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代没有知识就等于变相落后,就要在社会上吃亏,纵然很多人认为自己现在小学毕业不是照样混的风声水起,可是如果仔细看看的话,就会发现,虽然不一定读了大学的就会强,不过如果是两个相对一样的人,一个读了大学,一个却只有小学,其办事的结果到最后必定就不一样了。
冲着这种借口,自从我上次奥运没露面后,老爷子就开始又要强迫我读书了,一天到晚在我耳边唠叨,到后来中央的那些高层么也开始要我去读书了。
我家老爷子让我去读书我无话可说,可他们瞎起什么哄。我读不读书关他们什么事。搞不懂了。
到后来政府的一个人告诉我。
“你现在,好歹也是个政府高层了,一天到晚嘴边挂着左一个干,我草,右一个他妈妈的,这些话像什么样子,就算我的身份外人并不知道,可养成这样的习惯终究不好,更何况自从我上次派在恴国公海的舰队将世界其他国家的军队是搞的鸡飞狗跳,美航母舰队在与我们硬干了一仗后更是吃了大亏。虽然我们“中伟”方面没有怎么为难他们,也没竖国旗,可他们终究不是傻子,一天到晚打电话追问国家领导,什么时候成立了这样一只舰队,为何不向世界公布等等“
话语意无非就是要我这个惹祸精,让他们大感头疼的人去学校接受接受教育好改掉那些急噪,遇事就容易发火的毛病,实在受不了他们一天到晚像念经似的在我耳边唠叨,我也只好去学校了,反正学校咱又不是没读过,在读一次怕个屁啊。
何况这次读的还是大学,大学还没试过里面的滋味,也许去读读还不错。
其实那帮老头子们并不像表面上所表现的那样,什么诸如此类的对此表示歉意啊,对这次米国这次受到的这次损失表示什么什么之类的,只怕他们心里早就乐翻了天了。
毕竟那些一天到晚触揭秘我们红国敏感神经的国家这次全被我给狠狠的打击到现在没了声音,全然没了以前的底气,现在说话也没以前那么大声那么牛皮烘烘了。
所谓人就是那么贱的,一旦你超出了他所能防御的范围就会像动物无法抵抗出于本能装死一样,不敢对你怎么样了。
曾经不可一世横行海洋的霸主米国航母编队这次更是被我的“中伟”打击的够戗。只差点没全军覆没。不过也都吓的魂飞魄散,相信在这几年内是不敢在来主动招惹我们红国海军了。
幸好,这次世界上其他的知情媒体全部都在第一次保持了沉默,并没有将此次事件公布于事,毕竟这时候谁敢先站出来,揭米国人的短,无异于是公开和米国叫板。
至今除了我之外,还没那个人傻到这种地步,这么不识趣在此时去踢一个正处于爆怒期的猴子的屁股。
本来还想将阿文他们几个拉来和我做伴一起读书,全被他们一个个以公务繁忙给推拒了,这次我也出奇的没在坚持,反正我有的是办法让我们来学校陪我。
不过他奶奶的这帮小子也真是的,个个猴精,猴精的。
此时,我依旧穿着一身土的不能在土的白色中山装,手上拿着一份可怜的不能在可怜的行李,另加口袋里揣了一张二十块钱的零钱外加一张农行卡。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下了火车,看着火车站来往的人群,心中不由感慨一声,咱现在又成了单身汉一个了,新的地方新的开始,不过一时间也突然间有了些迷茫起来,长期的有人跟在后面,什么事都包办好,到现在的孤身一人,还真有点那么不习惯,落寞不知所措的味道。
突然间,我转过头冲着不远处的一个角落笑了笑,虽然对方躲的快,不过还是被我发现了。这帮小子啊,还是不放心我,我不由摇了摇头。虽然是这样,不过心里还是闪过一道暖流。
打了辆的士直接杀向此次的目的地清华大学。这个我要读一年以上的大学,这几年的知识差不多都还给老师了,除了个算术题,还过的去外,其它的不提也罢,套用老大的一句话来说简直是在丢他的人啊。
清华大学校园,地处贝省西北郊繁盛的园林区,是在几处满清皇家园林的遗址上发展而成的。清华校园周围高等学府和名园古迹林立,园内林木俊秀,水木清华;清澈的万泉河水从腹地蜿蜒流过,勾连成一处处湖泊和小溪,滋润着一代代清华学子高洁的志趣和情操。
下了车,望了眼眼前具有古风特色的建筑。
“清华大学”
我不由轻视一笑,将包挎在背上,向前走去。
“社会系”是一门非常偏门的学科,我只是因为觉得我现在也算是一个‘社会系大学的学生了’所以也就胡乱的报了这个学科。
在以前偏门的学科,却突然间在近几年受到了很多人的追捧,一时间大有成为清华大学热门学科之一的趋势……
好不容易才找了标有社会系公开课的教室,大学里面的公开课不同于中学那样,是可以选修的,一般只要不犯什么事,与所处学系的教授关系搞好点,其末照样过关。
鸟都没鸟一眼,正在讲台上讲的正起劲的教授,独自一人来到最后排的空位上坐了下来,将头趴在桌子上,独自睡起觉来,反正来这读书只是混混就好,如果在让我听那些好几年都没拿起的课本,那简直是在要我的命了。
此时在最后排只是零散的坐了几个人,大部分都坐到前排去了。
这堂课讨论的是“大学生毕业后参与社会的竞争能力”因此吸引了人数众多的其他系的学生前来上课。
此时一见到有一个衣服破旧肩上还挑着一根行李的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一时间全都把目光全部往我这边望来,从来没看过有人还把行李带到教室里来的,对于这些整个红国都可以说是尖子生的他们来说,这件事的确算是非常稀奇了。
正在讲台上的教授也注意到了我,神色没变的只是向我这边望了一眼,故意咳了咳,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又吸引了过去,这才又继续讲了下去。
正在这位老教授讲的正起劲的时候。
“谁最贱啊,我最贱,谁最不要脸啊,我最不要脸……”
一阵怪异至级的铃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教室先是静了一会,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声,站在讲台上的教授先是愣了一会,随即也微笑道。
“这位同学的铃声之怪异,实乃当代之首驱啊”
话语里满是调侃的味道,听完老教授的话,教室里又引发了一阵大笑声。
我则是抹了抹嘴角流下的口水,从口袋中拿起手机,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喂,是哪个此时打电话给老子啊,不知道劳资现在正是休眠时间啊”
我旁若无人的边说着边向教室外走去,只留下身后一脸愕然的老师和学生。
挂完电话,就在学校开始闲逛了起来,不知不觉中逛到了网球场,此时场上正有两个人正对打着,旁边则是围了一大群人,全都将眼睛紧紧的望着场中的两人。
网球一直是红国人的弱项,在以前,一直不受多少人的关注,大家更关心的都只是那些夺金实力强,像跳水,射击,乒乓球,举重这些红国强项的项目。
不过自从这次奥运会后,网球一下又成了热门运动,在全国各地刮起了一阵网球热潮。在加上网球和羽毛球样式打法基本一样,因此也受到了越来越多人特别是老年人的喜爱。
此时一个头上戴红巾的女孩明显被另外一个头戴黑巾的女孩给压着打了,场面呈现出一面倒的趋势,尽管如此,那个戴着红巾的女孩依然顽强的还击着,丝毫没有因此而放弃的意思。
正没事的我不由也被勾起了一点兴趣,转身向里走去。
此时正紧张的关注着场上打球的两人的人群却是没注意到,原本栓着的门却自己自动打开。
此时那个头戴红巾的女孩也不知是出于紧张了,还是什么原因,一球突然打偏,直向我这边飞来,在她张大嘴的一瞬间。
我却是张开手,微微的一笑,在大家惊讶的眼光中球自动飞落到我手上。
“我来玩玩”
此时已经有些傻掉的那个头戴红巾的女孩在我有些不客气的话语中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拿起手上的网拍,在手上左右挥了挥,示意对方可以发球了,而站在场外的人群却是全将好奇的眼光望向我这个不速之客。
对面的头戴黑巾的女孩只是望了我一眼,去没说什么,将球高高抛起,对着我就来了一个“扣射”不同于羽毛球中的“扣杀”网球的威力显然更大的多。
球被她打的直飞向我站的地方的另一边,一个极难回击的地方,这显然是她开局就给我来个下马威了。
站在中间线没动的我只是冷冷的看着向我飞过来的这个球,在球快要落地的一瞬间,我突然间出手了,两米的距离眨眼就到,眼中跟这一闪。
“啪”的一声,轻响网球在网拍上顿了一下后,随即快速的急转了起来。
“嗖”的一声破空声响,网球有些颤微的在空中左右摆动着,对面的本来一脸肃然的女孩也在此刻脸色凝重起来。
这种极难发的“左右球”她也曾经尝试过,却从没一次成功过,这种最难的发球被称为是网球中最难发的高难度动作之一,一般只有顶级球员才能发出这种球。
一般很少有人能接下这种球,因为根本无法辨别这种在空中颤动的球究竟是飞向那个地方。
凌娜(那个头戴黑巾的女孩)只好凭感觉向右方打去,竟然碰了个正着,随即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就连那个下场的此时正坐在椅子上休息的红巾女孩此时也不禁微笑起来。
我再次甩了甩球拍,望了他们一眼,在对方将球打回来的一瞬间,突然跳起,在空怒吼一声。
“熊伟式扣杀”
迎着飞来的网球就狠狠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