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翔一行在进入落日城后,宇文云因要处理威廉家族入罪后的一切事项,于是先转回城主府,剩下的一行人就来到了落日旅馆,直接进入月怜暄的房间之中,房中月媛嫣、舒妈、影蝶三人正在轻声交谈着,一见到天翔一行平安归来,三人心中一颗大石头终于可以放下。影蝶咦的一声,惊讶地道:“义父你怎么也来了?”
艾总管心情轻松地取笑道:“怎么样我不能来吗?还是你怕我口无遮拦地将你小时候的糗事,全都抖出来。”
影蝶好没气道:“喔!义父你、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啦!只是好奇你怎么没有去城主府帮忙做证!”
艾总管笑嘻嘻地道:“全拜天翔手段和大名的帮忙,威廉松已经全盘认罪了!”
影蝶高兴地道:“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趁着影蝶父女对话的同时,天翔来到熟睡的月怜暄身旁,望着白皙脸庞中透露着些许的红丝,气色已渐渐红润的月怜暄,天翔虚静凝神地把着脉搏,仔细地检查她的状况之后,缓缓地掏出三颗药丸交给舒妈,嘱咐道等下和入清水中,让月怜暄饮下。月媛嫣趁机问道:“暄儿她没有事吧?”
天翔摇摇头地道:“没事!休息个两三天,这阵子不要进食太刺激性的食物及太激烈的运动即可。我们到隔壁去,不要打扰暄儿的休息!”
一行人来到隔壁房之后,天翔首先替大家互相介绍,并由艾总管将所有的经过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讲到与笑天的那惊心动魄、生死瞬间之战役,害的影蝶惊呼连连,月媛嫣则是时忧时喜,心情起伏不定。叙述完了之后,艾总管为要让大家放轻松,故意道:“好了,现在大家不要再叫我艾总管,我可不想去陪威廉松吃免钱饭,我就卖个老,所以现在请大家叫我艾老。”
一行人闻言刚才紧张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笑呵呵地同时说道:“是!艾老。”只有天翔兀自肃然地看着不知何时套在手腕中的银手链,朴素却又精致,还会发出淡淡银芒而的手链,是由两条银链上面刻着密密麻麻奇形怪状的符籙,相互呈弧形交叉而成,交叉所形成的空间,却由一颗颗的黑色小石子填满,每个小石子上面都有稀淡的太极图记。银、石两者虽然是相异的东西,但是在银链上却是个浑然天成,连成一体的整体,好似天地初始之时,他们就以如此的型态存在一般。
天翔暗忖这应该心之铃与魂之太极融合而成的外型,只是不知要如何将它们分开,还是根本不用分开,只须以如此的型态就可自由使用。当天翔心念要它们分离之时,异象徒生,一道道白色细线,由两者的连接处迸出,连成一束银芒光棱,瞬间耀眼浩光大盛,刹那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是分开的心之铃与魂之太极,原本在聊天的众人,心神皆被天翔所制造的异象吸引而受到惊吓,一时间都看傻了眼,顿时鸦雀无声,一片寂静。等到天翔心中暗念“合”另一个奇景又再度出现,只见心之铃冉冉浮至半空,由魂之太极射出一道银光,引领心之铃慢慢地行进,倏然两者同时银昊大放,心之铃就在众人一时无法适应强光之际而凭空消失,形成刚刚手链自动地系在天翔的手腕。
闭着眼的阿刚“阿”的一声大叫起来,让莫名其妙,不明就理的众人顿时吓了一大跳,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阿刚连忙说道:“小金,地翔,那是不是主人睡在地上的时候,所看到的现象?”渐渐恢复视力的众人,眯着眼所看到的是小金和地翔亦眯着眼,站在桌面上,狂点着小头,于是众人好奇地望着天翔,希望天翔可以说说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天翔不想让所有人知道自己身怀魂之太极一事,淡淡地说道:“这是摄心铃神器认主的情形。”艾老和影蝶用着羡慕的眼神,望向天翔手腕的银链;阿刚则是以钦佩的眼光注视着天翔;月媛嫣起先欣喜地向天翔恭喜,顿了一下随即在脸上表现出担忧的神情,天翔看见月媛嫣的神色,即知她心中的想法,开口说道:“嫣妈,你不用担心!我想没有人可以认出这是摄心铃认主之后的型态,所以也就不会有人来强夺豪抢。”
月媛嫣闻言虽心知有理,还是忧心忡忡地道:“世上没有绝对的秘密,希望它不要给你带来任何的麻烦。”
阿刚很有信心地说:“夫人,相信主人。”被天翔瞪了一眼之后,赶紧改口道:“唉啊是翔少啦!可以一一解决那些麻烦的。”原来天翔不习惯阿刚一直称呼他为主人,要阿刚改口叫他天翔,可是阿刚这个牛脾气执意不肯,于是折衷之下,阿刚就只好称呼天翔为翔少。
天翔跟着道:“嫣妈我会注意的,你不要太担心!我想先回房去休息,嫣妈、艾老我们晚上一起用餐吧!”转向阿刚说道:“阿刚你跟我回房,我有事要交代你。”
月媛嫣关切地道:“嗯!翔儿晚上就一起用餐吧!你赶快去休息,不要再忙了!”
天翔道了声:“我知道了。”就与阿刚回到天翔的房中,天翔要阿刚坐在椅子上闭目放松,慎重地交代道:“阿刚等下你有什么感觉,无论是疼痛酸麻,都不要乱动和乱叫出声,知道吗?”
在阿刚点点头表示知道后,天翔随即将手放在阿刚的百会穴,一道细微却又不间断的真气,缓缓地周行阿刚全身,随着真气的流窜使得闭目的阿刚感到经过之处,有时疼有时麻,这些感觉都还好;最难受的就是痒,那是一种万蚁在骨髓中钻动,从心坎中痒出来之感,无法解除之痒。幸好各种感觉都只有短短的时间,不然阿刚一定会狂喊大叫来发泄那痒到内心的感觉,虽然只有短短的时间,可是也让阿刚涨红了脸颊,变成了猪肝色。天翔的一声好了,让阿刚摆脱了这突如其来的苦刑,阿刚呼的一声,吐了口大气,心有余悸地问道:“翔少你这是要做什么?”
天翔淡淡地道:“我在寻查你全身的筋脉,准备帮你量身订做一套配合你各方面条件,属于你自己的内功心法,让你修链内力真气。”
阿刚惊呼地道:“真的吗?我也可以练武功了!翔少你对我真好!”
天翔道:“不只是武功,还有魔法,书本上的知识,你都要努力学习。”
阿刚欣喜若狂地手舞足蹈,开心地道:“我也可以学魔法和读书了!翔少谢谢你,除了这句话我不知道要该如何表示我心中的感激。”充满喜悦之情的阿刚突然双膝跪地,郑重地道:“天地见证,我阿刚今生今世一心始终,奉天翔为主,若有二心,违背誓言,愿天诛地灭,尸骨无存!”
天翔看到阿刚的举动,表情虽然如古井无波般平静,但内心却兴起一阵阵的涟漪,让天翔更加想要塑造加强阿刚的一切能力,让他可以出人头地。轻轻地一句:“好了。”阿刚立即停下了喜悦的舞步,肃立聆听着天翔的说话。只听天翔说道:“阿刚你已经过了练武与读书的黄金时期,不过有志者事竟成,你一定要努力地学习,有恒心与毅力持续下去,绝不可以半途而废,知道吗?”
阿刚正色地道:“是的,翔少!我一定会努力的,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天翔道:“你先去休息吧!我明天会将属于你的内功心法交给你!”
当晚,月怜暄苏醒之后,得知自己已被天翔救回,脸上并无喜悦欢欣的神采,反而是一脸忧愁的神色,蛾眉深锁,苦闷地坐在床上发愁,无论月媛嫣、舒妈怎么问,月怜暄总是摇摇头地道:“我没事!不用担心。”两人见状还一度以为她在被绑的时日中,遭到什么虐待凌辱,以致心中有无法解开的死结,结果并不是她们所想的那样,最后没有办法,只好求助于天翔,看天翔能不能帮助暄儿排解心中的忧闷。就在月怜暄姿势不变地还持续发愁之中,天翔信步走到月怜暄的身旁,轻轻地拍着月怜暄的手背,月怜暄啊的一声,惊讶地道:“翔哥哥你怎么来了?”只见天翔不发一语地摇摇头。
月怜暄不解地问道:“翔哥哥你到底怎么了?”天翔还是摇摇头。
月怜暄有点慌张地道:“翔哥哥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天翔仍就摇头不语。月怜暄接连地问了好几个问题,天翔总是紧闭着双唇,摇头以对。只见月怜暄紧张地眼眶泛红,略啜泣地道:“翔哥哥你到底怎么了?我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看你这样我好难过喔!”
天翔终于开口道:“暄儿你现在可以体会嫣妈与舒妈心急如焚的感觉了吗?”
月怜暄啊的一声,可是眼泪已不听话簌簌而下,想到自己刚刚的行为和态度,在无形之中已刺伤了两颗真正关切自己的心,可是自己却自以为聪明地不想要她们替自己担心分忧,而什么事都不说,要她们放心,孰不知越是如此,她们越是担忧着急。一思忖至此,忽然抬头看着天翔,开口说道:“我、我、我,对不起。”
天翔用着轻柔的语气,温柔地道:“不用向我对不起,真正要对不起的对象还在外面。”
听着天翔的温柔,月怜暄感到一股暖流,流经全身,但心中还是满怀歉意地道:“嗯!我知道了,我会去向舒妈和嫣姨道歉及解释一切的。”
天翔点点头地道:“那你怎么打算解决你现在的问题?”
月怜暄顿时惊讶地望着天翔,不可思议地道:“翔哥哥你知道我的烦恼吗?”
天翔再度点点头地道:“你是不是因为这次事件而懊恼自己的无能,导致大家为了你忙碌奔波,甚至还受伤?”月怜暄心中所想被天翔一语道破,只能落寞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的无奈和不愿。
天翔道:“记得我曾对你说过,每个人来到这世上,都有自己所属的天赋和使命,而我们能做的就是努力地去学习各项知识和能力,来应付茫茫未知的人生旅程中,各式各样的考验及困境,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最坏的决定也是一种解决方式,只是大家的内心都不愿正面去看待和承认罢了,不是吗?”天翔顿了一下,看到月怜暄若有所思的模样,续道:“人在一生中都一定会接受别人帮忙,也一定会有机会去帮助其他人,连我也不例外,没有爷爷、师傅、虎慈,就没有今天的我,所以暄儿不要如此自责,不需要如此无奈消极,反而更应该努力去学习属于你的知识和增进你的能力,说不定在未知的未来,会换成是你来帮助他们,这才是最好的报答方式,而不是怕拖累别人,就自动地将自己排斥在众人之外。”话说到此,天翔突然正色地道:“这是不负责任的态度!”
天翔的一番话犹如暮鼓晨钟般,敲醒了内心陷入深深迷惘和自责的月怜暄,只见月怜暄脸上重现新生的光彩,充满希望活力眼神,及美目中毫不保留地自然流露出敬佩和爱恋痴迷地望着天翔,坚定地道:“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来帮助其他需要帮助的人!”
天翔平静地道:“很好!等这边此事一完,我就会离去之后,而我会要影蝶和阿刚留在你身边陪你,两年之后圣凯学院再相见。”
天翔突如其来的决定,让月怜暄一时无法接受,脑海中呈现一片空白,只能呆然地看着天翔,喃喃地道:“翔哥哥你终于要走了吗?”
天翔毫无情绪波动地道:“这是我们早就知道的事,不是吗?暄儿你要记住这两年你要好好地努力,还要让阿刚和影蝶学习各方面的知识,两年之后再见面时,就是我验收你们的时候。”
月怜暄收起初闻离别的心伤,亦正色地回应道:“翔哥哥,我知道你的用意,没有分离,我是不会成长的;没有分离,就没有重逢的喜悦;没有分离,就没有时间来考验你我的心,你我的情;没有分离,就不会有刻骨铭心的相思。你的决定是着眼在未来,而不是贪图眼前的一刻。我完全明了你的用心,虽然相思很苦,可是为了不增加你的负担,你的困扰,我绝对会把握这两年的时光,两年之后,我会让你看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月怜暄。”
天翔道:“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办得到!现在去找嫣妈和舒妈吧!”月怜暄收起那消极的心态,重新武装自己的心,脸上重新绽放一股焕然一新,令人惊艳的风采,踏着自信的步伐,步出自己房门,随着脚步,一个重生又内心更加坚强的月怜暄,从此活跃于玄武大陆上。
是夜,月儿高挂在稀疏的树梢间,夜鸟偶而飞略,带来飒飒晚风,沁人心凉,稀稀落落的树影,映在天翔房间的地板,天翔手不停歇地疾写着书信,倏然叩叩声响,天翔一声进来,影蝶和阿刚连袂而至,阿刚首先开口问道:“翔少这么晚你要我们来到底有什么事?”
天翔边低头书写,边开口道:“快则五日,慢则十日,我就要离开落日城!”
影蝶一时没听清楚,喜孜孜地开口道:“那我们要去那里?”
天翔缓缓地抬起头,正色地道:“是我,不是我们,你们要留下除了进行锻链和学习外,还要保护暄儿的安危。”
影蝶高呼地道:“为什么不让我们跟着你?”
阿刚紧张地附和道:“对阿!我爷爷叫我一定要跟着你,我不要离开翔少你。”
天翔淡淡地问道:“你们觉得你们现在的能力够吗?有足够地智慧和实力去应付任何突发的状况吗?还是你们想反正有我帮你们就一切没问题?”面对天翔的问题,影蝶和阿刚鸦雀无声,相对无语,只能呆然地望着天翔。影蝶突然说道:“那这样我们跟在你身边不是可以学到更多吗?”阿刚直点头,正要开口说话之时,忽然与影蝶感到如至万年冰山之中,一双冷如冰的眼神,直盯着两人,害得两人心中直发毛,连打了好几个抖嗦,一时间两人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只听天翔缓缓地冷道:“以你们现在的实力,跟我一起无非是送死,阿刚你有看到我与笑天对战的那一役,连我都要动上心计,才能赢得了的敌人,不用说现在的你们,就算是是两年后的你们,还不一定逃的了。我已经摆脱不了五龙楼杀手集团的追踪和暗杀,这对我是一种以战养战的生死修行,但对你们则不需要。我知道你们的心意,但是追随和忠心要运用得当,不可盲目地一昧为了跟随而跟随,那是愚蠢,我不需要你们用死亡来显现你们的心意,而是要留下有用之身,来为自己和其他人做些有意义的事。阿刚你还要帮你爷爷报仇,影蝶你虽然在形式上已经脱离暗黑一族,但是只要艾老还在暗黑一族,你就有责任替他分担这个重责大任。假如这样你们还听不下去,那就当作这是我给你们的第一个任务。”两人一听虽然心中有千百个不愿,但也心知肚明是自己太一厢情愿,一时没有想的如此透彻,尤其是这几天来,所发生的一切事情,没有一件是自己能够解决的,与其说是帮忙,倒不如说是天翔刻意地在保护自己,不让自己以身冒险犯难。于是阿刚无奈地道:“翔少,我知道了!我会努力去学习的,两年之后,希望你能让我跟在你身边!”
影蝶亦道:“翔!我也明白你的用心,知道过去的我太坐井观天,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从今后我会更加谦虚和努力地补充自己的不足。”
天翔点点头地道:“希望这次的分离可以让你们真正了解自己所需要、所欠缺,两年后圣凯学院,在见面时,就是我验收你们的时候!”天翔顿了一下,倏然开口道:“你们先回去休息吧!季凌之与衡如来了。”就在两人摸不着头绪之际,忽然传来叩叩的敲门声,天翔道:“季凌之和衡如,进来吧!”只见两人也是连袂而至,在替影蝶和阿刚互相介绍之后,天翔就与季凌之两人辟室密谈。
季凌之首先开口道:“小主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天翔打断,天翔道:“以后不要称呼我为小主人,我不喜欢这个身分和这刺耳的称呼,要嘛你们就叫我为天翔,不然就叫我为翔少!”
衡如接着恭敬地道:“好吧!一切都依翔少之意。”
季凌之亦恭敬地:“嗯!翔少你在信中指示要我们这么晚来找你,是为了信中所提的事吗?”
天翔点点头地道:“我快则五天,慢则十天,就会离开落日城。信中所交代的事,你们办的如何?”
两人闻言啊的一声,异口同声地叫道:“翔少,你要离开了!”
天翔再度点点头地道:“天下无不散的筵席,离开是早晚的事。”
衡如道:“那我们可以跟随你吗?”
天翔摇头地道:“不用了!你们只需要将我信中所提的事情办好,就算是报答我。”话一落,两人旋即一阵失望。
季凌之有点落寞地道:“根据你信中所说的,要以威廉家的一成财产来帮助贫民区的居民生活,我和衡如已经有初步的规划,首先要先改善贫民区的生活环境与居家住宅,如此可以减少一些因肮脏不洁所造成的疾病,使得居民身体健康可以好转。另外会设立一个中心,专门处理各种事项,原则上行政处理是我负责,财政是衡如掌管,农民相关事项则由我岳父全权处理,另外会设置一个学堂,让贫民区的小孩免费就读学习,文科原则上由我先负责,武科则会聘请其他的老师,此外会以你的名义,向落日城土地管理负责人购买农地,提供贫民耕种,若有收成则须缴交二成,当作租税,作为经营学堂的费用,若无收成则不需要缴税;另会拨一部份的金额,存入钱庄公会兹生利息,以供不时之需。另外衡如建议可以由贫民区的妇女少女,学习制作手工艺品来贩卖,假如可行的话就会购买一间商店,专卖这些手工艺品。这是我们大致的构想,一些细节我们还需要再讨论。”
天翔道:“这方面你是专家,就以你们的决议去办;只是有一点购买农地的名义改以潆月商家或是你们成立的中心,我不希望我的名字在这所有的事情中出现,这方面我会替你引荐潆月商家的负责人,你跟她好好地谈吧!此外学堂武科的老师我来设法。”
衡如听完后急道:“可是翔少那是你的钱啊?还是这么大一笔钱财。”
天翔挥手阻止衡如的说话,淡淡地道:“那不是我的钱,我只是将威廉家所收刮的钱,连本带利地回给落日城。至于如何运用就是你们的责任,我不会过问的,只有一点就是不要让贫民区的人可以有不劳而获的想法。”
季凌之更加钦佩地道:“翔少,首先谢谢你如此看重我夫妇,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再则你的高风亮节深深地打动我的心,假如有机会我真的希望跟随在你身边,和你一起造福人群。”
天翔道:“我只是做我认为应该做的事!好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几天后就可以正式运作所有的事务了!”季凌之两人恭敬地行个大礼后,回到贫民区准备一切改革的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