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迪吧后,把那人带到二楼大厅,梦蝶在那人身上留下了一丝异能之力,凭借着这丝力量的感应,就算这家伙跑得再远,只要不出辉明市,她都会感应得到。接着把他丢到一张沙发上趟着,便跑来和司徒义几人喝起酒来。
司徒义用牙齿咬掉啤酒瓶盖,一脸不解地问道:“接下来怎么办?就这样等着吗?”
仙云无奈地道:“是的,必须等到那薛天一再次发出指令,这人是刚被薛天一放出来的,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招回去。”
这时,那人却是醒了过来,他从沙发爬起来后,脸上带着一丝胆怯,朝几人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随即,眼睛开始变得狂乱起来,他脸上的胆怯终于渐渐变得迷茫和惊恐:“我好像看到一些很恐怖是事,好多死人,是的,都死掉了!不,我一定是在发梦,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仙云叫司徒义端来一杯清水,手指微微闪烁起一抹白光,在那水杯中一点,杯中的清水顿时呈现出一道道水波来。
随后司徒义把清水强行灌进那人的口里,很快,那人的脸上慢慢平静下来。
“昨天是我公司主管的生日……”那人回忆起发生在他身上的噩梦,脸上还是带上一抹惊恐:“下班的时候,在主管的带领下,我们单独在“零点酒吧”开了一个房间,公司除了老总,几乎都到齐,记得那天我们都喝得很醉。”
那人端起杯子,发觉杯子里面的清水已经被他喝光后,司徒义叫服务员换了一杯,那人感激地向司徒义了一眼司徒义,接着道:“我妻子是个设计师,由于接了个比较大的工程,那天她在家里工作很晚,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她正好把手上的工作干完。就在这个时候,隔壁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声,当时正好在凌晨二点,隔壁的是个孕妇。”
“孕妇?”仙云几人脸上轻轻一变,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是的,听到惨叫声后,我们立即联系在楼下值班的保安,两个保安在隔壁叫了半天,没见到人开门,为了防止意外,我建议他们先把门踢开。”说到这里,那人脸上的神色又开始出现狂乱的征兆,两眼迷乱。
仙云从手上射出一窜白光,没入那人的太阳穴中,那人神色一震,随即再次清醒过来,可脸上的惊恐却是减少半分,他用颤抖的声音继续说道:“我们打开门口,发觉隔壁屋内,那名孕妇满脸带着诡异的笑容,一边看着我们,一边从她丈夫的脑袋上掏出脑浆,大口大口地吞下去,我妻子本来就有心脏病,当场吓得心脏病发作死了,我手脚发麻,眼中一暗昏了过去,之后,我醒来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到了这里。”
“告诉我,这些都不是真的。”那人痛苦地抓着司徒义的手臂,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般哭道:“我妻子死了,保安也死了,求求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求求你……”
司徒义几人沉默,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这个精神受到如此创伤的男人,一杯一杯的啤酒,被他们无言地灌进肚子里面,迪吧二楼大厅,只有那男人无助和惊恐的哭泣声。
白马花园的一栋住宅前。
“那家伙所说的地方就是这里!”司徒义看着眼前这栋楼房,说道:“奇怪,怎么连一丁点异常的情况都没有?”
根据以往的经历,但凡出现与这些鬼怪之类的东西相关的地方,总是阴森可怕,阴气怨气围绕的,可眼前这栋楼房,看上去却是干净得很。
“当然没有。”仙云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看了一眼司徒义:“魔胎形成后,会自动吸收周围所有的阴气怨气,补充自己的能量,别说阴气,现在连弱小一点的鬼魂都不敢靠近这个区域。”
“上去吧,后天就是三破日,别以为有多少时间留给我们。”说话的是怡莲,得知确切地址后,梦蝶按照仙云教给自己的办法除掉那人身上的薛天一留下的印记,几人立即动身赶来,郑言留在迪吧看着那人,换成怡莲跟着过来。
“小心点,那薛天一虽然损失了不少能量,可魔胎却是他恢复力量突破到皇级的底牌!绝对不能让他得逞!”梦蝶亮出青色薄剑,跟着怡莲踏上电梯。
司徒义无奈地跟着走入电梯,咕嘟着道:“两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正如那人所说,在二十楼上面,207房的房门已经被破坏,歪歪斜斜地塌在一旁,房间内,传来一阵轻柔的呼吸声,显然是那孕妇睡得正香。几人静静神色戒备地站在走廊上面,远远看着那个房门,手心中捏了一把汗。
“差不多了,魔胎就要出生了,薛天一也一定会赶来吸收掉魔胎的力量,我用异能之力封住孕妇的肚子,防止那魔胎降生,你们几人尽量合力把薛天一除掉。”仙云低声向大家交代道。
“不是吧?你开什么玩笑?那薛天一就算是实力大损,可终究无法改变他是一个已经达到了王级九级的异能者,与进入皇级只有一步之遥,就凭我们几个能除掉他?”司徒义满脸惊恐的说道:“你看看,咱们几个都什么实力?梦蝶力量最高,有恋蝶影舞剑在手,是将级六级,我有无悔之戒增幅力量,勉强可以达到将级二级,怡莲虽然力量又增加了,可也不过是兵级八级,我们三个加起来都打不过他的一根小脚趾头,你这不是让我们送死么?”
“司徒义说的没错,要不然,打个电话回去,让林子明前辈,鲁巴和郑言也过来族团忙?”怡莲皱了皱眉头说道。
“拉倒吧!我家那个老爷子自从上一次元气大伤后,虽然还保持着异能鬼王的状态,但力量已经下降到跟我差不了多少了,鲁巴和郑言,一个兵级六级一个兵级七级,你认为他们来能干什么?当肉盾用的么?拜托,就算当肉盾他们都不够资格!”司徒义撇了撇嘴,一副不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