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们两人实力旗鼓相当,都是艮山属性的硬碰硬的对垒,霸道的刚棍,凌厉的宝刀。那耙七惧内到像一个小男人,想不到拼杀起来还真有点纯爷们的杀气。”
“切,我男人本来就是响当当的纯爷们,不然我怎么会嫁给他。”曹韵嘴角溢出一丝的笑容。
“哦,我什么看在你的手上就是一个小男人呢!”鲁轩调笑道。
“臭小子,难得你不知道,男人就是能刚能柔,能硬能软吗?”曹韵凤眼狠狠剐了鲁轩一眼。
“男人是能刚能柔,能硬能软,但是那个软未免软过头了吧!过头就不是男人,而是‘难做人’才对。”
曹韵那里听不出来鲁轩的说她对自己男人看的太紧了,冷笑道:“你小子,未免路管得太宽了一点吧!这是我的家务事,老娘爱怎么管自己的男人,就算他跟老娘端洗脚水,给我洗脚丫子,那是我自己家的事。”
鲁轩耸了耸肩,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嗤笑:“我可没有本事管你们的两口子家务事,就算有那本事,我也怕麻烦。我只是有点替耙七同情罢了。其实男人活着,面子还是蛮重要的,你在家或者没有人的地方,别说帮你洗脚丫,捶捏柔背,即使跪地板,也没有关系。但是当着许多人面前的时候,那你就掂量掂量了,毕竟或多或少给点面子。毕竟人前人后,他被人指指点点,特别是朋友面前抬不起头来,沦为笑料。”
曹韵是一个虽然霸道有性格的女人,但同样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更是门派的天之骄女,不然也不会这么年轻就突破先天。也许是自己的个性,或许是自己习惯。
同鲁轩类似的话,他也听人讲过。不知是鲁轩说得更透一点,还是曾经别人的话语没有咀嚼过,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现在想想觉得鲁轩的话语有道理,扪心问了问,是不是对自己的男人管得太严了。不过想了想自己干嘛要听鲁轩的忠告呢!撇了撇自己润泽的薄嘴,轻哼道:“这小事不用你操心,那是我们两口子的事。”
鲁轩微微耸了耸肩,知道多说无意,没有理会曹韵就继续看比试了。
此时耙七同赢棍厮杀已经到了白热化了,两人都有不同的伤,耙七对手击了棍,最明显的就是背后出现一条淤青泛着鲜红之物狰恶的伤痕,此时衣物破裂,还不断冒着丝丝的血液,让人背脊冒着冷寒,惊悚异常。
而对手赢棍也好不了那里去,甚至比他更惨一些。赢棍此时周身到处都是伤痕,最明显的是腹部一道狰恶的刀痕,不断的溢出血液同时,隐隐的看到里面脏腑的跳动,甚至有胤流出来的可能,让人感到有阴森森的寒气布满周身。
赫然,一声宛如惊雷的咆哮,也注定比赛的结束,耙七凌厉的一刀,让对手受伤,同时泛着寒光的宝刀,快速夹住敌人的脖子,也宣布赢棍败北的结局。
自古成败论英雄,虽然耙七负伤,但是没有一个人小看他,因为他对手倒下,他是站起来的胜利者。受人许多人的仰慕和追捧,让他点飘飘然,昂首阔步,雄赳赳的走下台了。
韩痕走过去拍了拍耙七道:“这样才有点纯爷们样子,这样才是男人的比试。”
耙七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颇为得意道:“那当然,耙大爷我本来就是纯爷们,你们没有看到许多怀春的少女尖叫吗?那眼神,含情脉脉恨不得把就地正法了。可怜啊!不过哥哥我喜欢……”
也许耙七是得意忘形,把旁边的人都给忘了,所以导致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一只玲珑小手过来,目标他的耳朵。
“啊!啊!师妹,疼,疼……”耙七才知道自己说话漏嘴了。
“我说你才知道疼啊!刚才被人打伤了不喊痛,刚才看其她女人怎么不喊痛,刚才吹牛皮不知道什么叫痛吗?”草韵抓着耙七的耳朵,凤眼狠狠剐着他,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刚才疼是忍着……忍着的。”耙七颦眉蹙頞,欲哭无泪。
“那我问你,什么怀春少女,你喜欢,是不是想背着我……”曹韵眼眸眸犹如一只发飙的母老虎狠狠瞪着耙七。
“什么啊!我那敢啊!我是帮韩痕兄弟找对……对象!”耙七哭着一张脸,仿若受绝极大委屈的怨妇,就差没有跪在地上了。
韩痕同鲁轩面面相觑,有手擦拭一下额头的冒着细密的汗水,暗道:“这耙七,比试的时候英勇无比,一下台就跟龟孙子一样,惧内惧到有点恐惧。”韩痕暗暗下定决心,如果自己找绝对不会找这样的母老虎。
鲁轩走了过来,拍了拍韩痕的肩膀,唏嘘道:漂亮的女人不一定有面子,不像某人,简直就是没面子。”
“姓鲁的臭小子,这是老娘的家务事。你如果看不过去,有本事把下一场比试赢了,老娘就给这耙七端茶送水,还允许他纳小妾,怎么样?”曹韵白了鲁轩一眼,切齿咬牙道。
鲁轩耸了耸肩,摊开双手道:“呵呵!反正我们都要上,顺带帮耙七兄弟纳一个小妾不错。到时候某人不要出尔反尔就行了。”
“老娘说话算数。不过你不要没有比试几下就被人打伤,哭爹喊娘的惨叫,求爷爷告奶奶的乱哭。”
“好了,手底下见真招,事实胜于雄辩。”鲁轩撇了撇嘴巴没有理会了。
比试下一场比试已经开始,有上来的两个先天高手,他们也只能当观众了。
“少爷,下一场比试我上去行不?”韩痕询问道。
“哦,可以,让你来的目的就是增长一下见识。”鲁轩点了点头。
鲁轩刚刚说完,眼瞳骤然一紧,呼吸顿时紧促起来,心砰砰的乱跳起来,就差没有从激动差点跳出来。
因为他看到一个人,一个二十出头身着紫裙,身躯婀娜,面如桃花,肤如凝脂,螓首蛾眉,长长的美睫微微一动都能荡出声韵。此时正袅袅娉娉的从林峰派大厅步履轻盈的出来。她一颦一笑,缭人心弦,一步一摇,颠倒众生。绝对是一个“祸国殃民”,有着倾国倾城让人心神摇曳的极品。
但如果细细观察,这一笑倾林峰,再笑倾坤朝的佳人,此时并没有洋溢着笑容,却从蹙起的黛眉下的凤眸中,让人看到了一丝丝的忧郁,一丝丝的无奈,甚至有些不甘,此时眼眸中复杂得让人看不透。即使张样也没有丝毫影响她的浑然天成的美,反而给人油然而生的同感,花儿为此垂落,伤怀。
也许多是心有灵犀吧!这紫衣女子感到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她不由自主的同样的往了过去,当她看到鲁轩那微微消瘦,不算俊朗,也不难看的面孔的时候。突然扑通的狂跳起来,周身让不住颤动着,忧愁的脸上顿时宛如百花齐放,让人心醉,她有柔荑的双手擦拭自己的眼睛晶莹的泪水,步履轻盈的向鲁轩跑过了,起步的时候不小心差点摔跤。
鲁轩更是以极快的速度跑过去了,两人四眸相对,眼角闪落着泪水。此时宛如时间停止般,犹如一个时辰过去了,一天,一个月,一年,一生一世的时间过去了。
鲁轩眼睛通红,揉了揉眼睛,好容易溢出几个字,道:“萌……晓荫,你憔悴了,都怪我不好,当初……”鲁轩的话还没有说,嘴巴就被水葱般的玉指挡住了。
这人就是当初为了救鲁轩,差点香消玉殒的慕容晓荫,也是鲁轩这次要来找的人。
“轩弟,你也瘦了,你今天能来姐姐很高兴,不要说一些伤感的话好吗?”她有芊芊素手,拍怕鲁轩肩膀上的尘土,整理了一下他衣角的不平之处。
“晓荫,你这段时间过得好吗?都怪我……”
慕容晓荫制止了鲁轩的言语,轻轻擦汗了眼角的泪水,道:“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对了晓荫,你这一年多情况怎么样,过得好不好?”鲁轩担心的到问道。
“没事,当地我的伤的确很重,不过还好小翠赶到门派及时,我的幸免于难,我也与此同时,我也是在闭关中度过……”
“小姐。”你在这里啊!”来人貌似二十岁少女,身着淡青色的衣裙,虽然算不上国色天香,但勉强能算小家碧玉,当然她是同慕容丽荫对比,把她的一些光环遮挡住了。如果放在其它的地方,仰慕追求着应该不少。
这人不是慕容丽荫的丫环小翠,还是谁。
“哦,小翠啊!刚才还提起你。”慕容晓荫拿着小翠道。
鲁轩看的小翠,抱拳道:“我鲁轩也没有太多的冠冕堂皇的话语,如果他日用上上我鲁轩的地方,尽管开口。”
“照顾小姐,是我分内事,如果没小姐,也没有今天的小翠。”小翠看了看一年多不见的鲁轩。当初慕容晓荫替鲁轩当了致命一掌的时候,小翠就举得自己家的小姐不直,但是看到刚才鲁轩的诚意,心里许多疙瘩淡化不少。毕竟都是为慕容晓荫好,只是出发点不同罢了。
“你不知道,当初我把小姐带回门派的时候,就剩下半口气了,我差点因为活不了。最后长老们动用灵宝,可是还不见太多的起色,他们说小姐伤到了神魂。谁对没有把握,眼看为了一线生机而拼搏。也许多是小姐的命大,也许是她自己的不舍,也许是我们的祈祷,最后他终于醒过来了,也有有惊无险的躲过了危险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