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罗娜姐姐,商量一个事情呗!”
赛丽亚看着正在动手的佩罗娜,心中还是有些胆怯。
“怎么啦?”
佩罗娜疑惑了一下,不明白赛丽亚为什么会这么说。
“能不能让叶风帮我整一下!”
叶风听到赛丽亚说的话之后,突然愣了一下,看到赛丽亚的一脸求助的表情,这忍不住让叶风觉得有些尴尬。
“好啊!那就让他帮你弄吧!”
赛丽亚在听到佩罗娜答应之后,直接蹿到了叶风的身边,脸上的表情也更加迫不及待。
“那好吧!”
叶风刚点头答应,就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自己的身上迸发出来,眼神一瞥,就看到了佩罗娜娜想“六七三”要杀人的眼神。
“好是好,不过今天啊,我这个手腕有点疼,看都已经抬不起来了!”
叶风干咳了一声,说完还伸出了自己那耷拉的手掌,脸上的表情更是爱莫能助。
“那就明天!反正也不着急,等到你手腕好了之后,再帮我捏造型吧!”
赛丽亚看到叶风的话音刚刚落下,快速的接上,就准备转身跑掉。
“站住!要是等到明天的话,今天怎么办?更何况,有句老话说的好,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叶风的体质非常好,不过没有几天的时间,也是恢复不过来的!你说是吧?叶风!”
佩罗娜看到赛丽亚竟然求助于叶风,不紧不慢的说着。
不过这些话在叶风的耳朵非常的刺耳,而且他能够感受到,佩罗娜仿佛是在咬牙切齿的说着。
“呃,对,你是不清楚,每次我受伤的时候,都能很快的就恢复了,不过这手却非常的特殊,有的需要花费好几日的时间!”
在叶风说这个过程中,赛丽亚一直对他挤眉弄眼,示意想让他帮助自己,不过叶风却耷拉着自己的手腕,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话音刚落,叶风就看到赛丽亚眼中仿佛多了一丝死寂的神色。
叶风内心觉得女人真的可怕,自己还是偷偷溜走比较好。
随后叶风就趁着赛丽亚分神的时间,身影直接消失在了人群当中,等到赛利亚回过神,身旁的李毅早就消失不见,映入眼帘的是佩罗娜那淡淡的笑容。
虽然她的笑容非常的美丽,可是在赛丽亚的眼中,此时的佩罗娜更像是一个恶魔。
特别是一想到自己一会儿就要落入她的魔爪之中,心中更是担忧了起来。
“看来就剩我们两个人,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会认真的给你捏造一下!”
佩罗娜的双手刚刚放到赛丽亚肩膀上的一瞬间,赛丽亚觉得自己浑身一颤。
还没等她说话,就直接被拉进了屋子里面。
而这一切藏在一旁的叶风都看的清清楚楚的,特别是赛丽亚脸上那委屈的表情,看起来十分让人心疼。
毕竟他也体会过这样的过程,在叶风刚刚教会佩罗娜易容术的时候,那他自己自然而然也就是佩罗娜的第一个练习对象。
而且当时叶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心中所想的无非就是第一次练习,手肯定会生疏一点。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结果必然是这个结果,可是过程却是非常让人难以忍受的。
直到现在回想起来,叶风的背后感觉有一股冷汗。
望向她们二人带的房子,叶风心中默默的为赛丽亚祈祷了起来。
同时心里面也稍微感谢一下她,要不是她为自己牺牲一下,只怕屋子里面的人可能是自己。
叶风看了看时间,心中默默的叹了一口气,随后转身离开了。
而游艇上的游客们也都在来回的寻觅着,不过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赛丽亚的身影,让他们的心中多了些许的遗憾。
不过这一路上所有的话题,全都是围绕着赛丽亚,毕竟他的出手相助,帮助了许多的人。
而那个光头壮汉,他并没有受多么大的伤害,也就带头驻扎在了这艘游艇上面,保护这些游客的安全。
伴随着一声鸣笛,许多人都激动的站了起来,因为他们在海上漂了那么久,终于是到了一个岛屿上面
他们旅行的目的不仅仅是看海上的风景,最重要的就是来到其他岛屿上面,一览不同的景象。
他们游艇每到一个岛屿上面,都会停留一段时间,毕竟行驶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们也是需要补给的,而那些游客也刚好可以趁着这一段时间,好好的在附近的小镇浏览一下。
而叶风望着自己眼前的景象,伸了一个懒腰,隔了这么长时间,自己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家园,怎么能不开心呢?
虽然这个岛屿并不是德雷斯罗萨岛,不过那个岛屿是一座被结界封起来的岛屿,要想去到那里,就一定要经过这个岛屿。
叶风望向了二女所在的那个房间,跟自己所想的一样,直到现在为止她们还没有出来,心中有些可怜赛丽亚,他这一次进去的时间比自己还要长,就是不清楚他到底有没有忍受住这种折磨。
叶风走到门口,房门就直接被打开了。
两个完完全全陌生的女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若不是叶风知道他们两个在这里,恐怕自己也被他们给骗了。
没有想到这么长时间过去,佩罗娜的易容术竟然又高明了几分,突然的那一瞬间,差点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咦?我们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佩罗娜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有些意外!
“你们两个一直呆在里面不出来,当然是不清楚了,这都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
叶风回想起自己一个人度过的几天几夜,还真是有些寂寞,毕竟没有人跟自己说话。
不过此时他突然想起了赛丽亚之前在绝命岛的时候,终于能体会到她那种感受了,好在是自己这边还有游客的吵闹声,而赛丽亚在绝命岛的山洞里面,真的是寂静的可怕。
此时叶风再看向赛丽亚,突然有些敬佩她,并能够忍受这样的折磨,就凭借她这股毅力,恐怕以后没有多少人能够超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