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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五位夫君皆是妖

溪赐又是温暖了一阵,心里却想着一会如果锦姒受伤就去保护她,哪怕用身子当刀也没关系,轻轻点头:“好,我这就去叫他们。”

锦姒揉揉眉心,半靠在桌上假寐,一旁正在冒着缭绕清香的熏香被微风吹动,

锦姒慵懒抬眸:“来了?”如猫般优柔的姿态让人不禁心生怜惜,但那双诡异多变的灵眸却透着一股子城府之意。

她不是从前的她,不会任人羞辱欺凌,亦不会有所谓的善良。

溪赐阴柔细腻的声音悠然响起:“主子,侍君们到了。”溪赐仔细观察着这些人有没有带什么尖锐或者容易伤人的东西,他真心怕那个玉娃娃一样的小人儿受伤,那是他唯一的亲人啊。

这样的担心却是让锦姒很不耐烦。

这是对她能力的一种质疑,难道她真的有那么弱吗?

锦姒依旧合着眸,优哉游哉地轻理发丝,修长的指尖敲打着桌面:“公公先出去吧。”她可不想让这个老头子为她操心这操心那最后又哭得要死不活的,她是现代黑道上风生水起的“鬼姬”她亦有她的骄傲,她希望有亲人,而不是保护伞。

溪赐虽然担心得紧,但看见锦姒那胸有成竹的模样,也就行礼拂身出去了,苍老的手紧紧攥着拂尘。

虽然锦姒胸有成竹,但溪赐还是不放心,于是便躲在门外轻轻听着屋里动静,白花花的眉头几乎都要拧在一起。

....然后...来来往往的下人们看到了这样一幕。

平日里铁面无私的溪总管正偷窥的猥琐模样,心中想着最近真是奇怪,主子变了性子连总管也变了,这世道是怎么了?

听着关门的声音,锦姒缓缓睁开眸子,映入帘中的却是这样一派场景,俨然一幅美人图画———

靠她最近的,是才见过的红衣美人,那一席红衣如何,娇艳绝伦,配上他如墨的长发散漫飘扬,宛如悉心雕琢的暖玉般的脸,孔雀翎般的长睫,衬得他眼角的朱砂泪痣愈发妖冶,魅惑的眸子细腻地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坐在这红衣美人旁边的,却是一袭白衣烟雨笼笼,清澈淡漠的眸子映着清冷的眸光,孤洁不羁的半靠椅子上,白玉般的手指捻着一个银杯,浅浅轻尝杯中茶水,如同遥遥九天之上不可一世的孤冷谪仙,又似早已看破红尘不沾俗世的邃神,绕绕青丝被白带半绾,冷艳如斯,却不夺他分毫绝色姿态...

坐在这白衣美人对面的是一紫衣男子,童真无邪的面容却透着一股魅惑的味道,琥珀色的眸子透着娇艳之姿,却如一个无邪的小孩童一般,粉嫩的唇瓣勾着稚嫩的笑容,紫色的衣衫在他身上却多少衬出艳媚的姿态,却不会影响他那样单纯的气息,怎么都是一幅诱人的清纯少年模样。

坐在这紫衣美人旁边的,是一着月白色雅衫的少年,一袭月白绸衣,如同银月皎光,袖角印上精致的滚金流边,恬静的眸子透出与世无争的味道,宛如月下白莲般脱俗不羁,点点倾城之态让他愈发引人注目。但锦姒却在他眸中看见了一种东西,深深的厌恶,像是不耻与羞辱一般。

而另一个,和刚刚第一个红衣美人一般,一袭纷扰红衣,但透出来的却是两种不同的感觉,这个美人给人的感觉是桃艳的,白皙的肌肤仿佛是一寸一寸香雪,娇媚的唇犹如玫瑰花瓣般,狭艳的眸子如狐眸一般透着媚人的韵味。

锦姒微微皱眉,这白痴九皇女,不是花痴好色下流么,不是白痴无能么,怎么能娶到这么多的夫君?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势力她不知道吗?(桃:你想多了hhh)看来得好好在这些地方下下功夫了,纤细的指尖轻轻点点酒水,在桌子上涂抹。

锦姒撩了撩耳边的发丝,咬咬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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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姒不动声色地打量这这群美腻得不能再美腻的人,看着下人们端上一道道精美的菜食:“我不是傻子,不会任人玩弄。”

静,静得掉颗针都能听见,锦姒不喜欢这般,感觉像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这样被忽视的感觉很不好。

锦姒理了理桌上纸张:“要滚的,就滚快点,不想滚的,就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轻灵的声音却吓得一个男婢弄掉了手中的盘子。

盘子破碎的声音之后,却还是那么沉静。

锦姒眸子里滑过嗜血的光芒:“没什么事可以滚了。”

锦姒旁边,那一袭红衣的美人半掩容貌娇媚低语:“妻主~什么意思啊~”

锦姒慵懒地靠在正坐椅上:“哈欠~不知道谁给我下毒,脑子烧坏了,不记得很多事情了。”看似天真随和的动作,却多少透露了意思不耐之意。

红衣美人妩媚轻笑晃了晃腿:“妻主好狠~做了那么多坏事,却还说不记得我们了?~”那漂亮的眼睛里尽是掩饰不住的憎恶之意,锦姒可以看出,这个美人很讨厌自己。

锦姒无奈地揉揉太阳穴:“那么我很抱歉,我不介意听听你们自我介绍。”锦姒悠闲地拿起一个酒杯轻抿。

红衣美人娇俏一笑:“我的妻主~妾身花玉颜,是妻主的艳正君,频频一倩玉娇颜的玉颜~”风情万种地轻抬玉手整理墨发。

“噗嗤”锦姒一口茶水喷出来,这货还真不要脸,有这么褒奖自己的吗,不过再仔细打量了一下,好吧好吧...确实是很符合的..

花玉颜轻轻捻着衣角,走向那白衣谪仙:“这个是妻主的另一位侧夫,孤侧君,落云尘。”

锦姒象征性地瞥了一眼。

花玉颜娉娉婷婷地走向那童颜媚骨的少年:“这是~妻主的倩平君,涅染漓青。”

娇软的语调让人听着很舒服,妖柔的身姿又掠向那恬静精致的人儿:“这是妻主的静妾子,云夜。”

酥媚的语气终于像送了口气般:“最后一个了哦~”

锦姒终于点点头:“嗯,快点。”

花玉颜娇媚一笑:“这是妻主的另一位正夫,魅正君,白灼。”

锦姒把玩手中的笔:“你说完了吗?”

花玉颜俏媚轻笑:“说完了。”

锦姒扯了一个贱贱的笑容:“要不然这样你们看行吗?那啥,我以后绝不打扰你们,你们也不干扰我,两清行吗?”露出一口小白牙。

花玉颜妖媚的眸子一利:“你以为,你这欲擒故纵的方法,我们会信?”

锦姒一头黑线:“好,我滚。”

一甩袖子本来想很霸气的走出去,去他妈的踩到地毯一个踉跄。

去他妈的丢人丢到姥姥家了,锦姒低着头遮着脸推门冲了出去。

傍晚。锦姒边刨着半碗米饭边嘟嚷:“卧槽吃不饱斗不过那群死贱人。”

溪赐在一旁时不时为锦姒担心,怕她呛着:“我的祖宗,小祖宗诶,用膳就别说话了,当心呛着...”

锦姒嘟嘟嘴:“溪爷爷溪爷爷溪爷爷~”

溪赐无奈地看着某个小妞的星星眼:“嗯..”

锦姒眨巴眨巴漂亮的眸子:“溪爷爷溪爷爷~我可以去上朝吗~”

溪赐吓得手中拂尘差点掉地上:“早些年间女皇陛下就特许殿下可以不去早朝了。”天了,这个小麻烦精得惹多少事情。

锦姒歪头:“让我去嘛~溪公公溪公公溪公公溪爷爷溪爷爷溪爷爷溪爷爷!”糯糯的声音不断骚扰溪赐的耳朵。

好好好好,去去去。”溪赐无奈点点头,女皇宠爱这个小祖宗,应该不会有事的。

锦姒刨完了米饭,悠闲地靠窗地看了会儿书,等着天浅浅擦黑。

溪赐捧着一个托盘半弯着腰,托盘里反扣着五块金色的牌子,在锦姒正感叹府里真有钱时。

溪赐阴柔轻软的声音:“殿下,翻牌子吧。”

锦姒一头黑线:“啥...啥牌子。”

溪赐轻轻解释:“临幸牌子。”

锦姒不解地望着溪赐:“这个事情不是只有皇帝才干吗?”

溪赐依旧恭恭敬敬拿着托盘:“这是女皇规定的,九皇女与太子并肩,可享太子规格。”

锦姒吞了吞唾沫...:“可以不选嘛...”

看着溪赐的眼神,锦姒的小心脏跳了又跳,飞快地捞起一块金牌翻过来丢进盘子里。

金牌上写着“花正君”三个漂亮大气的朱砂红字,在锦姒看起来却那么刺眼。。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