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我问:“小姐,你穿这身衣服真的很有气质,很惊艳。”我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说的没错,因为在整个朝歌,从来没有一位女子可以上殿,而除了我之外,我是唯一一名女子,所在郢都城中,有很多人都知道我,尤其是一些女人把我当成了榜样。
女人的权利在战国时代,本就是一种卑微的,没有反抗性的。
我座在镜子前,看着这身衣服,渚蓝色带白云般的色彩,看上去仿佛看见了蓝天,我想这种设计一定是有它的道理,我也很喜欢,过了一会儿吴起走了过来,我从镜子中看着吴起,他穿的衣服很合身,但是看上去并不像是什么上朝的服装,而是一种很喜庆的衣服。
“郁儿,你穿的这身衣服,真的很合身,我发现色彩与你的个性很相配,浮躁的人看了之后都会安心几分。”吴起看着我身上的衣服,意味深长,目光丝毫没有移动。
“吴起你说的对,这种蓝白相间确实是一种很好的色彩。”我起身看着吴起,吴起眼睛一亮:“大王可真是设计的独道。明天一定是一个特别的日子。”
“明天肯定会很特别,所以今天晚上要好好休息。”我看着吴起时他目光有些激动,我想当一个国家更换大王的时候,激动的人一定是成百上千的,因为关系着一个家家的发展,关系到百姓生活的利益。
吴起这时点点头说:“那我们送给他什么礼物呢?”
这时我突然愣了一下,是啊,吴起肯定需要送给楚悼王一分特别的礼物。这时我愣了一下,我看着天色尚早,今天的天空也很蓝,我于是拉着吴起的手说:“我知道该送他什么了?”
我带上了画笔还有一些白布,因为在这个时候,还没有造纸术,吴起也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我一直带着他来到了郢都城中最高的七楼上面,站的高就看的远,并且风吹过也感觉到无比的凉爽。
我将画布挂在墙壁上,这时让吴起拿着颜料,我看着整个郢城内一片繁华景象,我便开始作画,我先色出了一座城的全景,吴起皱着眉头他有些不解,我一边画面,一边朝着城中看看,真正有画功的艺术家,她们所作的画就如明清明上河图那样,每个人都是欢笑的,都是自然的,都在动,都在做着一件事情。
我正是想作出这样一副繁华的画像,把他做为礼物,当然画面出几个人物的时候,吴起看着我说:“郁儿,城中的人来人往也被人给画了下来,真的是很特别。”
作画需要很深的功底,是一种思想境界的传达。半小时后,吴起突然笑了起来:“好像,真的很像,郁儿,我感觉他们要从画中走了出来。”
我看着吴起说:“没有那么夸张,他们身上的衣服,我还没有涂上色彩呢?我想呆会儿我在给涂上色彩。”
又过了半小时,整张画布上面已经出现了一座繁华都城,有人的背影,还有树下躺睡的老者,还有牵着驴子过街的驴夫,千姿百态,一片繁华。但是我还是有些不太满意,因为我想要给他们上色,这样一来就会更逼真。
吴起他说:“郁儿已经很逼真了,一直以来我只知道你的琴声,但我并不和道你也会作画。”
我先停了一下,看着吴起说:“我也只是在想,只有画能够刻下美好的记忆。”
因为在这个时代并没有照相机,手机,拍照的工具,又连做画也是相当的落后,并且很难保存。
我上好了色彩,我便后退几步,吴起不禁的拍手道:“真是一副奇珍异画面,它的价值不可估量。”
我看着吴起说:“你真会说话,我只不过是拿他做为太子登基的礼物而已。”
“我懂了,你这是为了太子而准备的礼物,真是别有用意啊。”
半小时后,画布上面的颜料已经干了,这时我将一米五长的画卷起:“不知道明天大王会有什么反应?”
“我也不知道,倒是很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吴起这时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我将画面递给他说:“明天你送给太子就好了?”
“可是这画是你做的?”吴起的意思让我写上我的名字。
我摇了摇头说:“还是无名的好,带给大家的只有是画而已。”
这时我拿着画,在右下角写上了无名氏,吴起看着我说:“郁儿,那明天我们该如何向大王解释。”
“明天的事情明天在说吧,至少我们有了礼物。”我这样说的时候,吴起点点头。他拿着画面卷走下了城楼。走回在城中的时候,我看见道路两边的树木上面挂满了红色的灯笼。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片喜悦的神色。
有几人看见我的时候,只有是微笑的点点头,吴起看着我说:“郁儿,如果公开你的名字,我想楚国人会更加的喜欢你对吗?”
“喜欢又能怎么样?喜欢的另一端是讨厌,我才不会公开我的名字?”我如果公开我的名字,魏国的魏文候若是知道了必定会发兵再次攻打楚国,而我一直以来都很低调。
“那好吧,天色也晚了,我们回去好好休息。”我跟吴起朝着吴府走去。
整个夜晚我躺在床上睡觉,这个晚上我睡的很舒服,并且我忘了很多事情,早上我是被丫头叫醒的,我醒来时,丫头很快为我化妆刷洗,并且换上了昨天大王送来的衣服。我穿在身上很合身,这时吴起说马车已经在吴府外面等候了。
今天的天空是灰色的,上了马车,才早上八点,马车上吴起拿着那副画,到了朝歌,并没有到大殿,而在露天的广场上,楚悼王座在最高一层,而这个广场介是一上盆地,四周都很高,而所有的大臣都站在最底端,每年举行大典的时候才会到这里来集齐所有的臣子,以及一些百姓的代表。
“吴相到。”沉沉的声音在整个广场上传开。
我跟吴起从一道门走了进去,在整个广场四周都是重兵把守,戒备森严。
“有请吴相,军师上殿。”楚悼王沉沉的声音传了下来,吴起看了我一眼,然后我跟着他一起走上台阶,足足走了十分钟才走上台阶,我看着太子今天穿着一身龙袍,头上戴上黄色的帽子。在他的脖子上绑着一个黄色的丝巾,看上去意气风发,他的目光变的很冷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参见大王,参见太子。”我和吴起异口同声的鞠躬道。
“不必客气,今天就等吴相了,来人,赐座。”楚悼王刚说完,很快有侍卫给送上两张椅子,我便跟吴起各自座下,就连太子今天也没座下。
楚悼王这时站起身子,看着所有的臣子审宣布道:““寡人今日正式宣布王位传给寡人的儿子,正式册封为楚肃王,而寡人年事已高,在此辞去职位,所有的臣子必须以他为尊,共同为楚国的发展而努力打拼,为保家卫国。为百姓尽职尽责,现在有请太子讲话。”
我看着太子,他胆量大,当着所有的大臣的面,不慌不忙的走上前:“各位,父王年事已高,已经准备颐养天年。而今日本王即位,乃大楚之荣幸,百姓之安乐。我登基之后,当行仁义之道,以术治国,以法治国。”
他说完,上千的大臣全都跪下:“肃王万岁万万岁。”
我看着太子脸上双手张开道:“不必多礼,今日是本王登基的大事,所以本王决定大涉天下,凡是有罪的有过错的人全都释放,因为我不想看见在我的管理之下出现一些违法的行为。”
楚肃王做的很对,他很明显独断独行。而且做法正确,这肃显示出了他对楚国人的一种宽容,相信会得到更多人的认可。
“大王千秋载世,恩泽万世。”一些臣子齐声说道。
楚肃王这时让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看着众人说:“父王,接下来就交给你来安排。”
楚悼王这时走上前说:“接下来,首先来看看各自所送的礼物,吴相你准备的是什么礼物?”
吴起这时才反应过来,他从身后拿出一张画走上前:“大王,这是我送给太子的礼物?”
楚悼王愣了一下问:“这是什么礼物呢?”
吴起这时主动的打开画卷,一副画面展现在楚悼王面前的时候,他的眼睛亮了起来,这时眼神有些激动,双手略微发抖,楚悼王忙叫过太子,将画撑开,楚悼王看着吴起说:“吴相,此话是何人作的?”
吴起看着我的时候,我的眼神暗示他不要告诉楚悼王,他愣了一下说:“这是我花了千两钱币买下的,作画之人早已经故去。”
“嗯,是这样哦,这副画寡人认为是无价之宝,画的这般逼真,突显了我们大楚的繁盛之象,寡人今天封此画为国画,将他悬挂在大殿之上,象征楚国强盛之象。”
太子看着画,点头鞠躬,所有的大臣也都纷纷点头称赞。接着是楚悼王举行了盛大的欢庆会。
五百多名女子,穿着红色的衣装,在整个石阶上面开始舞蹈。
“军师,不如今日为本王助助兴,弹奏一曲。”说话的正是楚肃王,他刚刚登基就给提出这肃的要求,而我没有一点点的心情,吴起看出了我有些不太愿意,而楚悼王走过来看着我说:“军师,今天所有的人都在场,你就给表演一曲。”
我点点头,这时候有人送上木琴,我便走到桌子边,开始抚琴。
琴声在整个空气中传开,我看见很多侍卫都送上了一些美酒,所有的人脸上都露出喜悦,一起饮酒同庆。琴声,我知道没有几人能听懂,我谈的很伤感。只奏了一半,楚肃王就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说:“几天后,你就嫁给我本王了,请不要谈这么悲伤的音乐。”
我以为楚肃王听不懂,看来我错了,吴起一直都把目光看向我,我这时微微一笑:“这并不是什么悲伤的音乐,只是一种平静的音符,可以让人安静下来。”
楚肃王看着我冷哼一声,拂袖转身离开,这时我看见他走下台阶,朝着大臣中间走去,他拿着酒杯开始一一敬酒,很有帝王的气势,我看见很多臣子都很欢迎他,平易近人的微笑。
吴起看着我时,我低下头,然后朝着台阶的另一侧下去,吴起这时与楚悼王打了一声招呼,他朝着我追了下来,吴起从台阶后面叫道:“郁儿,你等等。”
我停下脚步,吴起走到我的面前,这时我和他的目光平视,风吹动了他的白发,他眯着眼睛说:“楚肃王刚刚为难你了?”
我苦笑的摇了摇头:“现在他已经是楚国的大王,就算他为难我就连楚悼王都没有办法?”
吴起点点头,脸上有些愁苦,他突然拉着我的手,放在手心上:“郁儿,我知道现在无法改变这摇曳的命运。也只能接受这样的现实。”
“你快放开我,若是被人发现了,你就惨了,现在楚国上下都知道我要嫁给楚肃王。”我挣开吴起的双手,这时转身朝着下方走去,这时吴起还是追了下来。我直接座上马车,准备走开的时候,有人楚兵拦住:“李大人,你不能离开这里,从今天起你就只能留在宫中。”
我突然惊讶道:“你在说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
侍卫说是楚肃王的命令,我想这个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早就安排好了么?吴起走上前说道:“郁儿,怎么了,你不是要回到吴府吗?”
我看着吴起摇了摇头说:“我回不去了。”
“为什么?”吴起的脸色变的担心。
“因为楚肃王已经下了命令,你还是先回去吧。”吴起脸色变的更加的难看。在短短的时间内,吴起已经变了三次脸色,他看着我说:“以后我们相见的时间越来越少?”
我想了想,这个了解一下这个楚肃王,这么年青,就有了很深的城府,他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在短短的三年中就蜕变成一个果断独行的人,而且还懂了很多。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秘密。
“最好不要在叫我郁儿了?也不要在见面了。”我说完之后转身返回。
吴起愣在那儿,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现在他就把我给软禁了起来,我最讨厌的就是失去自由。
夜晚,宫中,一片繁华。我看着那里美丽的灯笼,照着整个宫中都十分惹人注目,我第一次走在宫中,看着这里美丽的夜景,但是我没有一点心思,我回到房间内,这里房间很安静,在这个七月的夏天也显的冬暖夏凉,我进入房间,座在桌子前,倒了一杯荼水。
刚喝了一口的时候,我从听见门外有丫头说:“太子!”
“你们听着,以后不能在叫我太子了,从今天起,我就是楚国的大王,要叫我大王。”太子的声音很坚定,带着一种命令的口吻。
“属下明白!”几名女子一同说道。
“都给我退下吧。”他说完,几人全都退下,这时他朝着我的房间走来,将房门紧紧关上。他摇摇晃晃的走到面前:“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