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施展这个技能还需要自己躯体上的一个“零部件”。好吧,原谅我用零部件来形容它,但是事实上就是如此,只有自己躯体上的一部分才可以存储如此惊人的能量,然后爆炸。
而此时就是这个情况,亡灵王使用自己的半截颅骨,然后将本身十之七八的精元全部都存入那片颅骨内,随后便将颅骨推向了吴宗宇的身边。
“……猎灵奥义!圣裁!”眼看着那蓄满能量的半截颅骨即将来到自己的身边,终于自己的猎灵师奥义技能也使用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但是看着使用出猎灵奥义的吴宗宇,亡灵王却笑了。缺少了半个脸的亡灵王,此时的笑,凄惨中带着一股寒意,让人浑身不禁一阵发抖。
亡灵王笑着的时候,猎灵奥义与亡灵奥义之间的距离只有五米。随后,两个技能继续相互靠近着。而亡灵王却停止了笑声说话了。
“吴宗宇,你并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猎灵王!”亡灵王对吴宗宇说到。
“什么?”此时,吴宗宇的技能也已经发出去了,所以他才疑惑的看着两个技能对面的亡灵王,张嘴问道。
“呵呵,我就告诉你真正的情况吧。”亡灵王笑着说道:“其实猎灵王在上古时代,只有身具八系元素感知力才行,而且,那个时候的亡灵王,并不是被称号叫起来的,而是有了真正的实力,并且八元素俱全的人,才会有这个称号。而你……尽管你再怎么努力,以你的实力,最多只能达到猎灵帅顶峰而已,永远的猎灵帅。”
亡灵王飞快的说完了他想说的话,而此时,圣裁与天残之间的距离仅剩三米。
“什么?”吴宗宇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心中如同一阵雷霆闪过。怪不得,怪不得自己每次想要有种晋升的感觉出现时,就会有一个难以打破的壁障出现。怪不得这么些年过来,自己仍然处在猎灵帅的顶峰,难以突破,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这个。
“哼,即便我是一个猎灵帅,消灭你也绰绰有余!”吴宗宇说道。没错,其实吴宗宇的实力并没有达到猎灵王,只是他的贡献巨大,而且实力也是猎灵师联盟里最顶尖的,所以被猎灵师联盟里的人尊称为猎灵王。
本来吴宗宇是不愿意答应的,但是使者说猎灵师联盟必须要有一个精神领袖,因此他便答应了,而且这么些年以来,他也一直在为成为猎灵王而努力着。
此时圣裁与天残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米,吴宗宇已经准备好释放防御技能,来抵挡两个技能相撞带来的冲击力了。
而亡灵王此时却说了一句致命的话:“还有,告诉你一个秘密,如果不是你在外面,把这里的空间之石挖出来,使得它与周边的封印不再牢固,以我现在的实力,恐怕还要付出更多的代价以及至少一年的时间,才可以冲出封印。我现在能够出来,全都仰仗你呀!猎灵王大人!哈哈哈哈……”
听到亡灵王说的话,吴宗宇愣住了,手中所准备释放的防御技能,也停止了释放。只是这个时候,他的脑海中一直萦绕着一句话:“我现在能够出来,全都仰仗你呀!全都仰仗你呀!全都仰仗你呀!”
这个声音如同空谷里的回声一样,不断的在他的脑海里盘旋,而他的脸色,也由原本的红润,瞬间变得苍白无比,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滑落。
“亡灵王能够出来,全部,都是,我的错……”当吴宗宇陷入深深的自责中后,圣裁与天残这两个奥义技能相撞了。
一个充斥着满满的亡灵能量,一个凝聚着纯净的光系能量,当这两个充满相反能量的技能相遇以后,整个空间里迸发出了一股强烈的冲击波。
冲击波以两个技能相撞的地方为中心点,呈圆形向四周扩散。无论遇到什么东西,都被震得粉碎。当然,这个地方除了两个人以外,都是石头。
原本山洞中的几个柱子,也被这股能量冲断,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冲击波的作用下变成了粉末。
吴宗宇听到亡灵王的话之后,整个人已经愣住了,所以他的防御技能并没有释放出来。在冲击波的作用下,整个人都到飞了出去,口中鲜血漫天,最终不知落向何方,生死不明。
而亡灵王则在冲击波出现之前,借助体内残余的能量释放出了一个防御性的亡灵护罩,然后一挥手,带着笑声以及还在空间之石内封印着的亡灵众部下,离开了火烈山。
此时,吴天等人还在马车上坐着聊着天,火凤指着火烈山对吴天说道:“K,你不是视力很好吗?那你告诉我,我现在用手指着的地方,到火烈山上,有什么东西?”
吴天顺着火凤的手指看去,发现很不巧,火凤手指着的地方除了一片火红色的焦土以外,并没有别的东西存在。
吴天笑了笑,正准备回答火凤的话,却发现猛然间,整个火烈山发生了一阵剧烈的颤抖。
没错,吴天看的清清楚楚,火烈山的这种颤抖,是从它内部发生的,恐怕是在它内部发生了某种可怕的大爆炸。难道火山的岩浆会爆炸?这显然不可能,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这震动会不会引起什么异常?这次的任务,还去不去呢?吴天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眼看着吴天本来还笑脸迎人,但是突然间瞳孔一阵收缩,脸上表情变得严肃了。火凤顿时疑惑了:“怎么了K?难道那里有什么东西?”
“不……”吴天并没有把心中的猜测说出来,只是应承了一句,而这个时候,从那里发生的震动,那种地震的感觉也传到了马车上,震得马车一阵轰隆隆的响。
“唉,只要火烈山的火山有爆发的倾向,那这地震啊,就天天不停的出现,刚才这波,还算小的。”就在吴天陷入沉思,而火凤几个人都在惊讶于刚才这场地震的时候,赶车的马车夫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