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沙名算是占了便宜,不过被她这么一抓也扯平,这会沙名要罢手,怎么样也得捞点什么来当利息吧,于是一个邪恶的想法从沙名的潜意识中蹦了出来。
沙名先是抬脚,算是先释放了脚下的胸部,接着沙名再把身体拱起,他在弯身起身的时候,把头狠狠地接住章戎心的两条分开的大腿根部靠去。
他一靠近就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并在最后居然忘乎所以的把鼻子贴了上去,不过还好,力度也不是特别大,算是碰了稍微一下就离开。
章戎心当然能感觉得到异常,接着就是感觉了某个部位的撞击,很奇怪的感觉,不会不适,但是也不能算是舒服,好像稍微有些麻痒,但是不是特别强烈,接着似乎有一股强大的热气流呼入,啊!这……这家伙在做什么呀?她内心一阵慌乱,身体却是僵硬的。
沙名已经闻到了一股扑鼻的芬芳,恶心鬼,他居然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这么臆想,他早已忘记了自己老爹叫啥名字了,他重重的呼出一股热气,怪不得人家会感觉到那么奇怪。
沙名起身之后一直盯着章戎心看,章戎心当然能察觉沙名的那种眼光,不过经历了刚才的那种情况,即便沙名现在的目光再怎么纯洁,也会被冠上色狼的头衔的。
她起身之后,正想张嘴大骂,好好发泄一下内心的愤怒,不过好像她想到了什么,毕竟现在还有手下或者同事在场,能怎么骂呢?再怎么发泄也只能是让自己更加丢人,看来只能先咽下这个哑巴亏强忍了下来,她只是愤愤的横了沙名一眼。
沙名和章戎心起身之后,相继回到了沙发上,这个时候,刚才那个中年男子也醒了,不过他的鼻子挂彩了,他彻头彻尾的一个IT人士,白领挨踢了。
“章小姐,我需要你确定的答复。”
“什么?”章戎心有些不想搭理沙名,因为他就是个色狼,她内心现在是这么给沙名定义的,不过碍于现在还有正事要办,她还是得回应一下。
“我老丈人也有人要那个信封啊,你得给我确定答复,不然这两帮人我还真都得罪不起啊。”沙名现在学乖了,把自己说成一个弱势群体似的,博取同情,这悲情牌刚才估计效果会比较好,现在吃了人家的豆腐恐怕有些失效了吧。
章戎心也纳闷这个问题,因为早些时候,她就发现了张炳华好像还有跟另外的人联系,而且他们小区一下子增加了几个人,不过当时她把这个情报提交给上级时,上级的指示就是只管目前的任务,其他事情暂不需要她插手。
现在沙名又绕回了这个问题,她也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毕竟沙名这个人不是一个普通老百姓,而可以算是同行,并且还是佼佼者,她也必须谨慎处理,既然自己拿捏不准,那就只能先请示一下上级了。
她拿起电话,起身走开,沙名知道她一定是去请示一下上级,可能还是关于这边的这个情况请示上级的定夺。
等章戎心又踱回来的时候,大家只听到她对着电话说了一句常见的:“嗯,好,是,请领导放心,保证完成任务”之类的话,大概的内容也无从猜测。
章戎心站在沙发前,对着其他人说道:
“你们先回去吧。”
沙名正纳闷的,问题还没说清楚呢,立马就撤兵,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有一点他完全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今天的事情算是过了,国安的人不会为难他了。
其他几个男丁就这样灰溜溜的出去了,还很懂礼貌的在离开的时候最后一个把门给关上了,沙名不禁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章戎心坐了下来,严肃的对沙名问道。
“哦,没有,好像是事情应该算是解决了,所以我是轻松的笑一下,为了缓解一下氛围嘛。”沙名胡扯道。
“今天的事情,不得对任何人透露半句。”章戎心冷冷的说道。
“不然呢?”沙名故意的调侃道。
“后果自负!”章戎心这句话充满着力量感,也参杂着些愤怒的情绪。
“OK,不过你说的事咱们的谈话还是刚才的……”沙名一脸坏笑的说道。
章戎心睁大一对凤眼死死的瞪着沙名,目光充满着杀父之仇似的,好像是单凭目光就想要把沙名给杀死,感觉是要一口把沙名给生吞了。
“呃……,没事,我都不说,那要是章小姐没有其他事情,那么我就告辞啦!”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信封交给张炳华?”
“今天晚上,怎么样?”
“我们只是需要确定时间,也就是说,我们希望沙先生能够配合我们的工作,在你把信封交给张炳华之后告诉我们一声。”
“没问题,那么我怎么通知你?”
章戎心直接拿出了一张名片,上面就只是写着她的姓名和邮箱电话等联系方式,其他单位地址什么都没有,名片的背面居然也是一片空白。
章戎心直接起身,沙名也跟着站了起来,章戎心走在前面沙名跟在后面走向门口,沙名眼勾勾的看着那个圆巧的美臀,他忍不住伸手过去拍了上去,并一把抓了一下。
章戎心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她一下子楞了一下,怒火中烧,她一个转身,一巴掌迅速的拍向了沙名的脸,沙名好像早已想到了会有这么一招,他直接抓住了拍来的手掌,一记反手扣把章戎心的手压在了其身后,整个人也扑了过去,把章戎心直接压在门边墙。
“你!你想干什么?”章戎心一巴掌没能得手,现在反受制被压在墙壁,她气得鼻孔差点没喷出火来。
“我想亲你。”沙名严肃的说道,这种赤裸裸的调戏居然能让他说的如此严肃,好像是恋人或者对自己暗恋爱慕的女孩告白一样的真诚。
“你,你敢!”章戎心试着挣脱,可惜她没能成功,现在是送肉上刀板,她恐怕只能是咬舌自尽一条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