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秀急忙一躲,她原本就是想将他灌醉,然后看看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瀛泗迷迷糊糊,斜睨了她一眼,低声说道:“没想到这样一个小小的雍翠阁,竟然有你这样貌美如花的姑娘,当真是惊喜。”
连秀柔和一笑,“奴家是刚来不久的,今日是第一次接客还望公子稍微温柔一些。”
“呵?”瀛泗突然冷笑,“就你?也配?”
说着,他就想到了白如霜,心里又精神了不少,看着连秀,时常清醒,时常模糊地仿佛看见了她一样。
连秀得了此话,心里有些不喜,却也并未多言。
只道此处着实是一个小小的雍翠阁,来的人也是见不得人的纨绔子弟,,看着他这一身的衣裳,虽是上品,可谁知他是什么人。
稍微贵重一些的人,也断然不会在此处来做这样的事儿。
她摇晃了一下头,又给他倒了一杯酒水,动作十分地娴熟。
瀛泗也未曾推辞,接过酒水仰头就喝下了肚子。
一杯接着一杯,瀛泗便抓着连秀的手,低声说道:“霜儿,你我自小就认识,我对你是一见钟情,你为何独独对我是那样的态度?”
连秀皱了一下眉,看着他这一副失心疯的样子,更加不屑一顾。
也就只有什么也不是的人,才会让人家姑娘看不上他。
不禁又连倒了两杯酒递给他。
许是喝得五迷八道了,瀛泗喝酒放缓了一些,他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我真的好喜欢你,事到如今,你为何还没有任何动静?他做下那样混蛋的事儿,说了那样混蛋的话,你为何不直接与他一刀两断呢?你到底在等什么啊?”
瀛泗扬声询问一句。
连秀只感觉身边就是一个酒疯子,这也不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万分的不屑。
“若不是看你还有几分姿色,我现在早将你打晕了,还有你在这儿撒野的时候吗?”
连秀低呵一声,手微微抬起,正要一掌打在他的后脖子之际,瀛泗看着他笑,“霜儿……”
说罢,腰间的玉佩,也晃动了一下。
连秀恰好看见了,霎时皱了一下眉,收回手,顺势将他搂抱在怀中,随后伸手抹了他腰际的玉佩,上面独特的纹路,以及象征着皇室的龙虎图案,她神色霎时惊诧了。
仔细辨别了需求,不禁暗叹,是了,这就是皇室象征的玉佩。
据说皇室几个皇子的玉佩,各有千秋,是各个皇子在建府封王之时,按照其官职来雕刻。
而这龙虎玉佩的中间,乃是开疆扩土的疆土。
连秀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瀛泗,不由低声唤了一句,“阿泗,你不是一个人,我一直都在!”
瀛泗听了这一声呼喊,心里一喜,急忙伸手捧着连秀的脸,低声说道:“霜儿,你终于想起当您你唤的,就是阿泗了吗?我已经许久没有听见你这样叫我了。”
此刻瀛泗云里雾里,仿佛在梦里。
连秀见状,眼里就仿佛是一团谜一般,有些不清明。
看样子,她着实是压对宝了,这个人,就是当今的皇上的第九子,尘王殿下。
连秀眼里的欣喜,亦在此刻霎时变了神,或许是从知晓他是皇上之子的时候,就已经在逐渐强忍着内心的愤恨。
瀛泗伸手轻轻的摸着连秀的脸颊,“霜儿,你可知晓,我有多么的喜欢你,就算是你让我做什么事情,我都一定我去做得,只要你能够将我记在心里……”
说着,那眉眼里的眸光,就好似带了一些不一样的神色一般。
连秀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柔和一笑,伸手轻轻的摸着瀛泗的脸颊,随后她的袖子里面,突然出来了一柄匕首,一下子就对准了瀛泗的脖子,刚要刺进去,瀛泗许是在历经沙场,所经历的刺杀,也不计其数,此刻的杀意,令他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紧紧的瞪着连秀。
连秀吓得直冒冷汗,急忙收了手里的匕首,随后她慌忙地扑进瀛泗的怀中,“阿泗……我明白,我都明白!”
一句话,仿佛有魔力一般,极尽温柔。
瀛泗一瞬间就陷入在了连秀的温柔乡之中。
半晌也没有缓过来。
连秀的声音,已经身子,不停的在瀛泗的身上蹭。
瀛泗本就醉酒,此刻仿佛在白如霜的怀里,感受着她一次次的亲近以及挑逗,心里就好似被点了一把火,在此刻亦一瞬息,就燃烧了起来了一般。
“霜儿……”
情迷之际,瀛泗只感觉整个人,都仿佛被连秀的一举一动,给牵动着,甚至是情绪,都随着连秀的一颦一笑都引得他心神颤抖。
连秀看着他如此,倒是邪魅一笑,再一次找准他失了神的时候,刚想要刺杀之际,外面突然敲响了门。
连秀皱了一下眉,再一次收了手。
连秀整个人,都贴身挂在了瀛泗的身上,胸前的一片大好,已经若隐若现的贴在瀛泗的胸前。
瀛泗的衣裳此刻已经凌乱不堪了,看起来还有些怪异。
“哎呀,什么人呀,谁让你进来的,可坏了公子的好事儿了。”
连秀低呵一声。
瀛泗被这一番打搅,神色也清明了一些,但依旧恍恍惚惚,只低声说道:“什么事儿?”
“是关于布行的事儿,这位姑娘……”
无影半说半就,一双眸子里,紧紧的盯着连秀,仿佛已经将她看穿了一般。
连秀根本就不当成一回事儿,只是淡漠地低语了一声,“哎呀!公子……”
“说罢!”瀛泗似乎沉浸在白如霜的美梦之中,即便已经渐渐察觉,身上之人,并非是白如霜,可是他不愿意相信,仿佛自欺欺人一般。
无影沉了一口气,一时之间倒是不知如何说的好。
“是!”无影低声说道,“燕云组织乃是一个培养刺客的组织,其中中共有十五个人,而那日在飘香楼的人,就是十一郎,他在布行经营着各个大户人家、贵族子弟的衣裳生意,时常是上门量体裁衣,如此一来二去,也就将京中各个势力的底,摸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