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的黑衣人脸色立刻苍白起来失去血色,之后又从全身的衣袍中散发出黑气,原本倒在地上的尸体被整个抽干净,只剩下被包裹的一把骨头。而骨头旁边则是悄然浮现了一个与之前黑衣人一般无二的影子。
“卧槽,诈尸玩呢?”林云一击强悍有力的破山拳对准影子的头部快速打出,令他惊讶的事情出现了,居然是虚幻的,攻击无效。正当林云放松准备去对付其他人的时候,影子的眼睛悄然睁开,飞快的一拳结结实实打在林云肩膀。
林云被打了一个踉跄,并且迅速做出反应,一个回头旋风脚踢出,又从影子兵身体中央划过。而影子则是趁着机会狠狠的一拳打出,林云明显感觉着这股拳风,一个闪身躲开,身后的墙上没有任何声响,但是出现了一个深深地拳印。
“这尼玛开挂了吧,我打不到他,他却能打到我。”林云心里一万多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不过这个影子倒也不难对付,虽然速度加快了,但是实力还是与之前一般无二。说时迟那时快,房顶上隐藏的暗影小队破顶而入,八个人手中握着匕首站在了林云面前
“给我杀!”一个黑衣人大吼一声,剩下的人闪电般冲出,三人握着匕首刺向林云胸口。匕首在距离林云一丈远的地方以玄幻力续接化作利刃突出。这个速度非常快,如果是一般人绝对反应不过来,可是林云直接胸膛结甲,硬生生把玄幻力凝聚成的匕首又给碰回去。
剩下的黑衣人吃了一惊,“打不过了,知道我们的使命就好。”领头的人说完,手中玄幻力凝出一颗巨大的玄幻力光波球,体内几乎消耗殆尽,狠狠的炸在自己小队中。林云跑的飞快,一眨眼就翻出了房间跑到皇都城外的椰树林中。
身后的那名影子兵紧追不舍,一人一影相继落在树林深处,林云跟脚上踩了狗屎一样,怎样都甩不掉,不禁感叹这烦人的东西是谁开创出来的。林云与影子打了几个回合后彻底失望,就算是多强大的武技也根本不会伤到他丝毫。
情况一点都不乐观,反而是刚才自杀的八名黑衣人也顺着气味追了上来,众人拾柴火焰高,一共九个打不死的影子兵,你一拳我一脚的攻击。令林云烦恼不已,就算这样一直下去林云身体肯定会疲劳,如果想要停止影子兵那就必须找到幕后黑手。
林云没有多想,脑海中就浮现了皇五味被自己打下练武场时咬牙切齿的表情,恨不得把自己吃掉。而且这影子军团自己在盐城也见过,正是皇府通过一种古老的邪法给自己信得过的部下修炼,以死效忠,也可以说是燃尽自己一生的东西来催使影子复活一段时间。
莫不成自己要返回皇府,那就真的是狼入虎口了,皇五味一定不会顾及情面,表面那些冠冕堂皇他已经在自己面前装不下去了。一定会大开杀戒,林云不会冒这样的险。
“咔擦”一声,林云身后的一颗大树被拦腰截断,同样是九个黑衣人出现,这些人手中拿着法器,正是影子军团中的屠杀小队。
“林云,你死到临头了,你已经进入我们的阵法中心了。”屠杀的领头人说完之后立即开启自己的法器,墨玉色的圆盘法器射出一道青光,接而与外围剩余八个法器联通。林云处在正中央,从里面看自己已经被一层带着闪电的屏障给困在一起。
屠杀小队操纵着法器,屏障之中忽然从透明的天空中劈出一道半米宽的雷,毫不留情打向林云。林云抬手打出一记水龙啸,疯狂吸收着雷电的力量,影子死侍趁着这一个间隙,不怕死的冲向林云,林云只好接连闪身躲避。
“好小子,这都能被化解,给我加大力度,等主人过来。”阵法屏障中的闪电更加频繁起来,一道接着一道的电光劈出,更可恶的是影子死侍总是在林云对抗法术的时候出手干扰,林云的身体在不停的躲避中感到一丝乏累。
终于,林云在躲避头顶闪电和五个影子围攻的同时被身后的一道电光击中,身体中一阵麻痹感传来,从骨头传到大脑,阵阵疼痛。这时候,远处的天空中皇五味收到了影子兵的信号正踏空而来,林云超强的感知力早已熟悉的察觉到这股气息。
或许也是因为皇五味故意释放出来,毕竟现的林云如同瓮中之鳖,逃不了也攻击不了。“林云,想接替我的位置,你还没有这个本事,哈哈哈!”得意的喊声从远处传来,皇五味早已迫不及待想将林云的脑袋扭下来当球踢了。
就在众人都以为林云无处可逃的时候。透明的空间刷的裂开一道口子,屏障也同时被撕开,林云就在皇五味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可恶,这个味道莫不成是隍卢!”皇五味踏步感来,闻着空气中留下的熟悉气息,恼怒不已。
影子军团还处于一片呆滞中,屠杀小队更是如此,自己的阵法就算是400级大能都得费尽周折才可以破解。只可惜带走林云的是500级的大贤,隍卢属于圣城中人,是城主最信任的手下,一生只听命圣主一人。
隍卢的地位可以说是圣城第二人,除了圣主就是他,只不过他从来不接替圣城中的任何一个职位,不争不夺,与世无争。相传当年就是隍卢与圣主两人大招多天才一举统一中原建立圣城,整个功绩令人咋舌。
只可惜,随着时间的流逝,隍卢和圣主都已经老去,这个时代也应该是属于年轻人的一代了。可是,令皇五味纳闷的是圣城怎么会出手救这么一个破小子,难不成皇府一直处于圣城的监督之下,今日的比试情况他们也全都清楚。
皇五味急忙踏步离去,影子死侍也随之变成一团黑灰铺撒在地上,这九个人的生命从此终结,在这个世界上连骨灰都没有留下。屠杀小队隐匿起来,也随之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