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皇朝皇宫一座金砖碧瓦的大殿内。
埋在一片美女佳人中的刘龙,神色陡然一变。
“你是大汉的皇帝还是我是,你敢违抗本皇的旨意!想造反了不成!”
刘龙脸上尽是怒意的说道。
“微臣不敢!!”
跪倒在下方的魁梧武将,双眸的神色陡然一黯,急忙说道。
“哼,你们这帮武将最近是越来越大胆了,如今居然都敢反驳我这个大汉天子!”
刘龙双手一用力,他手中的两团具有惊人弹性的软肉,发生了剧烈的变化,身侧的两名身姿曼妙的女子,眉头都紧皱了起来,只是感觉到胸前传来了一股剧痛。
“来人,给我压下去,送去屠将台给砍了!”
刘龙没有再和他继续废话什么,便挥手道。
“是!”
接着。
站在大床一侧的两名金甲战将,一步踏出,各自挥出一掌,这一掌落下去如奔雷般,在空气中划过了一道残影,携带着泰山压顶之势,狠狠的盖在了这名武将的两肩之上,出手雷霆般的将这名魁梧武将的修为给封印了。
“噗!”
跪倒在下方的魁梧将军,两肩上的护甲瞬间被拍碎,身体剧烈颤抖一下,口中不由得喷出了一口鲜血出来,洒在了地上。
不等他说什么,便被这两名君级巅峰的金甲侍卫,给抬了下去。
“哼,传旨下去,让拓跋将军那货给我去阻挡那来我大汉闹事的人,如若完不成就提头来见!”
见那名魁梧的武将,被那两名皇族的金甲战将给拖下去后,脸上便表现出一副十分淡然的说道。
一旁一名身姿高挑的貌美宫女接话道。
紧接着。
那名貌美的青衫宫女,便随手一抓,在空白的圣旨之上随意写了两行字,随即他便一步踏出,如轻盈的鸿毛般,瞬间横跨了数百丈的距离,直接飞掠出了大汉的皇宫。
在大汉皇宫外。
有一座占地数十亩,十分简陋的府邸,朱漆大门之上还掉了些许的红漆,大门前的两座石狮子也都是一副被岁月腐蚀的感觉。
大门之上,倒是悬挂着被擦的反光的牌匾拓跋将军府。
拓跋一脉代代参军,那是世袭将军之名。
是大汉皇朝公认的第一忠将。
拓跋一脉的第一任将军,更是给大汉打下了数万里江山,并且在数年间更是将大汉周遭的几个小国都给吞噬干净了。
并且,如今的拓跋忠在与大秦皇朝三年前的一场战斗中,以一人之力,独挡下了三千精兵大军,并且最终将三千精兵全部斩杀,并和大秦的蒙恬大将打成了平手。
但说是平手,但当时的那场战斗拓跋忠却是施展了某种代价秘术,才与其达成平手的,但拓跋忠将军却是硬撑着什么的伤势,从战场上走到了大周皇城之外,最后倒在了皇城之外。
拓跋将军府邸之外。
那名貌美的青衫宫女,身姿轻如鸿毛般,飞掠到了拓跋将军府邸之外。
这名青衫宫女扫视了一眼落败的府邸,心中微微一叹,她在心中也十分的敬重拓跋忠将军,但遗憾的是,大汉皇朝的当今天子却是一个废物。
“拓跋忠,圣旨已到,还不速速来接旨!!”
青衫宫女口中灵气聚集,口若洪钟的说道。
宛若闷雷般的声响,远远的传荡了出去,在整个拓跋将军府上回荡了起来。
拓跋将军府邸,一座偏僻的院落中,那年久失修的屋子中,走出了一名身材魁梧的老人,老人裸露的胸膛外,尽是伤痕,浑身散发出一股悍将的气息。
不过,在这股悍将气息中,却能让人看出有一种虚弱感。
其身披一身宽松的黑袍,在走出这座偏殿大门的时候,更是掀起了一阵狂风,将他身上的衣袍都给吹拂了起来。
衣袍飞起,从掀飞的衣袍间,隐约能看到拓跋忠的右臂上,尽是一片紫黑色的血痕,干枯的右臂,仿佛是被人吸干了精血一般。
同时,一股死亡的气息笼罩着拓跋忠的周身
“爷爷!”
“那狗皇帝知道你还在养伤,居然还想派你出战,这不是让你死嘛,我还听说,这次来的人是将大秦皇朝的皇帝给杀死的杀神,战力惊人,据说很有可能是神级强者啊!”
就在拓跋忠从偏殿走出来后,一名身穿轻甲的少年,手持着一杆精钢长枪,对其说道。
“放肆,当今大汉天子也是你能随意讨论的,给我掌嘴!”
拓跋忠看着自己唯一的孙子拓跋长军,对其怒斥道。
“当今大汉天子荒淫无度,我们拓跋家为什么还要效忠他啊!”
拓跋长军一脸愤恨不解的说道。
“啪!!!”
接着,拓跋忠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拓跋长军的脸上,使得他的右脸上直接浮现出了五个印记极深的手印。
“我拓跋一脉时代忠良,你父亲母亲姐姐弟弟都是为了大汉江山而死,我又是不领命,难道让你这个不如灵级的去嘛!”
拓跋忠道。
“记住,在我走后,便从家里的密室中取出我拓跋家珍藏的一些秘籍和珍宝,带上他离开大汉,我们拓跋一脉为了大汉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这拓跋家唯一的血脉,不能葬送在这里!”
拓跋忠目光坚定的对其说道。
“爷爷!”
拓跋长军双眸泛起泪光来。
接着,不等拓跋长军挽留什么,拓跋忠便一步踏出,朝着拓跋将军府邸的大门走了过去,身上宽松的黑袍随风飞舞,此时,在拓跋长军的眼中,拓跋忠的背影被无限拔高,宛若一座巍峨雄浑的大山般,为其挡住了所有的风雨。
随即,拓跋长军擦干了眼泪,他想起来爷爷经常给他说的一句话,拓跋家的男人不能流泪。
拓跋将军府外。
拓跋忠走出府邸外,半跪在地上,面带恭敬之色的说道:“微臣拓跋忠领旨!!”
那名青衫宫女低头在拓跋忠身上扫视了一眼,虽然现在拓跋忠激发了自身的血气,浑身气势雄浑无比,但他依然觉察到了这股血气的后力不足,有些许的起伏之意。
他虽同情,但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奴仆而已,连自己都被困在局中,又何谈救人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