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间,尔仁忽然觉得眼皮发烫,好像有人在开灯。尔仁想睁眼,但可能由于今天比较累的缘故,却怎么也睁不开。紧接着,似乎有人坐到了他的床前,在轻轻痒他的鼻子。
“别闹!”尔仁含糊不清地说道。
“噗嗤”只听一声好听的女孩的笑声。
尔仁大吃一惊,他努力睁开眼,却原来是刚刚分手的丁珰。唇红齿白的丁珰正“咯咯”笑着瞧着他呢。
“丁珰,你怎么来了?”尔仁又是惊讶又是激动,他赶紧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特意来看看你呀,怎么不欢迎啊?”丁珰假装生气,噘着娇艳惹人的樱桃小嘴,抛了个媚眼给尔仁,说道。
“欢迎,欢迎。怎么不欢迎呢?我开心还来不及了。”丁珰居然到自己的宿舍里来看自己了,尔仁兴奋得都不知道怎么好了。
丁珰瞟了尔仁一眼,见尔仁一副可爱的傻样,捂着嘴瞅着尔仁“吃吃”地笑了。今天的丁珰特别漂亮,俊俏的瓜子脸,虽不大却很挺拔的胸脯,完全符合黄金分割法的身材,杨柳般的水蛇腰……尤其,丁珰的小蛮腰随着她诱惑的笑声一扭一扭,极富刺激性。
尔仁的下面猛地就跳跃坚硬了起来,他喉头发紧,呼吸急促起来。
丁珰瞧着尔仁要吃人的样子,却不害怕,只是羞红着脸,娇滴滴地说道:“你……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尔仁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了。他一把拉过丁珰,紧紧地就搂在怀里,猛地亲了起来。
丁珰被尔仁搂在怀里用力地亲着,两支玉手敲打着尔仁的后背,嘴里“呜呜”地想发表着抗议,可是这副欲拒还迎的样儿却激起了尔仁更大更硬更强的雄性。尔仁搂抱着丁珰就翻滚在床上,狠狠地把丁珰压在身下,胡乱地在丁珰嘴上、脸上、颈上亲着。
丁珰这才有些害怕起来,双手抵住尔仁的胸膛,连声叫唤道:“不要,不要。”
这时的尔仁已完全是欲火焚身,他左手捉住了丁珰的双手,一手“腾”地撕开了丁珰的衣服,丁珰一对洁白无瑕的玉乳猛地就跳将出来,呈现在尔仁面前。尔仁的巨掌舍弃了丁珰的玉手,紧紧握住了丁珰的一对小乳。
“啊呀”丁珰惊呼了一声,双手掩住裸露的胸脯。尔仁早已红了眼睛,毫不理睬丁珰的抗拒,几下就褪去了她全身的衣裤。
“走开,走开啊!”丁珰哭叫道。一边双腿紧绞,一边不断扭动着腰肢,努力逃避尔仁的入侵。可是尔仁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尔仁充耳不闻,剥光自己的内衣,莽撞地提枪就想刺入丁珰的身体。谁知,丁珰毕竟是舞蹈演员出身,腰肢有力,双腿有劲,胡乱翻滚着让尔仁怎么也进入不了,急得满头大汗,他青筋爆出。
“丁珰,丁珰。”无奈,尔仁羞愧地叫道,央求丁珰放他一马,不再一“妇”当关,万夫莫开。
“你在叫谁呢?”尔仁忽然只听身下的人儿委屈地叫道。
尔仁一呆,定睛一看,却原来底下光溜溜的女孩根本不是丁珰,而是庞莉莉!丰乳肥臀的庞莉莉!
“庞莉莉?”尔仁吓得目瞪口呆,魂飞魄散。伍元庆的女朋友庞莉莉?怎么原来是她?她怎么来了?不是丁珰?丁珰呢?
只见庞莉莉皮肤雪白,凹凸有致。她娇媚勾人地对尔仁一笑,双手一用力,就紧紧搂住了尔仁,粘在了他的身上。尔仁极力想推开庞莉莉,奈何他的下身却完全不听尔仁理智的指挥,立马就恢复了斗志,昂然挺出,一下子就直捣了黄龙。
底下庞莉莉的声声娇呼,犹如角斗的战鼓,激励着尔仁的奋进。尔仁现在再不想什么顾虑,闭起眼睛,感受着活色生香,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冲刺、冲刺、不顾一切的冲刺。
终于,在一声激奋的低吼中,尔仁终于攀上了最高峰。
尔仁全身乏力,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却猛然发现自己身边无人。什么?刚才……是梦?刚才的缠绵原来是梦?
尔仁忽感大腿根部一片冰凉,还粘粘乎乎的。
尔仁“腾”地一下就脸红了,急忙爬起来,还不敢开灯,趁着月光,摸索着就在橱柜了扯出一条新短裤来,赶紧换了。
尔仁爬进了被窝,想想还是不对头,窘迫地重新爬了起来,披了衣服,轻轻地开了门,见左右无人,才偷偷了拿起了刚才被玷污了的内裤,胆战心惊、蹑手蹑脚来到位于走廊中央的盥洗室,把内裤洗了一遍。
等尔仁清洗完,重又回到床上,尔仁还是禁不住为自己刚才的事情感到羞愧和难堪。自己这是……是在做春梦?也已经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刚才那个荒唐梦里的许多场景都已经记不起来了,只是梦见自己对丁珰用强。尔仁的脸滚烫滚烫的。自己怎么能做这样龌龊的梦呢?在梦里,自己怎么又会对丁珰做出强迫的事来呢?自己对丁珰只有敬仰和爱……不,是羡……慕,怎么会梦见自己这么暴力和冲动呢?老话说,日有所闻,夜有所思。难道骨子里,自己是个见色起意的坏蛋吧?尤其,梦到了丁珰也还罢了,毕竟自己对丁珰还是有好感的。可自己又怎么会梦见庞莉莉呢?庞莉莉谁啊?伍元庆的女朋友,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挑逗自己的放荡女孩!可是在梦里,自己后来非但没有抵御成功她的诱惑,甚至还兴奋、还迎合于她的勾引,最后甚至还……跟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尔仁躺在床上,羞愧、难堪、自责、惊惧、懊悔等各种感觉一齐涌上心头。不过,想到庞莉莉,尔仁的心里还有一丝的洋洋自得,甚至,还有一些幸灾乐祸。不是吗?庞莉莉说嫁人就要嫁给自己这样的人的。伍元庆,你再能,再毒,再狠,就找这样的女朋友,哈哈。不对,根本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个人是一路货色!哈哈!
尔仁躺在被窝里,恶狠狠地开心笑了。
第二天是五月十七日。马上要准备发工资了,尔仁帮宋红娟做些工资方面的辅助工作。除此之外,尔仁就在机房,在宋红娟打印工资单的“吱吱呀呀”声中,看着自己的自考书籍。看书看得进去了,入迷了,倒也对打印机的噪音乐在其中,不以为然了。
中午吃过饭,尔仁在机房又接到康慧的电话,让尔仁到她的办公室去一下。尔仁是生怕他和康慧给人看见误会的,原本迟迟疑疑地不大想去。可是转而一想,康慧绝对是为了小单的事情,而且,与其康慧她来自己的办公室,不如自己去她办公室呢。他们禹大妈按惯例是要回家睡午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