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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传音入密

“老师怎去那么久啊?让人家和珍妮姐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决定了!”为我开门的竟然是穿着一身火红色宫廷式礼服的黛安。入眼摆满一室的五大箱衣服,原来珍妮正在试穿黛安的礼服。

“老师你觉得这件衣服好不好看啊!”转完一圈的黛安还左手叉腰,脚立三七的摆出模特儿架式,已经垂放下来的乌黑秀发,随转身的动作散发一股茉莉的清香。

“嗯……好看是好看啦,不过……我觉得……”我皱起眉头的从头望到脚。老实说,剪裁适当的衣服让我第一次发现黛安有着很好的身材比例。

“怎样?有哪里不好吗?”黛安怀着一丝不安急忙走近我身前。

“我觉得……人比衣服漂亮太多了!”并从口袋里拿出昨夜做好的风魔石项炼。

“好漂亮的项炼喔……!黛安妹,麻烦你帮我系衣服后面的带子。”一身淡绿礼服的珍妮,一手伸在背后的看着我俩,没有现出不高兴的模样。

“是……珍妮姐!”两颊羞红的黛安竟然用上敬语的跑到珍妮背后。难到她们俩之间有什么协议不成?

“黛安,你想让珍妮用什么身分去迎接大殿下?而且珍妮这么漂亮,我怕……”

“珍妮姐当然是我新认的姐姐啰!而且你也不用担心。”

“喂!”

隔着前排的军士望着黛安俏丽的背影,实在对自己刚才控制欲念的能力深感佩服。

远处约五百人的亲卫队慢慢接近,我与珍妮换上便衣隐身在第二排的迎接民众当中,这还是我说服黛安的结果。一方面我对这种场面不适应,另一方面若非必要,我不想太早接触皇室人员。因为我从人类历史中发现,锋芒太露的人比较容易提早被阎王爷召见。尤其政治人物各个老奸巨猾,即使是身边之人也不见得了解他们的想法。

待布完一层防线后,护卫队队长陪同第三辆马车下来的中年人,我想应该是威廉公爵吧!先往第二辆车会合轻便宫装的纤弱少女,最后才在第一辆马车前恭迎大殿下和???又是一个宫装少女!依举止来看这个才是四公主吧!那刚才那个是俾女吗?实在不像耶!不禁观察起这个女子。嗯……不像主仆,也不像朋友,倒有些像君臣的关系。

在郡主及神殿祭司上前见过礼后,几人也没坐上车,直接步行进城。沿路民众夹道欢迎,至于是自动自发还是被动员出来的我就不清楚,不过眼尖的我已发现,陆续有许多人从小巷子内出来,手里还捏着小卡片。

黛安走在公爵身后,眼神不时在民众间移动,心不在焉的样子。手里牵着珍妮,心里想着黛安,唉!若武学里真有传音入密就好了,吓吓她也蛮有趣的。

“自己发明啊!”小仙给了建议。

“纳……武……抠……林……从科学角度看,声波会藉由空气散布,除非……除非真空,用风魔法制造真空!然后……我想想看。嗯……对了!造一根空气管,并在外围以真空隔绝。”可不可行试试就知道。回复意识的我,忙找寻黛安的位置。

“咦!人哩?”眼前只有寥寥数人,被我牵着手的珍妮在身旁默默注视着我。

“走了啊!你刚才停在这里,嘴里念着一个名字,好像是叫“娜舞蔻琳”的,然后就不动了。”

“啊!那……是我家乡地球的一种语言啦,没啥意思的。”珍妮表情狐疑的看着我。

“是真的啦!我是突然想到一种武功,正在想该如何修改才能让你们学会。什么?还不相信啊!我试给你看。”转身背对珍妮,使两人面对同一方向,风元素按照我的意思绕一大圆圈回来。

“这就是传音入密!哈哈……”我的声音从珍妮背后发出,吓了珍妮一跳。

“耶!真是有趣!可是……学这要做什么?”珍妮的口气没有一丝兴奋。

这…啊…嗯…总不能说是拿来吓人用吧!

“可以用来迷惑敌人!嗯……还有秘密传递讯息。”我忙转过身来解释。还好我记得武侠小说里,高手运用的时机。

“可是我感觉到那应该是风魔法。你说,要怎样教我们?”珍妮马上找出我还没想到的问题。

对喔!珍妮是修练土元素,这下该怎么办?哈!有了!

“我教你的不是用魔法而是武术的真气,你现在试着把护体真气收起,仅由这里喉下一吋的地方发出。”我用手指着位置,感受到皮肤外有层阻力。珍妮学武术很勤,平时都把护体真气运至体外两吋。

“太粗了,再细一点!”我用手感应着珍妮的真气状态。

“这样可以了,然后你把真气对准……嗯……我的衣袖好了,然后轻声的说一句话。”我把手平举,注视着衣袖的反应。

“法兰是个大傻瓜!噗哧!”珍妮终于忍不住的笑出来,衣袖随着珍妮的语音产生些微震动。吁……还好真的有效。

“看到了吧!以后要用时对准受话者的耳朵即可,只是要注意距离产生的影响喔!”由于不知道珍妮为何而笑,我只得继续延续刚才的指导。

学到新花样的珍妮高兴的给我一吻后说:“其实啊!刚才你的自言自语我没漏听一句话,你啊!真是一个大…傻…瓜…”

我还能说什么呢!马上给她一个逞罚……无人的街道暗处,两人忘情的拥吻着。

“金!我爹要见你!”黛安进门时,我和珍妮碰巧才把衣服整理好。

“什么时候?在哪里?”心里还暗责自己未将房门锁上,珍妮的眼神也透出责怪之意。

“吃饭,我爹那里。”不知是否是床铺凌乱的关系,让黛安回答有些心不在焉的。

“啊!我也该送饭去给我爹了,你们先慢慢聊。”看在眼里的珍妮,整理好床铺后轻轻的把我推向黛安。

挖哩勒……珍妮你这个死孩子,你当我是无敌铁金刚喔!自己吃饱抹净拍拍屁股走人。虽然我对自己是有些自信啦!可是关系到女人的第一次,我怎么肯抱着会失败的可能性,莽莽撞撞的上场呢?

“小安安……”不想在此时开启战端的我,暂时止住后头想问的话,温柔的将黛安拥在怀中。珍妮向我打个手势,悄悄的转身离去。仰头深情看着我的黛安,见我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波动的心情也慢慢平顺下来,缓缓将头靠在我胸膛上。

“黛安,我们什么时候去见你父亲?”在黛安耳边轻轻询问着。

“啊!我们马上走!”惊醒的黛安拉住我的手就想往外冲。

“等一下!”我伸手将黛安拉住,当着黛安面前运起细胞再生术,使脸上的肌肤变得较松弛,虽面容不改,但一下子老了快十岁。

“好厉害喔!这我也要学……”哪个女人对可以改变容貌的魔法不心动?

“我当然会教你,可是你需要先提升精神力才有办法。”嘴唇虽动,声音却从黛安身后传出。

“啊!这…这是风魔法!”黛安兴奋的看着我。

“现在可以走了,晚上再教你想学的魔法。”说完领头牵着黛安走出房外。

“不可以骗人喔!骗人的是迪卡!”挂着满足的笑容,黛安身子倚着我并肩而行。

卡里城行云别院凤厅

行云别院是神殿的外围组织,主要是招待贵宾之用。当来到这里时才知道主客不是我,而是来时坐第二部马车的少女,陪客几乎全是公爵府之人。宴会采西式自助餐的方式,方便宾客之间的交谈。威礼是公爵府的客卿,所以也在场,是除了黛安外,我唯一认识之人。趁着主人和宾客未到,我与威礼躲在角落里聊天。

“金先生近日公务繁忙,劳心劳力喔!”对我一下子老那么多岁,威礼意有所指的调侃我一番。

“嘿嘿…是累了一点!”不由自主的闪避威礼的眼光,刚巧看到黛安往我们俩的位置走来。

“父亲大人正陪着殿下与南方的新日国使者会谈,刚刚派人来通知,殿下也会来参加宴会。”黛安知道我不想认识皇室人员的想法,特地跑来通知我。唉!该来的还是跑不掉,顶多找机会避开就是了。

黛安曾说大殿下已经快50岁,可是当我近距离见面时,发现他白净的脸上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只觉得像40岁的人。他身上的魔法波动虽不是很强,但行走间隐含武者的气势。若有人说他主要是修练武术的话,我也不会怀疑。仓促下没来得及观察女使者,只觉得殿下魁武的身材让走在身边的女使者格外显得娇小。

我被介绍的身分是金氏综合学院院长,殿下与新日国使者看到我时一脸惊讶,怀疑我有哪种实力可以创办学院,而且还是公爵极力推荐的,不由得向公爵施一个怀疑的眼光。我看公爵也是有苦说不出,当初是从爱女及威礼的书信中知道有我这号人物,但从没想到是如此年轻,看来还不到三十岁。

省悟到公爵对我也不清楚的殿下,可能有心要试试我的说:“金先生,我以学院赞助人的身分,希望能多了解一下未来院长的能力,不知金先生是否答应?”话才说完,也不见殿下如何作势,我的左、右、后三方各已形成一个龙卷风。原本只是风系初级魔法的旋风术,但一时之间,厅里的碗盘餐具纷纷被卷入旋风里,物理性攻击力大增,厅里的人纷纷走避。

“敝人只能领教了!”我傲然而立。

唉!什么跟什么嘛!也不考虑场合地点,对周围之人的慌乱情形不加理睬,我想这个殿下绝对是个不体民心之人。心想若我也使用魔法来反制,恐怕都把房子给拆了。

迅速的作出只守不攻之决定,原本已能自行运转的金刚护体神功,被我逼出身体三呎之外。身外的旋风越催越急,倏然的合而为一,外界的人只能看到我悠然的站在旋风中心,不论身外的龙卷风转得多快,我的身形依旧不受影响,甚至连一根头发都没扬起。

“护体劲?”旋风一下子消失无踪,但餐具却以抛物线四散分飞,还是靠威礼等数位宫廷魔导师收拾善后。

啪!啪!啪!殿下点头拍了几下手。

“没想到金先生已经勘破人体秘密,练成习武者最高境界的防御术,本想再试的武技也不用了,想来金院长未来必能胜任愉快的。”殿下说完后又向新日国使者说了几句,然后两人朝我身前走来。

“金院长,这位是莎丽小姐,南方新日国的使者。”殿下表情慎重的介绍。莎丽年约二十,长相秀丽,与黛安一样有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唯此时眉宇间带有忧虑之情。

“莎丽小姐您好!”“院长你好!”

“近日新日国内沿海地区不断发生海怪出没的现象,使得渔民渔获量减少甚剧,日前汪海城也接获类似报告。莎丽出使伊图国,希望能共谋解决之道。其实此次我们只是路过卡里城,主要还是去汪海城了解情况。”殿下在旁解释。

“每年此时,卡里城高手云集,历年父皇都会秘密派人来为军队挑选优秀人才,威廉公爵负责这个任务已经十多年,为父皇推荐过八位魔导师和两位武将,提升军队不少战力。但此次推荐的是一名商人兼学院院长,使得我非常好奇,才会有考验你的举动,望院长包涵。”殿下不慌不忙地解释刚才的举动。

“好说!好说!殿下也是为国家社稷着想,敝人不会不识大体。”刚才很明显是临时的举动,却能给我一个非常合理的解释,如果这是事后才想出来的说辞,这个殿下的机智果真不可小覤。

“后天我们将启程前往汪海城,不知院长是否可以随伴而行?”殿下摆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气度,让我不知该如何拒绝。

“这……学院才要开学,有些许琐事必须亲自处理,能否请殿下先行前往,敝人两日内必能赶往会合。”要我这个院长绕跑?总得等我把事情都交代好吧!

“好!希望在进入汪海城之前,你能赶到!”殿下说完挥手要公爵过来,吩咐一些事情后转身离去。接获指示的公爵行至厅中唯一干净的地方……我身边。

“为了致歉,大殿下有请各位转移至龙厅,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宴会。”公爵雄厚的嗓音,清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

行云别院龙厅

四公主也参加此次宴会,而且看来已经来了许久。难道殿下原本就有意在此宴客,刚才之举只是藉机发挥而已?古人说人心难测,诚不欺我也。

“四妹,这位是金氏综合学院院长,金法兰先生。”由殿下亲自介绍,可真是天大的荣幸啊!

“敝人金法兰拜见四公主。”下午在远处并未仔细观察四公主,此时见来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尤其高挺的鼻子与殿下的鹰鼻有些不同。嗯……是了,眉目之间与新日国的使者莎丽小姐有些神似,只是身材较高。黛安说四公主有着聪明才智却患有先天之疾,不知道是什么病?

“金先生客气了!没想到金先生是这么年轻,却创造了很高的知名度,光是卡里城的单车即令我印象深刻。”四公主的神情专注,不像刻意恭维的样子。或许以聪明才智出名的她,对能发明单车的我,有某些程度的肯定吧!

“公主夸奖了,敝人只是稍有运气罢了!嗯……若公主不嫌弃的话,敝人明日派人送上50辆单车供侍卫使用,以免去徒步的辛劳。”被送到比地球落后的地方就是我的运气,但若不晓得如何运用,好运也会变厄运。

“金先生真是有心了!不过我派人了解过,金先生的单车价格非常低,甚至我都可以算出其利润非常少。这样吧!单车不用你送,我向你买500辆单车,唯一的条件是请先交货给我们,让后天启程时,我们的侍卫都能配备一辆。”不愧是机智出名,公主已看到单车可以提高部队的机动性。

“承蒙公主厚爱,敝人遵照指示办理。但明日先请侍卫们拨空轮流去小店学习驾车之技巧。”不然到时沿路摔的情形会把侍卫尊严都摔光了。

“好,我会请殿下吩咐下去。”公主很客气的采纳意见。

“四妹,等有空你们再聊吧!明天还有一连串活动,我怕你会太过劳累,用完餐赶快去休息吧!”殿下慈爱的看着公主。从没感受过兄妹亲情的我,看到殿下对公主的疼爱让我有些羡慕。

“哥,我还不至于那么柔弱,甚至明日我还想一起去学骑单车呢!”在兄长面前,公主难得的表现出淘气神情。

也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原本想低调参加的宴会,到最终反而成了大家瞩目的焦点。整个宴会里,殿下和公主不断询问有关单车的事情,和公爵正式的会面,也横生枝节的被迫取消。嗯……我看明日的开山大典还是不要去好了,免得多生波澜。

回到旅馆房间,珍妮不在。桌上留有一张纸条:“哥,四公主想了解学院教师的实力,请我及黛安前往一晤,可能会晚点回来!妹留。”

珍妮也真是的,比我大还自称妹妹!嗯……不过回想起来,珍妮从没说过她几岁,虽说年纪是女人的秘密,不说是情有可原。但我可犯了错,犯了不够关心的错,该是找个机会问清楚了。

明天学院即将开学,虽说整个过程有些仓促,课程的安排也不够严谨,但至少向我的目标跨进一大步。学院分三科系:魔武、工艺、商事,各招收50名学生。而学生以本科系为主,需兼习其他两科系的部分课程。工艺系由白欧升所率领十名技术较高明的技师负责,商事系暂时由我及贝克老爹带领。魔武系的教师由威礼、珍妮、黛安三人为主并由黛安的侍卫群为武术指导员。

咦……也该帮那些侍卫提升一些武术,免得满足不了学生的需求。时间还早,他们应该还没休息吧?到楼下去看看……

春秋阁四楼总共有十间房,威礼一间,铁六等十八名侍卫两人共享一间。还好除了有四位现在在黛安身边执勤外,其余十四位包括铁六都在。当我把来意告之铁六后,铁六即带领这些弟兄们到我房里,接受一晚的武术提升班。

“铁六先生的金刚降魔神功不知学的如何了?”我首先问起他的学习情形,以便针对问题作调整。

“金刚降魔神功不愧是上等武学,才一天的光景,我已感受到火魔法的能量提升不少,连威礼先生都觉得不可思议,决定依照心法的诀窍重新制定修练魔法的方法。”铁六很兴奋的说。

其实我自己也有和威礼一样的想法。魔法的修练在精神力,用精神力控制外在的元素,若精神力无法集中之人等于与魔法绝缘。而武功心法是让身体细胞产生对元素的吸引力,进而同化成身体的一部分,相对来说,等于让元素有了认主性。若习武之人懂得如何运用将元素外放,理论上等于学会初级的魔法了。

“嗯!今天我就把金刚降魔神功的上半部心法教授给各位,不过这个心法有点小麻烦,假如各位兄长原本学习的武术带有其他属性时,将会有一些排斥的作用,不过只是初期的进步会比较慢,学成之后反而拳势会带有两种魔法属性,各有利弊。”

话说回来,原本就是对魔法有相对差的学习力之人才会转而习武,而习武者若没有极高成就者也感受不到真气与魔法的相关性。所以刚才的话只有铁六因我曾提及外其他人都不了解。

“金先生,对我这班兄弟来说,能提高武术已经是非常高兴,若能因此再窥魔法之密,实是千载难逢之机运,我想绝对没有人会放弃这种机会。”铁六代替大伙儿说话。

“是啊!是啊!我们都愿意学!”听懂的人纷纷表态。

原本对习武之人来说,军队是其晋身地位的最有效捷径,但有些人因在军队被排挤而退出。如果这些人对自己的武术有信心,通常会选择当私人护卫,能被公爵府挑选为护卫的人,武术方面当然都有不错的造诣。心想若能好好调教,将来这些护卫必定是学院的栋梁。

“好!为了让你们懂金刚降魔神功的作用,我先示范一次给你们看!”

我要大家围成一个圆圈后,在中间放一张木板凳。我手心聚起一颗棒球般大的小火球,往板凳推去,小火球的威力当然不至于对板凳造成伤害。

“这是初级的魔法,但是对一般没有魔法力的人来说,其精神力已不敷使用。”我向不知我用意的众人解释着。

“现在我再用金刚降魔神功作一次攻击。”我伸出右手手指,发出一道真气。

指风瞬间穿过木质板凳,造成小指粗细的圆孔。众人看着板凳又看着我的手指,一张张大嘴好像在让我数数看有多少颗蛀牙一样。我知道这种武学可能是第一次在这个星球上出现。

“它所需要的精神力约刚才那个火球的1/10,不过苦练的时间可能要火球的百倍才能达到穿金裂石的地步。”说完我走向板凳,一掌劈碎,顺便毁掉刚才那个骇人听闻的圆孔。

“但如果要像这样劈碎木板的话,凭各位的资质应该一个月内可以学成。怎么?有兴趣吗?”

霎时整个房里闹轰轰的,除了铁六和另外两个中年人表现得有些镇定外,其他人已经按耐不住兴份的心情。只见铁六与另两位中年人谈了一会儿后,三人一起走到我身前。

“院长,这两位是铁七和铁八,我们有些事想跟院长商量。”铁六正式向我介绍两位中年人,虽然不是初次见面,但现在才知道他们的排名。

“喔!什么事尽管说。”

“我们老大一行五人也跟着公爵来到卡里城,不知能否也将此心法转授给他们?”铁六很恭敬的请示我,那种神情类似他对黛安的态度一样,让我感觉已经正式在他们的心中有了不小的份量。

“嗯…可以!我本来就是要你们在学成后,教授给学院的学生。不过假使你兄长的修为已经很强,可能修练时会有很大的障碍喔!”我不得不先把困难的地方说出来。

“我知道!我想老大他们自己会拿捏吧!我们只是想让兄长分享这个绝世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