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义放下手中的刀叉:“我去开门吧,谁呀这个时候来。”
元野文却觉得有些警觉,叫住了他:“还是我去吧,你们先去吃。”然后他放下手中的刀叉,随便的抽出纸巾擦了擦手,向门口走去。
元野文先是点开了门口的监控,然后按下了对话按钮。
门口果然有一个人坐在轮椅上,虽然外表看起来呵,之前那个男人一点都不一样,他非常的苍老,不过元野文还是认出了他,有这种气质的人可不多。
元野文打开了门,装作自然地,假装自己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一样:“啊,这位老爷爷你有什么事吗?”
前世元野文也陪着他演戏:“小同学我找你有点事,你能单独和我出来一下吗?”
两人嘴上客客气气,私底下却是暗潮涌动。
元野文点点头,回头冲坐在屋里面吃早饭的李守义和瑞龙狂说道:“瑞龙,我现在去陪这个老爷爷去找一下他的狗狗,一会就回来。”
然后元野文就开始换鞋,前世元野文不出所料地笑了笑,推着轮椅慢慢的转身走了。
元野文跟在他的身后装作正常的样子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要是没事的话,以后就请不要来打扰我了,我对你说的事情没有兴趣。”
前世元野文笑笑不说话,元野文跟着他慢慢的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小角落。
这里四下无人,前世元野文立刻就换了一副脸色。
他将轮椅一转面向元野文,脸上又变成了前几天年轻的样子。
“你真的不想重新回到木叶?”
“我说了,我跟你说的任何事情都没有任何的兴趣,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就算我使用你的身体,现在你不也一样用着别人的身体。”
“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多说了了,再也没有回到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就要死掉了,我忘了你也是穿越文,相信我没多久你就开始会变得苍老了,然后很快变得像我一样,你总不会希望年纪轻轻就死掉了吧?”前世元野文冷笑一声。
元野文皱了皱眉,这是什么情况?如果这个真的元野文说的是真的话,那他可不愿意就这样不甘的死去。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元野文又再一次问出了这句,他真的前世元野文的目的应该却没有把身体要回来那么简单。
“果然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啊。”前世元野文勾唇一笑,“我的目的很简单你把我的身体还给我,我帮你找到你自己的身体。”
元野文虽然有些警惕,但是他知道,这是因为对于前世元野文和她来说,最好的一条道路。
“你让我考虑一下,等我考虑好了会来找你的。”其实元野文还是没有很相信所谓的,很快的就会慢慢苍老,然后死去的话。
前世元野文当然知道他的顾虑。
点点头,一下子又一次消失在了原地,好像从来这里没有出现过他这个人一样。
元野文已经没有第一次见到时那么震惊了,他也非常自然的开始往家里走去,却是心中的思绪更乱了一些。
回到家的时候,瑞龙狂和李守义两个人并排所在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
“哎,元野文,你回来了,那个老爷爷找到他的狗吗?”瑞龙狂一边看电视,一边问,头也没有回。
元野文假装自然的换着鞋:“没什么事,那个老爷爷的狗找到了。”
瑞龙狂不疑有它,继续津津有味的看着。
元野文就这样神智不宁的度过了一天周末,瑞龙狂虽然觉得他最近有点不对劲,但是要把原因归结为假死丹的问题,就也没有多问。
因为是高二了,下个学期就要分班,所以现在每个周末星期天都要抽出一个下午去学校里补习。
星期天的上午,瑞龙狂他们做好了老师布置的作业,然后和李守义道了别两个人就玩学校走去。
因为在家里面,他们和李守义算得上是朝夕相处了,瑞龙狂一直没有机会问元野文假死丹的事情现在正好轮到他们两个独处。
“那个假死丹的事情……?”瑞龙狂小心翼翼的开口。
“没事,可能是我判断错误吧,找下一次机会吧,你不用担心我的。”
瑞龙狂看元野文神色如常的样子,又盯着她的表情几秒,才舒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因为这事闷闷不乐呢。”
元野文笑了笑,让他安心,两人接下来不再多话,快步向学校走去。
正走着,元野文却突然发现那个熟悉的轮椅,元野文皱了皱眉头,不动声色的对瑞龙狂说道:“我去一趟公共厕所,你先去吧。”
瑞龙狂觉得很奇怪,但也没有多说什么,男孩子不像女孩子一样,上厕所也要成群结队的,所以瑞龙狂就从善如流的独自往学校方向走去。
元野文看瑞龙狂走了,有一段距离,才慢慢的走到了一个小巷子前面,这就是他刚刚看到那个人消失的最后的位置。
可这个漆黑小巷子里面已经没有了轮椅上的人,但是轮椅却倒在了地上。
元野文觉得有些奇怪走近前一看,发现地上竟然有点点血迹的样子。
他立马警惕了起来,这里一定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但是凭借这个真正的前世元野文的实力,应该不会如此狼狈才是,是他想要给他造成假象,引诱他入局,还是说他真的出了事情?
带着这样的警惕,元野文慢慢的想要退出这个小巷子,却果然在巷子前面看到了一个结局。
“小伙子,你果然还是入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一个非常意气风发的中年男子的声音。
这个声音很熟悉,但是元野文却死活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听过。
“你是谁?找我来干什么?”元野文警惕的望了望周围没有任何动静,他只能在默默的运转阴影宝石。
中年男子又一次哈哈大笑了起来:“你以为你这些小伎俩会在我面前有效吗?”
元野文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支箭给贯穿了。