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接下来该做点什么呢?有什么可做的呢?我忐忑不安的琢磨着。安蓝问我为什么发呆?我说我在想心事。安蓝多聪明,她一下子就猜到我的心里去。她婉然一笑说:“我就知道你会来这手,但是我告诉你,我们是来旅游的,并不是干别的。”

“别耍小性子了好吗?”我上前搂着她的腰,十分恳切的说“在这种情况下,我想我们无论做什么事都不会过分的。我们是好朋友,好伙伴,我们内心不是很需要对方吗?”

“长璐,你在逼我是不是?”

“我没逼你,我是需要你,因为你也很需要我,我们好像没有退路了。”说着,我的手不由得往下划去,直到……

“是吗,没有退路了?”她转身指着烽火台下面说“既然没有退路,那我们来个殉情怎么样?我们抱在一起从这跳下去,你敢吗?”

“我敢!”我毫不犹豫的说“为了得到你,我死了也愿意。”

“傻瓜。”她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一个长吻过后她安慰我说“长璐乖,我们现在不做那事好吗?等晚上回去,我一定满足你的,我们还像上次那样,在桌子上。”

我迫不及待说:“可我现在就想要,都有点忍不住了呀。”我用下面给了她一个敏锐的信号。

她像大姐姐似的批评我说:“瞧你那点儿出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是心疼你,爬了这么多山,再干那事会把你累坏的。”

听到这话真让人感动,我吻着她的嘴唇说:“那晚上你一定答应我呦,否则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穿完衣服问我说:“长璐,我总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待我们俩的关系的?每次你和我在一起时,心里是怎样的反应?”

我直白的说:“每次我们在一起,我总是想,你要是我的老婆该多好啊,因为和自己老婆做快乐的事是天经地义的。可是现实中我们并不是那种关系,我们是好朋友,和朋友做快乐的事又让我有一种罪恶感。去年我和鲁花说过,等你结婚后,我一定离开金丽桥,我受不了那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日子。”

安蓝沉默了一会说:“是啊,这样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虽然我们自己能理解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是别人能理解吗?社会能理解吗?”她和我要了支烟吸起来“在这件事情上,我比你还要感到困惑,我困惑的是,假如我结婚后还忘不了你该怎么办?我总不能被着他一辈子和你偷偷摸摸吧。记得一开始我早就和你说过,男女之间的想法,一但开了头就像老房子着火一样,那是很难再熄灭的,因为想法它没有什么原则性。”

“你的意思是,我们在一起做那事是非常错误的?”

“错误我不敢说,反正也不怎么太正确。你想想,偷偷摸摸的事没有正大光明的。”

“那也不见得,两口子也没有在跑大街上做快乐的事的。”

“你就强词夺理有两下。长璐……”她疑惑的问我说“现在你还想秦红梅吗?比如偶尔的,一闪念的想。”

“要说一点不想那纯粹蒙人,毕竟我们恋爱了那么长时间,多少也有点真感情吧。到现在我也不否认,我是真心爱过秦红梅的,虽然我们分手了,可是有些情感还一时半会忘不了的。她曾经和我说过,我在她眼里是个很不错的男朋友,但绝对不是个称职的好丈夫。假如五十岁以后我们还单身的话,她会无怨无悔的跟我白头到老,听听,多么浪漫。”

安蓝把嘴一撇,嫉妒的说:“别臭美了,她是把青春献给了别人,把养老送给了你,你还当占多大便宜呢。”

“也就这么一说,你别醋意大发好不好?”她刚要急眼,我马上堵她嘴说:“今天是特殊的好日子,我们敞开心扉的聊天,谁也不许往心里去好吗?”

“我不往心里去,就算你骂我我都不往心里去。”

“那我问问你,你从多大不是处的?是哪个家伙夺走了你的贞洁?”

“你在试验我是不是?没你这样不地道的,什么人性。”

“就是随便聊天嘛,不愿说得了,我知不知道能怎的。”

过了一会,安蓝饶有兴致的说:“跟你说说也无所谓了,我在是十八岁那年失去清白的,‘凶手’是王小光那个贼子。但真正让我失去贞洁是一个男孩子——”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也太离谱了吧。

安蓝无比羞愧的告诉我说:“辍学后我不就去饭店做服务员了嘛。有一天中午我在宿舍里睡午觉,也不什么时候,我们老板家的小男孩偷偷溜了进来。那孩子叫亮亮,刚上小学二年级,说话还带着奶腥味呢,平时我老是哄她玩儿。那天中午我睡的很死,你猜怎么着?那孩子趁我睡着偷偷把手伸到我的衣服里……”

“妈呀,这太不可思议了。”我匝着舌头说“听起来就想讲故事一样。”

“等我从梦中惊醒,一切都晚了,那个坏孩子把我下面弄出了许多黏糊糊的东西,把裙子都浸湿一大片,别提多狼狈了,羞的我都想钻老鼠洞里。气的我骂那孩子说:你个小崽子,这刚多大就学会耍混混了,看我非揍烂你的屁股不可。”

“你揍她了?”

“你说我能揍他吗。”安蓝无奈的说“像这等倒霉事捂还捂不过来呢,我再把他揍的哇哇叫,那不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搞不好再给我扣个冒犯儿童的罪名,那我一辈子就别想翻身了。”

我叹惜说:“这孩子也真够早熟的,我像他那么大,还和泥玩儿呢,他倒学会玩儿女人。”

“那孩子也不是生下来就坏的,他的坏都是大人给污染的。我也是听饭店后厨老王嚷嚷说,老板娘和老板做快乐的事时一点不避讳人,他们经常大白天干事,连门都不锁,窗帘都不拉,老板娘扯着嗓子叫唤。有一次老王去找老板要钥匙,他进屋一看,那两口子正在床上干着呢,而孩子就在旁边瞪着眼看着,臊的老王抹头就往外跑。”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做父母怎么能如此荼毒孩子心灵的呢!”

安蓝郁闷的说:“长潞,你说怪不怪,从那件事以后,我的心里就再也平静不了了,甚至我经常想起那个坏孩子——还有,还有他的手指头在我体内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梦魇一样磋磨了我好多年。长璐你说我是不是心理变态啊,我怎么——会忘不了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