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砍看得脸色发白,以前自己砍人,还真不怕身上多添上几条手指深的刀痕,可看着那女人的拳头,他却吓得全身寒毛都刺了起来。
小姑娘被人侵犯也会非常经典地喊上两句:“你别过来,过来我要叫了哦……”
老砍当然也不例外,他张大嘴巴叫喊:“等等,等下咧,就算要打也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吧?毕竟,我不认得……”
看到肥胖女人脸上血管暴涨,连忙改口道:“毕竟,我不会不认帐的是不?”
“好!我就让你死得明明白白!”肥胖女人随手一抛,老砍像被扔垃圾一样摔在地上,砸地七荤八素,等他爬起来的时候,发觉那女人已经拉着整张两米四长的沙发横在前面,一屁股坐了下,超过标准体重多多的身体,压得沙发发出一阵吱吱嘎嘎的呻呤声,那女人还觉得沙发太小,肥胖的屁股在沙发上狠狠的挪了几下,那沙发立即惨烈的嘎吱声音后,立即被撑大了不少,那女人才觉得舒服。
老砍四周环视,顿时气得七孔生烟,司徒义和张宏磊几人,全都在吧台边坐了下来,喝着啤酒,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摆明了是在看戏的。
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罗昆一脸疲惫走了下来,看到老砍狼狈的样子,身上还有不少伤口在渗血,不由惊奇地说道:“老砍你……”
马上,罗昆看到肥得和肉团男子有得一比的肥胖女人暗着一张寡妇脸,四平八稳坐在沙发上,在她身后,肉团男子也是一脸咬牙切齿地交叉着双手,张着八字步站在那里,罗昆心领神会,温和地道:“哦,哦,你们继续,我下来喝酒的。”
说着,罗昆意味深长的对着司徒义点了点头,拉了一张高脚凳坐在司徒义身边,颇有一番看热闹的意味。
我靠,都不是人!老砍那个想哭啊!
肥胖女人大手一张,作了个拍桌面的动作,等她发觉自己前面没有桌子的时候,立即中途变招,改掌成指,对着老砍宏声道:“张砍,你可记得有个叫做娇娇的女人!”
老砍先是迷茫的摆了摆头,突然脸色白了起来,接着又惊讶地点着头,司徒义和张宏磊在肥胖女人身后坐着,喷了一地啤酒,哈哈狂笑起来。
这女人竟然也叫做娇娇!和蝴蝶同一个名咧!
肥胖女人转头狠狠地盯了两人一眼,怒声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这个该死的名字是我的乳名,都怪我那个死鬼老爸,又不是我愿意的,不许笑!”
司徒义两人立即闭上自己的嘴巴,张宏磊不甘心,小心翼翼地说道:“你……你的花名不会叫蝴蝶吧?”
“咦?你怎么知道的?”肥胖女人惊奇地叫了起来。
罗昆正把一杯啤酒灌进肚子里面,听了那女人的话,只觉的胃部一阵抽搐,本来已经进了胃部的啤酒,立即倒冲回喉咙,接着,罗昆像开了闸的水龙头,把啤酒喷了两米多高。
肉团男子脸上那个精彩啊,那个震撼啊,那个……
张宏磊手部肌肉失控,一啤酒瓶就砸在司徒义的头上,然后抱着肚子狂笑着滚在地上,妈的,太雷人了吧?
司徒义脚部肌肉失调,一脚踢了两米高,把红毛踢飞了三米多远……
我靠!我靠、靠、靠!
等几人调整好情绪后,才发觉,老砍已经不知去向,那女人气地把地板踏碎了十多块,扯着喉咙怒吼:“无耻的混蛋,要不是一年前我把你救了,你还活得到现在,你竟然敢抛弃我!”
看着那女人暴跳如雷,罗昆、司徒义、张宏磊几人好像做错事的小孩,低着脑袋,一声不响溜到楼上,随后,楼上响起了阵阵狂笑声。
与此同时,在荆背山上,七个人正不断地向着封印结界靠近,四个身上穿着暗色衣服的人见走在前面,一脸凝重地打量着周围。
中间跟着一个矮小,贼头贼脑的中年人,他手上正拿着一张破旧的地图,一边走一边不断地看着手上的地图。
跟在最后的是两个人,左边一个穿着60年代的军装,手上拿着一把武士刀,右边的那个却是一身神官服饰,两人打扮不同,但相同的一点就是,脸上布满高傲不屑的神色,他们看着前面几人紧张的模样,时不时从鼻子了发出一句冷哼。
“呦西!这里,不是荆背山滴干活么?看!我们到了荆背山的封印结界了。”一个人眼睛一亮,指着地图看了看眼前的景象说道。
“没错,就是这里!”前面四人正是五色使者中的四人,说话的是个女性,她回头看了一眼跟在他们背后的人,撇着嘴不满地道:“什么垃圾人,看他们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痴样,真恨不得给他们来上一刀!”
“别管那两个白痴!”老板嘿嘿阴笑起来:“等下进了结界,让他们先走,百鬼缠身的滋味肯定很好受!”
一行人同时嘿嘿阴笑起来,神官冷冷哼道:“八嘎!愚蠢的天朝人,低劣民族,和他们一起简直是侮辱我们大民族的荣耀。”
穿军衣的人语气更冷:“等那东西到手,我便杀了他们,天朝人根本不堪一击!”
新的一天,辉明市又恢复了往常的热闹,色狼们几乎忘记了刚刚发生的僵尸悲剧,全都泡在迪吧里面寻欢作乐,在一些阴暗、灯光照射不到的角落里,又出现了某些醉生梦死的浪女色男肉拼的‘扑扑’声音,伴随着吟叫之声,简直是不堪入耳!
一时间,糜烂的气息充斥在整个迪吧之中。
“真是堕落啊!怎么前几天死了那么多人,就没见辉明市人变少了呢?该快乐的还是快乐,该糜烂的还是在糜烂咧!”司徒义用力扭动着一支80年的红酒,红毛干着眼紧紧盯着司徒义手中的酒瓶,好像怕一睁眼这支名贵的红酒就会不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