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曾经想过要回到过去,想到过去那种种美好的回忆,记忆里面的人都是在回想到过去,人这辈子总是这样度过。又想回到过去的美好,又想丢弃过去的痛苦,而这一切都适图在跟你作对。
美好的生活,需要去争取,需要去创造。这时梦尘说:“是吗?真的跟二十年前一模一样吗?”
他郑重的点点头,然后起身,双手抱着她的胳膊,眼睛发出神彩亦已的光,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心里有些感伤,事情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真的不知道梦尘心里怎么想的,她不是想着伯阳么?怎么会此时又悼王又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在这其中,我想应该有她自已的想法。
“真的一模一样,你的头发?”楚悼王看着她的头发,然后用手轻轻的轻抚,接着看看着她的脸,然后脸上的肌肉松开。
“我的头发,是王后给我想的办法?”梦尘说完的时候,楚悼王他把目光看向我,脸上又是一种奇妙的微笑:“王后正是聪明绝顶,是我见过最棒最有创造力的人。”
我反而倒是觉得楚悼王这话说的有些奇怪,不过他既然喜欢,那也就无所谓,其实只不过是个假发而已,并没有多大的创意,然而在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人想象假发,因为百姓都很纯真,他们呈现他们的自然,人们很少虚伪。
这时候吴起咳了两声,他也醒了过来,这时我走过去,他慢慢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我,半天才说出一句话:“这是哪儿?”
“吴相,这是在行宫里面,你可要注意身体,怎么会中了蛇毒?”梦悼王一脸关心的问。
吴起突然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座起身子,他突然看见梦尘的时候,整个人又差点惊讶的晕了过去,吴起愣愣的看着梦尘:“大王,她是?”
闻言,楚悼王呵呵的笑了起来:“吴相,他就是梦尘,就是太后。”
“喀,太后,真的是不敢想象,太后的容颜未老,再现初春之象,真的很佩服。吴起说完,梦尘这里也站起身子,她笑道:“这次都是王后的功劳,否则我也不会相信自已会变成这样?”
这时楚悼王看着儿子还没有半点反应,脸上很急切的问道:“肃儿现在怎么样了?”
吴起也很着急的问:“是啊,大王怎么样了?”
“他没事,只是晕迷,在过两天应该就会醒来。”梦尘说话的时候,脸上是淡淡的表情。
吴起的目光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这时他说:“大王,如果没事的话臣就下去了?”
楚悼王点点头说:“吴相现在外面的天色已晚,途中怕是有危险,不如陪寡人一同饮酒何如?”
说到饮酒的时候,吴起点点头说:“人生得意须尽欢,死而复活知其乐。”
于是在短短的十分钟内,就上了数道好吃的饭菜,我跟梦尘作陪。
梦尘这时候拿着酒坛给我悼王斟酒:“大王今晚为何如此的雅兴?”
楚悼王跟吴起对饮一杯之后说:“今天晚上你难道不高兴吗,你在现容颜,惊扰我心?”
接着他拿过杯子给我梦尘斟酒道:“你也喝点儿,多说女人不易喝酒,但是喝酒的女人,才知道人生的滋味,人生的滋味都在酒中,在茶中。”
梦尘这时拿起杯子,跟我干杯:“酒就是人生。人生才会更加的精彩。”
她真的不胜酒力,只喝下一小口,脸和脖子就已经水润了起来,接着她又喝了几杯,脸更加的水润了,悼王看的如痴如醉,他倒是笑开了颜,而吴起也看的发愣。
“梦尘如果不能喝了,就不喝了,不要勉强自已?”梦悼王接着拿着酒杯一饮而尽。
“没事。这辈子我从来都没有喝醉过?就算醉一次,你不会怪我吧?”她说话的时候,气喘吁吁。明显的已经醉了。
这时楚悼王换上一口吻问道:“梦尘,你跟我说说心理话吧?”
梦尘这时挥了挥手,叹了一口气之后,流着泪说:“一直以來,我总是觉得自己没错。其实有错的人也是我。什么都是因为我。从我打算离开的时候,我就觉得一个人也可以很好。可是没想到比想象中难那么那么多。我离不开你。我不是不信任你,是不相信事实,我也乱。很多事情我无从猜透,无从了解,我也不确定你是不是真的。而唯一确定的就是我爱你。我需要你。我离不开你。没有你的日子我想起从前就很难过。我们总是想不到,终有一天,你会变成自己讨厌的那个人。变成那个总是猜疑,小气的女人。人生要有好多事情要做,很多东西要学,所以我每走一步就是成长。我不应该不换位思考,不应该总是怀疑,不应该让你失望,让你受伤。也许都要经历这样一个过程,才让我们更加清醒地觉得…………。让我们更了解对方,更清楚,不管怎样的结果,我应该欣然接受,忘掉岁月,忘掉痛苦,我们永不永不说再见。”
她说了很多的话,这时就连吴起也糊涂了,他不会是把楚悼王当成了伯阳吧?他怎么会这样呢?楚悼王却以为真,直接把梦尘搂在怀里,我后轻抚着她的后背。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我看着吴起,他仍然有自顾自的喝着酒,他显然知道非礼勿视。
“放心吧,梦尘我不会离你的,你也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悼王说话的时候,眼泪也开始溢了出来,他就是一个小孩子,有爱情的世界里,两个人永远都是小孩子,都是长不大的小孩子。
尘梦这里躺在悼王的怀里睡着了,楚悼王这时看着我说:“王后,暂且让吴相住在宫中,并且帮我照料一下肃儿?”
吴起着我时,我点点头,他这时笑了笑说:“好吧,那大王早些休息。”
楚悼王抱着梦尘离开了房间,我想今天晚上,他们会怎么度过呢?我不敢想象,我总感觉梦尘对楚悼王说过的话有些可疑。待两人走后,我看着吴起问:“你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他点点头说:“是啊,有很多地方不对劲,她明明爱的人是伯阳,怎么会突然对楚悼王说这些话?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时吴起想了想说:“她不会暂时讨好他,然后去找伯阳的下落,我想大王绝对不会让他离开楚国的半步。”
吴起说的有道理楚悼王肯定不会放过她的?皇宫中不是想进就想进,想出就出的。我倒是为了接下来的事情感到有些迷惑。
“不敢怎么样?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怎么也不会来?”我说完,这时看着吴起说:“来,我们也来喝一杯吧,你这次大难不死?”
吴起喝一口酒之后,然后看着我说:“肃王中毒很深?”
“现在已经好多了,没事了,你就不用担心了,是梦尘给我他服了一颗神药,应该很快就会醒来,不会有事的。”我说完,吴起的脸上有一丝的疑惑。
或许不知道路在哪儿,总会想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吴起点点头说:“确实如此,我想知道今天中午游泳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吴起一定想知道就是在池子里面怎么有几条蛇追,那些蛇为什么会咬到他,而对于楚悼王也不闻不问,也不在追咬?我看着吴起说:“这件事情我想等大王醒了之后,他或许比你和我都清楚。我们就在这里等等吧。”
吴起点点头,然后看着我说:“郁儿,你多久没有弹琴了?”
我想了想说:“从七月到现在,两个多月了?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想听听你的琴声,是否可以把楚肃王早点唤醒?”吴起想让我用琴声,把楚肃王唤醒,我倒是觉得有更好的变法。我看着他说:“有没有听过箫声?”
“从来没有听过。箫是什么乐器?”他看着我的时候,总是感觉到有一种好奇的神情。
“其实之前我也没有见过,只是曾见梦尘她吹奏过,箫声很好声,我想吹给你听。”这时我命人送来了箫声。箫是用竹子做的,这时双手握手,看着吴起说:“你可要仔细的听,或者闭上眼睛听,这首曲子表达的意义心诚则灵,便会体现出来。
吴起点点头,这时看着我,我开始演奏起来。很快我房间内就传出阵阵入耳的箫声,而且在这个时候,吴起他闭上了眼睛,轻快柔和的箫声里所表达的是一种深深的情感,
我吹的声音并不到,音乐只是在整个房间里面飘荡,五分钟后,我一曲罢,这时吴起半天才睁开眼睛,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眼角也泪湿了,我笑着说:“怎么样,有什么感觉吗?”
“我感觉到现在我清醒了,如此的旋律,仿佛让我越过绵绵高山。走过平原,让我感觉到一种春暖花开的感觉。”吴起说出了这种感受,或许每个人都用他的生来听一首歌,这时候你才会发现,自已的一生都从音乐中找寻,那是一种很美的感受。
我看着吴起说:“嗯,感觉到了温暖,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我更有一种独特的感觉,那就是他有一种自然的流畅之音。会让我想起很多事情?”吴起说到这里的时候,他低下头。
“想起了妹妹婉君对吗?”我说完,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郁儿?”
我笑了笑声:“你知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吗?”
他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想我叫它回忆好了?”
我摇了摇头说:“它叫前缘,是伯阳写给梦尘的曲子,你听见了吗?它就算是魔曲,我每吹一次,每一次的感觉不同。”
吴起点点头说:“那你就继续吹奏?我闭着眼睛听。”
我点点头,然后开始吹奏起来,这一夜我一直都在吹奏,吴起也听了一夜,而我不知道楚肃王他是否听见了,最后我睡着了,醒来的进候是被楚肃王的咳声惊醒。
我连忙开眼睛,房间内吴起早就走了,桌子上有一封书雠,我看了看,吴起说他回去了,他已经没事了。我想他应该是无法的去面对楚肃王才是,或许暂时的离开也好过一些,我将书信柔成一团。
“来人,本王要去上朝?”楚肃王的声音近乎发抖,他的样子很虚弱,我看着他的时候吼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上朝?你先冷静下来……”
他这时点点头笑了笑说:“你一晚上都在这里陪我?”
“是的,我是王后,你要想身体恢复,就安静的躺着。”我说完之后目光冷冷的看着他。
“你也不用这样看着我吧?吴相呢?他没事了吧?”他说起吴起的时候,表情都有一些僵硬。
“他没事了,你差一点就死了你知道吗?”我看着他声音提高了很多。
“就算我死了,你会哭吗?”他突然这样看着我,我这时别过脸没有回答,仍然保持着沉默。
“我知道你不会,你宁可为他哭是吗?”他说完这后冷冷的苦笑起来,目光里尽是一种极大的奢望。
我看着他的伤,不光是心灵上的,还有伤口上的,他似乎痛的麻木起来,这时我没有多说,我拿着箫,开始吹奏起来,曲调慢慢的在房间里面挡开,随着一声声的曲调,他脸上的表情慢慢平静下来,整个人慢慢放松,慢慢的闭上眼睛,我看着他眼角落下了余泪。
几分钟后,曲罢,他是慢睁开眼睛,如果刚刚哭的泪人一般:“这是谁教你的?”
“是你的母亲,你得听懂吗?”我看着他说。
“我或许听不懂,但是让我的心被泉水洗过一般,很纯真,很踏实。”他说完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你很诚实,只有真正爱过的人才有体会,你从未真正的爱过。”我说完他突然反对道:“你在说什么,我从未真正的爱过?你难道不和道我对你的感情吗?如果我不爱你,又怎么会娶你呢?”
“你娶我,你知道我明明不会喜欢你,你却这样做,你为什么像你的父王一样,你母亲不喜欢你的父亲,这样很残忍,悲剧你懂吗?”我有些激动,直接就把箫仍在地上,摔成两节。
他这时看着我说:“我知道我从来没有对你做过什么?甚至也没有关心过你,爱不是一直都需要行动么?没有行动爱就变的很空洞?就算如此,你至少要给我一点点机会。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