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浅笑如花的看着我,那一刻我发现我的开花也带给他一股芳香。第一次感觉微笑有如此之大的魔力,仿佛一阵微风吹来,带着一阵清香。
“那你现在感受到了所谓的喜悦吗?”她看着我问。
我从她的脸上确实看见喜悦,而人活着不正是追求所谓的快乐吗?她的脸色在告诉我她此时是快乐的,并且在这个时候她真的忘记了很多东西就是一株植物突然从黑暗中见了阳光一样。
“我感觉到喜悦,你的喜悦已传给我了很多人不是吗?我相信你这就是所谓的生活所追求的真谛,你的喜悦会感染身边的每一个人。”我这样说的时候,她表示赞同。
“我告诉你,每人都在寻求快乐是什么,但是没有人真正的快乐过,像是伯阳他才是真正的快乐。他内心里面的那种喜悦是没有人能够体会的?”
她的说的话我便相信,现在更多的人都容易迷失,都处在一种空虚无聊的生活中,那是因为他们都从外寻找喜悦的方式,这种精神的贫乏已经让更多的人发生动乱,战争,暴动。
“你说的对,虽然每个人所谓的快乐是不同的,但是真正的快乐就是永恒不变的,所谓的外在的一切,无非都是披着快乐的华丽外衣。”我说完之后,她这时走到我面前说:“你说的对,就让我为你在奏一曲离别颂。
她拿着手中的箫开始吹了起来,在这个战国时代,音乐是非常的轻缓,传到耳朵里面的时候并且的舒适。如同一曲清泉,如同一只彩蝶,如同一只会飞的小鸟,仿佛整个生命都变成了一个庆祝,一个喜悦的庆典。
我看着她吹奏着优美的曲调。这时她渐渐的朝着竹林深处走去,我愣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越来越远,接着箫声也渐渐远去,我转身的时候,发现天已经亮了起来。这时我走向了寺院,回到房间的时候,我便躺下入睡。
我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我什么也不管,我只知道自已痛痛快快的睡一觉,突然间我无法接受的就是她是老子的恋人,我想这就是一个尘封的秘密吧?”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这时抿着嘴安静的入睡。我没有做梦,只是很平静,醒来的时候已是夕阳落山的时候。我于是走出院子,一直来到了寺院的虚空边上,我看着万丈深渊,此时真的好想吼几声。
“啊……”大声吼了几声,这时我才感觉此时此刻我是如此的舒服,我看着天边的夕阳,如同五彩光一样散了下来,我喜欢这种感觉,我伸开双手,然后眯着眼睛,时间过的很快,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夕阳已经落山了。
不知不觉之中,我突然发现这一切的一切如同老子的无为,有无相生。
这两天我一直都没有楚肃王的消息,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正在想他的时候,他居然再次出现在我的身后,他看着说:“姐姐,母后是不是已经离开了?”
我点点头说:“是啊,她已经闭关了,或许她再也不会出来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他这时嘴角上露出让我无法读懂笑意,看着我说:“姐姐,我想母后是不会在见我了,她有没有告诉你,关于她过去的往事”
在我看来想他比我还要渴望知道自已的母亲与父王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而太后却告诉了我这一切,我想可能楚悼王也不太清楚这其中的事,了解整个事的前因后果的人是我,我在想现在就算告诉了他,他或许也无法了解。
他不懂的话,我就算告诉他,也会让他困惑,我想还是不用在告诉他了,但是有一天我决定等时机成熟的时候我才会告诉他的。于是我看着他说:“你的母后什么也没有告诉我,关天过去的事情,她也不可能会告诉谁谁的?”
这时他点点头,表情有些难过,他点点头说:“那姐姐,这次我至少见到了母后,可惜的是忘记了一件事情?”
我感觉到有些奇怪,皱着眉头问道:“什么事”
这时他从袖子里中拿出一个八卦图案,还有一个破旧不堪的木梳,他的手有些发抖,他递到我的手中时说:“这是父王让我给母后的。”
我拿过木梳,然后用图案将木梳包住,这时看着他问:“父王有没有说什么?”
他愣想了想,这时突然睁大眼睛说:“父王说了一句诗,玉箫生笛有音回,竹林深处余音来。”
这时我突然明白了,我看着他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我忘了,只是刚刚想起来。?”他说完,我看着他说:“你在这儿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
我拿着这两件信物,快速的朝着竹林深处跑去,在夕阳落下之后,天就慢慢黑了一下来,我想在天黑与天亮之间有一个交汇的儿,那个点儿才是一个时刻的交替。
这个时候,我走竹林小道上,朝着今天零辰我未曾走过的地方走去,没有月光的夜里,我感觉到一片漆黑,似乎有一种凌乱的感觉,我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这时候仍然不见尽头,小道越来越窄。
“喂……出来……请你出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称呼她,我不知道她听见了没有,她肯定在这里,一定在这里。这时给我最大的直觉。
“喂,我有重要的东西给你!”我用力喊了几声,可是我竹林里面仍然一片安静,除了一些虫子的叫声之外,好风好日。
我实在无法在等待下去,我才发现在我有一天没有吃任何食物,我的整个胃部都要嘴里空出来,我手心里紧紧的握成那两件信物,我咬了咬牙,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两件信物交给她,或许这是楚悼王真正的良苦用心。
或许这里还有更多的秘密不是吗?一切虽然会过去,但是留下遗憾的时候,总是会感觉到活着的人是一种深深的内疚。
“伯阳有东西给你……”我这样说的时候,无非就是让她快点出来找我,但是等了十多分钟仍然没有回音,我这时就想起来那句诗:“玉箫生笛有音回,竹林深处余音来!”
这句诗到是什么意思呢?我一直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回声,这时候月光散了下来,我打开了那个图案,看了一清二楚,在八卦图的另一面上面有一些曲调,这时我突然间明白了,她今晨所奏的曲子,原来这首曲子叫做:前缘
这时候继续朝着小道走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双脚突然一软,脚下又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我爬在地上,四肢都无力,但是我手中的木梳和图案一直都拿在手里面,此时此刻,我都感觉这两样东西都超出了我的生命的价值。
我面前一片漆黑,这时候我用手在地上摸了一下,模到一个竹竿,我举起来一看,原来是一个箫,正是今晨我所吹过的箫,这时我嘴角上露出一丝笑意,我索性就瞪在地上,一动不动力,这时展开了前缘的曲调,我便按着上面的调子吹奏起来,正是因为我听过她吹过一次,此时我发现在我调子跟她一莫一样,我内心喜极。
想不到这么优美的箫声,却可以让我更加的清醒,不知道疲惫,并且有一种以让我忘记饥饿的感觉,我这时吹过一扁之后,我便记下了整个曲调,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这首音乐似乎有一股神性。
我闭上眼睛的时候就可以完整的吹下来,我吹着吹着我居然哭了,我泪流满面,这种泪不是悲伤,也不是感动,也不太像是喜悦,而是在我吹过之后我就感觉到了有一种深深的莫名的流泪。
从来没有感觉到过这种泪水。而且我都无法相信这种泪水是什么?我流的更快,流过之后,发现我的心情好多了,我现在倒是不管她出不出现,我都要吹,因为我对这种声音有了依赖,我再次吹起来的时候,闭上眼睛我仿佛看见了一个男子正从牛背上写下来,而河边的一名女子将手中的鱼放在地上,跑上前方,两从拥抱在一起。
我想音乐的最高境界就应该就中让人想像到了真实的画面,或许这需要一种灵性,我不知道自已吹了多少遍,我每吹一次都会有不同的感受,但是我渐渐的感觉到那个男子就是伯阳,也正是老子,而音乐中的那个女子就是太后。
此时我吹的最动情的一次,我浑身都哭的发抖起来,由于发抖我并没有哭出声来,我想本来就是如此的。一个从眼泪流干的时,哭声也停止,而表情依在,这样的表情似乎很少很少发生,一生也就一次两次。
“呜呜……”我听见一阵阵抽泣的声音传来,我不知道是谁的声音,我确定不是我的哭声,这时我将吹完了一曲之后,然后寻声哭声看去,在我的身后十米外,我看着她一只手捂着嘴,眼睛哭的有些发红,月光下的她,反而像是一个少女一样的美丽,虽然穿着灰色的长衫,但是这种美丽,绝非言语可以形容的。
“你来了?”我看着她问。
她这时跑到我面前看着我问:“你为什么吹这么曲子,又是谁教你的?”
“只要你出来就好,我还有话跟你说,我可是想了很多办法,才让你出来。”我看着她笑了起来。
她仍然好奇的看着我说:“这首曲调也只有我能吹奏,除了我之外没有第二个人,你到底是怎么学会的?”
这时我看着她说:“你看看这个?”
我把一个八卦图案递给她,她这时有些反常,情绪比较激动,他打开后,然后将她贴在胸口,放声大哭起来,我看着她说:“哭吧,你的泪水也有二十多年了?”
她尽然忘记自已是谁,这时抱着我哭了起来,我用手拍着他的后背轻声说道:“告诉我,为什么看着这么图案会哭?”
过了好一会儿,她哭声渐止,但是脸上的表情在抽泣:“这是伯阳曾经留给的东西,还有这把木梳……”
“是谁给你的?”她看着我的时候眼神中有一丝的疑惑。
“是楚悼王给的!!”我说完的时候,我看着她张大了嘴,然后摇了摇头说:“真的是他给的吗?”
“嗯,是他给的。”我确定的告诉她,这时她开始苦笑了起来:“他的悟性未免太低了吧,现在才把它还给我,他曾经说过,这辈子都不会还给我,他还说伯阳留给我都是一些一文不值的东西,在我的眼里比他的千万金还要值。”
我点点头说:“给我永恒的爱,物质的终会腐朽,只有永恒的才是永远的。”
她这时拿着木梳说:“这么多年了,木梳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
她把木梳放在嘴边,这时轻轻吹了一次,然后贴在心口说:“很多年前,这把木梳是伯阳亲自为我梳发过,虽然只是一次,那却成了永恒,在需发的时候,伯阳说我的头发很美,他还说他很喜欢,不要让我剪掉……”
“可是你却剪了?”我看着她问。
“当我剪掉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对我说过的话是如此的清晰,从未忘过,依稀在我耳边。我之所以剪掉,那是因为楚悼王,他居然狠心的让伯阳去做一个图书馆的守藏史。”
闻言,我脸色一惊,史书上只记载了老子做过守藏史,原来是这样的么?我看着她问:“那后来就没有他的消息了吗?”
“后来的事情我不清楚了,最后听别人说,他一做守藏史就做了很多年,最后就是楚悼王让我住进宫中,住进宫中的时候他发现我一直拿着这两件东西,于是就将它们给我藏起来了,多少年了,我以为他早就丢了,没想到我在有生之年还能遇见!!”
她说完之后,脸上多了一分安宁,我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其实我看的出来,楚悼王对她是一往情深,并且十分痴情,她似乎是知道的,很且看上去很敏感,这个楚悼王无非就是先性后爱。
“当然了,楚悼王他心里肯定一直都掂记着你,从来都没有把你忘记过……”我还没有说完,她就打断我的话:“不要提他,当初若不是他对我做了那种事情,或许我跟伯阳会走在一起?”
此时我突然觉得很好笑,或许阴差阳错才是真正的历史,不好的话老子真正的让后世的人们记在心中,也不许成为伟大的哲学家,而楚悼王也不会变成整个楚国的受人敬仰的大王,或许是因为她历史才变的更接近于真实。
“你听我说,你知道一直以来,楚国都没有一个太后吗?楚悼王一直都把你当成太后?”我说出口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之前大有不同,她摇了摇头说道:“你的意思是他对我一片忏悔,还是一片痴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