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影沉了一下神,又悄无声息地走开了。
尘王府。
瀛泗已经回到了王府,坐在府中喝茶。
无影一进屋,就和瀛泗说了一个大概,随后又道:“王爷,已经查明白了,桃影此番一次次作案,都是有人在背后诱导,如此高明的作案手法,虽说不上有多么地厉害,但也足以掀起一片轩然大波,只是不知他们如此做法,到底是所谓何事。”
瀛泗思索了许久,来来会后走了几步,极为平静,低声说道:“嗯,你是说,他们自称是燕云组织,而互相的叫法,乃是十一郎、十郎?”
“是!”无影应了一声,思索一下,“也不知是何时兴起的一个组织,也不知是做什么的。”
“此番,别打草惊蛇,先探探,看能不能揪出他们的老巢。”
“好!”无影应了一声。
“对了,你去查一下这个燕云组织。”
瀛泗走了几步,看着外面的天色,低声说道:“看样子,事情有变啊!”
“属下一定将事情探清楚,绝不会出事。”
无影说罢,就快速离去了,安排人继续盯着布行。
此时的天空之中,云雾一点点的将唯一的光亮给遮挡了下去,大地也变得暗沉了许多。
瀛泗一时之间感觉有些懒散,情绪也不是特别地高,半晌,才晃晃一下,又叫来了一个暗卫,“你可知,文王定了什么时间,解除定亲?”
“这,具体时间还没有消息,不过,近几日,文王府上下,乃至于白家都没有任何动静,仿佛完全将这事儿给抛之脑后了一般。”
暗卫在一侧将近几日探知的消息。
“那六小姐今日有什么变化?”
瀛泗此刻不免有些着急了。
“没,什么变化都没有,还是如往常一般,要不就在家中闭不出户,要不就去铺子,看看收成。”
暗卫将白如霜的一举一动,都说与瀛泗听,没有任何的不妥之处。
瀛泗恨得不行,只叹夜长梦多,可此刻又不好前去追问,他气恼不已,伸手狠狠的锤了一下桌面,“出去!”
暗卫听了消息,不敢多停留,转身就出去了。
不一会子,瀛泗心里烦躁不已,不由一跃身,就踏足在各个屋顶之间。
下方传来一阵阵喧闹的声音,瀛泗低下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都忍不住往屋子里看了进去。
有熟门熟路的,也有初次光顾的,也有银子不多,又想进去玩一玩的,当然还有偷偷摸摸的,一应人,各有千秋。
他叹息了一口气,就听见一个个姑娘站在门前,不停的拿着手帕,挥舞着,招呼着外面的人,嬉笑一声,“公子,来玩玩儿啊!奴家一定会将你伺候舒服了。”
一句句言语里面,充斥着一些虎狼之词,听起来有些怪异。
瀛泗正是烦躁,听着这一声声爽耳之声,也有些动摇。
飞身下去,立即就有姑娘们纷纷围了上去,将他围在中间,几个女子,都仿佛看见了大客户一般,一个个都跻身在他的身边。
瀛泗叹息了一口气,一拂手,低呵道:“都散开,将你们这儿,最美的姑娘带上来!”
一众人不禁有些失落,有个别的姑娘还围绕了上去,“公子,奴家不比最好的活差,你倒是考虑考虑我啊!”
瀛泗有些瞧不上,冷笑一声,“就你们这样的货色,别提喝酒,就是提鞋也不配,去,将人叫来,否则……”
“哎哟,这是哪儿来的客人呀,谁竟敢如此怠慢,走走走。”
此时,上前来了一个半老徐娘,看着皮肤依旧有所松弛,可是不论是样貌,还是身材,都别有一番韵味。
瀛泗招了一下手,在腰间摸出了一袋银子,低声说道:“去,将爷伺候好了,还有多的。”
说罢,就挥了挥手里的钱袋子。
这一下子,可看呆了一众小姐妹,可是一个个也只能惋惜,谁让她们不是多么的漂亮呢!
思索着,倒也是满面愁容,不再纠结,转身就走开了。
很快,瀛泗就上了楼阁上的一个包间。
他斜靠在躺椅上,及其大方的挥舞了一下手,低声说道:“去,将你们这儿最好的酒水,统统拿上来。”
今日,他就想要大醉一场。
妈妈看着银子,那一双眼睛都是亮的,急忙应了一声,“好好好,奴家这就去给您拿,顺便给你送近日新来的一个妞儿,绝对包你满意,今日你在这儿,就随便玩儿,千万不要拘束!”
说罢,妈妈那一双眼睛,都眯眯眼,仿佛是钻进了钱眼子里面一样。
她大声招呼一声,很快,就上来了几个姑娘。
姑娘们一个个走上来,迎面走了过来,直接就好似没有骨头一样,直接就靠在了瀛泗的怀里。
瀛泗看了几个人一眼,一时之间看着其中一个姑娘,“她留下,你们都出去!”
剩余几个还有些不心甘,想要上去多说几句,至少逗留一下,可瀛泗一个眼神,几个人心里一寒,也就不再停留,迅速站到了妈妈背后。
“就知道爷会喜欢,其他姑娘奴家就给带走了呀!”
说罢,就带着她们走,不免有些愤恨,“你们这群不争气的,给你们机会,都把握不住,走走走!”
几个人极为不喜,嘴角吧唧一下,也不再多说。
瀛泗坐着,微微抬头,看似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跟前的姑娘,低声说道:“你不伺候我?”
“奴家……”女子略微有些踌蹴,可她那一双丹凤眼,就足足可以看出她并非是一个甘于至此的人。
瀛泗一摆手,也是叹息一口气,无奈的低语一句,“罢了,陪我喝酒。”
“是!”女子急忙小步上前,看着十分地清纯,仿佛未经世事一般。
“你叫什么名字?”
瀛泗看了她一眼,低声质问一句。
“奴家名唤连秀,爷,喝酒!”
连秀低语一声,倒了一杯酒,递在他跟前,看似仿若一个小兔子一般,柔柔弱弱的样子,特别惹人怜。
瀛泗也放松了警惕。
几壶酒水下肚,他看着连秀,不禁有些脆弱。
连秀此刻上前,去劝酒,低声说道:“公子,你喝醉了。”
“是啊,也就只有喝醉了,似乎才能够看见你!”
瀛泗说话间,就伸手去抹连秀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