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抱歉,钱这种东西虽然很有吸引,但对我们来说用处却不大,对我来说,再多的钱也只不过是一些印着花纹的纸片子而已,拜托想好再说,OK?”司徒义皱了皱眉头,实在想不出眼前这家伙到底脑袋里装着些什么。
“这样啊,那可怎么是好?真的好麻烦,动手要是过分的话,老板又会怪罪我的!难办啊!思考什么的最讨厌了!”男子似乎很苦恼的样子,不断的揉搓着光滑的下巴。
“得了,你是因为碰到了我们三个让你也头疼的角色不敢硬拼吧?又没办法回去交差是吧?”司徒义试探着说道。
“不不!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虽然你们三人都十分厉害,嗯,尤其是你,身体内充满了暗暗力量的家伙,算起来,你应该是三人里最厉害的,但你们三个人我却完全没放在眼里,明白?”男子高傲的摆了摆手指。
“你说什么?”司徒义什么时候被人如此小看过?当时就怒发冲冠,拳头捏的‘咔咔’直响。
林子明拦住了要发飙的司徒义,冷冷的道:“这位兄弟,看来你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虽然司徒义的力量最为强大,但是如果论起格斗来的话,我林子明还没怕过谁!”他这话中带着绝对的自信,好歹也是将军出身,明朝最后一批的武状元啊!
男子微微摇了摇头:“哦,这位先生,抱歉,你本身就是鬼,所以根本就没被列入我的敌视范围之内,况且,别以为你是武状元出身就了不起,难道你忘记了当初你的武状元是怎么得到手的么?”
林子明为之一惊,再仔细打量眼前之人,却惊的连连后退:“不……不可能,怎么会……我说怎么感觉有些眼熟,不应该啊,你如果活着的话,怎么也要三百多岁了……”
男子得意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不是么?林子明,就好象,当初你也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反而到最后你自己也变成鬼了!”
“林子明,你认识他?他到底是什么人?”司徒义对林子明的表现十分疑惑。
“郭铭远,和我同期的武状元候选人,预赛的时候唯一一个赢了我的人,原本大家都认为他当之无愧的应该获得武状元的头衔,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决赛考试那天,他却没有出现,所以我才有机会获得第一!”林子明咬了咬牙,仿佛三百多年前的那天,他与郭铭远的那场比试历历在目。
“什么?跟你是一个时期的?那他现在有三百多岁了,而且样貌还这么年轻,那他岂不是……皇级高手?”司徒义和怡莲充满了震惊。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活这么久,但他并不是皇级的高手!”林子明皱着眉摇了摇头道。
“嗯,记性还真的不错呢,顺便说一声,我现在的名字叫郭风,是天藏老板手下的护法之一!”男子一边说着,一边迈开了脚步向司徒义这面走来:“至于我的年纪,哼哼,不要奇怪,我本身具备的异能之一,就是沉睡!在沉睡期间,我的心脏每天只跳动十万次,三百年对我来说,也不过区区的三百多天罢了!”
“原来是这样,听说你在对抗满清的战斗中身受重伤险些身亡,之后就神秘失踪了,原来是实战了自己的异能之力沉睡了!”林子明冷哼了一声道。
“没错,就是这样,当时我所受到的伤害直接威胁到我的性命,所以我及时的选择了进入永恒沉睡之中,在沉睡中,我的伤势会得到自我恢复,直到天藏老板出现,才使我从漆暗的泥土中重新苏醒过来!”郭风点了点头道。
“天藏老板是什么人?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非要来抓这个重伤的女人?”郭风每向前走一步,司徒义就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从他的身上发散了出来,而自己的心里则是沉重了一分。
“问题,有时候不需要问的这么复杂,我们的老板是什么人,我们的目的,为什么来抓她,似乎我都没有义务告诉你,但由于因为争夺这个重伤的女人,我必须要和你们交手!”郭风停住了脚步,似乎对自己所散发的气势给司徒义造成的压力反应很满意。
“我呢,如果不是老板的话,或许永远都不会在永恒的沉睡中苏醒过来,或者也会和林子明一样变成了无法投胎的厉鬼,但现在,是老板让我苏醒,所以我将会为老板赴汤蹈火,不过,我们有我们要走的道路,我只能告诉你,我是天藏老板座下五色使者之一,拥有暗焚风暗示卡的能力使者!”说着,他从袖口中亮出一张卡片,上面画着一片荒芜的土地,花草树木都在燃烧着,无数生命的骸骨也在烈火中煎熬,而天空中,却吹着暗红色的狂风。
“暗焚风……传说自然界中最为罕见最恶毒的风,它的出现,往往伴随着干燥、火灾,一般在沙漠地区可能出现,被称为自然界的无形杀手……如果算起来,司徒义的暗火虽然霸道,但与暗焚风相比,却还差着很大一截。”怡莲知识渊博,看到司徒义和林子明都露出了不解的表情,连忙解释道。
“嗯。没错,还是这个漂亮的小姐有见识。”郭风轻轻的鼓了鼓掌,身边围绕的气流开始产生了变化,整个山洞中,突然吹起了丝丝微风。
“哈,要动手了么?什么暗焚风,比我的暗火还厉害一大截?说的那么悬,我到要看看有多厉害!”司徒义握紧了拳头,全身被浓厚的暗暗力量包裹了起来,他以强化异能特有的超级速度将包裹着暗色火焰的拳头对着郭风的下巴打了过去,这一动作实在太快,甚至可以和音速媲美。
“啊,好完美的一拳,音速的感觉,小朋友,你很有意思呢!”郭风微笑着不动,当拳头马上要接近自己的那一刹那,他的身体似乎微微挪动了一下,而挪动的尺度细小的让人无法察觉,正好躲过了司徒义这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