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面黑压压的站满了一大片小弟,我满意的点点头,我清了清喉咙开口道。
“今天,我召集兄弟们来不是为了别的事,只是要证明给大家看下,我这个当大哥的是不是有这个实力和这个能力坐上这个位置,相信你们中早就有些人肯定不服我吧。现在,我给你们这个机会,上来打赢我的就可以坐上我这个位置。”
下面的小弟们则是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上来,谁知道我这个老大是不是为了排除异己而这样做呢。
看着下面闹烘烘的小弟,我向哈德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的跳了上来,这个傻大个肯定到现在还有点不服气吧,想到这我微微一笑。
哈德上来后二话没说对着我就是势大力沉的一拳,看着我轻轻的接过这一拳,他有点讶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这拳太轻了,在来。”
哈德满脸通红的,大叫一声,又是一直拳过来,只是这一拳竟然隐隐带出风声。
“哈哈,来的好。”我也大叫一声。也是同样一直拳过去。哈德又是讶意的看了我一眼,他可是明白拿刀的我是多么可怕,可是比拳那可是差远了。
同样的,台下的阿文阿武都互相看到对方眼中的惊讶。比拳的话他们可能都差不多,可是伟哥就差远了,他不可能不知道啊,他竟然知道怎么还敢这样。
台上的我可没想到那么多,也许以前我还不敢硬接这一拳,但是现在么,哼哼……
两拳相交硬者胜。
出乎他们的预料,哈德这个大个子竟然被我一拳直接打飞了出去。看到落地的哈德一脸脸红的样子,我上前扶起了他。
台下顿时叫响声一片,小弟们都是一脸兴奋的神色,没想到平日里那么厉害的教官都被老大轻松一拳搞定了。
雷克在下面叫的最大声,一点也不顾忌以前救命恩人的感受,外国人也就是这样,崇拜强者。又不是生死斗,何况是这种小KiSS的切磋呢?在说我又是他们老大,老大比自己小弟强那又什么关系。
我来,我还没开口,阿武这小子便心急火燎的跳了上来。这小子和哈德那小子一个德行,有胸肌没大脑。
他上来也是一语不发,只是兴奋的大叫一声,直接一个横劈,看都没看,又是一个连环踢,都被我一一轻松隔开了。
他突然飞起一脚朝我脸上踢来,中途却一个变腿朝我身前踢来。
我只是朝他两腿间轻轻一打,紧跟着阿武身子跟着一震,人就跟着飞了出去。台下的小弟都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阿武就被我打倒了,又跟着一片叫响声。
哈德这小子站在下面更是兴奋,一直大声叫好,以前总被阿武欺负,现在总算可以出一口恶气了。也不是只有自己被老大打趴吧,哈哈。
阿文看着我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雷克这个死小子一直兴奋的在下面叫“哈撒耳克”也不知道是哪国的鸟语。
看着台下闹烘烘的人,我正准备开口,又一个人影跳了上来。我还以为是阿文上来了,回头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人。
他朝我一拱手,久仰伟哥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在下无名,还望伟哥不吝赐教。
我眉头一皱,怎么文诌诌的,说话这么不舒服,还名不虚传,让我一身都快起鸡皮疙瘩了。
嘴上却说道:“赐教不敢,就当是切磋吧。对了,请问下你是我们帮会的人么?”
“哈哈,在下只是路过此地看到热闹,所以便上来看一看。”
我心下暗自皱了眉,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让人进了来,他们也太放松了,这次过后,无论如何都要搞紧一点了。这时他突然趁我在那想事情的时候毫无预兆的出手了。好快的速度,我心下赞叹道。
一下间那人似乎就已经到了我身前,我也直接出手了,又是直直的一拳过去。这拳不比打哈德的那一拳,竟然隐隐带有黄色的光芒。
砰的一声,他的人直接撞在我的拳上,反弹了回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引来了下面小弟的一片笑声。
他看了我一眼,竟然这样那就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了。
“月亮神啊,您忠实的奴隶向您祈祷,请求您那无边的力量给予祝福”。
吼,随着他的话音刚落,他全身慢慢的竟然开始长起长毛来,头上也慢慢升出一个狼头覆盖住原来的脸。衣服撑破了,渐渐变成一个3米多高的狼的形状。
看到这副情景,下面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谁在现实中看过这种东西啊,最多也就在影碟里和动画片中看到吧。
狼人?我一惊,心中的力量竟然也开始不稳定起来。刷的一声,比刚才快的不能在快的速度奔跑成奇怪的S形向我这边而来。
啪,砰的一声,狼人直接变成了‘飞机’摔在20米开外,我藐视的看了他一眼。手中麻麻的感觉,玛德这狼皮还真硬。
这时从台下又跳上来10人,一个直接变身成为吸血鬼,5个是忍者,还有四个穿黑衣服的看不清脸。
哈德,阿武,雷克想冲上来,却被阿文叫住,“相信老大”。阿文看着台上的我道。
这除了我之外,也只有阿文能管的住这些傻小子们了。
没想到洛克司这么容易就被你打败了。其中一个穿黑衣服的人开口道。
“你们是干什么的,到我们红国来。不过竟然是来这里闹事的,那你们今天也就别想回去了。我看了他们一眼。”
其中一个穿黑衣服的冷笑了声,那个吸血鬼最先忍不住向我直冲而来。
我用气势压的他一顿,接着一脚,他便印在20米外的墙上。在我的示意下,阿文带着兄弟们都退了出去,我怕等下忍不住会伤害到他们。
看着阿文他们都出去后,我在无保留的释放出自己的气势。
强大的气势在我们中形成一股看不见的气流。
那五个忍者早就不知道被吹到哪去了,只有那四个穿黑衣服的还那苦苦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