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风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被鲁巴一鞭子震成碎片,气地怒火中烧,他的声音就好像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一般:“又是你,又是你!哈哈,好!非常好,今天就连仇带恨一并和你算了!”
这时鲁巴正把司徒义扶起来,他得意地扬了扬打魔鞭,裂着一口白牙,嚣张地嗷嗷叫道:“他奶奶的!你算是不要脸了,想当初,还不是被老子压在身下磋磨的死去活来,我要是你,一定找快豆腐撞死算了,省得丢人啊!”
司徒义早就知道当初在绝空岭发生的事,这时听到鲁巴竟然这么堂而皇之提起,而已语言又说得暧昧,忍不住从喉咙中发出一阵淫秽的笑声。
鲁巴这话足以气死一头牛!
郭风不是牛,他是僵尸,可就算是僵尸,也是一个深受传统荼毒了几百年的僵尸!要是僵尸能被人气死的话,估计郭风非得再死一次不可!
这不,郭风已经被鲁巴气得全身颤抖,骨头都发出了嘠嘠的声音,两只獠牙,也同时不受控制地从嘴里面突了出来,而且,长度竟然比平时还要长上半个手指!
郭风已经无话可说了,不!应该是被鲁巴气得说不出任何话,他咬暴了牙根,手掌屈成爪状,一瞬间出现在鲁巴身边,呼的一下对着鲁巴的胸口就是一爪。
鲁巴根本来不及防御,只听到胸口上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后,整个身体便横飞起来,接着着喉咙一甜,喷出一大口鲜血。
横飞了三十多米后,鲁巴才如死狗摔在地上,一股热辣辣的痛楚,从胸口散发出来。
“你太不人道了!”鲁巴又喷了一口鲜血,重重喘了几口空气后,继续朝郭风大声吼叫:“我日你全家!老子要是怕你……”
话还没有说完,郭风已经夹着一股暗煞风朝鲁巴卷了过来,这次他是真的怒到想把鲁巴撕成肉团的程度!
一道寒光赫然出现,对着郭风的脸疾射而来,郭风吃了一惊,连忙向后飞快地退了十多米,那道寒光嘭的一声,在地面上轰出一个半米深的凹坑,只见凹坑里面,插着一把手里剑。
“咦?”司徒义看了一眼凹坑里面的手里剑,疑惑地道:“这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三番四次救我?”
“又是你们坏我好事?给我滚出来!”郭风朝着千封洞外的树林喊了起来:“你别以为躲得了!”
说着,一股带着阴森寒气的暗煞风卷了过去,百多米的距离,暗煞风把途经的树木化成飞灰。
两条人影从树林窜起来,其中一个从手中射出一缕白光,逼得郭风收回暗煞风避开,接着,空中一道寒光闪过,两人再次消失不见。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三番四次坏我好事?”郭风警惕地看着前方,即使一转眼间便已经感受不到任何人的气息,可他坚信,刚才那两人一定在附近。
“哼!不准你动司徒义一根寒毛,否则我杀了你!”一句充满傲慢的声音不知从那里传来,其中威胁的味道却是浓得让郭风七孔冒烟。
这时,千封洞中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轰炸声,震得整个荆背山都在颤抖着,一阵阵充满暴戾的鬼嚎声,从千封洞中传出来,与之相伴的,还有一声低沉无比,仿佛沉寂了一个世纪的怒吼。
司徒义等人吓了一大跳,转头的时候,刚好看到千封洞的封印尽数被毁,一阵爆炸在千封洞洞口轰炸起来,碎石纷飞,阴寒地鬼风阵阵横扫,而站在洞口施法的于寒全身发抖,飘在她的头上的“界寒”也是光芒尽去,摇摇欲堕。
正斗得不亦乐呼,郑言和纪仲同时跃开,神色紧张地看着千封洞洞口,郑言抗着枪快步走来,一脸惶急地吼道:“妈的,那家伙真不好对付啊,我打了几千枪都没能打死他。”
“于寒那丫头不会是想把薛天一放出来吧?”郭风虽然已经变成僵尸,可此时脸上却很奇异地出现了一抹玩味的表情。
看了看渐渐恢复了力量的司徒义,郭风突然嘿嘿怪笑起来:“薛天一出来了,拿着无悔之戒倒不是一件好事。”
天空中,一朵暗色的云朵,飞快地向这边飘了过来,一阵阵夹带着魅惑的诡异佛偈,不断地从云朵上面传来,听在耳中,司徒义等人心中不由一沉!
而于寒本来已经被从千封洞中传出来的鬼嚎声震得七孔流血,听到这阵佛偈后,竟然慢慢宁静下来,飘在她头顶上的‘界寒’,光芒大盛!
郭风脸上神色变了变,有点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司徒义手上的戒指,把眼睛眯成一条直线,阴沉地低声道:“他来了,妈的,就让你多玩一段时间吧。”
说着,用暗煞风把自己包围起来,呼的一声便冲下荆背山。
此时,在荆背山下的一个小小的破旧庙宇中,朱达常盘坐在地上。
地上用朱砂画了一个八卦图,双手按在那八卦图之中,阵阵异能异能之力不断从他的双手释放而出,随着他释放的力量越来越多,地面上的八卦图变得越来越亮,无数金色光点,从八卦图中飘起来。
突然,地面上的八卦图好像受到什么影响,发出的光芒一阵颤抖,接着慢慢地灰暗下去,直到没有一丝光芒为止。
朱达常仆的一下,吐出一口鲜血,他神色虚弱地擦掉嘴角上的血迹,语气很是无奈:“天意啊,看来是无法阻止他们破除封印了,想不到来的人竟然是他,人间自此多事矣!”
千封洞,一团由无数人头骷髅合并而成的脸孔从千封洞中伸出来,看了看周围一眼,发出一阵充满欣喜的狂笑声,一股夹杂着阴魂之力的古怪能量,也随着这个东西的出现而疯狂的释放而出。
单单这阵笑声,已经使荆背山发生数十次爆炸,司徒义几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恐怖的东西,喉咙中无意识地发着嘎嘎的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