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种情况,张宏磊连忙出手阻止那外国人,并询问事情的原因,谁知道那外国人只是冷哼的留下一句:“你们今天族团助了恶魔,迟早有一天,会成为恶魔的食物!”转身就离开了。
张宏磊和罗昆随后找到了躲藏在闹市区的司徒义,询问情况,才得知,司徒义已经脱离了人类的界限,成为了一个黑暗异能者,但是中间的过程,司徒义却不想再提。
在张宏磊的请求下,罗昆答应收留司徒义,但却好奇那个外国人的身份,司徒义只知道,自己从马来西亚开始,就一直被那个外国人不断的追杀,每次都只是侥幸才得以逃脱。
罗昆开始着手调查,才了解到,那个外国人就是欧洲的神秘存在之一,猩红十字队中的一员。但是为了包庇司徒义,罗昆调动枪手,暗中将那外国人击毙,并焚烧了尸体。
这段故事,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被大家所淡忘,在司徒义的提起下,张宏磊也是楞了半天,才严肃的问道:“你的意思是……刚才那个外国人……”
“没错!”司徒义点了点头:“那家伙也是黑暗异能者猎人,而且十分厉害,并且自大高傲。但是问题是,怎么会突然有猩红十字队的人在辉明市出现呢?我看他不像是来旅游的吧?”
张宏磊舔了舔嘴唇:“要不要……”之后做了个伸手抹脖子的动作。
“恐怕很难,从刚才的交手来看,这个家伙比之前你们解决的那个大胡子不知道要厉害多少倍,我在他的手中,根本感觉不到半点胜算,而且,现在昆哥又不在……”司徒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哎!辉明市变的越来越乱了!”
就在这时候,突然外面的音乐停了下来,接着就听见某保安大喊道:“昆哥回来了!”
“昆哥回来了?”司徒义和张宏磊吃惊的对视了一下,连忙冲出了包房。
只见罗昆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喝着饮料,看他过长的胡子,蓬乱的头发,邋遢的衣服,就知道他失踪的这些日子,并没好过。
“昆哥,您终于回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多天您到底……?”张宏磊连忙跑上前去问道。
“哦,张宏磊和司徒义啊,看来我不在这几天,场子打理的还不错,可真是我的左右手啊!”罗昆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只是我在库拉市被几个土匪给绑票了,他们无非只是想诈几个钱花花,后来我找到了一个远方的朋友族团我交了赎金,这几个土匪就把我给放了。”
“原来是这样,您没事就好,真得好好感谢一下那个远方的朋友啊!”司徒义接话道。
“是啊,呵呵。真要好好谢谢他才行,我很累了,去洗个澡休息一会!”罗昆闻了闻自己的衣服,上面的味道的确不怎么样,起身在几个保安的陪同下离开了。
“不对,我觉得有些古怪!”司徒义看着罗昆的背影,皱着眉头嘀咕道。
“嗯?古怪?会有什么古怪?老板没事不就行了么?”张宏磊挠了挠脑袋,疑惑的看着司徒义。
“没什么,没什么。呵呵!”司徒义耸了耸肩膀,向包房走去,但是他心中的困惑越来越深,罗昆被绑架?在库拉市还没有什么人能在李老板的手里把人绑走,而且绑架后只是要钱?为什么不和自己这些人通知,却要找个什么远方的朋友族团忙?如果是和暗蛇他们有关,那就不会为了钱而去绑架他,但不是为了钱,又因为什么把罗昆完好无损的放了回来呢?
“别说,你分析的还真对!的确昆哥表现的很古怪!”张宏磊搓着下巴点头道。
就在这时,一个服务员敲开了包房的门,神秘的道:“司徒义哥,老板找你!”
司徒义点了点头,跟着服务员来到了罗昆的休息室中。
罗昆摆了摆手,把服务员都轰了出去,之后对司徒义笑道:“坐,我知道我失踪的这几天,你一直在很拼命的打探我的下落,而且疯子和土狼他们的事我也听说了,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处理的,但是能让咱们迪吧和我的其他产业不受到任何影响,就是好样的!”
司徒义坐在沙发上道:“昆哥,这是我应该做的,当年是您救了我的命,我自然要做好分内的事情!”
“好,我就知道我没救错人!”罗昆笑着点了点头,想了一下,压低声音道:“有件事要交给你去办,需要你连夜动身!”
司徒义沉思了片刻,缓缓点头道:“好,什么事?”
罗昆整了整衣服:“需要你去葛布市,找一个人!”
“找一个人?”司徒义点了点头,皱起了眉头……
凌晨三点,葛布市的街头,司徒义和怡莲漫步在沉寂的路边。
夜已经到达了最寒的时刻,怡莲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在冷风中抬头看了看天空。
“北斗开始东移了,如果不出我的预料,我们此行,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危机。”怡莲轻轻叹了口气。还在纳闷,自己为什么要和这个黑暗异能者跑到这么个边境城市来?
“其他的无所谓,只是那个什么猩红十字队的自大狂不再来烦我就好,还有暗蛇那群奇怪的人,希望不会碰上他们!”司徒义径自抽着烟。
“还不就是因为那个猩红十字队的缘故我才会被你从睡梦中摇醒,然后稀里糊涂的来了这么个破地方?”怡莲看了看四周破旧的房屋和肮脏的街道,皱了皱眉头。
“古门街三十七号,应该就是这里了!”司徒义没有理会怡莲的抱怨,站在一间十分破旧的二层小楼前仔细查对着门牌号码。
“你们老板到底来让你找什么人?”怡莲实在想不通,这间破旧的似乎风大一点就会到达的房屋中,到底会住着什么样的人。
司徒义摇了摇头,在罗昆的嘴里,他可没问出什么来,任务很简单,来这里找一个叫仙云的人,从他手中拿一样东西回去,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