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好奇,军营里面很久都没有这等待遇了,士兵吃苦耐劳,有时能填饱肚子都已经很幸运了,并且我还看着菜里面有一些肉。香气扑鼻,安陵君说:“小子,你的菜炒的不错,能做一个营的饭菜,真的很不容易了……”
“呵呵,安大人,过奖了,自从前几天士兵们们观看了吴将军的纪念故事后,都以现在的养将军为尊,练气兵来士气如洪,所以每天也饿的快……”刘文斌咯咯的笑道。
这时楚天歌说:“王后,上次你离开后,我看了你的说的兵说,对我来说真的有很大的益处,我才发现,兵法也可以运用在生活当中。我一边干活,一边在想兵法的内容,简直让我兴奋了很多。”
安陵君这时候有些羡慕的看着安陵君说:“你也看的懂兵法?”
“看可以看的懂,只是悟性慢了一点儿。”楚天歌手抚着头,一脸憨厚的笑道。
“学习是一生的事情,你要好好跟养将军学习,木秀于林,风必催之。”我看着他说。
这时刘文斌拿着一个大盆子,把菜都盛了起来,接着说:“马上就要吃饭了,你们先到楚二哥的军营中休息一会儿。”
“王后,走……”楚天歌把我跟安陵君带到了军营之中,安陵君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房间,他的目光里面带着一丝惆怅,接着说:“士兵的生活确实艰苦……”
我摇了摇头说:“这并不是最艰苦的时候,为了楚国,士兵们必须要这么做,绝不会放纵自已,贪图享乐。”
他点点头说:“是啊,我反而觉得有些惭愧,却一直都在贪图享乐。”
“呵呵……总有一天,你会厌烦的。那时候你就会找到生命真正的意义。”每个人都一样,每个人的生命意义却是不同的。安陵君这时站里起身子,在房间内打量起来,这小小的一个军营里面将会住下五十人,每个人只有不到一米的地方。
士兵们每天的生活,那就是训练!不断的训练,让自已变成最强。
过了一会儿安陵君走到营帐入口处,看着远处笑了起来,我便问:“你在笑什么?”
“他们吃饭的样子真有意思,看上去食欲很好,就连碗里的饭都吃的很干净,一泣水都不剩……”
“并不好笑,因为他们从来都没有吃饱过……你没发现每人都吃一碗饭吗?”我虽然没有出去看,但是我知道,如果没有规定的话,我想他们每个人至少吃三碗。这样下去,就会有粮食的危机。
“但是他们都笑的很开心,很满足。”安陵君说完之后,眯着眼睛有些不解。
“是啊,士兵的理想很简单,就是要跟对一个将军,哪怕饿肚子也是幸福的。”我看着他说。
他笑了起来,笑的很天真。或许这就是一个很大的意义:“养将军自从那天过后,人气很旺,支持他的人越来越多,但是不曾看见他笑……”
“他不会笑的,永远不会。”我敢肯定的说。
这时来到营帐口,看着士兵们都整齐的归队了,养由基让副将军开始训兵,他朝着吃饭的帐营走去:“看见了吧,做为一名将军,都等士兵们吃了饭,然后才去吃饭,而在杀敌的时候,却是身先士卒。”
“他做的很好。”安陵君这时朝着帐营走去。我走过去的时候,养由基看着我,愣住了,他把手中的饭递给了刘文斌。
“大哥,你还没有吃饭呢?”刘文斌急急的说。
“不吃了……王后,走,我们在军营中走走。”养由基说完之后就朝着前方走去,我看着安陵君说:“你先回去吧。”
他点点头,我便走了过去。五分钟后,养由基站在一颗树下等着我,我说:“还有什么比吃饭还着急的事情呢?”
他没有说话,面容冷俊,看着他的样子,我的心里有些难过,他一定要想知道那件事,但是我已经告诉他,等他第一次战争取得胜利的时候才告诉他。
“王后,在所有的人当中,你是我最亲切的人?”他突然这样说,脸上并没有表情,我可以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他火热跳动的心。
“你为何这么说?”我盯着他的双目,里面看不出别的想法。
“你比任何人都了解吴将军,请你告诉我真实的他……”不知道他为何有如此之大的转变。
我摇了摇头说:“那天呈现在百姓面前的就是真实的他。你无须多问,对于他的事情,我已经告诉自已,不会在告诉任何人……”
他面无法表情,走到我面前:“那好,请你告诉我,还有谁更清楚他的事情……”
想起来,也只有他的养父,还有他娘,他娘是我贴身的丫头,现在算起来也有五十岁了,我看着他说:“没有任何知道,你做好你的将军,你将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说完之后,我便离开,他从身后怒道:“我一定会知道这一切的事实,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会知道。”
那天走后,我心里很难过,因为我心中最放不下的事情就是养由基的身世之迷,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他的生命就会受到威胁,宣王是一个很极端的人,如果知道他是吴起的儿子,一定会痛下杀手,至于吴起真正的死因肯定与宣王有关系。
我的心情很失落,回到朝歌的时候,我却不知不觉来到了大殿外面石阶上,夕阳唯美,一道金光色的光照在我的脸庞上,我感觉无法的温暖,刺得我的双目十分的难受,不禁泪流满面。
我哭的有些难受,这时我看见一个穿着裙子的女子逆光中出现,她走到我的面前,脸上露出绝美的笑容,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说王后你怎么哭了?我没止住眼睛,我抬头看着她脸,越来越近,笑容越来越阴戾,我说,我只是哭了而已。没有任何理由。
“笑话,哭泣怎么可能没有理由呢?”她把温柔而又邪气的脸楱到我的面前说道。
“你说一个婴儿出生时哭泣他会知道是因为什么吗?”我说完,她摇了摇头,这时候走下台阶,与我平时。夕阳酒在米雪儿脸上,却是那么美。
“王后,几天不见了,你似乎越来越憔悴了……”她说话的声音里面带着一种疑惑。
“也许哟,我们一起走走。”有的时候,我们不得不与一些人将往,甚至相处。与米雪儿相处,我最多的不是恐惧,而是她的笑容,她的眼神,就连她哭泣的时候,你都会感觉到悲伤,她是一种全然的美,一种优雅。
她这时拉着我的手,朝着台阶下面走去,我感觉到她的手心有些冰凉,我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时,心里松了口气,也感觉舒服了很多。
“王后,马上就要举行悼王的祭奠,你应该知道吧?”她说话的时,停下脚步,看着我的脸。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举行……”我问她,她说是三天后。时间又是如此的紧迫,她总是一个焦急的人,安陵君上午的时候告诉我说是十天后,她偏偏要弄到三天后。
“三天后,怎么会如此的紧迫??”我不解的问,显然他这是把祭奠提前了。
“这是大王的意思。”她嘴上这么说,其实我知道这也就是她的意思。
我一直往下走,来到池水边的时候,我突然很惊讶,看见在清澈的池水中,有很多鱼儿在尽情的游弋,这可是是人工泳池。
“这是怎么回事?”我指着池水问,我的声音尽然惊扰了池水中的鱼儿。
“哦,我看池子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就让人放了几百条鱼儿……这样有时间还可以来喂鱼,钓鱼,不是很惬意吗?”米雪儿说话的时候,声音变得很平淡。
她居然这么做,她已经开始这么做了,她一定会喜欢怎么做就会怎么做,她似乎看出了我的不高兴,然后说:“怎么了王后,难道夏天了你还在这里划水吗?”
“不。”我只说了一个字,显然宣王把我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告诉了米雪儿,她这只是跟我作对的开始,我不想在与她多说什么?我正准备走开,她拦着我说:“怎么这么快就走,我还有很多话要跟谈呢?”
“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好吗?”我声音微微在发抖……
“如果你反对我这么做的话,你就说出来,明天我就会命人把这些鱼儿都捞上来……”她说的极其轻松。
“不必了……”我说完,快速的离开了。途中,我心如止水,为什么在帮别人的同时,我会逃避她们,这个米雪儿就像是一根刺一样,不时的在扎我的心,这个养由基像是一根针一样,更让我仿不胜防。我知道这些人物他们的命运,都在与我将汇,我要想办法让他们平行前进,这样才能走的更快。
回到行宫中,这也是最为不安的地方,婢女都变的极其冷漠,我跟她们说话的时候,她们脸上的笑容看了我都觉得恶心,甚至不想多看她们一眼,这种谄媚的笑容,让我无所适从,我清楚的知道,而在行宫中也有传言,说我的很快就不在是王后了,真正的王后是米雪儿,她将会主宰她们的命运,而我并不能留住她们。
看着婢女的脸色,让我突然浑身都感觉到好冷,有人说过,一个人最怕的不是自已活的如何痛苦,而是别人的目光。我想我虽然不在乎她们的目光,但是我也觉得这句话很道理。
我看着婢女说:“你们为什么这样对待我?”
婢女们都静悄悄的,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我接着说:“我一天是王后,你们一天就是我的婢女……我依然会让你们受到惩罚……”
闻言,她们都吓的面色苍白,嘴里哀求道:“求求王后,不要为难我们……”
“我并非为难你们,是你们为难你自已而已,说,你说出你内心的想法?”
我指着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她低着头,不敢言语,我逼视道:“如果你不说,现在我就让人打你三十大板……”
她吓的哭道:“我说……我说……王后其实我很想对你好,但是这是……”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就哭了起来,我也大概明白了这时有人的指使。
“好了别哭了,你们都起来吧……我想沐浴……”每次我感觉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会躺下来洗澡,这样就会让心情好很多。
三天后,宣五已经下达了命令,让城中所有的百姓都绕道而行,因为她会带着楚国所有的臣子去到悼王的陵墓前祭拜。这件事情在第三天才通告,当时正是清早,天刚亮的时候,一枝梅就来到行宫里通知我。
我看着一枝梅说:“昭奚恤去了吗?”
“去了,凡是臣子都会去的。王后,走,我们也去。”一枝梅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
“女子去不太好吧!”我看着她说。
“听说米雪儿也去了,并且与大王同行?”一枝梅瞪着眼睛看着我说。
“嗯,既然是这样……”我还没有说完,这时安陵君急急的跑过来说:“大王的命令,让王后一同前往,轿子在外面等着。”
于是我便拉着一枝梅,走出行宫上了轿子,轿子走在队伍的最后面,最前方宣王座在战车上,头上带着珠帘,身上穿着龙袍,米雪儿今日头也带着凤钻,看上去十分的漂亮,穿着一种白色裙子,脸上没有笑容。因为今天所有的人都表现的很悲伤,是一个悼典。
我看着道路两边的百姓们都伸着脖子看了过来,前方的道路一片宽阔,一直通往悼王的陵墓。
一枝梅看着我说:“姐姐,百姓们似乎并不悲伤,只是被逼的而已,不像是那晚哭了一夜,却只是为了吴将军……”
“妹妹,你可能不知道,没有悼王就没有吴起,悼王对吴起的信任,就是吴起对楚国人的信任。”我说完之后,一枝梅点点头。
不知道行了多久,这时轿子突然停下,一枝梅十分好奇:“姐姐,难道到了吗?”
我想,决对不可能到,也绝不可能这么快就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打开轿帘,看向前方,前方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这时我听见有人的哭泣声,并且还有一些人跪在地上。
“你们是何人?为何挡在途中,今天是悼王的祭奠,你们可知死罪??”一个侍卫响亮的声音传向前方。
“大王,我们不是楚国人,我们是来自泡菜国的人……”我听见有人说是泡菜国人,这让我不禁意外,那他们来到这时做什么?他们又在哭什么呢?
于是我掀开轿帘,走了下去,一枝梅正准备下来,我拦着她说:“你别下来,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