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感觉很奇怪……”司徒义突然睁开了眼睛,而就在这时,电梯的门缓缓打开了,郑言也小心的把手枪保险打开。
而大门打开后,十四楼的走廊内,却异常的平静,不,应该可以用死寂来形容,因为这里平静的有些太过分了,似乎整个走廊内,充满的死亡的气息。
“怎么这么安静?”郑言皱了皱眉头,小心的跟着司徒义的身后向前走去,看着一个个门牌号码,看来14—7房间应该是走廊尽头左拐的那个房间。
当经过14—36房间的门前时,从房间中传出了细碎的‘唆唆’声,淡淡的血腥味在走道中沵漫,两人交换了个眼色,小心翼翼地向房门靠了过去。
“不太对劲!”司徒义靠近了那房门,不安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隐隐间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不平常的事……郑言握紧手中的枪,不知不觉间,手掌上布满一层细汗,他皱了皱眉头,这感觉太反常了,以前就算他杀了人,也不会出现这种异常不安的情绪。顺着门缝看了进去,只见一个身穿着服务生服装的人,正背对着门,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服务生?”
郑言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司徒义,司徒义也是疑惑地摇了摇头,从里面传出来的血腥味,却是越来越浓,两人心中一紧,郑言立即大步跨了进去,举起枪对着那个服务生:“不许动,动就打爆你的头!”
感到事情并不简单,司徒义见郑言冲进去后,暗呼不好,接着也冲了进去。
这时候,司徒义突然看到他发呆的场景,那个服务生回头看向门口一眼,却是满脸青绿,两个獠牙向外伸着,而獠牙上,却满是血迹,地上躺着另外一个服务生,脖子上赫然有两个深深的牙印!
“这……这是什么?”郑言心脏一阵狂跳,只觉得一股寒流从脚板开始向上身沵漫,被吓的脚下一闪,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任何人看到这么诡异的事情都会吓得暂时失常,纵使是身经百战,视杀人为家常便饭的郑言,悚然间也是吓得跌坐在地上。
而他坐在地上一刹那发出的声音,却惊动了里面的那个恐怖的服务生,那服务生的脖子奇特的进行了180度的旋转,獠牙上闪着点点寒光,自语道:“谁?食物?好饿!”
“不好!”司徒义连忙抓起郑言向后疾退,而就在这一瞬间,那服务生已经撞开了大门,来到了两人刚才所站的位置上。
“妈的,再晚一点,你的脑袋就要出几个窟窿了!”司徒义吐了口气,脸色阴沉的低声道:“果然是这样……哼,死亡舞蹈!”
服务生晃悠了几下脖子,嘴里发出‘咯咯’的声响,一步一步的向郑言逼近。
“别过来,要不我就开枪了!死亡舞蹈是什么?”郑言举起了手枪,他不愧是锻炼有素,此时已经恢复了冷静。
“他听不懂你的话,开枪吧!记着要射杀他的脑袋,否则他依旧不会死!”司徒义皱了下眉头,淡淡的说道。
“嘭!”的一声枪响,子弹贯穿了那服务生的额头,他摇晃了几下裑体,摔到在地,身上不断的抽搐着。
从服务生的头颅中,并没有流出鲜红色的血液,而是暗绿色略带粘稠的液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死亡之舞是什么东西?”郑言深吸了一口气,满脸震惊的看向司徒义。
“死亡之舞,是一种源自热带的确的奇异病毒,可以侵入生物体内并加以控制,受到控制的生物,会完全丧失任何思维意识,疯狂的攻击其他生物,只有通过伤口才能使这种病毒进行传播!”司徒义冷冷的说道。
“什么?竟然会有这种奇怪的病毒?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不成了生化危机了么?”郑言吃惊的说道。
“嗯,虽然不同,但也差不多了多少了!”司徒义皱紧了眉头,此时的他越来越担心罗昆的安危。
“嘿嘿,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识货的,连死亡之舞都能认识,真是不容易啊!”这时候,一个阴沉的声音在走廊内回荡了起来,走廊中的灯光突然不断闪烁,一团暗烟,已经出现在了二人面前。
那是一张消瘦的脸,瘦到眼睛深深陷入眼眶当中,颧骨高高耸起,两个腮族团子完全塌瘪,黝暗的皮肤上,一道道疤痕格外明显,一双向上挑着的眼睛中,释放着带有红晕的光芒,塌塌的鼻子下面,是一张快要裂到耳根的大嘴,稀疏的牙齿颗颗尖锐,让人很难把他和人类联系到一起。
“妈的,这个长的好像是车祸现场一样脸的家伙是什么东西?”司徒义啐了一口,眼中闪出杀意:“就是你将这种病毒带到这里的么?”
“没错,你认识这种病毒,难道说你也是从那里出来的?”怪人舔了舔嘴唇,先是看着司徒义楞了一下,随即露出一种让人很难辨认那是哭还是笑的表情。
“那里?原来如此……怪不得会有人能够操纵这种邪恶无比的病毒,看来是碰到老乡了呢!”司徒义挑了下眉毛,但眼神中警惕的神色更浓。
“嘿嘿,这回有意思了呢!”怪人也怪笑了起来。
“哼,那里……还真是糟糕的回忆呢,本来以为有生之年会将那里的一切忘掉,托你的福,我又想起了那犹如地狱一般的日子了!”司徒义说着脱掉了上衣,露出里面那结实的肌肉,摆出了战斗的姿势。
“嘿嘿,的确值得回忆,我也没想到,会碰到那里出来的人,不过……我在想,如果吸掉你的脑髓,会不会让我的力量更加增强呢?”怪人晃了晃脖子,兴奋的说道。
“是么?那你不妨来试试啊!都是从那里出来的人,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司徒义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有些没底,对方身上所散发的那种让自己熟悉的气息之强,已经远远的超越了自己。
“什么那里?你们到底在说什么?”郑言在一边完全听不懂二人的对话,纳闷的问道。
司徒义沉了口气,缓缓向后退了两步,在郑言耳边道:“现在不是给你解释的时候,你要小心一点,你尽量找机会先撤退,咱们再想办法,眼前的这个家伙估计已经超出了你的认识,硬拼没有任何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