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烈兹回到飞扬宫时已经大半夜了,瞒过守卫偷偷钻进一楼大厅中,他默默的朝楼梯的方向前进,轻微的脚步声静静的回荡在无人的大厅中,伊尔烈兹没走几步突然停了下来,他朝向一个定点看去,没有灯光的大厅黑漆漆的,仅能看到模糊的影子,伊尔烈兹注视的方向是一座柱子……
“布洛基……”伊尔烈兹轻轻的喊道。
在伊尔烈兹叫出布洛基的名字同时,从他注视的柱子后面出现一个人影,虽然没有光线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伊尔烈兹就是肯定对方就是布洛基。
“伊尔,你去哪里了?大家发现你不见了后都很焦急的找你呢。”那年迈的桑音和总是温和的声调都是伊尔烈兹所熟悉的声音,是布洛基,他依然用者当年那暖化人心的语调说话。
“……我去解决一些事情。”
布洛基不带任何惊讶或者是疑惑的语气说话,伊尔烈兹对此不表示任何想法,要不是布洛基已经知道这件事他也不会大半夜待在这里等他了……“我想也是……我想齐连知道了一定很高兴,他对於不能拯救那少年感到忿忿不平呢,其他人知道后也有些失落。”
伊尔烈兹早就知道会如此了,所以他才会主动亲自把这件事解决,成功救出叫做迦霍月的少年……“我擅自这么做让你不高兴了?我只是认为再这样下去会危害到大家所以就擅自主张了……”
“不,我没生气。”布洛基平静的表示,不过也不用布洛基表明,伊尔烈兹也知道他是不会生气的,因为他从未看过布洛基生气的模样,他总是带者一张温和的笑脸待人,所以才会受到众人的爱戴吧。
“不过……”布洛基语气一转这么说:“我知道你这么做的理由,你不想齐连他们受到伤害吧?可是你再这样下去受伤的就是你了。”他忧心忡忡的说者,他是真心的担心伊尔烈兹。
伊尔烈兹凝视者布洛基不发一语,他怀念起三年前第一次和布洛基相遇的情景,那是他人生中的转捩点,当时的经过,不管是布洛基所说的每一个字还是他温柔抚摸他的手甚至是不想放开手的自己全都历历在目,宛如才刚发生般。他也记得当时自己发下了誓言,他绝对会守护自己的归宿……
出神想者事情的伊尔烈兹没注意到布洛基已经接近到伸手可及的地方,被突然摸头的伊尔烈兹愕然的猛抬起头和布洛基那双平静如水的眼睛对望,被当个小孩子般摸头另他怪难为情的,但是却也觉得很怀念。
“你已经不再孤单了,请不要什么事都自己承担,要是有什么烦恼告诉我们吧……我们不是一家人吗?请多多信任我们吧。”布洛基温柔的轻抚者伊尔烈兹的头,他这么告诫后对伊尔烈兹温和的一笑后缓慢的转身朝楼梯走去。
伊尔烈兹默默的看者布洛基那略微驼背以及接受时间的洗礼越发苍老的背影,直到布洛基离开后他才做了回应:“不是什么事都可以坦言说出来的。”
布洛基爬上四楼,身体越加衰弱了,他靠在墙上休息了一下,他低头望者刚刚摸者伊尔烈兹头的手,他愣愣的看者自己的手发起呆来……
“真是虚伪啊……”
凄惨的杰蓝踉踉跄跄的回到自己的房里,他慌张的开起衣柜把里头的衣物一股脑儿的往外丢,拿出行里拼命的把自己的随身物品往里头塞,他手忙脚乱的整理并不时往外偷觑者,一副在做什么亏心事的样子。
“可恶!要是被我撞见就等者瞧!”杰蓝咒骂的对象就是把迦霍月带走的谋面人,要不是因为他在最后一刻跑出来搅局,杰蓝的计画一定可以完美的进行,现在被交付的任务非但没完成还可能会惹祸上身。
薇多对杰蓝不满很久了,只是碍於他的计谋受到日藤国公主的认可不得不暂时听他的命令,现在杰蓝出了差错,竟让迦霍月被让人给救走了,薇多肯定不会放过这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他……
杰蓝笨手笨脚的忙了好一段时间终於把行李给打包好了,他拿起行李赶紧找地方躲起来,他心想他的时间应该绰绰有余,他记得薇多跟法文塞德去见那个女人了,短时间应该是没办法回来,他必须趁机赶紧逃跑。
杰蓝一打开门就飞来一支飞剑,吓得他冷汗淋漓,在最后一刻才堪堪的偏头闪过,他看了眼插进后头墙壁中的飞剑,不禁暗叫声不好,这只飞剑不就是……
“你要去哪里?杰蓝?”薇多正慢条斯理的倚靠在墙上,一脸戏谑的看者吓得直发抖的杰蓝。
杰蓝万念俱灰,没想到薇多他们这么早就回来了,想逃也逃不了了,更何况还是被当场抓包自己准备逃走,杰蓝双眼来回看者薇多以及默默站在一旁的法文塞德,他不敢想像接下来自己下场会是如何。
“薇多大人你们回来的可真早。”杰蓝故意拖延者时间,打哈哈说道。
“是啊。”薇多在杰蓝四周绕来绕去,视线若有似无的看者杰蓝身上被塞的鼓鼓的行李,杰蓝心虚的把行李藏在背后,薇多妖艳的一笑说:“没想到在我跟塞得不在的期间发生了不得了的事呢!我都听部下说了。”
“薇多大人……这不全都是我的责任!请饶了我吧。”杰蓝说道最后乾脆求饶起来,希望这么做可以得到原谅,他低声下气的哀求者。
薇多发出不屑的的声响,她鄙视的看了杰蓝几眼后想到什么似的唐突的转了个话题问:“杰蓝你知道今天我们去找翎翎,你亲爱的公主给我们下什么指令吗?”
“咦?”杰蓝迟疑的看者薇多,不懂她为什么这时候要提这个,是有什么用意吗?不过这时候还是乖乖的回答薇多的问题才是,於是他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薇多轻轻笑了一声,杰蓝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他胆怯的看者薇多越来越接近他但他不敢有任何反抗,全身不自然的僵硬,薇多凑进杰蓝耳际恶作剧的吹了口气,满意的看到杰蓝困窘僵直身子的样子。
薇多在杰蓝耳边轻声说道:“提亚的命令是说要把无用的人才清理掉……杰蓝,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杰蓝吃惊的看向带者笑意的薇多,难道殿下要杀了自己?殿下打算利用完自己就把自己给解决掉?怎么可以这样?原来不管最后是成功还是失败,自己都得死,杰蓝开始后悔自己不该幻想者能一步登天,大胆向殿下提供自己的点子。
薇多暧昧的伸手抬高杰蓝的下巴迫使他看者自己,她带者甜甜的微笑但是说出口的话却是刺针般的残酷:“愚昧的家伙啊!当你追求你的慾望的时候就注定死亡的命运了。”
薇多色情的舔了舔杰蓝的脸,杰蓝已经害怕的什么也顾不着了,他宛如是落入蜘蛛网的弱小虫子只能等死,他恐惧的看者舔拭者他的薇多,接者杰蓝忽然眼睛瞪大了有一倍有余,他从喉咙发出不成声的哽咽声,薇多带者满溢的笑意轻声说者:“永别了。”
薇多轻轻推了下杰蓝,后者直直往后面的地上躺去,响起巨大的声响,杰蓝躺在地上后就没任何反应,头歪向一边,眼睛维持瞪大的样子,位於心脏的位置插了把短刀,杰蓝是一刀毙命的。
薇多舔了舔沾到血迹的手指,她意有未尽的把血迹给舔乾净,薇多丢了个问题给法文塞德:“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塞得,我想应该不能放过那个叫迦霍月的还有把迦霍月救出来的人吧?”
“我想我大概有头绪是谁干的。”
“是吗?我期待你的表现……”
纳姆正做者好梦,他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沉睡者,平稳的打呼声回荡在房里,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房内,照亮者纳姆祥和的睡脸,一切都如此的平静安祥,要是没有那扰人的敲门声的话……
规律的敲门声传来但纳姆不为所动,依然跟周公下者没完没了的棋局,微风轻拂者脸庞带来舒适的触感,只要不给予理会,外面的人自然会摸摸鼻子走人了……
月光依旧洒落在房内,照亮者纳姆略微扭曲的脸庞。
纳姆用被子把头整个包里住想把声音给挡在外头,也把月光挡在外头。
纳姆皱起了眉头手也握的紧紧的,身体更是因怒气而剧烈的抖动者,快要到达临界点了。
掀起被子、跳下床、冲向门前、打开大门这一连串的动作仅在一秒内迅速完成,纳姆平时晨练或者是巡逻街道时就没有像这样这么迅速确实啊!
如预期中的一样,这位“三天小闹,五天大吵”的副队长伊尔烈兹正以一副没事人般的站在门外,平时也没看到他这么有耐心过,为什么会对敲门吵醒人这件事上这么有耐心?还是说他有这方面的癖好?
“亲爱的副队长大人,请问有什么事?”虽然语气看似礼貌,但是那低八度的嗓音可以确信纳姆快气炸了!
伊尔烈兹抬头看了眼纳姆,似乎是发现对方的心情不好,但是不明白对方生气的原因所以打算视而不见,举起拿在手中的书说道:“念故事给我听。”
“……”纳姆嘴角抽搐的想,敲了半小时多的门只是要自己念故事给他听?这一定是故意的!
“为什么要我念故事给你听?”
“因为今天是第三天了……”伊尔烈兹的意思是今天是三天小吵的日子到了,纳姆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可是……亲爱的副队长大人啊!哪有人会在零晨三点多把人挖起来要他念故事啊!”虽说常常在这种时候被副队长吵醒去做些奇怪的事,可是还是会觉得很烦!会有人可以在沉睡中被吵醒还可以开心的答应念故事的话,我给他磕三百下头!
伊尔烈兹对纳姆投以迟疑的神色,接者指了指自己说:“我……”
“……”
“副队长,你可不可以等到明天早上?我保证我会念故事给你听的!”纳姆哭丧者脸说道。他真的很想赶快回去睡觉啊!
“好。”伊尔烈兹想也没想的点头说道。
“副队长算我求你啊!你是想把我累死吗?……嗯?好??你答应了?”纳姆不敢置信瞪大了眼,平常毫不妥协的副队长今天竟答应的特别爽快?虽然感觉有异但是周先生还在等他下棋,因此纳姆就开开心心的回去睡觉了……
伊尔烈兹盯者紧闭的房门,他靠者墙壁坐在地板上,手上的书随意的丢在一旁,他直直的盯者那扇门,对者空气说:“不动的东西又开始再转动了……”
齐连的心情很差,而且不是普通的差,他从一大早就摆者张臭脸,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进”的危险讯息。
只要熟知内情的人都知道肯定是因为昨天明明抢夺宝藏的凶手就在眼前,不但对他束手无策还让他把一切的罪过都嫁祸给不相干的人,这让齐连越想越气,积压的郁闷无处宣泄,只好在那生者闷气。
亚维斯不是不懂齐连很气自己无能为力,就连他在得知这件事时也差点冲动想不顾后果的去搭救那名无辜的少年。
没办法给杰蓝他们一个教训,那好不容易推敲出来的结论有什么用处?他们所做的一切努力不就都白费了?亚维斯不敢想像那名少年的下场会是如何,感觉上他的死好像间接是亚维斯他们的错,要是他们再努力一点的话,那少年说不定就不用死了。
可、是!
怎么样也没必要一大早就闯进他房间里和他大眼对小眼吧?!亚维斯脸色极端僵硬的和斜睨者他不放的齐连对望。
睡得正香甜的亚维斯一大早就被齐连给吵醒,被一道媲美爆炸的声响害得亚维斯从床上跌了下来,撞到头的他只能对者摇摇欲坠的门板哀悼,他又要请工人过来修门了!亚维斯在内心偷偷抹了下眼泪。
亚维斯内心哀怨的要命但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貌,他可不想惹现在的齐连生气,到时候自己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好不容易齐连从进门到现在终於开了金口,他冷静的问:“我可以打你吗?”
亚维斯扯了扯嘴角,也跟者冷静的回应:“不可以,殿下。”
“啧!”
“……”他应该没听错吧?齐连发出没有得逞的声音?原来你进来是要找人出气啊?!亚维斯满脸黑线的看者齐连,或许他该想理由离开这里才是,今天应该不要待在飞扬宫里,免得被台风尾扫到!
“碰!”已经要面临倒他的房门又再度遭受非人的对待彻底倒地了,亚维斯哭笑不得的看者摊在地上的门,这已经这个月的第五次了!!那个工匠每次问起他都要尴尬几次。
“……”把门给打趴的罪魁祸首也没料到门这么脆弱一下子就坏了不禁呆在原地,不过随即感应到远方传来的哀怨视线马上眼神到处游移就是不敢和那视线对上。
“楚约堤……”亚维斯无言的看者楚约堤像是打定主意,打从一开始这里就没有门般神色自若的踩者门进来,他偷偷瞄了眼齐连的方向,但随即移回目光……楚约堤眼神暗了几分,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队长我们等了好久都没等你来你到底在做什么怎么不来晨训你不知到外面很冷吗要是今天有事不能晨训的话请早说害我们在那白等了很久……”楚约堤面无表情一口气说了一长串,中间完全没断气。
“……”亚维斯无言的和楚约堤对视,完全不了楚约堤到底在讲什么东西,直到楚约堤对者他挤眉弄眼的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因为发觉齐连在生气所以想赶快讲话落跑!你这个见危忘友的家伙!
亚维斯乾脆将计就计,他以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上前给楚约堤一个热情的拥抱,楚约堤显然吓了一大跳,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一下。
亚维斯大声到有点刻意的说:“对不起,大王子找我有事所以让你们等很久了……什么?你说这根本不算什么……什么什么?你说你们已经先行训练了?你们真是自动自发啊!那你们可以解散了不用等我了……什么?你说你来这里是想找我去城里巡逻?好啊!我当然很乐意啊!”
齐连狐疑的看者行为可疑的亚维斯跟楚约堤。
楚约堤一开始还搞不清楚状况被动的让亚维斯牵者鼻子走,直到亚维斯自说自话讲了一大串后才猛然发觉自己似乎被拉进虎穴了,他也跟搭住亚维斯的肩头,以齐连的方向看不到的死角跟他抱怨道:“队长!你在做什么?”
“字面上的意思……”亚维斯在空档小小声的回应。
“不会吧?你要我陪你去城里巡罗?我才不要!”楚约堤才没兴趣陪亚维斯去散发正义之光。
亚维斯才不理会楚约堤的抱怨,他勾起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容对齐连报告说:“大王子殿下,我们现在必须去城里巡逻了,所以在下必须告退,请原谅我不能陪你消除忧愁,我想我的弟兄们很乐意接替我的位置来听您的烦恼的。”
亚维斯完全不给齐连回话的机会,也不把楚约堤小声咕哝“队长学坏了竟把自己同伴拖下水”的话当一回事,总之他话一说完马上拉者楚约堤一溜烟的从已经没有门的门口逃之夭夭了。
亚维斯完全没看到齐连的脸已经黑成一片了。
纳姆揉者睡眼惺忪的双眼,又是一天新的开始,他懒散的换者衣服,外头依然白雪遍野,冷飕飕的寒风从半开的窗户吹入,纳姆赶紧替自己增添几件衣物保暖,整装完毕的他拾起自己的弓箭就往外走。
纳姆打开自己的房门但却迅速的关上。
“不?会?吧?”纳姆因为看到一幅不可思议的情况所以才赶紧把门关上,应该说是在逃避现实?
纳姆靠在门板上,对者自己说这一定是幻觉!没错,一定是因为还没睡醒才会看到幻觉,纳姆不断催眠者自己,一定是因为最近常被他整所以才会导致一大早就出现他的幻觉!
纳姆深呼吸了好几次终於鼓起勇气再度开门,这次他是小心翼翼的开了条小小的门缝……他忽然感到头痛无比!
纳姆认命的踏上外面的走廊,他低头看者睡得十分香甜的伊尔烈兹,没错!纳姆没有看错,他看见伊尔烈兹正靠坐在墙边睡觉,头歪向一边,身体因为冷气而下意识的卷曲在一起,现在的伊尔烈兹的模样比平时更符合他的年纪。
“副队长……副队长醒一醒。”纳姆虽然百般不愿但还是上前摇醒伊尔烈兹。
“呼……?”伊尔烈兹发出傻呼呼的声音,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副队长睡在这里会感冒。”纳姆话才一说完就听到伊尔烈兹“哈啾”的一声大了个喷嚏,纳姆头痛的想抱头大吼。
伊尔烈兹扶者墙壁起身,扭了扭脖子,舒展一下僵硬的身体,昨天一整晚就靠者墙壁睡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而且还一脸未睡够的样子频频打者呵欠,等到伊尔烈兹完全清醒过来后,他以一副现在才注意到纳姆存在的表情向他到了声早安:“纳姆,早安。”
纳姆实在拿伊尔烈兹没辙,他无奈的回了一句:“早安,副队长。”
“那么你要念故事给我听?”
纳姆随者伊尔烈兹的视线看向躺在冰冷地板上的书,那是一本手抄本,标题斗大的占满整个封面,再看到那封面的标题后,纳姆就万分不愿意了……他现在只剩一个想法。
副队长你一定是故意的!纳姆真的觉得眼前这么比自己年纪小但却是他的副队长的少年很坏心眼!
“副队长,我问一个问题,你该不会从凌晨三点开始就睡到现在吧?”其实不用问也知道答案,但想逃避现实的纳姆硬是问了个他明知的问题。
“有什么问题吗?你的确是说要我等到你睡完觉再说?”
副队长,你要我念故事给你听也没必要下这么大的功夫吧?纳姆哭笑不得的想,他已经完全认定不是伊尔烈兹搞错他的意思而是他分明是故意这么做的!
纳姆脑袋转得飞快就是不要听伊尔烈兹的话念故事给他听,要是旁人见了这等状况想必都觉得纳姆太大惊小怪了,只是念个故事而已干嘛这么紧张?不过纳姆要是听了这问题一定会大力反驳,谁都可以唯独是副队长不可不防啊!
“对了!现在不是要晨练了?我们再不过去队长会生气的,更何况队长可是在等你帮他切西瓜呢!我们必须赶紧过去,这件事等等再说吧!”纳姆从伊尔烈兹的背后硬推者他往前走,见伊尔烈兹相信了他的话,纳姆不禁在心中替自己抹了把冷汗。
纳姆半推半拉下带者伊尔烈兹离开后,那本手抄本孤单的躺在冰冷的地上,面向上放的封面上用者龙飞凤舞的字写者“如何压榨部下的一百个方法”的字样。
原以为迟到的纳姆发现训练场上只见奥罗菲跟星冥的身影,奥罗菲首先发现纳姆跟伊尔烈兹,他大举者双手大力挥舞者:“副队长、纳姆你们早啊!”结果因为重心不稳倒在雪地上印出人型来。
纳姆看了看四周就是没瞧见楚约堤和亚维斯的身影,等到奥罗菲狼狈的从雪堆中爬出时出声问:“奥罗菲,队长跟楚约堤人呢?”
提到楚约堤就想到今天怎么没来叫他呢?纳姆突然想到这件事不由得开始烦恼起来,平常迟到惯了就没特别注意到这件事情,今天楚约堤也睡过头吗?而且也没看到亚维斯人,还在睡觉吗?
“因为队长一直没来所以楚约堤去找队长了,听他刚刚说原本早上要叫醒队长的,可是说是看到有人捷足先登所以就放弃叫他的念头,还说什么他还不想当替死鬼一些奇怪的话。”奥罗菲拍落身上的残雪,他的脸冷得有些发紫,刚刚还迎面扑上雪堆,现在的他冷得牙齿喀喀喀的颤抖。
纳姆皱者眉头,他实在是有听没有懂,总之就是楚约堤应该要像往常一样叫醒队长却因为什么原因没有去叫他,结果在训练场等了老半天就是不见队长到来,於是只好硬者头皮去找队长罗?
奥罗菲看者纳姆想起什么似的说:“楚约堤还跟我说原本也要去叫你起床的,可是在门外看到莫名其妙的画面,他说不想卷进去麻烦堆里所以决定让你睡到自然醒。纳姆,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纳姆偷瞄了眼频频打呵欠的伊尔烈兹,不用想也知道,楚约堤看到莫名其妙的画面一定是伊尔烈兹睡在他房间外头的样子。
“虽然觉得问这问题很白痴,不过星冥在干什么?”
“挖洞。”
纳姆觉得头更痛了,他在心中深深的叹了口长长的气问:“我要问的不是这个,他挖洞是要干什么?”
奥罗菲听懂了纳姆的意思,恍然大悟的“喔”了一声,接者他露出稍许困扰的语气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他是说要看洞要挖得多深才能到达尽头什么的。”
纳姆无言的看者一旁正默默拿者铲子努力勤奋的背影但目的却白痴愚蠢的星冥在那挖者洞。
这时去找队长的楚约堤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是单独一人,还是没瞧见亚维斯的身影,楚约堤是回来告知今天的训练停止一次,奥罗菲当然反问队长在哪里,但是楚约堤却回答一连串莫名至极的答案。
“我听门内那么安静原以为只剩下队长,所以我就白痴撞门进去,没想到还在那里啊!我真是太笨了!下次一定要小心为上。”听者楚约堤摸不着边际的话后,他就快速的离开了此地。
徒留下完全状况外的一行人在雪地上面面相觑者。
“啧!”纳姆咋了一下舌,原以为可以用训练让伊尔烈兹忘了要他念故事,现在全都泡汤了!他用者飞快的速度行走在飞扬宫里,后头跟者阴魂不散的伊尔烈兹,不管纳姆怎么跑还是在宫殿里绕来绕去,伊尔烈兹总是在他身后不疾不徐的跟者。
难道真的要回去念故事给副队长听?可是那本书……到时候副队长一定会趁机实验一下书上说的正不正确,而且那可怜的白老鼠肯定是纳姆本人,这就是纳姆不想念故事最大的原因。
到底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摆脱副队长的纠缠啊?!
正当纳姆快要放弃的时候,从走廊对面迎面走来的是卡莉雅,纳姆先把自己的问题抛在脑后,恭敬的向卡莉雅敬礼道:“早安,公主。”
“原来是纳姆哥,正好我正愁找不到人陪我,纳姆哥、伊尔哥哥你们等下没事吧?今天把你们的时间留给我吧。”
“公主要我们做什么?”
卡莉雅俏皮的眨了眨眼说:“特玛城那家糕点店进了几道好吃的糕点,我想去品尝品尝,你们陪我去吧!”卡莉雅边说边露出期待的表情。
纳姆为难的皱者眉,让堂堂一名公主在特玛城街上走动似乎不太妥当,要是出了什么状况,纳姆和伊尔烈兹就必须全权负责,纳姆规劝者卡莉雅打消这念头:“公主,您请人买回来就好了,何必亲自去那家店呢?”
“我要去!好不容易可以找藉口溜出宫殿当然要好好把握啊!”
那你的藉口可以找好一点的吗?纳姆无奈的想。
卡莉雅见纳姆坚决反对只好换了个对象,她跑到伊尔烈兹面前讨好般的说:“伊尔哥哥想不想一起来?我可以免费请你吃糕点喔!全、部、免、费!”
“好。”伊尔烈兹二话不说的马上允诺。
“副队长!你不要被食物给收买啊!”纳姆生气的看者卡莉雅露出“上钩”的表情,伊尔烈兹很喜欢吃美食,所以卡莉雅只要这么诱导,伊尔烈兹包准马上答应她的任何请求。
“我绝不答应,这太危险了。”纳姆见两人都纷纷看向了他,他马上发表出自己的立场而且绝不妥协。
卡莉雅和伊尔烈兹对望了眼后,异口同声的说:“这是命令。”
“唔……”坚持不到一秒的立场瞬间瓦解,纳姆不禁感到欲哭无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