洋玻璃,虽然是关紧了的,还是能听到风儿吹动塔上的金铃声,十里外都可听见。白天在寺庙附近就听到了金铃叮当。
“是不是喜欢上这儿了。”塔瞻说道。
“喜欢极了。绝顶静观真景象,却疑身世在蓬瀛。奴婢都有些痴,有些醉了。”我说道。
“答应我,永做陪我登塔的女人。”塔瞻说道。
透过玻璃,朗月出山,我们一路借着星月神光的引领,下了塔。出了寺。
就近找了一家客栈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