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可不愧是一家之主,老狐狸级别的人物,对人性把握极准,他的话极富有感染力。让许多人联想到,他们厮杀最终的结果吃亏的是自己,这些人几乎都是家里的顶梁柱,有许多都是上有老下有小。如果他们如果战死,他的妻儿怎么办,他们的父母怎么办。
顿时陆赵阵营的人,微微有点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起来。他们没有看到自己方的高端实力,这明显知道自己方败北的几率比较大,让方士气有很大的影响。
虽然张乐认为他们站了绝对的上风,但是,他们还是想让陆赵两家臣服,毕竟这样的实力大增,而且没有伤亡。如果不行,可以影响对方的士气,让自己放不至于过多的损兵折将。当最后一步就是兵戈相见,血流成河,横尸血海了。这样的结果对张家而言也是伤筋动骨,他们也想尽量避免。一举数得的说词。
“哇,哇!你叫张可吧!什血流漂橹,什么尸堆成山啊!简直猫哭耗子假慈悲。如果有这样的局面,你们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人,红果果的作俑者,这不是你们张家称霸崆绒的结果吗?”
鲁轩指了指后面的人接着道:“他们有错吗?他们和你张家和李家有不共戴天的仇吗?他们只是为自己的家族的根基而已,为保卫自己的家园不被毁,为亲人不被欺负而来。他们唯一的目的只是想过安逸一点多的日子,他们难得不对吗?相反你们,是一群豺狼虎豹,洪水猛兽,想吞噬他们的土地,霸占他们的家园,他们能不反抗吗?可以说一切的一切,源头都在于你们。竟然血溅五步,横死当当场都是你们的错。大家说,这样想毁灭自己家的人,我们该怎么?”
“杀杀杀……”陆找阵营的人,顿时整齐划一,气势如虹的怒吼着,咆哮着。杀气腾腾,怒意滔天。
这些人原本低估的士气,被鲁轩短短几句话调动起来了。每个人都有一个家,不能让敌人染指自己的家园,不能看到自己的亲人一个个倒下,沦为亡魂。
既然是陆展和赵益这样的先天高手,都绝地血管中的血液都在沸腾,颇有抛头颅洒热血,战死杀场的冲动。
两军交战,勇者胜。男人都是热血的人,战场一样,强大的气势,不畏死的及时面对强敌,也敢挥起屠刀冲上去。破釜沉船,为什么能胜利,就是断绝了一切的一切的后路,如果退缩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绝路。只有胜,才有活路,只有活着才能见到自己的亲人,只是活者,父母妻儿才能过更好的日子。现在陆赵阵营的人,眼眸中迸发中凌厉的杀气,恨不得马上冲上去,用手中的宝刀刺入敌人的胸膛。
张可看到对面,气势汹汹,嗷嗷大叫的对手,头皮微微有点发麻,额头布满细密的冷汗。
他眼眸犹如一团毁灭的怒火看这鲁轩,就是眼前这该死的少年,本来一片大好的士气,竟然被舌踏如弹簧般给弹了回来。不过他还是平息了一下起伏不定的怒火,目光望着陆展和赵益两位家长,想让他们两人开口说话。
陆展和赵益面面相觑,目光投向鲁轩,毕竟鲁轩可是战场实力最强,这次的主导的绝对的力量。而且鲁轩也是一家之主,做事他们放心。
鲁轩点了点头,目光瞥了张可一眼,耸了耸肩,咧了咧嘴道:“你也不用看了,陆家和赵家的家长是大忙人,绝对同你说话有失身份,所以还是我来替他们老人家传话。
哎,你貌似叫张可吧!,这名字还真像你,你演戏的水平还真没得说,装作一副假仁假义,什么烂好人,还真像。如果你再挤出几滴泪水,绝对闻着伤心,听着流泪,张可不愧为张可啊!真是‘装可怜’才对!天才啊!甘拜下风,甘拜下风啊!”
“你……你……你……”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宛如喷泉般喷了出来,险些坠倒在地上。
陆展同赵益目目相觑,头皮都有点发麻,冒汗倒竖鸡皮疙瘩一地,这鲁轩损人的功夫真是一流,骂人都带一个脏字。竟然张家的家主气得吐血。陆展庆幸自己有个妹妹,生了一个好儿子。赵益庆幸自己站对了阵营。
张可推开旁边准备搀扶他的人,他用手擦拭一下嘴角的血液,眼眸迸发凌厉的凶光,可谓杀气犹如毒箭刺向鲁轩。
“哟!你看这当什么家主啊!两句活就吐血,真是小鸡肚肠啊!丢人,丢人啊!”鲁轩的声音比较大,让陆赵阵营的人,捧腹哈哈大笑。
泥人都有三分土性,一个人可以忍,当忍耐却有一个极限,就是是圣人,此时也忍无可忍。更何况是张可呢!
“混蛋小子去死吧!”张可把出手中的长剑,寒光一闪,大腿宛如压缩的弹簧,嗖的一声,如离弦之箭般飞带着犀利的杀气,刺向鲁轩的咽喉。同时旁边的张风和张乐也动了,他们是杀敌,而是防止陆展和赵益来救鲁轩。
但是陆展和赵益看到,张风和张乐飞奔到自己的面前,紧握着自己的武器,锵锵两方都拔出兵器,剑拔弩张,一言不合,血流成河。
不过双方竟然对没喊攻击,他们在等。张李阵营在等张可把讨厌的苍蝇鲁轩给解决再说,这人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嘴皮功法甚是厉害,不把他解决总觉得胸口有一块石头,让人沉闷,比杀他极度的不爽。他们的目的就是防止陆展和赵益暴动。
而陆赵阵营,也在等,也可以说,陆展他们在偷偷的笑,所以一丝的救鲁轩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连看都没有看。
与此同时,张家的家主,张可的宝剑还在凌厉的寒光,已经刺入鲁轩的胸口,可是鲁轩宛如泥塑木雕般,一动一动,根本没有丝毫的躲闪的意思,只是本能的举起红缨枪迎了过去。
在场的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下一刻就要血祭当场,毕竟一个先天高手,存心要刺杀一个小辈,甚至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
“去死吧!”张可嘴角挂着残忍的笑容,犀利的宝剑转眼之间刺了过去,在他的鲁轩就是一个蝼蚁,只是能说会道,让人怒吼冲天,让人暴戾不断的蝼蚁罢了。
许多关心鲁轩的人,此时忍不住扭头闭着不想看到喋血的一幕。
“啊……”的一声鬼哭狼嚎般惨叫,让人毛骨悚然,心惊寒颤的悲鸣,这只是一刹那的时间罢了,也是留在人世间最后一次,更是最后一个字。命送当场,魂归西去了。
许多人忍不住眼光望了过去,一个惊愕的嘴巴可以塞下一颗鹅蛋,唯一暗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因为他们看到了一副不可思议,出乎意料的一幕,此时原本必死的鲁轩,好端端的站在那里,甚至连一点血丝的没有,脸色平静得宛如一面镜子,没有出现一丝的涟漪。
而刺杀鲁轩的先天高手张可,脸色除了惊愕还是惊愕,因为已经有一杆枪插入他胸膛,此时的心脏戳穿,血流如注犹如喷泉涌出,瞬即染红一片,而他本人甚至连遗言都来不及留,已经没有一丝的生机了。
噗的一声,血光一闪,犀利的红缨枪已经收回,锵的的插在地上,动作形如流水,一气呵成,犹如排练好了一般,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这只是电光火石之间完成,许多人甚至还没有明白什么回事,就看到了让错愕得,犹如中了定身术般,张嘴一动都不动。仿若时间的齿轮停止了旋转,生命停止的繁衍,一直去了永恒的彼岸。
“不……二弟!”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瞬即把坠倒而下的尸体接住。这最先反应过来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崆绒派的第一高手张风,也是张可的哥哥。
“哗……”人群犹如炸开锅一般,此时才醒悟过来,喧哗声一片,叽叽喳喳不停。
张风抱着张可还有余温的躯体,眼眸迸发的寒光犹如一般利剑,狠狠的刺向鲁轩,怒吼道:“是你混蛋,竟然敢杀我二弟。”
“是我有怎样,如果你要杀一个人,就要有被杀的觉悟。竟然你弟弟想要我的性命,那我要了他的性命也不为过。要怪就怪技不如人,要怪就怪你们张家的野心,如果没有你们野心,我们也不会兵戈相见,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敌我双方厮杀,那里不死人的道理。命都是一条,没有什么谁珍贵不珍贵,谁该死不怪死。你弟弟死人。难得这么多的人就不是人吗?他们的命不是性命吗?”
“好,好,果然伶牙俐齿,我今天不把你嘴巴打烂,大卸八块,凌迟处死,难解我心头之恨。”张风周身杀气凌厉的向鲁轩笼罩过来。
“哈哈……让杀我可以,还是那就话,想杀我鲁轩,就要被杀的觉悟。”鲁轩耸了耸肩,撇了撇嘴道。
张风虽然目眦欲裂,怒吼滔天,但是他也不是傻瓜,竟然能一招把自己弟弟给解决,就算是张可麻痹大意,在怎么说都是先天高手。他已经把鲁轩看成同等级的高手了。
“今天,不拿出一点底牌,你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心。”张风话完后,手一举,那边两个先天高手,李枫,张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