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听她这么说,我的肚子忽然也感觉有点不好受,一股冷气沉下去,放了一个响亮的屁,逗的鲁花捧腹大笑。

然而,鲁花越笑,嗝声就越不断,磋磨的她说起话来。为了解决她的痛苦,我忽然想起来一个土法子,据说治疗打嗝是最有效了,比吃仙丹都立杆见影。

于是乘她不注意,我悄悄把手机铃声给弄响了,铃声一响,我装模作样就打起了电话来。“喂,是谁呀……什么……辛耐!”

鲁花一听辛耐的名字,立刻警觉起来,两只眼睛瞪的溜圆,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为了彻底吓跑她的打嗝,我继续给她演戏说:“怎么的?你回金丽桥了?在有五分钟就到家了。”我假装心虚的要命,好像我真得做了什么对不起辛耐的事情似的。再看鲁花,也顾不上打嗝了,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可怜的让人揪心。

我匆忙把手机关掉,没主意的问鲁花说:“怎么办呢?辛耐这就回来了呀!”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往往在大难临头的时候,就突然忘记了什么是害怕,反而表现的异常镇定。

现在鲁花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了,因为事情已经降临到她的头上,害怕也没什麽用,还不如坦荡面对呢。当我说要躲藏到立柜里时,她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子,大有一起赴汤蹈火、同归遇难的架势。“藏什么呀?我们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我战战兢兢的说:“有些事是说不清楚的,还是躲一躲为好吧。”

鲁花激动的说:“你要敢当缩头乌龟,我他妈恨你一辈子。”之后,她宛然向我一笑说“看来今天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了。等会儿辛耐回来,我就告诉他说,我们俩刚做完爱,让他小子发生关系闻味去吧。”

她这么一说,我都有点信以为真了,我假装痛苦的说:“老朋友,你这是成心往我脸上摸黑呀。”

“都是朋友,没有办法。假如你要觉得冤枉,等以后我在给你找补回来。”

“怎么找补?”我心里刹那间开了一千朵小花。

“随你的便。”她无所谓的说“你要愿意的话,我夹着被子马上跟你走,给你做一辈子老婆。”

我试探的问她说:“你不嫌弃我穷吗?而且我身体还有毛病……”

她真挚地看着我的眼睛说:“我不在乎,只要你真心喜欢我,我也可以赚钱养活你。”她迟疑了一下“但是有一点,你必须答应我,结婚后不许你提起我从前做三陪小姐的事情,包括你的家人在内。因为我是你的老婆,不是什么三陪小姐,明白吗?”

“你很在乎过去的事情吗?”

“我要不在乎,真成傻X了。说真的,有时我挺恨自己的,有时又很可怜自己,我总是矛盾之中煎熬着。”

“何尝是你,我不也是在矛盾中痛苦挣扎着吗,甚至有更多的人都在矛盾中苟延残喘着。鲁花,现在我问问你,假如我们真的结婚了,你觉得果上幸福的日子吗?”

鲁花客观的说:“我不敢百分百向你保证些什么,我只能说,我会努力的去做。至于幸不幸福?那就看你心目中的标准是什么了,你要是无休止的追求幸福,就算把我碾成粉末也无济于事。”

这句话说的很发人深省,也很实在。也就是说,幸福与否,取决于心态。心态端正了,过什么样的日子都是幸福的。

我从小生长在农村,是个地道的农民。有时候我特别向往过纯粹农村人的生活。成年后,娶个贤惠温柔的老婆,再生个孩子;白天下地干活,晚上搂着老婆孩子睡大觉,等孩子睡着了,翻过身还能和老婆坏一坏,那有多么惬意啊!可是我天生是一不安分的人,一心想要出人头地、光宗耀祖,然而路漫漫其修远兮,到现在了,鄙人一事无成,老婆和孩子连影子都没有,难道这就是我的理想吗?

当鲁花发现我在欺骗她时,可把她气坏了,一个饿虎扑食就将我按倒在沙发上,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坐在我的小肚子上,让我受尽了凌辱。她一边折腾我,还一边骂着:“长潞,你不得好死。”

拿婚姻大事开玩笑是顶无聊的了,如果别人也这样哄骗我,我也会气急败坏的。所以我赶紧向她求饶说:“好鲁花姐姐了,我真的不想骗你呀,我那样做也是为了你好。”

“还不老实是吧?不老实就整死你。”她一颠,直接砸在我小肚子上,把我砸的直翻白眼。但是我更担心她把我下面的小伙计给撅折了,那可是我的宝贝啊。

我痛苦万分的说:“鲁花,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我之所以那样欺骗你,主要为了给你治疗打嗝呀。”

她愣了下,挠挠脑袋奇怪的说:“哦,可不咋的,我怎么不打嗝呢?”

“这全是我的功劳,我要不咋呼你,恐怕你早噎过去了。”

她婉迩一笑,温柔的说:“那我谢谢你了,不过……”

说着话,她扭扭身子,身上的衣服很自然地滑落到地上,身子就这么展现在我的眼前……

鲁花对我如此之“客气。”,足以证明我们的关系非同寻常。我就欣赏这样泼辣而热忱四射的女人。和鲁花在一起,永远不知道枯燥,只要你用心对待她,她就会给你永远的快乐。包括她恶毒的骂你,那都是对你宠爱的一种方式。总之,她是个挺够意思的女人,绝对没有害人之心。

当提起秦红梅去采石场上班的事,鲁花把脑袋摇晃的像拨浪鼓似的,她一万个不赞成秦红梅到那地方上班。由于我们是好朋友,所以说起话来就比较直截了当。鲁花坦然对我说:秦红梅一但去那地方上班,那我们的爱情也就离散伙没多远了。

鲁花是什么女人?她对于老田的了解可以说是如数家珍的,剥了他的皮能认识他的骨头。鲁花坦然告诉我说,前些年,她在夜总会做小姐的时候就认识老田了,因为老田经常到她们那里去嫖,也属于老常客。那时老田开的是桑塔纳,穿的比现在还破,嘴里经常叼个大烟袋。因此夜总会的小姐们都管他叫“大烟袋。”,一提起大烟袋就是老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