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春嫂你好棒啊,你也学会开枪了。”
这时一个女子抱着自已的儿子从远处走了过来,正是春嫂家房后住的王姐。
王姐走过去,春嫂看着王姐笑了笑,脸上似乎有一种自毫的感觉。
村子里面的人见两位恶人都被枪毙了,欢天喜地,有几个壮年的男子都抬来几桶水,快速的将地面上给冲洗的干干净净,也都将二狗子和韩姓男子的尸体都给处理了。
一些妇女都在院子里面跳起了舞,所有的人都在那儿狂欢。
许强看着这些可爱的人儿,然后会心一笑,他决定还是去找阿姣,然后把自已该带的东西都带上。
过了一会儿许强回到阿姣的院子,发现阿姣不在家里,然后他走进房间拿着包儿就走出院子,走了几步,又回头一直看着这里,说真的还是有些舍不得这个地方,这里留给他很多内心深处人人都想要的东西,怕是这一次离开,永远再也无法寻到这样的感觉。
许强再次回头时,看着阿姣背着竹篓静静的立在他的身后,她头上戴着一顶帽子,手中还拿着一篮子青菜微笑着看着许强。
阿强站在原地没有动,阿姣走了过来看着许强背着那个不错的小包说:“要走了吗?”
许强看着阿姣发现她很美,越看越美的那种,她的样子让人闭上眼睛一股暖流入心的感觉,许强算是见识了,一种自然之美。
“二狗子也被毙了,还有几人都成了村子里面的长工,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来欺负你们了。”
许强没有直接回答阿姣的话。
她看着阿姣手上的伤应该是好些了,篮子里面的菜也是从山上刚采回来的,好像都是自已爱吃的菜,还有阿姣那双眼睛一直都盯着自已看着。
“能不能再陪我吃顿饭?”
阿姣坦然自若的说,和往常一样的平淡,因为她尽量压抑自已心中的不舍。
这种感觉就像一把刀子明明在自已心坎上划了一道口子,并假装着微笑对着别人说不痛一样,因为在心里别人都看不见,许强也是看不见。伤口是陷形的,内伤往往是最难医治的。
许强心想自已留下来吃过饭再走也好,肚子也有些饿了,反正是最后一次答应她的要求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许强便转身跟在阿姣的身后一起回到家中,阿姣拿着蔬菜走进厨房,阿姣的妈妈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许强见阿姣正准备洗菜,忙拦住说:“阿姣,我帮你洗,你的手受伤了……”
阿姣很固执,手伸进冰冷的水里,望着许强说:“你帮得了我一时,却帮不了我一辈子,这点算得了什么?”
阿姣的言外之意就是说许强不会陪她一辈子,他吃过饭就会走的,再也不会回来了,并且对于一个村里的女子一些小伤根本不算什么,许强没有说话,就看着阿姣,一直看着她在那儿洗菜,切菜,生火,炒菜,完成……
那永远无法替代的神情,那种别人无法做出的味道,让许强深深呼吸,着迷,向往……
片刻,四菜一汤,摆在发黄的小木桌上,加上一坛小酒……
许强看着阿姣给他慢慢斟满了酒拿着杯子说:“村里人说,逢年过节要喝酒,那叫喜酒,丧事嫁娶也要喝酒,那叫迎送酒,有人要走了,也要喝酒,那叫送行。许哥……”
许强看着阿强的样子很平静,很人一种安静的感觉,许强拿着酒杯然后一饮而尽,一股热气突然从心底升起,阿姣亲自给他做了几道平日最爱吃的菜,她给许强夹了几块放在碗里说:“这些野菜听说常年吃了可以让人没有烦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还有这个菜听说吃了会快乐,会忘记不开心的,吃的多了会忘记某个人。我始终都不信,你也偿偿……”
阿姣一直都没有吃,一直都看着许强,许强每吃一口,她的心情都会沉重一些,许强也没有评价菜的味道,因为他觉得还是随其自然,阿姣的菜烧的确实是一流的,很适合许强的胃口。
“多吃点……”
许强不知怎么了,阿姣给她夹了多少菜他对都拿着碗儿大口大口的吃着,阿姣看的确有些难过了,就走进屋内,许强回头看了过去,嘴里的菜一直都没有咽下,过了一会儿他听见屋子里面的哭声。
许强放下碗筷,然后咽下了那口饭菜,吁出一口气。他还是铁定了心准备离开,背影在院子前面的小道上,越来越远,越来越小,阿姣站在院子门口,眼泪流了下来,然后小跑了好了一阵,再也没有看见许强的影子。
她站在河岸,唱起了《离歌》。属于她们的离哥,歌声从开始的轻快到最后的凄婉,许强听见了,唯有这歌声打动了他,他的身影渐渐离歌声越来越远。
从未有过的心动,从未有过的感觉。
村落里夜色降临,许强经过春嫂家的时候,发现有几个人影,走了进去,突然没有任何动静就抬着一个人跑了出去,许强脚下生出一股轻风快速的追了过去,果然几人将一个男子抬着放到船上,几人交头结耳,虽然天有些黑,但是许强看的很清楚。
许强刚想转身,此时他突然发现有两个人已经站在他的身后,而且这两人比起村子里面的任何一个壮汉都有力气,身上带着一股强大蛮力,许强刚转身就感觉一股香烟之气突然飘在了自已鼻间。许强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接浑身渐渐无力……
这时隐约的听见有几人哈哈的笑着说:“三,二,一,倒。”
许强的确倒在地上,一个男子说:“哼,真是活该,自投落网。就差他了。我们走。”
两人抬着许强,然后将许强仍到船上,船上一共有五名身强体壮的男子,都是村子里面的人,其中还包括春嫂的男人。
一共有五名身强体壮的民工衣着打扮的人,几人都把许强等人绑得非常结实,他们几个人快速的撑船,几人都在船上赌起钱来,玩得非常尽兴。
而许强早就知道几人的意思,以他们这些小伎俩也想把许强弄晕,许强体内的那只金蟾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像是五秒钟的迷药对他根本就是鸟用,别人一般都会晕迷两天两夜,而许强深吸一口气,将那迷幻药粉从体内慢慢淡去,想到在古墓室中的那只毒蛇许强都没有怕过,这点迷幻药的作用对许强来说更是微乎其微。
许强此时慢慢吸气呼气,炼气,将气体从第一层的中级慢慢突进第二层第一阶的关元,由于第二层与第一层之间有一个很大的过渡阶段,所以每次从一层到另一层并不像从一阶到第二阶那么简单。
修炼层次就像是上楼梯一样,从一个台阶到第二个台阶当然很容易,但是经过第一层之后,到达第二层的时候,必须还要走一段距离才能看见第二层的楼梯阶,天下可从来没有像是座电梯一样的修炼,基本上就不存在,若像是买彩票中奖的心态去修炼,这个世界上能修炼成功的人就像能中得五百万彩票一样,几率几乎为零。
许强经过几个小时打座,这个时候看了看天空,此时船外十分的黑暗,看来此时也在夜里八九点,应该到了明天早上清晨的时候就能到达港口,这地方许强上次来过一次相对的还是比较熟悉。
许强这时看了看身边的几个村民,春嫂的男人,还有那个会医术的男子,最倒霉的就是有一个村民,那就今天上午刚被村长放了村民,也正是二狗子的属下,想不到再次落网,真是够倒霉的,许强不禁苦笑了一阵。
“愣子把船开快点,你这个龟速后天都到不了港口?”
一个一边抽烟一边正在斗地主的男子对着正在开船的愣子,愣子看上去个头瘦弱,所以常常受到其他四人的欺负,愣子这个开船的速度比起上次许强那简直是差了五倍,许强让次直接就是利用神古经的炼气,船的速度如同一把利箭。
愣子闷哼了一声,两手将桨一仍说:“到不了就到不了,妈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时抽烟男子将手中的牌一合,走到愣子面前直接就给了愣子一个五爪栗,愣子痛双手就抱着头斜眼看着抽烟男子说:“炮哥……”
“你在说一遍,到不了樊总要了你的小命,到时候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炮哥我真划不动了,你看能不能让人替一下,我拉肚子。”
愣子确实肚子有点痛,脸上的表情有点难堪。
叫炮哥的男子一听就来气了,然后点点头又一拳打在愣子的肚子上,愣子一下低下头,炮哥抓着他的头发说:“你这个懒驴,关键时刻就是屎尿多,快去。”
炮哥走过去划船,而那个愣子笑嘻嘻的说谢谢炮哥。这名男子之所以叫炮哥这名头正是道上人给起的,原名叫孙大炮,平生就喜好两点,一个就是打架,二个就打炮,打架大家都知道,打炮更不用说了,出来混的兄弟都知道,只有一些小弟还不清楚这个词。
那个愣子提着裤子就跑到船头上一拉下裤子就“扑通”
一声拉到湖里,那声音让划船的炮哥都听到了,然后伸着脖子骂了一句:“你妈的还来劲儿了,比打炮还猛。”
愣子在船头吓的一紧张,差点就掉进湖里,这时双手就抓着一根绳子,才稳了下来,他心里一喜,这时那绳子向前一拉,再一松一紧,吓的愣子差一点就肛裂了,再次看向绳头才发现一个男子身上用绳子捆着,而自已手上握着的绳子正是捆着他的绳头。
“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