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大厅外,早已是老百姓围观,看到龙武军官兵拖来的商州刺史,每个人都被愤怒冲昏了双眼。
“吕将军,”齐山经常从人群中走出来,阔步走到吕鲁身边,“老百姓们都在这里。”。
吕鲁环顾四周充满希望的人们,心里觉得要把这段商州刺史撕成八瓣,这样才能泄民愤。
一头冰冷的水倾泻而下,昏死的知州终于苏醒了。
“醒醒,你应该说正经的。”
在四通八达明亮的大厅上,悠然醒来的商州刺史,看着他抬起眼睛盘腿坐在不远处的吕鲁,耳边响起了老百姓们不断的骂声。这段商州刺史围观数十年,自当官以来,从未遭受过这样的耻辱。只是,眼下坐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吕鲁,即使是现世被称为称霸其中一方的猫头鹰也是肝肠寸断的龙武军主帅。
商州刺史知道自己很难活下去,但如果让他就这样死了,他很不甘心。
“将军!下官是朝廷的命官!你这样滥用私刑不怕陛下处罚吗?”商州刺史咬紧牙关问道。
“你也有资格自称朝廷命官吗?”
这样一来,吕鲁和他就不必争吵了,但站在一旁的已经是对商州刺史恨之入骨的齐山上前一步,大声喝了下去。
“你这个坏心眼!这个大厅上面总有一天会有你说话的地方!”
虽说已经被扣留在地上,面对齐山时,商州刺史却一副恶人的样子。
吕鲁向站在商州刺史后面的两位龙武军将士眨了眨眼睛,两位龙武军将士登时会意,从旁衙门抢杀威棒,不等商州刺史说什么,一人打了一支。不过,为了方便听清楚,龙武军两名官兵也没有尽全力,可以说是给了这位商州刺史一个警告。
商州刺史叫苦不迭,以为是府衙门中的衙门之手。我想把头转过去斥责一下,却看到两个凶暴的龙武军官兵盯着自己看。
“笨蛋!我不能允许将军在这里等你!”
商州刺史如此眼见,只能再次吞下骂人的话,心中恼火。
在不远的地方,人们排队控诉商州刺史这几年的行为。作为一方的亲官,不仅欺上瞒下,还勾结土匪杀害百姓,说来说去真让人气愤。
半小时后,去泉山讨伐土匪的王义回来啦。他手里拿的是一个鼻青脸肿的匪首。
“大人,部下已经听说了,这个人说刘昌莫给他钱让他拐走齐家的孩子,所以勒索他钱。”。
王义面无表情地丢下那个土匪老大,走上前给吕鲁回话。
“将军!下官是无辜的!”
商州刺史憎恨地看着还处于昏迷状态的山贼老大,说武功盖世兵强马壮,必无被剿灭之日!为什么现在就轻易变成了人板上的鱼呐。
“下官没见过这个人!你需要多和他勾结!”商州刺史心里很气愤,但不想就此伏法。登时又大叫起来。“下官上任以来,没有一天不是勤勉不勤奋的!下官忠于陛下,为百姓尽责!天应鉴!”
“哦?”吕鲁眉开眼笑,面对乌央乌央排队等候痛诉商州刺史恶性的老百姓。“看这个场面,你好像不是对老百姓尽职尽责。”。
“肯定是他!”商州刺史泪流满面地指着齐山“他一定是想勾结这个土匪,合着外面抢劫商州城!但没想到事情会失败!于是他们想出了这样一个恶毒的策略!将军!想加罪没有什么辛苦!将军一定要为下官当主人!”喊了一声。
看到刘昌莫如此,吕鲁简直被这个人的厚颜无耻吓坏了。他真没想到,面对这种不可动摇的证据,他竟然又给别人泼了一身污水。
“刘昌莫!你这个仗势欺人的两面三刀小人!刚开始谁发誓要老子说那齐家大业大,只要做这次生意,下半生吃喝都不愁!”
鼻青脸肿的山贼头刚醒,听到那个商州刺史,怒吼也。
“你,你不要冤枉本官!本官什么时候和你交往过!”
商州刺史真心实意地说他义愤填膺,听到那个土匪老大的骂声,下一个激灵转向了那个土匪老大。看到它的力量,吕鲁几乎认为这个商州刺史会扭断自己的脖子。
“这是你女儿的狗屁!一开始是哪个畜生拿着银子上山托我干活!你醒了,官员却翻脸不认人!刘昌莫!你是个胆小鬼!我必须知道你是这样的东西。一开始应该踩着你下山,不会被你卷进去的。”我必须这样做!”
“你才是个屁!本官一向忠君爱民,怎么能和你一起陷害百姓呢!说说看!你们的话不都是齐山告诉我的吗!你们俩到底跟本官有什么深恶痛绝的!还非得置本官于死地!”
“两面三刀的小人!我从一开始就应该砍下你!”
两人越吵越凶,一人见吕鲁怕被绑,早就怕吵了。
看样子,吕鲁扭着站在不远处的眉毛看着两个打架的孩子挥手致意。孩子没看见,孩子的妈妈看见了,赶紧把孩子带到吕鲁跟前。
“孩子,你在看吗?这是狗咬狗的毛。”
吕鲁抬起下巴,用瞧不起的神情看着咬合着的两个人。
孩子瞪大了眼睛,但他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尽善尽美的刺史和凶猛的山贼老大都有这样的一面。
看到两个人越吵声音越小,吕鲁终于对两个人开口了。
“本官是刺史!再大的罪也要交给大理寺!将军不怕陛下的罪吗!”听了吕鲁的话,商州刺史知道自己不可能逃脱。但与其让吕鲁处分自己,不如让他在大理寺,自己攒下百万人家,到时候妥善运营,恐怕能逃过一命!
“出京前陛下被赋予了本将的意志,使本将能够方便地行动”。
吕鲁站起来活动身子,向王义扭头。
商州刺史瞳孔放大,惊恐地看了看吕鲁。
“请大人说。”
王义看着糠筛般发抖的商州刺史,和依然愤愤不平的土匪老大,依然面无表情,但眼神却愈加讽刺。
“这个山贼老大多年来鲁莽行事,不知夺走了多少平民的生命,所以斩首处死了。”。
“是!”
吕鲁转了又看知州。
“至于这个商州城刺史刘昌莫,”吕鲁歪着嘴说,“作为一方的亲官,不仅不为民做主,还让乡里的鱼肉之民横行,你手中折断的无辜生命是不是已经一无所知了?”。
“将、将军……”
“这种穷凶极恶的人,单凭斩首还不足以平息百姓的愤怒,就腰斩吧。”。
“是!”
这个王义的话音一落,大家就闻到了腥臭的臭味。转头一看,那件事已经吓得尿裤子啦。
“这两斤胆,还敢这样!”
吕鲁笑了笑,把齐家的人带走了。围坐在府衙外的老百姓当然也听到了吕鲁对两人的判决。吕鲁刚走出府衙,就听到老百姓的欢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