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佩莹突然转身面对我,泪珠儿随即滚落,在娇颜上留下一道晶莹泪痕。她哽咽地说:“我……院长是嫌弃我吗?”受伤害的眼神,着实令我悸动。
“当然不是啰!”我抚摸她的秀发,并拿自己开玩笑说:“我不是说过金法蓝是性好渔色之徒吗?所以我怎么可能放过你?只是我还有两个原则,第一就是彼此要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这点我相信我们已经有了。第二项就是对方的心理与生理都要有所准备,我可不愿意强迫美女,去做不想做的事呢。”
屈佩莹深吸了一口气,毅然地说:“妾身……没有不愿意呀!”
我吸吮她的泪珠,并在她的耳边细语道:“顺其自然吧!我不想在第一次就让你有所遗憾。”
屈佩莹突然起身跨坐在我身上,鼓起双颊不服气地说:“我是真的愿意!”但是她的动作好像非常生疏,几番尝试皆无法顺利结合。我只好主动出击,但在关键的那一瞬间,屈佩莹马上皱起纤眉,并轻哼出声。咦?若非我早已知情,否则几疑她尚是处子之身。
我疼惜地抱着她,并转而进袭浑圆饱满的两具车前灯,不仅是转移她的注意力,也是帮助她去除不舒服的感觉。但屈佩莹似乎无法忽视撕裂的痛苦,因而将我的头压进双乳之间,不让我有所行动。足足约两分钟之久,始放松开来,随着她的适应,浴池的水也开始产生规律的小波澜。眉头舒展之后,她的娇颜也开始泛起阵阵红潮,不过其动作依然有些矜持与生硬。
水波的拍打声,加上间歇性的娇喘,即使闭上眼睛也令人情绪激昂,更何况眼前是位超级大美女。而且原本散乱的秀发因摆动而垂至胸前,掩盖住大部分的春光,更增添许多若隐若现的诱惑力。此情此景,怎不令我想鞠躬尽瘁?可是门外还有虎视眈眈的安莉雅,我是否该保持体力,还是专心取悦她就好?
正当我还犹豫不决时,屈佩莹突然加快速度,继而趴在我身上,几度紧缩之后,有了第一次缴械。趁其暂时停止攻势,我开始搓揉她全身上下,一方面补助一些水元素,另方面也是帮她梳洗。最后我决定偷偷地为她改造一个思感连接器,当然,这一个发射出来的讯号只有我能接收。至于给小仙的那个,我想先与小仙沟通之后再做决定。
待我完成后,神志还有些恍惚的屈佩莹,传来连续几个讯息:
呵呵……这下可好,思感连接器将屈佩莹的心里话全传给我,那我岂不是可以掌控床第之间该有的时机与技巧?我索性将屈佩莹抱出浴池,并主动攻击,而思感连接器也忠实地将屈佩莹的反应传输给我,让我摸索出她的敏感地带,于是我用了非常轻松的方式,就让屈佩莹二度缴械。屈佩莹于事后又叹道:
屈佩莹的反应就像是初体验之少女般,我如其所愿地离开她的身体,道:“你暂且休息一下!”并开始仔细刷洗她的身体。屈佩莹既感激又满足的献上香吻,而且也反过来为我服务,彼此搓洗着对方。最后两人光着身子一起洗我的脏衣服,并在魔法的帮助下,快速地烘干。
当我们步出浴室时,发觉安莉雅已经倚桌而眠。我要屈佩莹先行用餐,然后抱起安莉雅走进浴室。或许是体谅我刚才曾经奋战过,醒来的安莉雅并没有露出要引诱我的企图,而且以不愿再度沾湿我的衣服为由,将我赶出浴室门外。呃……虽然我还没有尽兴,但此时也不便强求,况且我也要顾及屈佩莹的感受,因为我又收到她的讯息:
我看她除了还有些羞涩外,神情依然有些自若,才省悟她以前是怎样压抑自己的情绪,或许这就是成熟女人的特质吧?不过如今我已经能掌握她的心思,她想再怎样压抑也是没有用的。在安莉雅梳洗的这段时间,我与屈佩莹之间情话不断,慢慢撤除她心中的不安。
这夜,我拥两女而眠,虽然我兴致高昂,却也必须体谅屈佩莹不适之感,另一方面也考虑她的心情,所以不想于此时收了安莉雅。不过我的双手并未因此放弃福利,时而登高山,时而寻幽境,攻城略地无往不利,享受香甜滑溜的触感。只可惜没有机会帮安莉雅装上思感连接器,否则我有把握她会像屈佩莹一般,不断在我耳边娇喘连连。
伊图历四一九年十二月六日
当我今晨打开店门时,百多名群众已占据整条路面,我以为大家已经知道今天是发表汽车的日子。“院长早!”“安小姐呢?我带来此地最出名的虎鱼羹,请院长转达我一点点的心意。”“喂!你也不打听清楚两位小姐是吃素的,所以要学我这样带水果来才对。”“你们两个别吵了,我的糕点不仅是素的,而且更能补充体力。”挤在前面的数名青年急着要向安莉雅示好,原来还是针对安莉雅而来。
也不是说安莉雅的条件高于屈佩莹,主要是因为屈佩莹的个性沉稳,在没说话的时候,俨然是尊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连带使得安莉雅更像是容易接近民众的小仙女。再加上屈佩莹很少走出店外,是故大部分人都以安莉雅为追求的目标。不过我也很纳闷一件事,为何安莉雅已经展现出剑圣的实力,却还有人敢来追求?难道一旦起了好色之心,男人都会如此犯贱吗?
我向众人一揖说:“抱歉了,昨夜工作太晚,她们两人到凌晨才入睡,大约要到近午才会起身,此时请各位勿大声喧哗。”当然这只是推托之词,两女此刻正在楼上讨论昨夜的事,而且透过屈佩莹的讯息,我完全知晓她们的一举一动。
数人不死心地往店内张望,在看清楚汽车的模样后,纷纷发出赞叹:“哇!好漂亮的三轮马车喔!”“好像全部都是金属打造的,看起来很重的样子,犁马会拖得动吗?”“咦?怎么没有看见犁马的驮具?”
既然有人提起,我就顺势转移众人的目标:“哈哈……因为它不是马车,而是自己有动力的机器车。午后我会让它在大街小巷中穿梭,届时你们就可以看到它的能耐。”
群众中有人出声说:“原来是今天啊!那……那……安小姐也会出现吗?”“对呀!是不是让安小姐驾着三轮车?”没想到大家关心的还是美女,这让我实在非常不服气。心道:话说回来,即使让我选择,千辆的汽车也比不上两女的重要性。
我挥挥手,排开众人说:“不好意思,我现在要试车,麻烦各位腾出一条走道。”人群自动往两侧分开,原本只是路过的行人也好奇地纷纷加入行列。
我返回店内,以钥匙启动汽车。随着低沉浑厚的引擎声响起,远处已有人引颈企盼。我现在的主要目的是测试其他机械结构,除了前四后一档位的自动变速装置外,悬吊系统也是重点之处。但最重要的还是煞车系统,因此地的路面有许多碎石沙尘,一但卡进煞车碟盘,将会引起不小的损伤,所以我的煞车系统是参考越野车之前碟后鼓式。
汽车缓缓驶出店门,试踩几次煞车认为没问题后,我猛然踩下油门。约仅五百公斤的车体,瞬间如脱缰野马,吓得前方围观群众连连后退。就这样一路笔直朝西往城外开,但城外的崎岖路面让我发觉此车尚有许多不足。首先是三轮缺少越野能力,很可能让此车的活动能力大减。其次是轴距过小,开起来不仅舒适性不够,若高速行驶时,遇上坑洞会有翻覆的危险。知道这些缺点后,我随即转回城内,此时沿途已经排满民众,在我经过时即对我挥手欢呼致意。
回到店里我马上关起店门,两女也下楼来关心情况。几番讨论之后,我决定改变最终齿轮比以降低速度,然后再画几幅设计图,透露出未来还会开发生产的车型。于是在两女的帮忙之下,着手为三轮汽车做了微幅调整。同时我也教导两女如何驾驶汽车,虽然只是静态的操作,不过屈佩莹几乎一点就透,好像天生就是驾车好手一般。
正午的一场小雷雨,名正言顺的让发表时间延后,在雨停之前,我们总算及时修改完成,而且我也决定采用安莉雅的建议,将之命名为“曙光号”。雨势稍歇,群众已开始在店外聚集,间歇传来维持秩序的声音,甚至还有向议员致意的问候声。我先通知两女先准备好之后才打开店门,眼前有两排人围在店前,万门主与辛社长立于前排七人当中,想必前排即是七大集团的首脑,而第二排数十人显然是其随行的护卫。
我朝前头七位行礼说:“敝人是金法蓝,欢迎各位莅临。”
万门主立前一步:“院长客气了,因为人数众多,我先依序来为您介绍诸位议员,稍后再一起见礼。”他首先介绍身边已经满头白发的老人说:“从这边过去,第一位是上届议长东明商团明百杰团长。”“现任议长因公不克前来,第二位是兆丰矿产华馥晶副执行长。”“第三位是利升粮行老板彭森议员。”“第四位辛社长您已经见过了。”“第五位是织田由美小姐,朝阳畜业的第三顺位继承人,也是南幌学院的副院长。”“最后一位是罗业银行布莱德总裁。”除了三位女性以点头致意外,我分别与他们行握手礼。其中让我最注意的是织田由美小姐,因为她的轮廓不仅与黛安的二娘有些神似,而且年纪轻轻竟然是个学院副院长。后来我才知道,她这个副院长只管行政事务,并非魔法或武术有惊人的造诣。
“欢迎各位,这次请各位前来,原本只是想请各位帮金氏集团找建厂的土地。后来因某些因素,致使敝人决定公开金氏的建厂目的,并且打造出样品,才让这次会面又拖延了数日。”我先向七位代表行礼道歉。除了罗业银行布莱德总裁还保持一点高姿态,低声道:“才几天能作出什么样奇特的东西?”其余都表示不介意。
我不以为意地说:“为了不耽误大家太多时间,我马上让各位参观金氏的三轮机动车曙光号。”我让开店门的空间,并传音给屈佩莹,要她将汽车慢慢驶出。众人原本要入内,因店内传出汽车启动的声音,一行人不禁后退戒备着。不知是谁冒出一句:“是怪物的喘息声?”
雨才刚停不久,天色依然昏暗,刚好又让这部汽车展现它另一项新奇的装置,那就是两盏由电力驱动的头灯以及其他的警示灯。在灯具全开的情况下,果然吸引住店外全部人的目光。
众人议论纷纷:“那是什么?”“会发亮的眼睛?”“应该是照明的灯吧?不过比油灯亮多了。”
“那是用电力来发亮的灯,有了它之后,夜间行驶才会更安全。”我又向众人摆手道:“请各位再后退一些,因为屈小姐是第一次驾驶,怕在距离的拿捏上有所出入。”话虽如此,但屈佩莹不负我所托,将汽车安稳的开出来,而且后座还坐着安莉雅。
“咦?自己能行走的马车?”织田由美兴趣盎然地往前走。布莱德总裁退两步说:“是金属怪物!”其余人则在原地品头论足:“肯定要花很多钱才能买到。”“不知能载多少货物?”“跑多快才是重点吧?”
我哈哈一笑道:“佩莹,你们先在附近慢慢的绕一圈,熟悉操作以后,我们再让各位老板体验一下它的能耐。”当然我也是有意让群众看个仔细,才会要她开慢一些。
屈佩莹两女脸上挂满笑容,既兴奋又期待地往城中心驶去。不管她那边的情形会是如何,我这边已经开始热烈讨论起来。首先提出问题的是辛社长,她问说:“院长要的酒精就是给这辆车子用的?”
“没错!那是提供给一般人使用的车型。如果每天行走两百公里,大约要十公升的酒精,辛社长可以算出需要多少产量才足够。不过酒精的制造技术并非很困难,将来井泉商社必定会有不少竞争对手。”我提醒着说。希望能促使井泉商社找出降低成本的方法,这样才有利于汽车的推广。
“可载运多重的物品?速度可以多快?”问话的是兆丰矿产华馥晶副执行长。
我回答说:“将来可针对客户需求作更改,以目前的样品来说,大约可载运五百公斤,最高速度则大约是每小时八十公里。嗯……对于各位的疑问,敝人会有进一步的解释,大家要不要进店里谈?”我作势请众人入内,可是众人似乎有些不舍。或许之前已有默契,万门主挺身代表发言道:“不急,不急!若院长不反对,我们想等车子回来,甚至也想实地乘坐一次。”
众人的反应不出我的预料,但商人的法则就是以客为尊,所以我依然采取低姿势,向在场人士猛灌迷汤:“各位的重视,绝对是敝人的荣幸,金氏集团的未来还需仰仗各位的支持。”
七个集团几乎都是商人起家,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万门主正色地说:“院长真是客气了,我已经无法想象出这里面会包含多庞大的商机。说得更现实些,做我们这一行的,讲究的就是商品的调度,若不能掌握时效性,很可能就会被淘汰。未来真正会发生的,反而是我们要巴结院长,多卖我们几辆车咧。”
华馥晶副执行长抢先提出建议说:“说的是,若可以的话,我们兆丰矿产想要参与此项投资计画。为了表示诚意,金氏看上的土地由我们兆丰矿产无偿提供。”
万门主也急忙道:“无极门可以提供土地及建厂设备。”
“罗业银行愿意以五万金币投资入股。”布莱德总裁趾高气昂地说,似乎对其权限有很大的信心。
我对他的态度有些感冒,所以淡淡地说:“不必了,金氏缺的是人手,钱的方面请不必担心。说的更明白些,金氏集团在伊图国的人脉非常广,要不是无极门柴长老的热情邀请,金氏并不会想到要来商联投资。”
华馥晶副执行长突然阻止其他人发言,并以正式礼节向我行礼道:“嗯,有这么好的产品,我相信金氏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找到合作对象。我仅代表公国首长,希望金氏让敝国有此机会参与。甚至我们也竭诚欢迎金氏将总部迁来公国,以便能有进一部的合作关系。”
“华副执行长客气了,相信各位也知道蛋不能摆在同一个篮子里,金氏会分散投资也是必然的。况且金氏的目的不是在赚钱,而是在提升人民的生活水平,所以打从一开始,金氏就准备让诸位参与投资,甚至也想让民众有小额投资的机会。”我看大家还不是很了解,于是又补充说:“例如车子没有燃料时,要有地方可以购买酒精;或者是故障时,要容易找到人修理。随着上路的车子越多,所需要的人才与燃料补给站就越多。还有未来也因为交通的便利性,必然要增加旅馆和餐馆,以因应随之增加的旅客。当然这所有的一切,将会从公国往中央大陆扩散出去,而这方面将是罗业银行提供民众小额投资的大好机会。”
朝阳畜业的织田由美,担心地提出疑问说:“修理的人才要如何培养?”我想汽车的出现,对马车的影响最大,所以朝阳畜业才会非常关注此项投资的发展。
“当然是由装配厂训练出去啰。至于零件的制造,我想与打造样品的商家来一次正式的会面,届时看要网罗这些人才,或者是投资他们增加规模,我保守的预估,短期内需要两千个工匠才足够。”虽然对其感到一些遗憾,但我可不会因此停下发展科技的脚步。
万门主倒吸一口气,道:“两千……目前枫城里的金属工匠不到五十个,扣掉有自己事业的,恐怕只能网罗到二十名。”
华馥晶副执行长皱起纤眉,盘算地说:“我们全国有六座冶金厂,在不影响产能的情况下,大约可以支持一百名稍有经验的工匠。”
可能想到未来会少掉许多犁马的需求,织田由美此时未雨绸缪地说:“我们愿意提供五百位人员参与训练。”
利升粮行老板彭森也急着说:“我们也可以找到五百人。”
“人数问题我们还可以商量,现在车子即将返回,等大家先试乘过后,我们再来讨论如何合作的细节。”我的话刚说完,远处已经传来汽车的引擎声,而且伴随着群众鼎沸的欢呼。
当屈佩莹驶回汽车,其身后好奇的人群已经占满整个路面,甚至也让十余辆马车无法通行。于是我征求七位代表的意见说:“热情的群众已经影响到交通,不如我们去城外吧。”众人皆点头说好。
我走向一辆没有载货物的双鞍马车,向御者租下后面的货斗,接着吩咐屈佩莹将汽车开来,用绳索绑着鞍具以牵引货斗。我站在货斗上对七名代表说:“请各位一起上来,让屈小姐带我们出城。”
虽然有一点犹豫,不过七人还是陆续站上来,其余护卫则散立于车旁保护。我向屈佩莹传音道:“请小心驾驶,不要太快,以免随行人员跟不上。还有,后面马车的制动力无法同步,所以要注意煞车力道。”
屈佩莹点头表示了解,随即猛按喇叭,缓缓起步,并在随行人员的能力范围内,加快车子的速度。万门主笑说:“呵呵……不错喔!载这么多人还可以用这种速度前进,相信这一定是正确的投资。”
屈佩莹回头娇声道:“要不是怕旁人跟不上,我还可以更快呢。门主想不想体验一下?”
布莱德总裁慌张地说:“喔,不必了!我怕后面这辆马车无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