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记!”
女人在癫狂之中挑逗道,“我比你老婆如何?”
“她那黄脸婆怎么能和你比?你才让我爽到极致!爽!”
刘书记的声音透着狠劲,然后一阵密集的啪啪音再次传来。
小喜的手愈发用力地捂住耳朵,身子也背了过去,面朝了椅子的方向,紧紧地闭着。
此时,她只想马上逃离。
“啊!”
女人一阵惊叫传来。
“哈哈哈哈……”
刘书记得意地笑了笑,脚步声传来,朝着小喜,越来越近。
小喜惊恐地睁开眼睛,身体愈发地往办公桌下躲去。
咯吱一声,女人被刘书记放到了转椅上,侧面朝着小喜躲藏的地方。
小喜想闭上眼睛,可又害怕被发现,只好睁开眼睛,将身体愈发地缩成一团。
亢奋中的两人并未注意到,就在他们半米不到的下方,一双惊恐的眼睛滚着泪水。
一双匀称的脚高高地翘起,一个车档把一样的物什靠近。
疯狂的声音再次传来,小喜不敢闭上眼睛,唯有将身体死死地贴住办公桌的角落,浑身发抖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清晰的、完整的SEX教育——男女之事到底是如何实现的!
只是,这教育太过深刻、不堪,击溃了她的人生。
而让她没想到的是,接下来所发生的,则更让她对父亲的信仰,全然崩塌。
……
“因为,我和秘书在办公室里发生关系,让小喜看到了。”
刘书记的话一说出口,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一般,他甚至不敢睁开眼睛。
众目睽睽,要承认这样的不堪,需要极大的勇气。
小喜十分意外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显然,她从未想过自己的父亲居然知道?
他是怎么知道的?
小喜没说话,可起伏的胸口暴露了她的激动和紧张。
“好,回答得很好。”
杨咏信满意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小喜,直接她眼里噙着眼泪,忍住不掉下来,又看了看刘夫人,只见她脸色惨白,坐在她旁边的其他家属纷纷递上纸巾,可她却没有流泪,只是惨白惨白的脸,紧张地看着小喜。
天知道,小喜当时看到这一切会多受伤。
“接下来的问题,小喜爸爸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小喜都不会被电击,你也不会有惩罚。”杨咏信并没有去安慰小喜,而是继续开口。
小喜的脸色变了变,而刘书记则愈发地紧张了起来,紧张到手都有些微微发抖。
他知道,杨咏信接下来要问什么。
而他到底要不要答呢?
不答,小喜也不会受惩罚,不答,他今天也承认了当年自己的不是,一个不堪的父亲,如此伤害了自己优秀的幼女。
还要答吗?
“那一次,我的意思是让小喜看到的这一次,你是只和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还是更多?”杨咏信字字冰寒,步步紧逼,别在他胸口的麦克风将声音十倍清晰、有力地传了出来,充斥在整个空间。
哇……
全场一阵哗然。
都知道,杨咏信能这么问,那肯定是知道些什么。
一时间,小喜的脸显得很是纠结,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自己的母亲,手紧紧地握拳,微微发抖。
……
小喜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起来,近到她几乎能闻到空气中传来的让她作呕的气味,女人压抑着声音的欢叫,让这位书记简直进入了野兽般疯狂的状态。
叮叮叮!
突然,刘书记衣服里的手机响了,打破了疯狂的一切,却没有打断。
他看了一眼,冲着那女人笑了笑,伸出手捂住她的嘴:“我老婆的电话,你憋住……”
说着接通了电话:“喂,老婆啊?嗯,哎,累死了,坐一天的飞机,嗯。”
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和儒雅,一边说着,却一边愈发快速而癫狂。
小喜的手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肉里,她不再闪避目光,而是死死地盯着那躺在转椅上紧锁着眉头一脸痛苦,却强忍住不发出阵阵声音的女人。
她恨不得杀了这女人,这个千般下贱万般讨好的女人。
“老婆,我好想你啊,晚上想吃红烧肉,多做点。”
刘书记似乎对这样的感觉格外地喜爱,本来可以速速挂断电话的,却拖延了起来,“对了,上次我们去吃饭,是哪一家的鱼好吃来着?”
就这样,约莫东拉西扯持续了十分钟。
这十分钟是小喜度日如年的十分钟,也是那女人死死压抑着声音的十分钟,更是这椅子几乎快要散架一般震动的十分钟。
十分钟后,刘书记突然不说话,一把把电话放到一旁,再将那椅子上的女人一下抱到了桌子上,正对着小喜的角度,就在靠近她身体的最近距离。
短暂地极度疯狂后,刘书记长长舒了一口气,拿起了手机,声音恢复了平静:“哦,老婆,刚刚有点事,喘气?我没喘气啊,不和你聊了,现在有点事,嗯,挂了。”
俩人事毕才挂了电话,这对他来说是刺激,而对刘夫人来说是侮辱,对小喜来说,则是人生观的崩塌。
她一向恩爱的父母,居然……
如果刚刚的她想杀的是那女人的话,那此时她想杀了自己父亲的心都有了。
人在什么时候最崩溃?
在信仰全无的时候,父亲在她的心目中就是英雄,就是她的信仰。
如今,已经碎成了渣渣,碎到肮脏不已。
“刘书记,还满意吗?”
女人喘着粗气,虚弱又讨好地问道,“那……帮我批了文件吧。”
有所求才有所迎合。
“你放心,文件我可以签,可是……”
刘书记从桌子面前走开,一双腿从小喜的眼前落了下来。
“怎么了?”
女人声音有些紧张。
“不够爽……”
刘书记边说着,边往沙发附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