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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霸占

德林果没有食言,他把小札送到了弘昌手里,兰儿又被想了起来,进展好像顺利些了。

塔瞻一直睡不好,总失眠,有时还喊头疼,福柔给他施了针,还开了些利于睡眠的方子。每天值夜的丫鬟每晚都服侍他喝了药才睡。

我不当班的时候,就去大书房去选书,看到了一本雍正发给臣子们的小书,里面还介绍了八王党的种种恶行。里面也介绍了九阿哥。

雍正对九是不讲情面的。雍正觉得九“文才武略,一无可取”,是乃父“不足数计之子”,但九是八最忠实的追随者,因此雍正决定用打击九的方式来孤立八。

九过去曾经得到康熙的批准,没收了权臣明珠家的数百万家产,他的太监何玉柱被派去关东私挖人参贩卖,又在天津开办木行。所以在诸皇子中,九最富有。同时,九是个“好酒色,图受用”的人,他两次派心腹太监到苏州、扬州购买“良家儿女”,供自己享用。这样一个花花太岁,康熙从来都看不上他。在康熙朝后期,九明白皇位与自己无缘,便采取了讲求实际的做法,支持八,以便在将来得到更多的权力,用力维持自己的淫逸生活。九和八的府邸只有一墙之隔,他的家财是八进行活动的重要经济来源。

雍正即位后,九大失所望,其不满情绪和对雍正的抗拒不礼态度甚至比八更为突出。康熙仙逝时,雍正在哀痛哭泣,九却突然跑到雍正面前,傲慢无礼地在康熙的尸体前对坐着,没有一点做臣子的礼节。在灵前举哀时,九却一滴眼泪也没有,当雍正责问他时,他却公然与雍正争辩。可以说,九的种种无礼行为也是招致雍正憎恶他的原因之一。

另外,九的生母宜妃也为雍正所厌弃。早在康熙死讯传出之时,宜妃正在病中,听后从病榻直奔灵堂,她原本受康熙宠爱,一向高傲惯了,慌乱之际没有来得及细想,便冒失地跑在雍正的生母德妃之前。此时四已受遗诏,即将是一朝新君,虽然德妃地位以前不高,此时身份却已大不相同,可宜妃并没有顾及到此节,这使雍正很不高兴。这也就罢了。让雍正更为恼怒的是,他见到雍正时,也不顾及他已经是当今皇上,还不识时务地摆出一副母妃的架子。雍正知道九并不像八那么有号召力,也知道九闹不出什么事来,便地他的生母宜妃采取了打击的态度。由于她本人不便制裁,于是就在她的下人身上做文章。康熙六十一年十二月,雍正以她的亲信太监张起用违禁做买卖为口实,下令将其发往土尔鲁耕种土地。雍正在命令里还说,如果他不愿前往边地,就让他立即自尽,但在其死后,仍要将其骨头送往被发谴地去。由此可见,雍正对九的母亲的确不客气,当然这也是要给九一个下马威。

雍正在打击了九的母亲的下人后又转想了九的下人。就在同月,雍正将九的太监张(李)尽忠发往云南边地当差,另一太监何玉柱则被发往黑龙江给穷披甲人为奴,并没收他们的全部家产,雍正还下令将为九料理家务的礼科给事中秦道然(进士出身,秦桧之后,九府上侍读)逮捕。雍正说他依势九的势力为非作歹,家中积累了许多非分之财,要他拿出十万两银子到甘肃去充当军饷。雍正这样做是为了给九好看,先打击他的爪牙,最终再制服他。

过了不久,雍正就把矛头指向了九本人。雍正元年四月,以十四从前线回来军中需人为名,命九前往西大通效力。九知道这是发配他,推说等过了父皇的白日忌辰再走,后来又推说送了陵寝再启程,雍正不许他有任何延误,毫不客气地下令速行。被迫无奈,九只好上路。雍正之所以要发配九,根本目的是分离心怀嫉恨的八一党,使他们不能密切交往。

九抵达西大通后,年秉承雍正的旨意,将居民迁出,并派兵监视九,实际上是将他囚禁了。九一再奏请还朝,雍正不予理睬,不允许他回京。作为曾经的皇子,九知道自己被流放、监禁,内心很愤恨,他不甘心这样等死,就采取秘密的方式与八等人通信。与此同时,九还暗中招兵买马,扩张势力。九的这些私密活动,不仅一点作用都没起到,反而成了雍正整治他有力证据。以为雍正早就有安排,早就指示年,要他随时注意士兵的动态,不要让九把他们收买去了。

九收买人心的本领的确很高。据说从前有个山西穷民流落京城,九便派太监给了他十两银子,收为心腹。那人后来得知九被发往山西幽禁,很是焦急,不远千里找到九居所,投递书帖说:“愿辅有道之主,不附无道之君,欲纠合山陕民兵,以救恩主。”可见,九在民间也收买了民心。九继续多方收买人心,对当地百姓不敲诈不勒索,买东西如数给钱;对属下的人也很客气,常常跟随从说,是他连累了他们,如果能把随从们弄回京城,过一生平安日子,自己就是死也是甘心的。因此,人们都很感激他,说九是个好心人。九只拥有贝子爵位,可大家都叫他九王爷。雍正得知这些情况后,怕九生事,便派都统楚宗去约束他。可是九并不按礼数出迎接旨,声言:“谕旨皆是,我有何说!我已是出家离世之人,有何乱行之处?”面对九的所作所为,雍正十分恼怒。与九同押一处的西洋人穆经远曾劝他向皇帝求饶,而九却说,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三年孝满之后,才能求得。可是仍旧一直没有求雍正饶恕自己,他一方面“妄自尊大”,不拒绝人们称他为九王爷,给人写信都用皇帝才能用的朱批,令其子称自己的话为旨;另一方面,则在雍正的请安折上故意自贬称为“奴才弟”,给皇后的折子称“弟”,令雍正感到别扭,很生气。于雍正二年二月,以“违抗军法”的罪名将他的贝子爵位革除,不久给九定罪,送往直隶,加以械琐,后九以“腹疾卒于幽所。”

论时间来说,九不是塔瞻动的手。

“楚才,有人找你。”一个小丫鬟给我传话。

我跑去后门,看到的是德林的亲信,德林邀我去吃火锅。已经入冬了,我穿着棉袍披着棉披风戴着棉手套兴冲冲地跟着他去找德林。

我在一家富丽堂皇的火锅馆子的二楼包间里见到了德林。他笑容可掬。他的亲信在楼下隐蔽处给我们把风。

“今儿,怎么有此雅兴来这儿涮锅子?”我打趣他道。

“福雅进宫了。这不是忙不迭地找你来。”他说道。

“我们这算什么,偷情?”我说道。

“和自己的恋人偷情,给力!”他说道。伙计上来的是一个铜胎景泰蓝的火锅,传统炭火,鲜羊肉切薄片儿,用筷子夹一片,在滚沸的火锅里涮上三下,待肉变了颜色夹出蘸上麻酱料吃得那叫一个美呀。我只喝了一盅小烧,脸都红了。

“她若死了,我就把你扶正。”他说道。

“她死不了。”我笑嘻嘻地说道。

正吃得美呢,楼下犬吠起来,是他的亲信在发出警报,我慌忙中都忘记了拿上棉披风,不能第二次被打成猪头。我顺着楼梯跑了下去,穿过院子,以为能从后门跑呢,可是后门已经被福雅的奴才给堵上了。情急之下,我顺着厨房悄悄溜到大厅,找了个不起眼的座位坐下,故作镇静,只看福雅气冲冲地领着一帮人冲到楼上,不一会儿就把德林给抓了去,身后的奴才还拿着我的棉披风。万幸,她没有发现我。终于躲过一劫,我飞也似的从小道跑回纳喇府。

“楚才,去哪儿了,这都日头偏西了,你才回来。”塔瞻皱着眉说道。怎么才跑了一个女张飞,又来了一个关公。

“奴婢,没去哪儿。”我说道。

“满嘴腥膻,还说没去哪儿。是不是去吃涮羊肉了。”他说道。

“奴婢是慕着名字去的第一锅。奴婢下回告假。”我说道。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他说道,冷冷的,气氛不对呀。

“我胆子才小呢。”我说道。

“小炕柜里的东西是他送的。”他说道。

“不能说不是。”我说道。

“我送的耳坠子,从没见你戴过,炕柜里也没有,是不是舍了人了。”他说道。声音里带着一点儿醋意。

“奴婢不敢。”我说道。

“你敢不敢我是没兴趣了,明儿就送你去德林府。你我前缘尽了。”他狠狠地说道。

我一听就急了,怎么能去那儿呢,福雅会生吞活剥了我。想辙,得想辙。

“他送的东西都放在小炕柜里,你送的奴婢一直随身带在身上。不信你看。”我边说边掏出用绸布包着的那对耳坠儿。其实是怕府上人多手杂,怕被人偷了。所以才随身带着。

“那为什么不戴!”他说道,很严厉。

“怕福柔看了生气。”我说道。这是实话。

“她知道我对你的意思。”他说道。

我已经被他吓得流下泪来,怕他真的把我送到福雅那儿去。

“知道怕了?”他说道。

“嗯,奴婢以后不敢了。”我说道。

“哭得像个小花猫儿,去漱漱嘴,洗洗脸。”他说道。语气有所缓和。

我洗完了脸,他重新给我戴上那对翡翠耳坠儿。

“我没有他好吗?”他又问。

“你怕你没有他好吗?”我说道。

“他算什么东西。我当然比他好上几百倍。”他自恋地说道。

他最好他比德林好上一万倍,那他真的不用睡不着了。

之后的日子,他慢慢地恢复了,福柔总算能放心了,库雅喇氏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算算是去圆明园之前怀上的。他脸上就挤出了一点儿笑容。没人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

冬日的中午很好,我让下人给我浇出了一条冰道。在福柔那要来两个铜质水洗,圆钵型,差不多大小,里面装上水,冻成了冰,就弄成了冰壶球的样子,在冰道的一头插上两面旗当是门,新发明了玩冰壶球的规则,谁用最少次数把水洗滑到门里为胜,但是没有冰拖把,只是用手推滑。我正玩得乐和。很多丫鬟都来和我比试,我总是最差的。没办法,笨呀。

昨夜下的雪很厚,我用短锹堆了一个大雪人,还弄了个爱斯基摩人的雪房子,还弄了个窗户呢。我正钻里面和丫鬟们打招呼呢。看到塔瞻走过来。

“在这儿疯呢。”他说道。看我的样子,他笑了一下。这可是他这么多天第二次笑,第一次是听说他的侧福晋怀孕了。

“我有那么可笑吗?”我说道。

“你就是个活木偶。”他说道。

福柔在他身后,一身紫貂大氅,戴帽子的那种,我马上钻到了雪房子里。

“快出来,在那里面不冷吗?”塔瞻说道。

我无奈走了出来。怕福柔看到耳坠子生气,我压了压我的雪帽。但是还是能露出来。

“不必遮掩了,只要塔瞻高兴就成,你戴着吧。”福柔说道。

塔瞻转身看到福柔,露出了少有的温情。

我们聊了一会儿,福柔回去了,塔瞻邀我去吃涮羊肉。

我都有些后怕,那天要是跑得慢是什么后果。

他和我走着去的,也是第一锅,这是出了名的好馆子。我们在一个包间里,点了一锅,他看我吃得小脸儿通红,又一次给予了微笑。看到他笑就是中小彩。

“我脸上有麻酱吗?”我说道。

“你脸上有天真。”他说道。

“你还不如直接说奴婢傻好了。”我说道。

“来陪我喝一盅。”他端着酒杯,不急于入口。

“咱主仆走一个。”我倒豪爽。

我们吃完了火锅,上来了热红茶,之后有每人一块儿薄荷糖。嘴里的膻味顿时化作一缕清风。

我们往回走的时候,他说绕小路快。我就跟着,但是中了他的计。

他领我从一个只能容下两个人的小小胡同穿过,走到一半儿的时候他停住了,此时月亮爬上来,月光仅仅能映出他脸上的轮廓。

“你要干什么?”我说道。

“不干什么。”他说道。他有恃无恐地上来亲了我。翠娘的身子发作了,这回怎么推也推不动,因为两面墙夹着我们俩,这是谁设计的。他也想得出。

他偶尔被我的手套推了一下然后很自然地弹回来,冬天穿得厚,我的脸被他的貂皮领子弄得很痒。

我们在玩着二人当关万夫莫开的游戏,从小小胡同走的人,一看我们,都原路返回了。

“你……。你……这是……侵占……人家过路权。”我说道。

“不理。”他回道。他玩得高兴。翠娘正琢磨着掏出这胡同怎么寻死觅活呢。

他的唇完全覆住了我的唇,淡淡的薄荷味儿还有点酒的香醇。

“你……有…完……没完……”翠娘抗议。

“不理。”他回道。冬夜的寒冷陪着这份火热。

他从怀里掏出一根绳子,把他的手腕和我的系在了一起。之后带着我离开了小小胡同。一旦天宽地广了,翠娘来了劲儿,她的另一只手猛推他,可是只是弄得他向后退了一下,因为一只手绑着呢。他们俩像是两个醉汉,在街上左摇右晃。一路回府。

回到屋里,是胭脂值夜,他让胭脂给他拿来了一个非常小的瓶子。

“胭脂给我捂被窝。然后把铜炉里的火熄灭。你今晚就不用值夜了。”他说道。胭脂和衣躺在他的床上,总搞宝玉的那一套呢。看来要霸王硬上弓了。

“奴婢誓死不从。”我说道。

他用手指抵着我的唇,让我安静。过了一会儿,胭脂起身熄了火出了里间,关好了门。

塔瞻的脸在桌上的红烛映照下真得挺男人的。可是翠娘不依。他点了我的穴,他把我放到了床上,他松开了绳子,解开了我的发髻,一头如云秀发倾泻在枕上,他脱去了棉衣,披着被看着我,然后从他的小瓶子里倒出了一粒白色如珍珠大小的水蜜丸,他含在了嘴里,用舌尖儿送到我的嘴里,我不从,他硬掰开嘴才喂进去。他就在那儿看着我,我觉得满嘴的馨香,这种馨香一直延伸到耳后,然后直通心窝,直达小腹。他捏捏我的手腕,之后放下,一看手腕已经有些没有力气了,他就小心翼翼地帮我脱去棉衣,只露里面的里衣,他观察着我的动作,准备时刻制止我的暴力一推,这次没有出现,他笑嘻嘻地说道:“看来太医没有骗我,宫里的妃子们都争着买他的药丸呢。”

“你下三滥!”我怒道。

“是谁在欲擒故纵?”他说道。他解开我的盘口,露出里面的肚兜儿。

“我会死的。”我说道。

“明儿再死。”他说道。继续脱着我的绸裤。

“你不要脸。”我说道。

“你被人休过,你要过脸吗?”他说道。他伸进肚兜里摸索了片刻,我没有大力一推,这下可好,毫无忌讳了。他解开了肚兜,露出的是一片春色。他拉下帷帐,远处烛光透过帷帐映到雪白的身子上,有种蛊惑和暧昧。他开始还是有所保留怕我突然大力一推,后来就变得肆无忌惮了,直到完全霸占了翠娘的身子,因为那丸被他叫做春香丸的东西的作用,我在他身下轻轻呻吟,缠绵悱恻,推翻了贞节烈妇的招牌。我们折腾了大半夜,他从枕下拿出了一串铃铛套在我的脚脖子上。

“奴婢不戴着这个!”我还想挣脱。

“这个是防止你寻死的。怎么能不戴着。”他轻声说道……

“你倒还挺能折腾的。下回就喂你大半丸好了。”塔瞻在我耳鬓呢喃。

“奴婢明儿就死了。”我说道。

“你敢?”他说道。然后用手抚摸着我的发丝。好一阵才睡着。他睡得很熟,好像是这些日子以来最香的一次了。可是我将死的人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冬日的早上还是漆黑一片的时候,他起来要上朝了,我的药劲儿过来,一起身要去寻死。脚脖子上的铃铛叮当作响,他整个身子压在我的身上。制止我的行为。

“臭婆娘,老实点儿。”他低语。

“让我死了算了,奴婢活不成了。”我说道。

“你的命是我的。”他说道。过了好一阵子,翠娘终于是安静了下来,他起身洗漱,然后上朝去了。

绿萝过来伺候我穿衣洗漱,我把脚脖子上的铃铛弄了下来摔在了地上。

“楚才,你们怎么那么能喊,我们半夜都没睡。”绿萝说道。

“不许说出去,否则我死的时候拉你当垫背。”我说道。

“呵呵,你怎么老寻死觅活的。别人想尽办法都得不到的,你却老寻死。”她说道。

我回到了我的屋子,偷偷地把小瓶子弄到了手,以为能偷梁换柱。可是瓶子里没有其他的了,就是昨晚那一丸儿。

中午他又回来了,讨厌死了。

吃过午饭,他把我叫去尚武堂,去那儿陪着他看着那八个小伙子练习摔跤。这回没有让我陪着他们胜者吃饭。是香梅陪着。到了下午,他和我回到屋子里,绿萝添了炭火,屋子挺暖和的。

“楚才,你过来。”他叫我。

“不去。”我说道。

他一把将我搂入怀里,随势他坐在椅子上,我也被逼迫着坐在他的腿上。桌子上摆着一碗吐鲁番葡萄干儿,一盘化好的蜜柿子。柿子旁边放着小羹匙。

他捡了一个葡萄干用嘴叼着要喂我。

“不吃,有口水,讨厌!”我说道,别过了脸去。

“你挑拣还大呢。”他自己吃了起来。

又用小勺一捅柿子,皮马上破了,流出来香甜的柿子瓤和柿子浆。他舀了一小勺送到我嘴边。

“奴婢有新吃法。”我说道。

“你不就是用芦苇杆子吸里面的东西。”他说道。我的吸管他见惯了还不算新发明了呢。

“张嘴。可好吃了。”他哄着我。

我喝了一口。是挺甜的。带霜的柿子淌汁的梨。果然好吃。

“我也有新吃法。”他说道。淫邪地一笑。没来得及反抗。他的舌尖儿已经轻舔着我嘴上的柿子浆。

“我尝尝甜不甜。”他说道,然后就是一阵戏谑。我大力一推,他早有准备,他的手一直把这我的双手。

他抬起头。看着我。

“你给我下了什么迷药,我闲下来的时候怎么满脑子你的影儿。”他说道。

“一种多巴胺的化学物质。可是我可没有分泌过。别以为人家会喜欢上你。”我说道。

“老爷,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色赫图氏说道。她进来看到的是这一幕。

塔瞻并没有放了我,他知道我会撞他的铜炉。

“你坐,有什么事,我这儿就得这么着了。”他也不好意思起来。

“老爷,就是我昨天让他们办的些货,都到齐了,你是不是去看一看,有很多好吃好玩儿的,还给库雅喇氏进了些上好的酸梅。”她也比较别扭地说道。

“呵呵,看来明年我又要当爹了。好,你先回去吧,一会儿我去看。”他说道。他怀里的我已经羞得脸红。

“知道害羞了,昨天怎么一改性子了。”他打趣我说道。

“臭流氓!”我说道。

他没听懂,以为我在说他好。嘻嘻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