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静说完零心雨才发现其实两人是有共同语言的,不过零心雨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种激情。自己的女儿就要出嫁了,他心里自然有很多不快!先前找杀手来只是心里的那种害怕,怕自己的女儿被欺负。但是经过与蓝静的这一番交谈,竟然释怀了好多,毕竟眼前的人就是那种会被欺负的。零心雨总是将自己伪装得看上去好像很冰冷似的,实际上他一直都在认真的做事。如若不然又怎能拥有现在的一切?
“哈哈,好,我就给你最豪华的婚礼!”零心雨发现了眼前之人的种种觉得自己没必要隐藏了,于是便爽快的道。
“豪华,”蓝静好像感觉有什么压着自己,“不要浪费啊,不就是结个婚而已嘛!”
“去,你以为我说出的话是水漂啊?”零心雨话虽这么说,但实际上自己都觉得虚伪。
“呵呵,水漂不好啊。我可不想太麻烦!好了,我,去找点吃的。你自己准备吧,”蓝静说着就飞快的走向别墅。好像再和零心雨说下去就会少什么似的。
零心雨这下又迷茫了,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刚才还很担心婚礼上的事,现在说吃的就去找去了!不过蓝静却不等他思考,等零心雨再次看向蓝静的时候就只见被碰到的树叶无力的摇晃着。
蓝静真的饿了,和揪心的疼交谈之后他就没有再吃什么。一堆的事做下来,现在都已经傍晚了。现在又找不到紫清,自己都不知道几点,该做什么了。于是饿了就去找吃的,
蓝静走到别墅,只见仆人们都在忙着张灯结彩,根本就没人看他一眼。他也不好去叨扰别人,于是自己一个人出去外面吃东西去了。
一家小餐厅里。
“嗨,你结过婚可不可以和我说说结婚要做什么呢?”
蓝静刚坐下就听见背后有人在交谈,出于好奇自己也侧耳聆听。
“这个嘛,呵呵要做的事可多着呢!首先你要被打扮好,然后早早的就去接新娘,呃,说错了。咋是女的应该是等着被新郎来接走。然后在极度烦闷的新车里被新郎收拾。等到了目的地还要被新郎背着踩火盆,喝新酒,等客人,”
“等等,等客人做什么?”
“等着被闹洞房啊!哎,这个想起来都怕,因为这个我差点都见不到爱人了。”
“啥?开玩笑吧?”
“鬼和你开玩笑,你不知道那些人有多可恶。闹洞房竟然要我上吊,”
“不是吧?”
“这个,,呵呵,说错了!是吃上吊的相思果!”
“呼,你要吓死我啊!”
“可是这个也很可怕的啊,不小心会咬到爱人哎!我,我就,”
“噗,哈哈,有你这么笨的啊?”
“哼,等你遇到了你就不觉得了。好难啊!”
“接着下面说啊,这个大不了就躲一躲,”
“躲?躲到哪?老公屁股后面?那,我建议你还是别这么做,你要是这样,客人们会叫你吃长寿面的,”
“啊?这,”
“哼哼,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大个盆。盆里放着满满一盆面,这个面还很有蹊跷呢,听说下面还有一个更大的盆,里面有的是面,”
“啊?这,这不是该新郎吃的吗?”
“哦哦,是哦,哈哈,说急了!咋是女孩子,”
“你,真是无药可救,”
“喂,你什么意思,我可是在帮你,你竟然这种表情!质疑的话就别问我了!吃你的东西!”
“没啊,我只是觉得你容易偏题啊!”
“去,我偏题,我一直走正轨的!”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
“,那,你就吃你的东西!”
“哦,”
蓝静看了眼服务员刚抬上来的菜疑惑了:“这不是我要的啊?你没搞错吧?”
服务员看了眼蓝静又看了看自己餐盘里的记录:“没错啊,就是你点的啊,姑娘!”
“喂!你,你再好好看看!”蓝静真想给服务员一巴掌,自己穿的衣着这么男性化还会认错?
“没错啊!”服务员又看了眼蓝静点头道。
蓝静这下彻底无语,他只好硬着头皮大口大口的生吞了桌上的食物。那是一堆一堆的黑黑的东西,好像是什么什么泥,话说,泥可以吃啊?真不知道蓝静怎么吞下去的。
蓝静吃完后打了个饱嗝,这时背后传来一声大叫:“服务员,我的海底泥面膜呢!”
“海底泥,好像是,”蓝静看了眼桌上,飞快的拿了餐巾纸将盘子擦干净。然后放下钱灰溜溜的跑了。
某人出了餐厅就跑到巷道里使劲的吐啊吐的,却没发现背后有一道身影一直在看着他。等蓝静吐完,那个身影才从蓝静后面递给蓝静一张纸巾。
“谢谢,”蓝静不假思索的接过擦着嘴,却在下一刻倒到了后面那人怀里。那人揉了揉蓝静的肚子,柔声道:“好好睡一觉吧,哈哈!”
第二天。
零家一家人都闹翻了天。零心雨看着满堂的宾客和泪眼朦胧的女儿,整个人都快崩溃了!零无邪一大早就继蓝静之后不见了,说是什么朋友聚会。于是只剩下零心雨一个人面对女儿的怒火,本来都不会这样的。但是可怜的杀手昨天和零无邪去找衣服换的时候被紫清发现了,一番拷问之下让紫清对自己这个父亲仅存的好感都消磨殆尽了。其实,零家父子一大早就发现蓝静昨天彻夜未归,甚至昨天都没说去哪了。零无邪为了避免怒火直接闪人了。只有零心雨还可怜巴巴的认为蓝静会回来,就等了一个早上。
“我再问一次,你们把他藏哪了?不说,我,我就永远都不会这个家了!”紫清气愤的甩掉头上的盖头,拿出法杖。
“你要我说多少次都一样,他,他昨晚就没回来!他是你找来的,我哪知道他会去哪!你担心他我就不担心吗?我好不容易才认可他的,你要我再认可下一个也不可能啊!我的乖女儿,你就别生气了!”零心雨简直百口莫辩,女婿可是自己的女儿找来的,现在他自己不见了还要找父亲要人,这是什么逻辑啊!
“你,你真的不说?”
“没有的事我怎么说?”
“占卜师!”紫清问了好多次,已经对父亲失去了信心直接找占卜师了。
紫苑看到紫清的样子微微一笑:“怎么,要请我喝喜酒啦?”
“这个,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还问?”紫清真对这家伙无语,紫苑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
“哦,可是我想喝喜酒啊!”紫苑呜呜道,“没喜酒了!好可恶啊!”
“你别自言自语了,快告诉我他在哪!”
“不知道,这次真的不知道。”紫苑摊手,“他身边的干扰系统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