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兰主子若是没什么事儿,奴婢这就退下了。”我这身太招摇了。
“楚才,你回去吧。”福柔说道。
我和绿萝,赛雪二人回屋吃了早饭。
“楚才,你胆子大了。”容熙进来了。
“啊?你怎么进来了。”我说道。
“绿萝,你们先出去。”我说道。
她们都很担心地看着我,我说没事儿,她们出去后。
“容熙你想干什么?”我说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说道。
“你有话明说。”我说道。
“楚才,你不是喜欢我哥吗?怎么昨天和塔瞻在浴室里德事儿,我若是告诉我哥,你可怎么做人。”容熙说道。
“昨天你也去了浴室,你是间谍吗,你是007.5吗?怎么玩起了偷窥。”我说道。
“你们那些丑事儿我可懒得看。”她说道。
“既然不是你亲眼看到的,无凭无据的你凭什么去德林那告我状。”我说道。
“好,我承认我在门外偷听的,我哥哥天天想你都想魔怔了,你却和塔瞻……你这个骚狐狸!婊子!”她骂了起了。
“好呀!你告晚了我还不答应呢,我这就去福柔那告假,咱们一起去找德林。走呀!德林也是内务府的红人儿,你借着你叔叔和德林的关系,让皇上把你指给塔瞻,现在你翻脸倒快。”我说道。
“行,你有种,我不但要告诉我哥,我还要告诉塔瞻,你对我哥藕不断丝连。”她说道。
“好呀,咱这就等老爷回来,你告,你告呀!”我说道。
我正琢磨着这地方待不得呢。
“你这个小骚货,我今儿就替我哥和塔瞻打死你这个臭婊子。”容熙说道。
我马上抱头跑出屋子,她在身后追,我跑出屋子到了院子里,绿萝她们在门外没走,一看我跑出来。
我马上喊道:“容熙打人了!”
绿萝她们上来拉住容熙,容熙的小丫鬟也上来拉绿萝她们。
“快找福晋去!快找福晋!”我喊道。
屋里的胭脂跑去找人了。
容熙一听找福晋去了,也就罢手了。
“停!你这个骚货你少拿福柔压我。“她说道。
“我这就找福柔告假去,咱们去你说的地儿。”我说道。
我快步去追胭脂去了,追上后,告诉她容熙放弃追打了,我让胭脂回去了,我去找福柔告假。
“奴婢要告假,容熙要回娘家让奴婢一同陪着。”我说道。
“啊?容熙让你去,你怎么能去呢?”福柔说道。
“奴婢不能再瞒你了,其实我和德林一直有联系,福晋老爷他和我,福晋你别生气,这衣服是老爷非要我穿的。”我不能再这么让容熙牵着鼻子走。
福柔当然希望我离开塔瞻,或者让塔瞻不理我,但福柔却不会使坏。
“你去吧!但我希望你和塔瞻说清楚,别让他太伤心。”福柔说道。
我一路和容熙去找德林。
“等等,福雅在府里吗?若是让她知道不好吧。“我说道。
“我打听了,福雅今儿进宫了。”她说道。
来到德林府门口,我们看到德林的亲信出来,正和我们走个对面。
“楚姑娘,我们老爷正要我找你呢。”他说道。
我和容熙一同进府。
“我们这么进去就不怕福雅的亲信告密。”我说道。
“她的密探已经站在我哥这边儿了。”容熙说道。
一进屋,德林看我来了,喜形于色。
“楚才,都多久没见到你了。容熙你怎么也回来了?”德林说道。
“哥,我不得不说了,你一直心心念念的这个楚才和塔瞻如胶似漆,哥你爱错了人。”容熙说道。
“德林你是知道我的,我身不由己,你和福雅不也是吗?”我的确不光明磊落。
“楚才,我明白,我不会怪你,只要你的心是属于我就好。”德林说道。
“哥!你说什么?你以前可不是这样,你以前只怕嫂子,但现在怎么这么窝囊。”容熙说道。
“你嫂子那样,我能怎么办,接楚才过来,家里这个母大虫连吃人还得喝汤。除了让她在纳剌府上安全,哪儿都不安全。”德林说道。
“德林,我这辈子欠你的,我下辈子还。”我说道。
“呸!你我只要心在一处,就要生生世世。”德林说道。
“哥!你都气死我了。”容熙说道。她出了屋子。
“德林,我想吃炸酱面。”我说道。
他带我去了一碗居炸酱面馆。我们吃完了,又去逛的街。
晚上,我回纳剌府,容熙早已把我和德林的事儿告诉给了塔瞻。容熙也在塔瞻的屋里,塔瞻很生气,他们是在等我。
“楚才,又出去会德林了。”塔瞻说道。
“奴婢,听从发落,大不了再去酒楼当伙计。”我说道。
“你这个骚货在我哥和塔瞻之间左右逢源。”容熙说道。
“妈了个巴子的!能不能让人活了,男人三妻四妾,十里八村儿的,女人就只能从一而终,怎么一样是人差距这么大!老子不干了,天天受威胁,就想要个一刀痛快!”我说道。豁出去了我。
“容熙你回去吧。”塔瞻说道。
“你还向着她,你们都吃了她的迷魂药了?”容熙说道。
“让你回去,你就回去,绿萝送福晋回去。”塔瞻说道。
“是,老爷。”绿萝说道。
容熙只能走了。
“你真的是在骗我?”塔瞻很激动。
“奴婢只是狡猪三窝罢了,对你,我忠心,对德林我也要维护,奴婢只是个普通人,奴婢并没有玩感情,奴婢中了蛊,一旦动情就会死的。”我说道。
“你瞎了!我这滚烫的心,就换不来你一句真话!”塔瞻厉声说道。
“老爷,奴婢心里有你,只是害怕打打杀杀。心里有德林,就怕他的福晋宰我没商量,所以,奴婢还是出了这府,离了京城,省着碍着老爷的眼。”我说道。
“你这是什么话?”塔瞻气得直跺脚。
我是倒了几辈子霉,天天要提心吊胆过日子。随时有挂的危险。
“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心里没我,还和我…你难道在逢场作戏?以前也提过送你去德林府,你又死不答应,你这是在干什么?”塔瞻说道。
“奴婢在这儿待得很好,老爷对奴婢这么高看,奴婢疯了去德林府?但是奴婢在京城就这么一个熟人儿,求老爷原谅奴婢不能断德林的来往,奴婢保证不和他有男女之私。”我说道。
“我就那么不好吗?”塔瞻说道。
“老爷,奴婢没有说你不好。”我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想着德林。”塔瞻说道。
“老爷你还有七位夫人呢,奴婢问过你吗,奴婢吃过她们的醋吗?”我说道。
“哪个男人能头上随时有顶,有顶帽子悬着而不动怒,他就是容熙的哥哥,若是常人我杀他二百回了。”塔瞻说道。
“奴婢头上有七顶帽子呢,若你这么说,她们不是身份高贵,奴婢杀她们一千四百回了,奴婢杀到刀豁手残。”我说道。
“这个时候你还能开玩笑。”塔瞻说道。
他生气了,之后就再没和我说话,当夜就去了他的六位夫人那,之后的十几天一直没有回来,好像我是空气。
臭男人,我就是她的宠物,宠够了就踢到一边了。
我闲着无聊在湖上滑冰,我滑着,百无聊赖,没有他的日子那么寂寞,不知道怎么了,我总是望着他经常驾着雪橇的方向,望眼欲穿的,俨然一个小怨妇。
身后有冰刀的声音,是他吗?我猛一回头,失落写在脸上了,是容熙。
“怎么?塔瞻没有来救你?”容熙说道。
“塔瞻他不理我了,你高兴了。”我说道。
“放肆!竟敢和我这么说话。”容熙说道。
“容熙,我不想和你吵。”我说道。
“我得不到塔瞻,你也得不到他。”容熙说道。
这话好呛嗓子,妈了个巴子的。我可是小爆脾气。
“好呀,我们决斗!”我说道。
容熙上来就是一拳,打得我的眉骨淤青。我们在冰面上对打了起来,头发凌乱,脸上都挂了彩。
看热闹的都是些小丫鬟,他没有来救我,我最后和容熙打了个平手。
回屋后,心灰到了极点。我算什么。我到底在扮演谁?我楚才好好地2011年不待,我穿这来干什么呢。
除夕终于来了,纳喇府的人倾巢出动都去了塔瞻的阿玛家,塔瞻领着他所有的夫人,奶妈抱着小主子们,家生的和非家生的丫鬟都回自己家去过年了,府里就剩下几个值夜填火的婆子了。当然还有我。
这个年过得格外的孤单,我父母不知道怎么熬过这除夕之夜。
一个人没有饭,没有酒,没有春晚,没有烟花,没有人陪,整个府里除了挂着的灯笼就剩我这一个生物似的,婆子们都去凑局子吃年夜饭了,看来,她们一整夜都要打麻将了。
绿萝也被她哥哥接回家去了,其他的小丫鬟们也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好容易挨到半夜,实在是饿了,再说糕点再好也比不上年夜饭的饺子呀。
我明目张胆地跑到厨房去了,因为没有人,我到了厨房,看到食物是有的,但都是生的,干脆自己包饺子吃好了,我先把灶上引燃,烧上热水,同时和面,和馅,馅子是韭菜鸡蛋虾仁的。我最爱吃了。自己擀皮,自己包,自己煮,看到还有些活的蚕蛹,就又弄了个盐水煮蚕蛹,用个食盒装好,提上一小坛儿酒,我自制的年夜饭算齐了。我熄灭炉灶。装了小半袋儿炭,回屋去了。
回到屋里,。往铜炉里加了些炭,屋子里一下子就暖和起来。我自斟自饮,饺子还不错。酒也醇香。蚕蛹也香。只是没有什么乐子。
一个人的年,称不上是过年,年意味着团圆,安和,幸福,美满。
我吃着吃着变落下泪来,喝着喝着有些醉了。
事关休戚已成空,万里相思一夜中。
愁到晓鸡声绝后,又将憔悴见春风。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轻轻地推我。
“楚才,怎么睡在这儿?”一个声音说道。
我是不是做梦了,怎么看到的是塔瞻。
“奴婢只是睡迷了。奴婢这就回自己屋去。”我说道。
“你一个人过的除夕吗?其他人呢?”塔瞻问道。
“其他人都回家了。”我说道。其他人都回家了,这话像一把利剑插到了我的心上。我的泪已经完全失控了。
“别哭了,你还有我。”塔瞻说道。
“你不是生我的气了吗,你不是在去你阿玛家过年了,怎么会在这儿。”我说道。
“放心不下你。”他说道。
“你怎么早不来?”我趴在他肩上哭了起来。
“你这个妖精,用了什么法子把我的心偷了去?”塔瞻说道。
“你是魔鬼,动不动就不理人,把我的魂儿也勾走了。”我说道,痛锤了他一顿。
他不说话。只是给我擦眼泪。
“你打我一下。”我说道。
“为什么?”他说道。
“我是不是在做梦?”我说道。
“怎么会,我不是活生生,热乎乎的吗?”他说道。
“那我打你一下,看你疼不疼。”我说道。
说着在他腕上咬了一只“手表。”
“哎呦!你还真咬呀。”塔瞻说道。
“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了。”我又雀跃了起来。
“不成,我得立个字据,若是你明天又不理我怎么办?”我说道。
“什么字据?”他说道。
我找来笔纸,写了一张卖身契。
上面写道:甲方楚才,乙方纳喇塔瞻。
乙方同意卖身于甲方,永不赎身。
我在上面签了字。
逼着他也签了字。他看了看可笑的卖身契,笑笑。
“我怎么不可以赎身?连倡优都可以赎身,我却不可,我也太可怜了吧。”他说道。
“你快签,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你要唯我是从。”我说道。
他签了字,我把字据揣怀里。这下他不能赖账了。
“走呀,去阿玛那儿看他们放烟火。”塔瞻说道。
两府离得不远,一会儿就能到了。各族的孩子大人们正放着烟花。
如“地老鼠”、“蝴蝶花”和“金猴献瑞”、“福寿花”等。在夜空中绽放着美丽。
《青玉案》
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
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
灯火阑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