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巴愣了一下,对郑言咆哮起来:“你太过分了,人已经晕,你为什么还要杀他?杀一个毫无还手的人,对骑士来说那是一种耻辱!任何有骑士精神的人,都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有损尊严的事来。”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最好闭上你的嘴巴!”郑言冷冷地笑着道:“我不是骑士,我做事有我自己的准则,对于一个有可能威胁到我们生命安全的人,我绝对不会等着对方来找我们麻烦的。所以这个人必须死。还有,这个人不是我们能对付的,如果等他清醒过来,嘿嘿,你以为你还有命么?”
鲁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想了想:“妈的,耻辱啊!”
郑言呸了一声,冷哼着道:“白痴骑士精神,保佑你被人渣砸死吧!”
啪的一声,郑言目瞪口呆地看着半空中突然飞出一条暗影,砸在鲁巴的身上,两声惨烈的痛嚎声立即充满整片山林。
“还真有人渣?”郑言几乎是本能地叫了出来,待看清那个暗影的时候,郑言一双眼瞪得比灯泡还大。
“司徒义?”怡莲跑上前拉起一个类似人型的生物,呵呵娇笑起来:“好有创意哦,谁那么有才?”
鲁巴睁大眼睛,一脸惊奇的嚷嚷:“妈的,那家伙一定是个老特殊,不过我喜欢,哈哈哈……”
郑言给了鲁巴一个响头,凑近看了一阵,点头道:“妈的,那家伙的确是很有才……”
“妈的,你试试被人在同一个地方揍几百拳试试?”司徒义摸了摸肿了半米高的额头,妈的,老特殊,几百拳全都砸在额头上,你等着,那天我一定要在你屁股上再插上几百指,不,要插上几百扁担才划算!不行,扁担也太便宜他了,得用苞米棒子才行!
“是谁?是谁那么特殊?”鲁巴气愤地在司徒义肿了半米高的额头上敲了敲,司徒义翻着白眼把鲁巴的手拨开,看着鲁巴一脸阴笑的样子,司徒义一脚把他踢了五米远,鲁巴爬起来大司徒义凛然地吼叫着:“妈的,告诉我是谁,我一定要拜他为师!”
司徒义那个郁闷啊,这都是什么人啊?没好气地朝鲁巴吐了一口浓痰,扯着喉咙吼叫:“走,回辉明市,你别呆在那里啊?等外卖么?”
“对了,有没有拿到无悔之戒?还有,究竟是什么人把你揍成这个样子?”怡莲跟上司徒义,歪着脑袋问道。
“少发你的白日梦,能保住小命算不错,还拿什么无悔之戒。”司徒义没说出是被谁揍的,反而一脸色眯眯地盯着怡莲高耸的身前,流着口水道:“如果你喜欢的话,我送你一千个戒指,啧啧,不过你可得做我的女朋友。”
“呸!”怡莲红着脸飞起一脚,踢在司徒义的肚子上:“我对黑暗异能者没兴趣!”
后面两人嘿嘿怪笑起来。
与此同时,老家伙正拿着水晶球冷笑着看着司徒义几人慢慢朝辉明市方向走去,他看了一阵,对着水晶球自言自语地道:“小子,你还不知道我地名字吧?嘿嘿,我叫“徐福”,为秦始王寻找“长生不老”药的徐福,不过,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无名”,曾经是商纣王的侍卫!我可是上古四大神级异能者之一啊,小子,想打到我,你还有得等了!”
这时,突然一阵极其暴戾的吼叫声传了过来,非人非兽,听不出是什么东西所发,随着着阵吼叫声越来越高亢,一股非常阴森的气流在老家伙身边呼啸着。
“哈哈哈……看来我的“主子”等不及了!”老家伙把“主子”二字咬得特别重,脸上还挂着一种很怪异的表情,只见他嘿嘿冷笑起来:“积聚了好几千年的尸气,又岂是那么容易消受?也好,游戏已经开始,就放你出去好好发泄一下吧。”
随着老家伙发出一阵疯狂的笑声之后,一阵阴风突然刮了起来,在郭风死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头带着皇冠,身穿古代衣服的古怪人物,两只眼睛散发着一种让人心惊肉跳的红色光芒,脸上的肌肉,犹如风干了的肉类附在脸上一般,右边脸颊上,还有些许腐烂的肉块,这个古怪的人一出现,附近十米之内,空气立即出现一片灰白的雾霭,转眼间,这些雾霭便已经凝结成略带着暗色的冰珠。
他,不,应该说是它!它静静地看了眼已经死透的郭风,古怪人突然发出一阵很怪异的笑声,接着,从他口中突出两个尖锐的獠牙,慢慢地朝郭风的脖子咬了下去……
如果司徒义还在的话,他一定可以看出这个古怪的人就是僵尸,而且是一个实力非常强大的僵尸,唯一不同的是,当他吸完了郭风的血后,他竟然用手擦了擦嘴唇,然后走到一旁坐了下来,这一点,却显得极其诡异莫测起来,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尸气来看,却又和寻常鬼怪僵尸有着非常不同的区别,如果说林子明身上的阴气是萤火虫的话,这个古怪人散发的尸气就如同皓月一般大得吓人!
刚走出山区,司徒义的性格与进入这座山之前完全变得一反常态,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一般。
他不断的朝着怡莲嬉皮笑脸地灌溉着各种淫贱的、无耻的、卑鄙的、溅到山蹦地裂的各种成人黄色笑话,甚至开始比划着讨论女人身上各种比较容易灵敏的部位,说到兴奋,司徒义流着口水一脸白痴的表情盯着怡莲玲珑曼妙的身子臆想,没办法,成人教育类碟看多了,人就会变得喜欢用下半身来思考问题。
怡莲虽然不算是保守,但也算不上属于开放到可以随便接受司徒义那种赤裸裸的戏弄和满天的黄色笑话攻势,她又羞又怒,躲也躲不了,只好苦苦忍受着那种充斥着各种带着羞意和快感的怒意不断侵略她的脑部神经,她实在想不透这个司徒义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怎么说转变就变得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