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你太过份了,你们到底把少主怎么样了?是谁在幕后纵容你这幺做的?”木怒火冲冠的问着眼前这个娇艷的女子。
“怎么样了?当然是送她去她该去的地方。”楼映兰有些自豪的说着,她终于除掉白雁翎这个眼中钉了。
“你……原来你一直都是在利用我,可怜我的一片痴心被你踩在脚底,任凭你害我陷入不仁不义中。少主对你一忍再忍,而你却想尽一切办法加害如她。现在的这个‘白雁翎’是假的对不对?他们是谁?你又是怎么跟他们联合起来的?”木问道。
“不错,我的确是在利用你,利用你制造机会除掉这个眼中钉。真亦假时假亦真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吧。”楼映兰打了下哈欠继续说道。
“真的假不了,假的永远也真不了,迟早会真相败露的。如今连冷柔风火都回来了,这件事很快就会被他们查的水落石出。你中了那几个人的计当了他们的代罪羔羊,不光是你楼氏企业保不住恐怕连你的命都难保……自己好自为之吧。”木不相信这个一直柔情似水的女人心肠竟是这幺恶毒,倒退一步转身匆匆离去。
“查?他们永远都查不到?用替身来做掩护,这件事安排的如此天衣无缝,他们拿什么去查?”楼映兰冷哼了声不屑的自言自语道。
“羿,用这种特殊的方法叫我来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原本在澳大利亚享清福的罗敬语接到好友的密讯便迅速赶回来劈头就问道。只是让他不明白的是什么重大的事情既然会让他们四人摆不平让他来插上一脚。
“我被人监控了,翎儿也失踪了,直到现在仍生死未卜。现在在家里的只是一个替身而已并不是翎儿。”钟泽羿抬起疲惫的双眼说道。
“不……不会吧,别忘了你可是曾经叱剎风云的雷,一直以来只有你监控别人怎么反而会让自己给监控了?”罗敬语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这也是我特地叫你来的原因。如果把所有发生的一切联系起来就太不寻常了,有人一直在暗中神秘的操纵这一切。
首先是翎儿成名前的那些流言蜚语,后来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这些蜚语陡然间全停了。
再后来便是翎儿的身份暴露以及她现在的失踪。
我记得那时翎儿的灵石能量已被她封住同时也封住了灵石与心石之间的感应。
这件事当时只有我跟我妈知道,后来因为状态严重我把翎儿的身份便告诉了以轩,席风,雷欧和灭风,让他们帮我盯住烈熔巖和白宫。
只是让我想不到的是烈熔巖与白宫的血海深仇会被戏剧化。
那次除了烈熔巖外连早已退隐江湖的蜂神,绿鹰,人魔和血魔都来了,还有那些不知辈份的人。
我一直想不明白的是翎儿是白宫主人的身份就我们几个人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不仅知道她是白宫的主人身份还知道她拥有灵石。照当时的情景看他们显然是为了灵石而来。”钟泽羿回忆并思索了一遍才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放出雁翎的真实身份和灵石的下落。”罗敬语说道。
“不错,我好象忘了一点很重要的。你还记得济洲四魔吗?”钟泽羿象是想到了什么便问道。
“记得,听说那四人为了争夺魔石互相残杀后来与魔石一起失踪。”罗敬语说着,不太明白羿为什么扯上这四个魔头。
“那次翎儿身份暴露时引起的那场大战中似乎少了一个人。人魔和血魔已被我的千年寒冰融毁了,而烈熔巖就是四魔中的火魔,他已死在翎儿的枪下。那天没有发现邪魔,如今他又拥有魔石在手,这一切的幕后操纵者会不会是他呢?早就听说邪魔一直隐身在人群中,会不会他一直伏卧在我们的身边?”钟泽羿猜测道。
“你该不会是怀疑席风他们几个吧!”罗敬语直言问道。
“我怀疑隐身在人群中的邪魔就是我们几个人当中其中的一个。”钟泽羿点了下头说道。
“我否决你的猜测,这种可能太小了。我们几人都是十多年的朋友了,一起出生入死的熬到了今天。大家都是十足的生死之交,我们这几个人你可以不用怀疑。”罗敬语不赞同的反驳道。他们都是这幺多年的生死之交,实在很难有这个可能。
“我也不愿相信,但所有的事情都发生的如此凑巧,离奇我不得不怀疑。不管怎么样,你先在暗中仔细的查查他们更加详细的资料再做定夺吧。我现在不方便出手,你来香港的事只有我知道,我还没跟他们提起过。”钟泽羿略皱了下眉说道:就连他自己也不相信这个幕后操控者会是他们几人中的其中一个。
“可有一点我还是没弄明白。如果真是邪魔在掌控,他已经拥有了魔石等于坐拥了半壁江山。为什么他要安排这幺多计划?他将这个替身安排在你身边又有什么用意呢?如果他要杀雁翎方法多的是,我觉得他根本就没有必要这幺做。”罗敬语深思后问出了疑点。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不光如此这次连退隐十多年的冷柔风火也重出江湖,而且他们还把窝扎在了蓝亚。到底是什么人请动的他们?他们直接进入蓝亚又是为了什么?我仿佛感觉所有的危机都伏在身边正蠢蠢欲动。”钟泽羿神色有些凝重的说道。
“那我先去查他们的资料,一有消息便用密讯通知你。”罗敬语说道。
“语,你要加倍小心。”钟泽羿叮嘱道:他这次仿佛很担心敬语的安危,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行了,你就别担心了,结婚后怎么变的这幺婆妈了,再说又不是没跟我共事过。”罗敬语摇了摇头怀疑好友是敏感过度,两人相视一笑便掩门而去。可两人都不曾发现背后一直有双眼睛暗中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自从冷柔风火进入蓝亚后,公司的财务是蒸蒸日上,成了整个商界众知的财神爷。但也为这个商界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对关于他们为什么出现在蓝亚的猜测更是五花八门,无奇不有。男人们对他们是恨的咬牙切齿,女性们则是明争暗斗,争风吃醋。可都不曾见这四人理会过。
“你们四人最近艷福不浅啊?”只见云进门便取笑他们道:十多年前他们都不曾这样放肆的开过玩笑,只因他们白宫的人除了有必要的任务外是不会在一起说话的。怎么都没想到十多年后的重逢会让他们的感情变的这幺深。
“如果你羡慕,我们可以大方的全送给你。”风倜傥他道。
“你们几个大男人在一起就别闹了,我们还是先说正事吧。”水没好气的打断了这即将来临的唇枪舌战。
“什么事?”四人停止嬉笑转眼正经的望着她。
“是这样的,我们找遍了整个垒崖底都没发现少主的尸体,也没找到任何线索。也许我们寻找的时间太迟了,线索早已被毁了。”云向他们说道:
“就算时间过的太久了没有线索,可不至于连块骨头都找不到吧!又或者他们还不至于跑到悬崖下去毁了小姐的尸体吧!”火急噪的说道。
“所以我们才来找你们,看看你们有什么建议。”水问向他们。
“会不会是小姐还没死或者是被人救了?”冷思索着说道。
“没死?这怎么可能啊,我们不都从手镯里录下的影相看的清清楚楚吗?小姐明明就被她们推下了悬崖。”风憋了一眼提醒她们道。
“但如果她真的死了没理由找不到尸首,甚至连块骨头都找不到。”柔也分析道。
“倘若她真的有幸被获救也该回来了,可为什么会几个月过去了会没反应呢?”冷凝问道。
“看来小姐现在是生死未卜,我们的计划得延后。不如这样吧,云,水你们继续寻找少主的下落,不论是活还是死的都要找回来,我们暂时停止手上的计划就在家安静的等你们的消息。”柔经过深思敲酌后建议道:那我们就这样说定吧,几人都赞同的点头。
一个礼拜后,“滴……滴滴……”一阵清悦的简讯声由钟泽羿的手机发出。他停下手上的工作看了一眼,是敬语。于是顺着这个号码打了过去。
“羿,你要的资料我大概查到了些,你抽个时间过来吧。还有你要小心一个人,他是……”罗敬语话还没说完只感到身上一阵痛苦,嘴角已渗出血迹,全身滩倒在地。他挣扎起疲惫的双眼对上眼前这个人的双目说道。你……”
“是你管的太多了,好好的放着你的清福不享偏要来搅和怨不得我。”说完变从手中射出一道黑光,只见这道黑光似是蟒蛇般缠在他颈部直到罗敬语气决声亡这人才转身离开。可他却不知道在罗敬语挣扎的瞬间用手指利用地上的血悄悄的在掌心地上留下了一个字。
“喂,敬语……”钟泽羿对着电话那头喊道:可那边已经是占线状态,一股强烈的死亡讯息笼罩在他脑海,难道敬语他……想到这里跑到雷欧的办公室来不急对他说便拖着他向外跑去。
“我说你发什么神经啊?”雷欧边揣气边问道:只见钟泽羿没搭理他径直开了眼前这栋旧公寓的大门。”敬语……”钟泽羿彷徨的叫道:他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事情让好友丧命。
“这……这怎么回事……敬语不是在澳大利亚吗?”雷欧喃喃的问道:当两人扶起敬语的身体时,竟看到在他手心的地方歪歪斜斜的写了个‘灭’字。钟泽羿甚感迷惑,“敬语刚刚是想对自己说什么?他又查到了什么?他们的联系这幺保密怎么还会被泄密?还有他在临死时写的这个‘灭’字指的是什么?”钟泽羿陷入层层迷雾中。
“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敬语怎么会出现在香港呢?他的身手向来不错怎么会这幺轻易的死在别人的手上?”雷欧看着好友那变形的脸问道:他感觉这事没那么简单,敬语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接到羿的密讯才来的。只见钟泽羿向后踉退一步转身走了,对雷欧问的话也没有做出任何回答。雷欧只好无奈的通知席风,随后几辆警车呼啸而来。
“雷欧,发生了什么事?”席风照雷欧指定的路线很快赶到,进门便问道。
“你看……”雷欧把手指向了刚刚被他们扶起来的敬语身上。
“让我看看……”说着席风便把罗敬语放在地上,在他全身仔细检查了一遍,脸色凝重的仓皇起身。
“怎么了?”雷欧看着席风的表情问道:只是不明白席风为什么会跟羿露出同样的表情来。
“这恐怕又是一桩悬案,我刚刚检查了他全身,没有发现任何的枪伤或刀伤,这里也不曾有打斗的痕迹。可敬语到底是怎么死的?又会是谁下的手?用的是什么方法?”席风对好友解说并问道。以席风当警官的直觉而言他感到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已完全超出了他们所想象的范围。
而钟泽羿逃离敬语死的公寓后便把自己关进了书房中,他担心翎儿的安危却又无从查起。
通过敬语的死已经明确告诉他,这个幕后神秘人就是他们这几个生死之交里的其中一个,只因他跟敬语之间的密讯只有他们几个知道,会是谁呢?他站起身按住太阳穴想控制自己停止脑中那些不安份的想法。
不料却把书架上的一本历史古迹给碰掉在地上,只见一小块半弧形的书角掉落在他脚边。弯身拾起来一看,只见这纸片上只留了一个‘静’字。‘这会是翎儿给我留下的指示吗?可为什么只留个‘静’字呢?会不会是她早就知道我会有今日的处境所以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来暗示我?‘静’……指的是什么呢?突然眼前一亮,‘难道她是要我以静制动?‘钟泽羿捏着纸片苦思冥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