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强把目光看了过去,阿姣将许强脱下的外套盖在三个小孩子的身上,他们微微感觉到暖和了一些,然后在梦中微微一笑,看上去更加的像极了天使。
许强从心底都觉得阿姣很善良,因为她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认真,看上去非常慈爱,许强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阿姣,他的内心中有一种像是妹妹般的亲情,和她在一起跟本不需要什么压力,也不需要防着她,她的要求也不高,自然,清新,而且充实。
阿姣走到船边,夜晚的风吹动着她的头发,船逆行的速度似乎变得更快了一些,许强也站了起来然后阿姣走过去抱着许强,她虽然现在不聋不哑了可是他仍然不想多说话,反而给人一种安静的感觉。
她能读懂许强的心,她从许强的眼中似乎也得看出许强不久会离开他,但是她不怨天尤人,自从第一眼见到许强时,一直到现在她都是一直用一种心态去对待,那种平和那种恬静似乎已经深深扎进了她的内心。
许强也微微感觉到了阿姣身上那种温暖的感觉,这种感觉里面带着一种温热的心跳,此时许强再次回到了以前,他清楚记得冰宇函那个千金大小姐,假装做他“妻子”
的那些日子,她软软依在自已怀里的那种感觉。
往日的回忆再次映上心头,似乎在也忘记不了沉在内心深处的记忆。
第二日,风平浪静,清风徐徐,太阳照在头顶,船缓缓的停在村子的岸边,船上的一些妇女刚露出脸孔就有几个人快速的仍掉手中的农具就奔跑着,边跑边喊着:“乡亲们,我们的亲人回来啦!”
不到十分钟,河边上围满了村里面的人,老村长身上披着一件打着补丁的中衫装,手中拄着拐仗,身旁有两个年轻的人光着榜子扶着他。
阿姣刚从船上走下来,阿姣的妈妈便低头抹着泪水,她也是最后才知道阿姣被坏人卖掉了,当时一听到便晕了过去,还有几个小孩的母亲快速的抱着自已的儿子,哭的非常让人感伤,一些妇女的男人也拉着自已的女人,而村长走上前拍着许强的肩膀说:“是你救了我们村里的人啊。”
村长刚说完,阿姣就冲上去抱着许强,很多村里人都将许强从地上顶了起来,喜悦的声音在河岸上荡开,非常的动听。
过了一会儿村长先让大家安静下来说:“今天晚上我们村里人在阿姣家搞个聚会好不好,还有让这个村里的二狗子付出该付出的代价。”
“这次我们先把他们关起来,给绑好了等明天的时候让村长给村民们投票决定好吗?”
许强觉得人民是万岁的,人民应该有他们自已的权利,也只有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
许强将二狗子一些人连同那个韩姓的男子都从船上拉了出来,刚拉出来就有几个被拐的亲人家属走上前有一个比较激动的边跑边脱下了自已脚上的鞋子直接冲上去就在二狗子的脸上重重的啪了几下,二狗子的脸上快速的起了几个青色印子。
这还不算有一个年纪大的老婆婆直接拿着鸡蛋仍了过去,那蛋青蛋黄直接就流了下来,韩姓的男子哪见过这种场面,俗话说只管鸡蛋就行了,管什么鸡下的,从来都不知道这些妇女儿童是怎么来的,这才发现这些人对他都是恨之入骨,还有几个人拿着铁锹就直接想上去把韩姓男子给干掉。
老村长连忙让人上去拉住,缓了口气说:“大家都住手,就算打死他们有什么用呢?我们一定想一个好的办法。”
正在这时候一声枪响,所有的人都吓呆了,在场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正是那个春嫂的男人右手正扣动着板机,二狗子正看过去,发现头上掉下来一只打死的小麻雀,村里的人都知道春嫂的男人枪法是一等一的,一只小麻雀也没逃掉,二狗子吓的当时就尿了裤子,当然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谁让他非礼人家春嫂,摸了老虎的下面呢。
“让老子嘣了他。”
春嫂的男人走上前他手中拿着枪也没有人敢上前拦着他,直接就用长枪指着二狗子的脑门,情绪非常的激动,正在这时他已经失控了骂道:“你给老子跑啊,害老子找了一天一夜,你”
“爷,你是我的爷还不行吗?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二狗子一个怂样,怕死的货色,平时都是在装逼。
春嫂男人心里特别难受,一个二狗子,把春嫂这两天都折磨成半精神病状态,记得昨天晚上他那个想和春嫂办事,结果手刚摸到春嫂的下面,就被春嫂一脚从席上踹到床下摔的自已腰都闪伤了。
春嫂的男人身强体壮,人的基本需要就是需要。不管是学生还是老师,各行各业都是。没钱可以,不吃饭可以,没这基本需要的话可不行,春嫂的男人白天干活就没劲,一想到晚上回去还能那个,他就光着膀子干活,比席上要精神多了。
想到昨天晚上春嫂在席上将自已踹到床下时,嘴里还不停的骂道:“给我滚,不要,不要啊。”
这时春嫂的男人确实越想越气,二狗子双手抱着头看着他右手已经准备扣动板机,阿姣脸上也露出一丝担扰,村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而旁边的几个兄弟有一个吓的光放屁,那名韩姓男子第一次见人玩枪的,想到刚才一只麻雀就被他从上面打了下来,吓的也神经错乱,就差肝胆惧裂。
“不要毙了我。”
许强从阿姣的头上摘下了一根头发,然后轻轻咬了牙,吸气暗自发动神古经中的第一式一根头发轻轻的飞过,速度极快,肉眼无法看见,只见那根头发在春嫂的男人刚扣动板机的同时,将那枪膛中的子弹给挡住了,此刻随着“赤”
的一声枪中的火药点燃了,冒出了一股火药味儿的白烟。
二狗子以及韩姓男子吓的双腿都发软,所有的人都虚惊一场,这时春嫂的男人看了看手中的枪骂道:“关键时刻打哑炮。”
春嫂的男人面露狐目,正准备开第二炮,老村长便走上前手握着枪说:“这件事情明天在做了断,该毙的话就由你毙了,该处罚的就由乡亲们处罚了。”
春嫂的男人一听到村长这么说,眼睛还是亮了起来,然后右手搓了一下鼻子拍着胸口说:“好,明天就让老子把这两个都给毙了。”
二狗子和韩姓的男子一听吓的浑身一颤,心想这次肯定是死定了,而春嫂的男人走上前指着二狗子说:“今天晚上先留你一条狗命,明天在送你上西天,你逼今晚最好给老子吃老鼠药自尽得了。”
二狗子和韩姓男子以及其它几人都被带到了村上刚建的新房里面,房子里面什么也没有,冷冰冰的,不过比较严实,门都是刚装上的铁门。
几个壮汉将门锁上,然后二狗子这才松了一口气,韩姓的男子这次牛逼了,走上前一脚踹在二狗子的裆部,二狗子疼的再次低下身子从嘴里吐出一口苦水,二狗子这下肯定变太监了,肯定这下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
“阿狗,你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次你敢出卖我,你让我怎么跟上面的樊哥交代,哼,现在好了,明天看村里这帮老东西怎么毙了我们。”
韩姓的男子一直都在想从来都不会失误过,之前二狗子将村子里面的粮食偷运出来都没事,这次刚开始贩卖妇女儿童就让人给算计了。
这时那兄弟正是家中父母生病的男子他一拍脑袋说:“二哥,一定是那个蒙着脸的人干的。”
“那会是谁呢?”
这时二狗子突然想起来了,那个船夫不就是许强扮的吗?今天就是他带我们回来的,一定就是许强,二狗子便知道这件事情全部都是因为许强做的,但是他此时对许强更加的害怕和恐惧。
“我们肯定死定了。如果不死多好,我一定会重新做人。”
有一个兄弟第一个认识到了错误,见这个兄弟哭了,另一个兄弟也哇的一声哭了说:“我可不想死啊,现在还没娶媳妇呢?呜……”
另外有一个兄弟也哇的一声哭了,双手抹了抹泪说:“我真是财迷心窍啊我,怎么会在自已老百姓身上赚这些黑心钱呢,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做了。”
正在房间里面几个人都大声哭泣的时候,突然一个笑声传了开来,所有的人都是哭的梨花带雨,可一听见这笑声,大家都愣住了张着嘴巴看了过去,正是韩姓的男子笑的十分奸诈。
这时大家都迷茫了将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韩姓的男子。韩姓的男子非常的得意说:“哈哈,你们这几个小东西真是活的够窝囊的,女人玩过没有?”
除了二狗子之外其它几个兄弟都摇了摇头。
“车了开过了没有?”
几人又摇了摇头。
“小姐,歌厅,按摩,美食,砍人……你们都体验过了没有?”
说了这么多大家都摇了遥头,这时韩姓的男子得意的提起了自已年轻的时候的往事,从回忆上学时在放学的路上就把人家小姑娘给弄了,然后说到工作的时候,最后带朋友去找小姐,经常去那些高级的夜总会的全部经过都委委道来,几人听的有滋有味,仿佛几人都亲自体验了一样,听的有几人口水都流了出来。
韩姓男子见几人脸上都流露出一种羡慕的眼神,他于是问他们说:“人就要活的够本,你们看看你们来到世界上连个屁都没放就死了,你们说值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