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一种舞蹈般的步伐,蝴蝶好像真的展开天使的翅膀,温柔得如一片在柔风中飘扬的羽毛,优雅而又从容地走到怡莲的面前,伸出一根中指,轻轻地挑起怡莲的下巴,用一种慵懒、暧昧、而又充满性感、妖魅般的声音轻声道:“天啊,美丽的小姐,你如一朵圣洁的梅花般美丽,能遇上你,那是命运的安排和幸宠,请允许我,对你表示最真心的爱慕。”
突然,蝴蝶眼中闪过一抹厉光,看得司徒义几人头皮发麻,四肢无力,那种厉光当然不是某种武林高手眼中透露出杀意的厉光,反而,蝴蝶眼中那抹厉光,司徒义可熟悉的很,就像……就像张宏磊坚硬的要捅破某个女孩最珍贵,眼中所发出那一抹龌鹾、肮脏、卑鄙的光芒!
趁着怡莲完全陷入失神当中,一只手,已经紧紧捏住了怡莲的身前,蝴蝶嘿嘿笑着:“为了我们更深入地了解对方,爱慕对方,我建议我们光溜溜的衣服,完全地躺在榻上,用最圣洁的感情,抚彼此身上每一块肌肤,品尝彼此每一份欢愉和快乐,来吧,美丽的小姐,让我们从最珍贵的爱慕升华到最圣洁的身体交流吧!”
“哗……”一声充满惊恐的尖叫声从怡莲的口中吼了出来,几近本能似的,怡莲尽着全身最大的力气,飞起一脚,踢在蝴蝶那对半露的柔软上面,司徒义几人只觉得眼前暗影一晃,蝴蝶已经像皮球一样抛飞出去五米远,嘭的一声,四平八稳地砸在地板上。
怡莲狼狈地、羞耻地尖声吼叫:“流氓啊!该死的流氓,你竟然……你竟然……”说到这里,怡莲突然醒悟,好像……好像被蝴蝶摸过的那个地方不好意思这么说出来,她气红着脸恨恨地苦声道:“呜……呜……我要去洗澡,一定要洗一个小时!不!一定要用热水洗一个小时,再用冷水洗两个小时才行,该死,神啊,用雷劈死这个无耻、卑鄙、溅格的流氓痞子吧。”
怡莲气急败坏从上楼梯,司徒义几人脸脸相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任凭喉咙中发出一阵不明意义的嘎嘎怪笑声。
安顿好妙嫣,并且用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语气,强行要妙嫣换掉她身上的衣服,妙嫣一脸委屈,嘟着嘴巴,当着司徒义的脸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个干净。
虽然他和妙嫣早就有过肌肤之亲了,但此时在看到那具美妙展现在自己的眼前时,司徒义已经开始承受不住了,那高耸的柔软,芊芊细腰,丰腴的下面,还有那漆暗的神秘之地……
不行,现在不是干那个的时候!司徒义几乎是强忍着流鼻血的冲动,非常狼狈地冲出房间,用了一小时又零十六分钟的时间,平静掉丹田中升腾的无名火,才整理好衣服,走进罗昆的房间。
郑言、鲁巴已经早一步到了,看见司徒义推门走进来,两人朝他点了点头,司徒义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大体情况就是这样。”郑言从口袋中拿出一包香烟,点了一支,很舒坦地呼了一口,便不再说话了。
罗昆点了点头,脸上闪过一丝迷惑,沉思了一会,笑着问司徒义:“你呢?你拿到他们找的东西了没有?”
司徒义从冰箱里面拿出一支啤酒,灌了一口,苦笑着道:“我也不知道。”
郑言翻着白眼,嘿嘿怪笑起来,只是不知道他究竟在笑什么,司徒义盯着他,气愤地叫起来:“混蛋,你笑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
几人眼光怪异地看着司徒义,鲁巴更是嘿嘿冷笑,摸拳擦掌:“黑暗异能者,还想糊弄我们?想试试我现在的力量吗?”
鲁巴哈哈大笑起来,洋洋得意地嚎叫着:“告诉你,刚才有个叫郭风的小子嘲笑我,结果呢?还不是被我压在地上狠狠地快乐一番!嗯?你的眼睛瞪得那么大干什么?告诉你,我鲁巴骑士是天才!天才你懂吗?神啊,用雷劈死这个黑暗异能者吧!你竟然不相信我?好吧,我是骑士,骑士是有风度的,不和你一般见识!”
“好了,鲁巴,别胡闹,让司徒义把事情说清楚!”罗昆制止鲁巴,然后朝司徒义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司徒义痛苦地抓着头发,对着鲁巴比了个中指,缓声说道:“妈的,真是见鬼了,在那个侯印厅里面,我被一个要死却死不掉的老家伙给吸进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地方,然后就是和他打了一场,那老家伙据说已经活了三千多岁了,我靠,简直就是一个怪物……”
说到这里,司徒义的脸上出现一阵由惊恐、厌恶混合在一起的诡异表情,随手在旁边的一张茶几上拿起一块纸巾,在自己的右手的中指上用力地狠狠擦了一阵。
郑言和鲁巴满脸怪异地看着司徒义的手指,哈哈狂笑,罗昆也是满脸笑意,虽然比较克制,但是脸上的肌肉爬满扭曲的肌肉,显然也忍得特别惨,好在怡莲着小丫头不在,如果知道司徒义的指头弄过一个老家伙,他肯定把司徒义的手指再次给削掉不可。
“咳咳!”罗昆白了一眼笑的疯狂癫狂的两人,清了清喉咙,望着司徒义打趣着道:“接着呢?你是怎么出来的?那老家伙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吧?哈哈哈,想想看,那老家伙一辈子都没被人开过,倒是便宜了你的手指头,这一下可是要了他的老命,如果他就这么放你出来,那简直太没天理了吧?”
“昆哥,没想到你也会说这种笑话!”郑言嘿嘿笑了几声,便没说话,端起啤酒咕噜咕噜地灌了好几大口。
鲁巴唯恐天下不乱地叫了起来:“那还用说吗?那老家伙肯定是把司徒义直接按在地上,用脚指头在他弄了几百次,要不怎么对得起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